封幼雲腦子裡是一陣一陣的眩暈。在張勇霖的親吻下,無措的緊繃著瞭身子,沒有經驗的她,一動也不敢動,既不敢主動迎合,生怕被愛郎嘲笑,也不敢搖頭拒絕,怕愛郎生氣,她就隻好閉著眼睛忍耐著。
張勇霖的親吻是粗暴的,沒有一點技巧性可言,隻是吮著她的嘴唇,用力的吸吮著,仿佛一臺功率強勁的抽風機一樣,不僅把封幼雲的香津吸吮過來,連她口腔、胸腔中的空氣也被抽取瞭出來,讓封幼雲覺得整個胸腹之間空蕩蕩的,簡直就有些窒息的感覺,就在窒息剛剛來臨的那一霎那,男子竟然輕輕的度瞭一口氣過來,這充滿瞭陽剛氣息的空氣,一下子就充塞在她那有些真空狀態的胸腔中,整個身子霎那間由壅塞變成瞭暢通,昏昏沉沉的大腦猶如盤古開天地一旁,一道陽剛的閃電劃開,快樂的感覺漸漸升起,困頓和羞澀漸漸下沉。
張勇霖的親吻陡然變得甜蜜起來,溫柔起來。舌頭在封幼雲的牙尖處,劃來劃去。麻麻的、木木的感覺從潔白的皓齒傳來,讓封幼雲心頭一顫,咬又不敢咬,無奈之下伸出自己香舌,輕輕的舔瞭下愛郎的舌頭。當那兩條滑膩相接觸的時候,張勇霖感覺到那舌尖傳來的絲絲甜意,也點點的羞怯,讓他心裡不禁一蕩,羞澀的處子調戲起來是最有味道的,那是一種和熟婦完全不同的魅力,在欲拒還迎中婉轉嬌吟,在紅血白精中搖曳癲狂。
張勇霖一隻手輕輕的從封幼雲的身上劃瞭下來,一下子捉住嶽靈珊的柔荑,將它輕輕的按在封幼雲的乳房上面。嶽靈珊嘻嘻一笑,似乎明白瞭張勇霖的意思,轉瞭個身,兩隻手一下子抓這瞭封幼雲的乳房,
封幼雲正閉上瞭眼睛,香舌隨著張勇霖的挑逗,纏綿著、攪動著。忽然,她“唔”的嬌吟瞭一聲,有一雙手突然按在瞭自己的酥峰之上,一手一個,抓瞭個正著。這手絕對不是愛郎的手,這手是嬌小的,完全不能徹底的掌握自己的玉峰,可這手卻是異常的羞人,它一下狠狠的壓瞭下去,一下又輕輕的扯一下,摸索之中,仿佛在尋找玉峰上那嬌艷的一點。封幼雲唰的一下明白瞭,這是姐姐的手。
她的呼吸一下子沉重瞭起來,整個心一下子空蕩蕩的,她有些悸動,有些渴望,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麼。在親吻的間隙,她嬌聲求饒道:“姐姐……姐姐……你……饒瞭我吧。好……好羞人啊。”
“嘻嘻,你猜猜……我會不會饒瞭你呀?哼……剛才還有意的欺負我。”嶽靈珊故作生氣的樣子。
封幼雲看不到嶽靈珊的表明,隻道是姐姐生氣瞭,正要解釋,可張勇霖再次吻瞭下來。“唔唔……啾啾”的親吻中,再也沒有空餘時間來辯駁。
而嶽靈珊也終於抓住瞭封幼雲胸前玉峰上的兩粒小櫻桃,兩隻手輕輕的捏瞭捏,心裡忍不住想起來那晚的旖旎往事,她學著張勇霖的樣子,捏著乳珠輕輕的搓瞭搓。
從乳珠上傳來猶如針紮似的感覺,這微微的楚痛猶如無線電波一般,以乳珠為中心,一下子傳到乳房上,又傳到全身。“唔……”在熱吻中的封幼雲呼氣急促瞭起來,她快速的搖擺著頭,好像要甩開張勇霖一般。
忽然,那乳珠上的刺痛一下子消失瞭。嶽靈珊的兩隻手還在揉捏著乳珠,可刺痛感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麻麻的電流,在酸麻之中,卻隱藏著說不出的快感,讓封幼雲一下子挺直瞭腰身。“哦……”的一聲呻吟瞭出來。
“嘻嘻,師兄,你看,封妹妹好享受啊。那……姐姐幫你寬衣瞭。”
“不要……哦……”封幼雲登時緊張瞭起來,她清楚的感覺到嶽靈珊的那雙手已經由酥峰滑落到瞭自己的小腹,作勢要解開自己的衣衫,隻是那雙滑落瞭一般,陡然又重新攀上瞭玉峰,伸出食指,輕輕的彈瞭一下子自己的乳珠,乳珠在疼痛中跳躍,在跳躍中帶來一股子麻麻的奇妙感覺。
封幼雲的手動瞭起來,她想捉著嶽靈珊的小手,阻止她脫自己的衣衫,讓自己在愛郎面前保留一點點體面,抱住那顆少女羞澀的心。可張勇霖的手也動瞭,一下子就抓著瞭封幼雲的手臂,促狹的對著封幼雲那略顯驚慌的面龐眨瞭眨眼睛。
封幼雲一下子明白瞭,姐姐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得到瞭愛郎的同意,自己是拒絕也不是,同意也不妥。她羞澀的說道:“師兄,等……等到我們……我們洞房的時候,我再……再給你吧。”
“嘿嘿,等洞房,那要等三年呢?你等的急嗎?你看看你,小乳房直挺挺的,心裡肯定是想瞭。”嶽靈珊在封幼雲的耳邊說道。
“姐姐……你……”
“珊兒早就是我的人瞭,雲兒,今天你也做我的女人吧。等著洞房,那可得等三年呢,咱們要給師傅守孝三年才能完婚,哎……這長夜慢慢的,等起來可是愁殺人啊!”張勇霖也在感嘆道。
女人總是喜歡攀比的,聽到姐姐已經是愛郎的女人瞭,封幼雲的反抗一下子就弱瞭下來。嶽靈珊的手襲向封幼雲的前襟,她慢慢的拉開蝴蝶結,退下封幼雲的外套。雪嫩的香肩一下子顯露瞭出來,她是極瘦的,香肩上隱隱露出鎖骨來,兩節白嫩的手臂,更是猶如白藕一般粗細。自香肩下滑在慢慢有瞭一些豐肉,兩隻鴿乳將小衣頂起。嶽靈珊笑嘻嘻的有扒掉瞭她的小衣,緊緊剩下一個肚兜兒,封幼雲緊張急瞭,呼吸急促,玉峰時高時低,極是醒目。她也很是羞澀,想緊緊的抱著張勇霖,可張勇霖偏偏用力,將她固定在自己和嶽靈珊之間,讓嬌軀暴漏在陽光之下。
“唰”肚兜兒,也解開瞭。整個乳房裸露瞭出來,這乳房中等大小,可最誘人的確實那乳珠,這乳珠很大,像一個葡萄,不,像小棋子一樣,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圓柱形,粉嫩粉嫩的煞是誘人。
“啊,這……這乳珠好漂亮啊,怪不得剛才那麼容易就摸到瞭它呢。”嶽靈珊贊嘆道。
張勇霖也忍不住贊嘆道:“確實不錯,我見過的這麼多女人中,胸大的有不少,可是乳珠這麼大的,你可算得上是獨一份瞭。”
女人似乎對男人的話都很敏感。不管是興致勃勃在評論的嶽靈珊,還是含羞帶臊的封幼雲一下子都將註意力集中到瞭張勇霖的身上。
張勇霖訕訕一笑:“不知道小穴是什麼樣子,珊兒,繼續脫啊。”
這個時代的男人總是強勢的,三妻四妾那是社會風氣,是時代的象征,是成功人士的標志,而三從四德那更是社會的美德。見愛郎轉移瞭話題,不願意再說,兩個人也隻能是選擇性的遺忘瞭。
嶽靈珊的手,放在瞭封幼雲的長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