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笑傲风流>第43章 偷窺房事的少女

第43章 偷窺房事的少女

  第二天上午,張勇霖給張玉婷寫瞭封書信,讓鄧雁雲拿著書信,去漢陽,暫時住在張府。鄧雁雲跟自己有瞭魚水之情,張勇霖是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婦人再去,洛陽金刀王傢瞭。

  辭別瞭鄧雁雲,縱馬狂奔,當天晚上就來到瞭華山腳下的華陰縣。這縣城不大,確實河南府進入西安府的必經之路,東來西往的商賈、行人絡繹不絕。酒肆、茶樓以及其他服務行業,門類齊全,生意興隆。

  算算日子,後天就是華山掌門人嶽不群的50歲壽辰。這華陰縣更多瞭些,遠來祝壽的江湖俠士,持刀挎劍的到處都是。雖然20多年前,華山劍、氣兩宗爭鬥,搞的華山元氣大傷,可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聲勢雖不如往昔,可畢竟仍是威震江湖的名門大派。雖然嶽不群是個偽君子,可他偽裝的也確實太好,蒙蔽瞭江湖上很大一批人,正派人數說起華山君子劍,大都會心甘情願的稱贊一句,他聲望很高,想來拉關系、結識等江湖人士就更多瞭,他這人向來低調,一不納妾、而不嫁女,好容易趕上他辦一次壽誕,這江湖人士簡直如過江之鯽,紛紛而來。

  可華山畢竟地方狹小,像五嶽劍派這樣的近支,或像少林、武當這樣的豪門巨派的弟子自然能在華山暫住,其他的江湖人士,隻能住在華山腳下的華清鎮,可華清鎮隻有一傢客棧,早就爆滿瞭。再加上江湖人士,都是愛熱鬧的,這華清鎮也確實單調瞭許多,於是,很多人就在華陰縣居住。

  張勇霖連走幾傢客棧,可傢傢都是客人爆滿,竟然沒有一間空餘的客房。哎,這事弄得,有錢都沒有地方花去。看看天色,夕陽沉沉,晚霞燒紅瞭半邊天,現在要直接去華山的話,恐怕到瞭華山,這天色早就暗瞭下來。要是和是兄弟們在一起,還有個說辭,自己現在獨身一人,三更半夜的摸上華山派去賀壽,這……這未免也太不通情理瞭!

  “少俠!少俠,可是沒有地方住宿嗎?來我們翠柳院啊,我們翠柳院是華陰縣,乃至西安府首屈一指的銷魂所在。服務上乘,價格公道。”路對面一個濃妝艷抹的胖女人,沖著張勇霖招呼道。

  張勇霖望瞭一眼,這是獨門的院落,朱漆的大門敞開著,這門簷下懸掛著藍底金字的木匾“翠柳院”,木匾兩側懸掛著兩盞大紅燈籠。燈籠下面站著三五個招攬生意的婦人,一個個對著路人笑臉相迎,搖臀晃乳、媚眼橫飛,嬌嗲連連,有些還對著熟人打情罵俏。

  張勇霖一下子明白過來瞭,原來是妓院啊。若是換瞭別的五嶽劍派的弟子,縱然心裡千肯萬肯的想進去,可一定是斷然拒絕。原因很簡單,這地方這麼多江湖人士,萬一被人發現瞭,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可張勇霖跳下馬來,將韁繩往那胖女人手裡一遞,說道:“給小爺開間上房。”

  那胖女人如聞天籟,她順手將韁繩遞給院子裡面站著的龜公,自己則滿臉堆笑在前面帶路:“公子,您裡面請……你喜歡什麼樣子的窯姐啊,不管是嬌小可愛型,還是放蕩不羈型,綠肥環瘦,咱這翠柳院是應有盡有,這……”

  來到這,自然是消費的。張勇霖還不至於迂腐到,來妓院隻是為瞭住一晚上。怎麼說,也得拉動拉動內需吧。他張開嘴剛想回話,就覺得左側的竹林間似乎有雙眼睛在飄向自己,他心中一愣,嘴上改口道:“那倒不必瞭,給我找間上房休息一晚好瞭。”

  胖女人一愣,神情就有點怪異。張勇霖明白她心裡的想法,就像你在酒店生意最興隆的時候,定瞭個包間,卻隻是為瞭坐著休息一會,那老板肯定不樂意啊。迎來送往的人,果然變臉夠快,這胖女人臉一沉,正要說話,張勇霖掏出一錠銀子,遞給瞭她,笑道:“夠瞭吧?”

  這錠銀子足有10兩那麼多,在西安府這樣的大都市,可能不夠一夜的消費,可是在華陰縣這樣的小地方,卻是不菲的一筆銀子,胖女人“嗉”的一下,又把臉變瞭回來,爽朗的笑道:“公子,夠瞭,夠瞭,我給您找一間上好的房間,絕對不讓人來打擾您。”

  張勇霖點瞭點頭:“給我來一桌上好的酒菜,再給我燒點熱水,我要沐浴一下。”

  “您放心吧。馬上就好!”

  張勇霖來到自己所定的客房裡,不愧是妓院,這客房傢具雖不多,可佈置的極具情調,特別是那張大床,三p四p都不成問題。他坐在桌子旁邊,一邊吃著飯菜,一邊琢磨著樹林裡面的那人到底是誰?可他剛才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隨意的瞟瞭兩眼,隻覺得林子裡那人身材修長,至於長相什麼的,林子裡太黑,根本就不可能看的清楚。

  這妓院是個兩進的院子,前院左右廂房和主廳都是兩層的木制小樓,後院較小,兩側沒有廂房,隻是靠著後山墻也是一幢兩層的小樓。他所住的房間在二樓靠左側。

  這畢竟是妓院,再加上到瞭傍晚時分,尋花問柳的人也漸漸多瞭起來,“錚錚”的絲竹之聲,觥籌交錯的勸酒聲還有嘻嘻哈哈的調笑聲,不斷的傳來,樓上樓下也漸漸的熱鬧瞭起來。

  張勇霖吃完瞭飯,就脫瞭衣服在木桶裡面泡澡,樓下的嬉笑聲,也讓小張勇霖有點精神抖擻的樣子。張勇霖微微一笑,最近自己房事做得頗多,可小弟弟稍有個風吹草動,就忍不住探出頭來,讓他暗暗感嘆,這情意綿綿手中的固精培元術,也太厲害瞭點吧。

  反正閑來無事,他共聚雙耳,聽力一下子就提高瞭許多。

  “大爺,您的酒量真的不錯啊。來,奴傢再來敬您一杯。”

  “小美人,你讓我喝,我當然要喝瞭,不過,我有個要求,您能不能讓我口酒,在親一下奶子啊。”

  “大爺……你……好壞呀,人傢不來瞭嘛……”

  ----

  “大爺,您再找不大這玉扳指,可要罰酒三杯瞭。”

  “等著,時間還沒有到嘛,把屁股翹起啦,讓大爺摸摸,看看你這個小騷貨,是不是把扳指藏著屁眼裡瞭。”

  “討厭瞭……明明是玉樹後庭花,那叫什麼……屁……什麼的……噢……你輕點,差點……差點插得飛到天上去瞭。”

  “不在屁眼裡,那……那一定實在騷穴裡面瞭……”

  “哦……討厭……哦……”

  Yin辭浪語不絕於耳,張勇霖聽得是興致勃勃。

  “真他媽的是個騷貨。”一個男子的聲音冷冷的嘟囔瞭兩句。張勇霖心頭一動,左側的房間有人!自他來這房間以後,隔壁左側的三間房間裡面,一直靜悄悄的,他還以為裡面沒有人呢。

  有人不奇怪,這人功夫不弱,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這人住在妓院,竟然不嫖娼?張勇霖凝神細聽左側的三個房間,他隔壁這間,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必是心裡癢癢難以忍受,中間的那間,有微弱的呼吸聲,看來這人修為不錯,身在妓院,仍然心靜如水。最左側的那間,隻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張勇霖心中一跳,這人內力好深啊。

  張勇霖正在細聽,忽然聽到走廊上有輕輕的腳步聲。正常人的腳步聲沉重,而這人頗為輕盈,儼然又是一個練傢子。這人從右側樓梯上上來,徑直朝左走去,走到張勇霖的房門前,卻突然頓著瞭。接著,有傳來“啵”的一聲,若不是仔細傾聽,絕對是不會留意到的。這人要做什麼?

  張勇霖忽然聞道一股子梅花的香味兒,腦子裡一陣昏昏沉沉,媽的,迷藥。張勇霖猛地一醒,仗著身後的內力,屏住呼吸,伸手“啪”的一下,將板凳給撂翻在瞭地上。

  又過瞭一小會兒,隻聽“吱呀呀”一聲響,窗子被推開瞭,一個黑影“噌”的一下跳瞭進來。這人捏手捏腳的走進房間裡,轉過屏風,朝著張勇霖看瞭一眼,明亮的眼睛瞪的溜圓,嘴巴驚愕的張成瞭“o”型,幸好她飛快的用手按著嘴巴,不然肯定叫出聲來。這女人一襲夜行衣,臉上卻沒有蒙面紗,年紀不過十八九歲模樣,面貌清秀,身材姣好。

  張勇霖做瞭什麼,把美女給嚇瞭一跳呢?其實他什麼都沒做,隻是瞪大瞭眼睛而已。一般來說,中瞭迷香的人,一般都是身體軟軟的,閉著眼睛呼呼大睡。少女這迷香不知道用過多少次,這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睜著眼睛呢,她還以為被人發現瞭呢,轉身就要逃走,可她緊走瞭幾步,卻見張勇霖一點反映也沒有,心中有些奇怪:莫非這人竟是睜著眼睛睡覺的嗎?

  少女歪著腦袋想瞭想,林子大瞭什麼鳥都有,再說張飛張翼德都是睜著眼睛睡覺的,這人也睜著眼睛,想來也算是正常的。她轉身又走瞭回去,伸出手來,在張勇霖的眼前慌瞭兩下,見張勇霖沒有一點反應,她安瞭心,俏臉卻一下子變得飛紅瞭起來。這時,她才註意到,這男子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躺在木桶裡面,正洗浴著呢。俏目劃過寬闊而結實的胸膛,落在那高高挺立的大肉棒上,看來少女是一次見到男人的兵器,她四下看瞭兩眼,確定沒人之後,又仔細的瞄瞭瞄這大肉棒。這大肉棒似乎意識到,有美女在鑒賞自己,竟忽然點點瞭頭。將少女嚇瞭一跳,在確定沒事之後,她撇瞭撇嘴,伸出手來,在大肉棒上一彈,一陣劇痛傳來,讓張勇霖差點驚叫瞭起來。媽的,你等著,老子一會兒把你XXOO瞭。張勇霖恨聲忖道。

  那少女似乎沒瞭興趣,站起身子,朝著左墻直接走瞭過去。上下打量著木制的墻壁,她找瞭一個墻縫,悄悄的窺視瞭起來。看瞭一眼,她忍不住搖瞭搖頭,裡面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於是,她一隻耳朵貼在墻上,看樣子似乎想聽些什麼瞭。可還是一無所獲。

  張勇霖有點好奇瞭,這少女到底是做什麼的?她功夫一般,比起隔壁的那人可差瞭好多。那少女無聊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兩條纖細的小腿,輕輕的打著擺子。

  “吱呀呀”右側隔壁的房門開瞭。

  “嘻嘻,大爺,別……別那麼猴急啊,這……這進來房間再……再脫嘛。”一個女子嗲道。

  “哈哈哈,現在不是到瞭房間裡瞭嗎?來,讓我好好的疼惜疼惜你。”一個粗狂的男子聲音說道。

  這聲音好熟,田伯光!張勇霖辨認瞭出來,這田伯光怎麼到瞭華陰縣瞭?

  接著就是一陣細細索索脫衣服的聲音。田伯光叫道:“哎呀,好白嫩的胸脯啊。嘖嘖,真是白玉凝成仙人球,無限風光在乳頭。美啊……啾……”

  “哦……哦……大爺,你輕點……”

  聽到這生意,張勇霖不用看都知道,這田伯光開始吸吮雙峰瞭。那房中美少女,卻有些愣愣然,反正也是沒事情幹,她竟然又跑到右側那邊,找瞭一個墻縫,偷窺瞭起來。

  “看我仙人指路……”田伯光高叫道。

  “哦……大爺……你好厲害啊……”不愧是職業的,女人配合著叫道。二人很快進入瞭水乳交融的狀態,“啪啪啪”的聲音一陣陣傳來,想必是田伯光和妓女幹上瞭。伴隨期間的,還有妓女的呻吟聲,和田伯光重重的喘息聲,還有……還有少女漸漸加重的呼吸聲。

  少女聽瞭一會兒,訕訕的走瞭過來,臉紅彤彤的,猶如一個熟透瞭的蘋果。她神情不自然的看瞭眼張勇霖,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有雙眼睛在一直盯著自己一樣。她皺著眉頭走到瞭張勇霖身前,伸出右手二指,想點中張勇霖的穴道。

  眼看就要點中瞭,張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抓住瞭少女伸過來的柔荑,促狹的向少女眨瞭眨眼睛。

  張勇霖洗浴的這個木桶是個橢圓形的,一頭正好放在屏風後面,張勇霖就靠在那一頭,所以少女在房間裡所有的動作,他看的是一清二楚。這少女過來點張勇霖穴道的時候,她站在另一頭,所以要身體前傾來點穴。這一下子被張勇霖抓著瞭,少女吃瞭一驚,她左手橫握成拳,一拳打向張勇霖的胸膛。張勇霖伸出右手一下子又抓住瞭少女的素手。他兩手向後一拽,“噗通”一聲,少女跌在木桶之中。衣服沾水而濕,玲瓏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更巧的是,大肉棒不偏不倚的正好劃過微隆的肉丘,頂在那神秘的洞口。

  那少女甚是剛烈,雙手被抓,左腿卻蜷瞭起來,準備給大肉棒一個狠狠的打擊,張勇霖豈能給她這樣的一個機會,兩腿一分一合,正好把少女的玉腿給輕輕的壓住瞭。少女上半身五處借力,一下子撲在瞭張勇霖的懷裡。胸膛立刻受到瞭兩團充滿著青春活力、極具彈性的肉丘的壓迫。臻首撫在肩膀上,一股處子的幽香撲鼻而來,張勇霖忍不住拽著少女的柔荑,一下將她纖細的胳膊背在身後。讓少女整個上身完全的伏在瞭他的身上。

  姿勢曖昧瞭。

  “淫賊!快……快放開我。”少女低聲喝罵道。

  張勇霖笑道:“第一,我不是淫賊,第二,放不放你,不在於我,而在於你。如果你肯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瞭你。”

  “你……你問吧。”少女低聲說道。

  “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我……”少女眼睛一轉:“我……我叫封幼雲。”

  張勇霖一笑:“回答不老實,要懲罰你。”說著他屁股一動,大肉棒狠狠的捅瞭一下少女神秘的聖地。

  少女忍不住的低低驚呼瞭一聲,滿臉飛霞的說道:“你……你耍無賴,我本來叫封幼雲。”

  張勇霖嘴一撇:“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迷藥?”

  “我……我不是給你下迷藥,是我給你這間房子的人下迷藥,你……你隻是比較倒黴,住進瞭這間房子裡瞭。”少女辯解道。

  “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張勇霖說著,有一隻手攥著女子的兩隻柔荑,另外一隻手則輕輕的按在瞭少女渾圓的臀部。

  少女身子一顫,繃得極緊:“你……你要做什麼?我……我對你是沒有一點惡意的,你沒見……我……我一直都沒有傷害你嗎?”

  “你沒有傷害我,那你剛才怎麼狠狠的彈瞭一下你二哥呢?”

  少女楞瞭一下,好半天才反映過來,她“我……我……我”瞭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眶裡含著眼淚,轉眼就要流淌下來。

  張勇霖心中沒有來的一軟,他放開瞭少女,說道:“這次就放瞭你,以後註意點。看清楚房子裡面住的是什麼人,在來下藥。”

  少女有些意外的點瞭點頭,她以為自己在劫難逃瞭,沒想到這男子竟然放瞭她。她羞澀的看瞭男子一眼,喃喃的說道:“謝謝。”說著,她雙手一撐木桶壁,站瞭起來。浴水順著衣襟流淌瞭下來,隻剩下浸透的衣衫緊緊的裹在動人的胴體上。這少女兩頰透著紅潤,膚色白皙,身材消瘦,乃是一個典型的骨感美女,修長的大腿,極其纖細,都讓人不敢用力一握。隻是,那翹的地方,一點也不遜色與豐滿的女子,酥峰高聳,胸前顯出兩個凸點。高聳的玉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在大腿的根部卻微微拱起,形成一個肉丘,肉丘下的溪口,似乎充滿著吸力,黑色的夜行衣,竟然在哪裡微微的凹瞭進去。

  在張勇霖火辣的眼光下,少女低垂著頭,雙手似掩非掩,一下子跳出的木桶。

  “你……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張勇霖下意識的問道。

  少女羞澀的瞟瞭眼張勇霖:“你……你先穿上衣服。”

  等張勇霖穿好瞭衣服之後,少女才說道:“你……你能不能幫我看看中間那間屋子裡的人,在做什麼?”

  張勇霖一笑,低聲道:“這個簡單。”他找瞭塊佈,蒙在臉上,帶著少女跳出房間,他讓少女在院中的高大喬木上藏好,自己才翻身站在房頂上,拔高瞭聲音叫道:“淫賊田伯光在翠柳院後院二樓左側第二間房間裡面!快來抓淫賊啊!”

  這聲音極大,遠遠的就傳瞭開去。

  這翠柳院對面就是一傢客棧,裡面住滿瞭賀壽的江湖俠義道,聽到這聲音,很多人就竄瞭出來,拎著傢夥直奔目的地而去。這聲音這麼大,早就把左側三間房子裡的人給驚動瞭,張勇霖隔壁那人最先竄瞭出來,他叫道:“封師兄,這是誰在胡說八道呢。”

  那個封師兄的人也推開瞭房門,他正要說話,真正的田伯光也忍不住跳瞭出來,他怒罵道:“是那個王八蛋壞瞭老子的好事!”他抬眼朝前面看去,從客棧那邊已經來瞭二十多個人,好漢不吃眼前虧,田伯光帶著他的單刀,運起獨門的輕功,向東逃去。

  “怎麼樣,看到瞭那人瞭吧?”張勇霖對身邊的少女說道。

  “看到瞭,謝謝。”少女笑吟吟的說道:“這下子,媽媽應該放心瞭。”

  “你……他……是誰呀?”

  “是我爹爹啊,我來看看他到妓院裡來,是不是做壞事來的。”少女振振有辭。

  奶奶的,老爹逛妓院,女兒來巡檢。這老爹當的,也太慘瞭。剛才院子裡鬧得那麼厲害,可最左側房間的人始終都沒有出來,他是誰?姓封……封師兄,張勇霖心中陡然出現瞭一個名字--封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