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霖慌瞭,他趕緊低頭,想把嘴給錯開,這一下嘴是錯開瞭,可惜鼻子又頂瞭上去。這鼻子可是凸的,這一下子頂在瞭婦人的小穴處。婦人的妙處被異物頂住,就感覺那蜜穴,登時熱氣騰騰的,和剛才的感覺有大不相同。
剛才,小穴是被嘴巴吻上瞭,她除瞭洞門口處是熱熱的以外,最大的感覺就是羞憤;可此時,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那兩瓣大陰唇,被不明物體,硬生生給擠到兩邊瞭,那不明物體的頂端是較為圓潤的一點,這一點正好碰在瞭那私處那嬌嫩的花心上。那細嫩的花心被觸碰,疼痛感剛剛升起,就覺得一陣熱氣從小穴一下子鉆進瞭陰道裡面,陰道裡一陣燥熱,壁上幹澀的鮮肉登時就覺得異常的瘙癢,陰道忍不住一陣顫抖。
天啊?這是不是被插入瞭?自己是不是失身瞭。美婦人呆住瞭,啼哭聲忍住瞭,捶打張勇霖的小手也停下瞭,她騎在張勇霖的脖子上,一動也不動!
片刻之後,這婦人終於醒悟瞭過來,她兩腿一用力狠狠的夾住張勇霖的脖子,丹田用勁,內力橫貫於手掌,一招“粉石碎玉”,狠狠的打向張勇霖的後腦勺。
雖在紅裙下,享受著難以置信的艷遇。可張勇霖的腦袋還是清醒的,現在脖子一緊,接著腦後生風,他趕緊運勁於掌,想把女人高高托起,哪知道女人雙腿夾得甚緊,這一托之下,竟然勒的自己脖子生痛。眼看著情況越來越緊急,張勇霖運起情意綿綿手的第四式“小穴流晶玉門開”,在婦人的玉臀、菊花門、蜜穴、玉腿幾處一陣揉磨。
那婦人陡然覺得下身傳來一股子從來有沒有過的奇妙感覺。兩片微紅的大陰唇,仿佛被一隻毛刷子,快速的刷過,火辣辣的熱浪湧出,大陰唇一下就因充血,而變得紅艷欲滴;而花心上,則仿佛有人拿著一隻沾瞭清水的毛筆,在那紅潤之上,在方寸之間,正一點、一撇、一捺認認真真寫著漢字,這毛筆是濕潤的,從筆尖上輕輕傳來絲絲涼意,讓花心異常的舒服,忍不住微微翹起,想要黏著筆尖一樣,突兀瞭出來;而陰道裡,感覺則另有洞天,那裡面濕熱一片,仿佛正有人在不斷的往裡面吹著熱氣,又仿佛有千百個小手在輕輕的撥弄著陰道的肉壁,陣陣快感傳來,下身的小嘴忍不住陡然張開,急切的盼望著客人的光顧;在菊花門裡,情況又是不同,哪裡是一種妖艷的嫵媚感,它不僅沒有陰道的渴望,反而有些懼怕被異物插入,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它又洞門大開著,就在這種彷徨的心態下,忽然覺得有一股潤滑的油液,從洞門外輕輕灌入,菊洞裡似乎一下子變得光滑柔嫩瞭起來,婦人的心裡陡然升起一個念頭:也許,在玉門上插個東西,很是有趣哩。至於翹臀、玉腿上,這感覺更是天上人間,翹臀似乎正被人狠狠的揉捏著,搓動著,給人一種被蹂躪的快感;而玉腿上,那大手似乎很是調皮,一會兒撫摸,一會兒輕彈,讓人心癢難耐。
各處的感覺,完全不同,它們交匯在一起,猶如一曲清泉明澗,泉水從底下湧出,在嘩嘩的歡唱聲中,順著山澗留下,擊在山石之上,水花飛濺,到處都是一片水霧繚繞,讓置身其中的人,迷失自我,飄飄欲仙。
紅霞上臉,婦人媚的仿佛要滴水出來,芳心在羞澀和快樂中蕩漾,這人……該不該殺呢?她心裡想著手掌的速度慢瞭,力氣也消瞭,兩腿松瞭,蜜穴更是不爭氣的流出水兒來。
張勇霖抓著這個機會,將婦人玉臀往上一托,自己身子一矮,一招賴驢打滾兒,從婦人的胯下狼狽的鉆瞭出來。
圍觀的群眾都看傻瞭眼,這婦人從羞澀到啼哭,從啼哭又一下子湧出仿佛高潮過後的紅艷臉色,一個個心中納悶:這是怎麼回事?這兄弟高啊!
那婦人人在半空,涼風一吹,登時清醒瞭許多。情意綿綿手和欲火滔滔拳完全不同,情意綿綿手說白瞭,是增加床笫之間閨房樂趣的,它雖然有幾下狠手,可是都需要連續不斷的撫摸,才能有持續的效果。
婦人腦子一清醒,又驚又怒。人在半空,一招“金剛摯尾”攻向張勇霖,張勇霖使用碧羅拳,一招一招將她格擋開。那婦人出拳飛快,猶如疾風驟雨一樣,一盞茶的功夫,就攻出二三十招,張勇霖內功精湛,當下不慌不忙,以拙打巧,用一套江湖上極其尋常的少林長拳,輕描淡寫中將婦人的攻勢一一化解。
這婦人身材嬌小,身高隻有一米六的樣子,眼睛、眉毛、鼻子、嘴巴都長的小巧精致,可五官湊在一起,卻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讓人想忍不住的輕薄一下。張勇霖本來是想向婦人道歉的,可是話到瞭嘴邊卻變成瞭:“夫人,你……你是不是常洗桂花浴啊,你的哪裡……滿是桂花香味!”
那婦人又急又怒。她猛然頓住瞭身子,她轉頭拾起自己的長劍,兩眼一閉,長劍向脖子一揮,看樣子是要自殺瞭。
張勇霖一驚,這美婦人性子也太暴戾吧,一言不合就動手,受瞭委屈就自殺。張勇霖登時一個箭步,竄到瞭婦人眼前,說道:“夫人,使不得。你……”他話還沒有說話,就覺得眼前劍光一閃,那長劍自身下向上撩瞭過來。
媽的,上當瞭!張勇霖身子一頓,右腳尖用力一點地,屁股再次向外一厥,身子直直向外飛去。
他反應極快,看婦人的長劍也是極快。張勇霖陡然下體一涼,心中大驚,兩隻手忍不住趕緊摸瞭摸自己的老二,還好……還在。
他身子剛剛落地,那婦人呼的一劍,當頭直劈。張勇霖斜身閃開。那婦人圈轉長劍,攔腰橫削。張勇霖長嘯一聲,縱身從劍上躍過。婦人嘴角一笑長劍反撩,疾刺他後心,這一劍變招快極,張勇霖背後不長眼睛,看起來已經是難以躲避。
眾人“啊”的一聲,都驚叫瞭出來。
張勇霖身在半空,既已無處借力再向前躍,他手裡有沒有長劍,無法回劍遮擋。他當即暴喝一聲,一拳擊出,直直的搭在身旁酒肆的木柱上,這一借力,身子便已躍到瞭木柱之後,噗的一聲響,婦人長劍刺入木柱。劍刃柔韌,長劍竟穿柱而過,劍尖和張勇霖身子相距不過數寸。
先是一時好心,差點被婦人給廢瞭老二,接著驚詫之下,差點命喪九泉。婦人狠辣的招數,讓張勇霖心頭火氣:“夫人,再苦苦相逼,在下就不客氣瞭!”
美婦人施展平生絕技,連環三擊,仍然奈何不瞭張勇霖,心中異常惱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張勇霖冷冷一笑:“我死你活?嘿嘿,那就讓你嘗嘗我這拳法的厲害。”
說著揉身一縱,跳瞭過去,輕飄飄打出一拳,叫道:“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新招!”這一拳看似無力,拳到半路,卻陡然加速,勁力十足。
那婦人用得是長劍,這會兒張勇霖突然欺到身前,她長劍沒有瞭用武之地,隻能連連後退,希望能和張勇霖拉開距離。可張勇霖輕功本就比她高明,就像影子一般緊緊的貼著她。婦人沒有辦法,左手橫握,一拳打出。
張勇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當下出手如電,右手架開婦人的拳頭,左手揮出一拳打在婦人的左肋之上。婦人陡然就覺得這拳勢之中,有著若幹股內力,或陽剛,或陰柔,或回旋,分別擊在自己的期門、日月、章門等穴道之上,登時左半邊身子都軟瞭。
這婦人異常剛烈,她不顧自己受傷,嬌叱一聲,長劍揮出,她不再防守,隻是悍不畏死的強攻張勇霖。這下子,攻勢猛瞭,可是漏洞卻多瞭,張勇霖當下揮動拳頭,趁機又打瞭婦人幾拳,不過比起第一拳來說,勁力已經收瞭很多。這婦人銀牙緊要,拼命強攻,看起來,她已經不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心想同歸於盡瞭。她長劍快速的揮舞著,劍光閃動之處,隱隱風聲四起,劍鋒之上也漸漸有勁力擴散,張勇霖嘴角微微一笑:“劍法不錯,可惜內力太弱。”
“登徒子,等我丈夫來瞭,他……他一定殺瞭你!”
“呵呵,你丈夫的劍法?嘿嘿,其實我的劍法也很好啊!有機會讓你品嘗品嘗。”張勇霖調笑道,忽然,他收掌跳出圈外,問道:“你……你可是華山派的人?”張勇霖想起來瞭,這女人剛剛用得劍法,似乎和封不平的劍法有些類似。奶奶的,你不會是劍宗的人吧?
那婦人一愣,似乎沒想到張勇霖會說出這話來,她怒目瞪著張勇霖:“沒想到,你這登徒子還有些見識,竟然能猜到我的來歷!不過,你別想就此讓我放瞭你。我今天一定要殺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