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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拐走丈母娘

  江湖雖然豪放不羈,但還是沒有達到別人看你兩眼,你就要拔刀所向的地步。看在是個美人的情面上,張勇霖有禮貌的隻是沖著她微微一笑,甚至還輕輕的揚瞭揚頭,擺出一個酷酷的造型。不料,那美婦不僅不領情,反而俏臉含煞,一點也不給張勇霖面子,目光中隱隱還有些敵意。

  她冷冰冰的問道:“你是洛陽來的吧?”

  這語氣雖然是冷冰冰的,可是這聲音卻是異常的悅耳,讓張勇霖如沐春風,仿佛王傢艷的小手又在身上給自己做著按摩,小弟弟又主動的探頭探腦的翹瞭起來。他坐在板凳上挪瞭挪屁股,讓褲子松動瞭一些,給大肉棒一個較為寬闊的活動空間。最近自己是怎麼回事,這心火也太旺盛瞭一些吧,昨天自己還剛剛大戰瞭一夜,更是少有的射瞭精華出去,沒想到今天見到美麗女子,怎麼又一柱擎天瞭呢?莫非是因為自己練習情意綿綿手,練得非常饑渴瞭嗎?

  他想著心事,就沒有回話。美婦人見張勇霖又扭屁股,又搖頭的,心中大是不滿,寒著臉,敲瞭敲桌子,問道:“我在問你話呢,你可是從洛陽來的?”

  “不是,在下是江南來的。”張勇霖說道,你問我,我就說實話啊。

  “那……那你可認識王伯強嗎?”美婦人問道。

  張勇霖上下打量瞭一眼美婦人,她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微微翹起,微黃的肌膚不僅沒有減色,反而透出一股子成熟的味道,她外面套著淡紫色輕紗長褂,裡面是水紅的短褂,豐滿高挺的酥胸將短褂頂得鼓鼓囊囊。下身被桌子擋著,依稀看到好像也是穿著水紅的百褶長裙。張勇霖忖道:這人語氣如此不善,莫非是和王傢有仇嗎?

  “在下認不認識他,好像不需要告訴閣下吧。”張勇霖冷然回道。

  那婦人一愣,稍後有重重的哼瞭一聲:“想必,你和王伯強也交過手吧?你覺得他的功夫怎麼樣啊?”

  “他……我又不認識他,我怎麼知道?”張勇霖話說瞭一半,就轉瞭過去。媽的,這女子還挺會套話的,差點就上瞭她的當。

  “哼,想必你是贏瞭他吧。嘿嘿,就憑他那點功夫,你贏瞭他,也不算怎麼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張勇霖吃瞭口菜,不再理這個婦人。有女人陪說話當然好瞭,可跟女人吵架就沒什麼意思瞭,特別是在自己餓著肚子的情況下。他正吃著菜,就見對面那婦人手一揚,一隻黑色的筷子“唰”的一下,就直奔張勇霖的面門射來,張勇霖不慌不忙,就在筷子即將擊中自己的時候,頭微微一側,險險避瞭過去。“噗”的一聲,筷子射到瞭木柱之上,深深的陷瞭進去。

  “哼,你的功夫還錯啊!怪不得王伯強這麼重視你呢?”美婦人說道。

  張勇霖一笑:“哪裡哪裡,多虧閣下手下……”說著,他突然“啊”瞭一聲,身子一僵。隻聽“叮”的一聲從背後傳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落在瞭地上。

  那婦人一笑,盈盈站起身來,走到張勇霖面前,長裙輕舞,蕩出一片紅波,她異常關切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又不小心,這腿傷又犯瞭吧,讓姑姑扶你到客房裡面休息一二。”說著,這婦人走上前去,一把扶起張勇霖,準備把他移到客房裡面。

  從張勇霖和美婦人對話,到兩人出手,也就是眨眼之間,別人還以為這兩人真的是認識的呢,有些想趁機給婦人留個好印象的漢子,立刻站起來說道:“這位大嫂,要不要在下幫你一下啊。”

  婦人一手扶著張勇霖的胳膊,一手按在張勇霖的後心死穴上,嘴上卻含著笑,說道:“謝謝你瞭,不過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瞭。”就這樣,她在光天化日之下,點瞭張勇霖的穴道,又把張勇霖扶進瞭客房。

  進瞭房間,婦人將張勇霖像扔死狗一般的扔到瞭地上,說道:“現在可以說瞭吧,你到底和王伯強是怎麼認識的!”

  張勇霖摸不著頭腦,含糊的說道:“我……我跟他隻是見過一面,沒什麼交情的。”

  “胡說,沒有交情,他就會把長虹劍送給你?”那婦人妙目一瞪,逼視著張勇霖。

  張勇霖這才明白為什麼這美婦人總是看自己呢,原來不是因為自己長得帥啊。這婦人想必是王傢的仇人瞭,原因很簡單,如果她和王傢有交情,看到自己拿著長虹劍,又怎麼會突然對自己下狠手呢?他一邊運氣內功想重開胸腹的要穴,可是內力從丹田出發,仿佛滔滔的河水一樣,湧到巨闕穴的時候,卻被一道閘門死死的卡著,竟然不能通過一絲一毫。媽的,看來以一時半會是解不開穴道瞭。他心如電閃,飛快的想著辦法,手不能動,衡山劍法是一招都用不上,這……這可如何是好?至於碧羅拳、太極拳這樣的拳腳功夫,雙腳雖然能動,可是沒有內力,對敵人沒有半點的傷害能力,跑又跑不掉。

  那美婦人看張勇霖不說話,她嘴角輕輕一笑,說道:“你是在運功解穴道嗎?嘿嘿,就算我功夫不強,就憑你的功力,想解開穴道,恐怕也得三五個時辰吧。你就少費力氣瞭。說,你是從哪裡來的?”

  張勇霖信口胡謅道:“我……我是……從山東來的。”

  “山東?你是泰山派的?哼,怪不得,他會把長虹劍給你呢,這是想攀個高枝啊。”那美婦人說道。

  那美婦人滿嘴的譏諷之意,張勇霖更是斷定,這人肯定是老王傢的仇人瞭,想必老王傢有點怕她,所以想找個大門派做靠山,這也是人之常情瞭。可是,這事《笑傲江湖》上沒有記載啊,張勇霖也就沒有瞭預測的能力,隻好反問道:“你又是誰?”

  “哼,五嶽劍派那自然是功夫極高的,也不知道你這小子到底學到瞭幾分。”這美婦人壓根就不理張勇霖,自言自語的說道,忽然,她彎下腰,伸手在張勇霖身上點瞭幾下,說道:“起來吧,我看看你劍法如何?”

  張勇霖從地上爬瞭起來,他運瞭運內功,這內力還是不能周遊全身,隻是在下腹一帶遊走,一點也不能用在手腳上面,他吃驚的問道:“你竟然封著我的內力?這……這是什麼功夫?”

  “哼哼,少見多怪。廢話少說,你用長劍,如果能在我手上走20招,我就放瞭你!”

  張勇霖想胡說八道一翻來拖延時間,沒想到被婦人看瞭出來,他微微一笑:“你是想偷學我們門派的功夫,小爺豈能上瞭你的當!”說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

  那婦人微微一笑,說道:“偷學功夫,難道你們泰山派的劍法,隻有劍招,沒有用勁的法門嗎?”

  張勇霖猛醒,對呀,劍招可以偷學,可是用勁的法門又怎麼偷學的到呢?如果沒有瞭用勁的法門,那劍招可就是徒有其表,連花拳繡腿都不如的。他一時間有點摸不清這婦人的真是想法瞭。不過,摸不清就算瞭找機會逃走才是真理啊!

  不用內力,我怎麼能打得贏他呢?用什麼功夫?情意綿綿手--這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內力就可以發揮作用的功夫。想到這裡,他心中一蕩,莫非今天晚上又有艷遇瞭?他可不敢過早暴漏自己的想法,低著頭,思索著怎麼將情意綿綿手用在這婦人身上啊,這……這可是要真刀真槍的摸上去才行啊,她……想必不會老老實實讓自己摸的。

  張勇霖想瞭想,站起身來,拱手道:“那我就出招瞭。請。”

  “你不用劍法嗎?”

  “對付你,用拳法就足夠瞭!”張勇霖撇撇嘴說道。話音兒剛落,他忽的一拳就打瞭過去,那婦人輕松的一閃身,就避瞭過去,沒有內力,張勇霖出拳換步的速度,就慢瞭許多,他連出五招,竟然連婦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他收住拳腳,厚著臉皮說道:“既然我打你躲,那麼咱們就一場平局,不分勝負,即然這樣,在下就告辭瞭!”

  那婦人一怔,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這麼不要臉的,她俏臉一沉,搶前一步,一拳揮出,打向張勇霖的左肩。張勇霖心中暗道:來瞭。他身子右傾,左手伸出,“啪”的一下子,打在婦人的右手腕上,正是情意綿綿手的第六式“玉臂輕撫雙峰酥”。美婦人被張勇霖打中手腕之後,就覺得右臂沒有來的一熱,就在她詫異的一瞬間,張勇霖右手擊在瞭婦人的左上臂。婦人陡然覺得一股子電流從手臂,傳向瞭酥胸,整個右臂和前胸,酸酸的、麻麻的。就在她這麼一愣神兒的功夫,張勇霖一個虎躍,一把抱著瞭婦人,將她推倒在瞭地上,壓在瞭身下。一雙大雙狠狠的按在高聳的雙峰之上,正式第二式“雙峰陡峭渾身燥”。

  充滿質感的雙峰在張勇霖的揉捏之下,漸漸鼓脹瞭起來,酥麻麻的感覺從玉峰傳到上身,進而傳到瞭四肢,敏感的身體騰然產生一股欲望之火,直直躥向腦海之中。身體的反映讓婦人有些驚慌失措,完全忘記瞭自己是身負武功,而對方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內力。

  她驚叫道:“快……快放開我……!”身子像水蛇一般更狂的扭動著。

  張勇霖抓住水紅短褂的上段,狠命的一扯,撕下瞭大塊的衣衫,露出古玉般微黃的肌膚,還有……還有一個大紅的鴛鴦肚兜兒,張勇霖又是一下子將肚兜扯瞭下來,一張大嘴狠狠的吻在瞭溫玉雕琢般的酥峰上。美婦人身子一顫,雙手卡著張勇霖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撐開瞭。她手用勁頗大,張勇霖被扼住喉頭之時,無法呼吸,胸肺中積聚著的一股濁氣又數次上沖,要從口鼻中呼出來,但喉頭的要道被阻,這股氣沖到喉頭,又被迫壓瞭回去。就這樣,一股濁氣在張勇霖體內左沖右突,始終找不到出路。他胸腹間劇烈刺痛,體內這股氣越脹越大,更引起全身血脈亂竄,身子越來越熱,猶如滿鑊蒸氣沒有出口,直要裂腹而爆。他雙手拼命的抓著婦人的兩隻手,想把它撐開,可婦人用上內功,尤其是他能撐的開得,當下他也急急的運氣內力,猛沖“會陰穴”,而身上氣血又猛沖“長強穴”,就在張勇霖奄奄一息的時候,“會陰”、“長強”二穴陡然被沖開,內力陡然運行瞭一個小周天,他手上有瞭內勁,一下就把婦人的兩手扯開,張大瞭嘴巴,“呼呼”喘著氣。

  人身“會陰”、“長強”兩穴相距不過數寸,但“會陰”屬任脈,“長強”卻是督脈,兩脈運行的內力決不相通。他體內的內力加上無法宣泄的一股巨大氣血,交迸撞激,竟在危急中自行強沖猛攻,替他打通瞭任脈和督脈的大難關,不僅使他的鎮嶽訣輕而易舉的達到瞭第五層,對他修煉武學,也起到瞭難以想象的巨大促進作用,當然,這次任督二脈的打通也是兇險到瞭極點,隻要稍稍遲瞭一步,張勇霖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瞭。

  “md,老子今天qian瞭你!”張勇霖憤怒的叫道。

  那婦人似乎也醒悟瞭過來,她也不再“無招勝有招”,胡亂的出手捏脖子瞭,一招驚濤拍岸,直直打向張勇霖的面門。

  張勇霖縱身而起,避過這一招。那婦人也是一個鯉魚打挺,站瞭起來,卻也不攻擊,隻是低首整理這衣衫。

  張勇霖趁勢一伸手,“啪”的一下,按在瞭婦人的左肩,力分七道,有陰柔、有強勁,分別躥向雲門穴、胸鄉穴、天突穴等左臂和上半身的七個穴道。

  婦人覺得左臂一麻,一下渾然無力,她又驚又怒,右手橫握成拳,擊向張勇霖的右手手肘。

  張勇霖一拳打快,得手之後,退得也快,隻是在後退的過程中,順手抓著婦人的衣衫,隻聽“刺啦”一聲,紫色長衫已經被抓瞭下來,露出白皙微黃的手臂來,由於剛才張勇霖已經撕破瞭短褂,扯下瞭肚兜兒,這一下子,婦人的前胸全部漏瞭出來,光滑如緞,卻又極富彈性的雙峰在迎風顫抖,露出迷人的風采。婦人“啊”的一下,雙手合在瞭胸前。

  張勇霖右腳輕點,“唰”的一下,轉到瞭婦人的身後,一雙手又飛快的擊在婦人的小蠻腰,力分七道,分別沖向乳中穴、水道穴、關元穴、會陰穴等七個穴道。緊接著他化拳為爪,刺啦一聲,又將婦人垂地百褶水紅長裙給撕瞭下來。裡面隻剩下一個大紅的褻褲。

  “你……你要做什麼?”婦人有些驚慌,有些異樣,她覺得雙峰一陣陣發麻,蜜穴裡陣陣瘙癢,如果不是有外人再次,她都忍不住想伸出手來都陰道裡面去摳一摳。她剛剛想起伸手遮住褻褲,身子忽的一僵,已經被張勇霖給點著瞭穴道。這穴道隻是頸部,除瞭嘴巴不能動,不能說話之外,別的倒是行動自如。

  張勇霖笑嘻嘻的將她橫腰抱起,放在寬大的床上,一下子又扯掉瞭她的褻褲。美婦人的胴體徹底的展現瞭出來,艷麗無雙的臉龐,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滾翹的臀部,以至濃黑神秘的叁角花園,均在燭光之下一覽無遺,真是嬌美端麗不可方物。

  張勇霖氣惱她剛才下手之狠,故意一處一處從頭到腳的品評她的身體各部;有時真心贊個兩聲,嘖嘖叫好;有時偏偏故意搖頭表示惋惜,隨意嫌棄各處大小、形狀、顏色、軟硬等等。

  婦人覺得萬分屈辱,自己貞潔美麗的身體正被一個男子一寸一寸的欣賞、一處一處的品評,這是一生尊貴的她從沒遇過的事。她眼睛既有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神情,隱隱之中還有點點快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個男子除瞭評頭論足之外,什麼也沒有做,可為什麼身子會陣陣的發燙,陰道深處,酸癢的讓人難以忍受,如果不是聲穴被封住,她都忍不住的嬌吟起來。她滿臉通紅,都有點恨自己的這個身子瞭,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向來都是很敏感的,再加上自己常年獨守空房,被這個男子揉磨瞭一翻,挑逗瞭幾下,身子竟然有瞭反映。

  張勇霖的雙手不再客氣,從婦人玉蔥般美麗的足趾摸向明黃瓷似的小腿,拂過雪嫩的大腿,順著軟滑的臀部滑向苗條的腰腹,最後再由雙手由粉頸向下遊動,停留在一對堅挺的玉峰上。

  那雙大雙,東摸兩下,西摳一下,有時還輕輕彈一下乳珠,更有時在黑色的叢林裡狠狠摩擦著,美婦人隻覺得身體一陣陣的酥麻,傳來跟許久前丈夫的撫摸完全不同的感覺。張勇霖忽然停下手上的動作,低下頭,用舌頭在古玉般的雙乳上畫著圓圈。畫瞭幾圈而後,突然一口含住她開始充血勃起的乳頭,兩邊輪流著用力的吸吮。

  陣陣的快感沖擊著婦人的頭腦,讓她忘卻瞭恥辱,忘記瞭丈夫,哦,丈夫早就被他忘記瞭,他們夫婦之間出瞭一個名分,早就名存實亡瞭。她反抗的意志蕩然無存,世間的道德標註被她拋之腦後,全身緊繃的神經陡然開放,緊閉著的雙腿一下松開瞭。張勇霖用靈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婦人的陰道。

  “唔唔”婦人的喉嚨發出聲音,身子卷曲著,抖動著。張勇霖啪的一下,解開瞭她的聲穴。

  “啊……”婦人長叫瞭一聲,一雙手緊緊的抱著張勇霖的後背,上半身陡然翹起,烏黑秀發猛烈的在空中飛舞,然後落在溫玉般的肩上,她修長而結實的雙腿一合,陡然講張勇霖的大手夾的緊緊的,自己抖動著自己臀部,迎合著插入的手指,想讓的插的更深,想把它夾的更緊。

  張勇霖拔出自己的手指,在蓬松的黑林立摸索著,可偏偏就是不再進去。可是這麼一摸,婦人就覺得陰道裡面仿佛有一個毛絨絨的刷子一般,輕輕地在陰道裡蠕動著,奇癢無比,不管分泌出再多的愛液,也是於事無補。

  “癢……癢……啊……”她高叫著,蔥白的柔荑拿著在叢林中調皮逗玩著的大手,將他引入自己的溪口。

  可是那雙大手偏偏不理她,她扭動瞭幾下屁股,柔荑忍不住想自己伸進去,張勇霖眼疾手快,將她的雙手按在瞭身後,輕笑道:“美人,你要嗎?”

  “要……我……要……”

  “你想要什麼?”張勇霖繼續問道。

  “我……”

  “莫非……你不想要瞭……”

  “我……我……我要你的……槍。”女人高聲叫道。

  張勇霖哈哈一笑,脫下衣服,將大肉棒對準溪口,腰部猛地用力,粗大的大肉棒一下子壓入濕潤而紅艷的陰道裂縫中。大肉棒的頂端帶著無法阻止的力量,將大陰唇粗魯的剝開;猛然填入陰道的裂縫內時,哪裡是一片溫熱、一層柔軟、一團潮濕,柔嫩的花壁緊緊的包圍著大肉棒,彷佛要將它融化似的。

  烈火現真金!

  火炙般的腔體,不僅沒有擊潰大肉棒,反而讓它精神抖擻,奮然前沖。

  “啊……唔唔……”婦人嬌吟連連。

  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讓婦人前所未有的充實,肉壁的摩擦,從來未有過的絕妙感覺,一次次沖向她的腦海,她隻想讓插入更深,讓動作更加猛烈,讓感覺更加痛快淋漓,每一次拔出,讓她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空虛,仿佛獨處在暗夜的曠野裡,異常的孤寂。要快樂,不要痛苦!要歡唱,不要孤獨!她猛然扭著屁股,配合著張勇霖,“啪啪啪”臀股交響曲奏起,“唔唔……啊啊啊”,歡樂的呻吟響起。快樂不在天邊,就在抽插嬌吟之間。

  張勇霖一下子抱起婦人,半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她的小蠻腰,屁股陡然前送,雙手帶著小蠻腰卻突然下沉。

  “啊……啊……好……好舒服……”女人嬌聲叫道。

  張勇霖一下子吻住婦人,將舌尖滑入她嘴裡,用舌頭纏繞她的舌尖,然後猛烈吸吮。婦人感到舌根像要斷裂,整個胸腔的空氣好像一下子被抽幹瞭一眼,腦海裡隻有陣陣的快感,讓她好像大聲的呼喚:“好……好美啊……”

  可快感有哪裡僅僅在腦子裡,酥胸、乳珠、蠻腰、陰道……在張勇霖大手撫摸過的地方,快感越加強烈。猛烈抽插,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新感覺,又是羞澀,又是興奮。

  “啊……我……我要死瞭……”女人叫道。

  張勇霖運起內力,按照情意綿綿手功法,巨大而火熱的大肉棒在婦人如絲緞般柔滑的陰道中以遠超過常人的速度快速進出,杵頭如奔馬一般摩擦著美麗花瓣般的花壁以及神秘聖潔的肉粒。

  洞房花燭夜以來從未有過的十倍快感從婦人的下體擴張到全身毛孔,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好受。她大聲呻吟,雙腿使勁圈住張勇霖的虎腰,白中透紅的雙手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哪還管他是誰。一個朦朧的想法,在她腦海裡湧現,我要跟著這個人,從那桎梏一般死氣沉沉的婚姻中走出來,從獨守空房十年的寂寞中走出來,我……我要讓他也得到快感,我……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妙處。

  “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啊┅┅啊┅┅喔!好舒服啊┅┅嗯┅┅喔┅┅啊”一陣強烈的電流從下體直躥向頭頂,婦人大叫著,身體顫抖著、蜷縮著,陰道以少見的速度抽搐著,一股子濃稠的白色液體順流而下。

  婦人張著嘴巴,撫在張勇霖的耳邊,說道:“我……我……你……你解瞭我的穴道吧。我……我不會再對你動手瞭。”

  張勇霖一愣,說道:“我解開瞭,你……不會自殺吧?”

  婦人搖瞭搖頭,她無力的扶著張勇霖的身上,說道:“你……”

  張勇霖調笑道:“我怎麼瞭?”他猛地抖瞭一下屁股,大肉棒有一次頂到瞭子宮口出。

  “啊……”婦人嬌呼一聲:“我……我……我想做你的……我想永遠跟著你。”

  “為什麼啊?”張勇霖故意問道。

  婦人嬌羞的錘瞭他一拳,停頓瞭一下,說道:“我……我……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你……你想做我老婆?”張勇霖奇道。

  懷裡的婦人有些木然,愣瞭半天方才嫣然一笑:“不,我不要做你老婆,我要做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