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傢麗的聲音,快……快去救她!”王傢艷在張勇霖的耳邊緊促的說道。
張勇霖心裡一沉,媽的,叫得這麼淒厲,該不會是捅進去瞭吧?他不敢再遲疑,加快瞭腳步,循著聲音追瞭過去。
“嘿嘿,小妞,叫吧,叫瞭才有趣味啊。可惜是,這荒山野嶺的,你就是喊破瞭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讓木爺爺爽一爽。木爺爺一高興,說不定就放瞭你呢?”木高峰yin笑道。
“你……你走開……別……別……不要碰我!”
在一旁篝火的映照下,王傢麗發髻散開,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零散的垂在胸前背後,鵝黃的衣衫,左袖子被撕掉瞭一大截,露出蓮藕般粉嫩的手臂,胸前對襟扣子也被撤掉瞭幾個,衣襟大開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飽滿豐盈地酥胸將月白色抹胸高高聳起,白中透紅,煞是誘人。下面的長褲,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露出渾圓而結實的玉腿。不愧是孿生姐妹,連褻褲的顏色都是一樣的。她一隻腳裸露著,鞋子也不知道跑丟到瞭何處。面對邪惡的大叔,她跌落在地上一邊驚叫著,一邊兩手撐地,身子不住的向後挪去。
木高峰似乎有些等不及瞭,他不再去追逼王傢麗,反而解開瞭自己的腰帶,褲子退到瞭膝蓋處,頭卻突然向左一扭,暴喝道:“是誰!給老子站出來!”他邊說邊想提上褲子,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呢,就見左側跳出一個人,身形如電,長拳送出,直直打向木高峰的腦門。這人一襲青衣長衫,嘴角噙著一絲笑容,動作行雲流水,說不出的瀟灑自如,正是張勇霖。
這一拳勢大力沉,拳還沒到,夾挾的拳風已經冷颼颼的掃到瞭木高峰的面門。木高峰一手提著褲子,右手橫握成拳,“啪”的向上一翻,準備夾著張勇霖擒來的長拳。可張勇霖似乎早料到木高峰會如此出招,他不等這一拳使老,肘關節一拐,拳頭像靈蛇一樣掉瞭個頭,直撲木高峰的前胸。
木高峰驚詫的“咦”瞭一聲,他是個駝子,他不能象正常人那樣腳紮馬步,氣沉丹田,身子九十度後仰,避開這一拳;張勇霖這招變得極快,左閃右避的話,時間上也來不急瞭。木高峰無奈之下,左手隻能松開褲子,上翻成掌,想抓住張勇霖的拳頭。
“砰”的一聲,拳掌相撞。木高峰的左手就覺得對方送來源源不斷的勁力,他支持不住,“噔噔登”向後退去。可是他剛才左手揮出,褲子就自然而然的掉在瞭地上,這時候後退,褲子糾纏在一起,一下子就把木高峰給拌瞭個仰面朝天。
他是個駝子,仰面摔在地上,像一個翻瞭身的烏龜一樣,一時間手足無措,四下亂伸。
“呵呵,烏龜翻身!”剛才還驚恐失措的王傢麗見瞭,竟然破涕為笑,嘲笑起瞭木高峰。木高峰惱羞成怒,一個鯉魚打挺,剛剛站起身來。張勇霖一招掃堂腿,又把他給撂在瞭地上。
“妹子,看我怎麼收拾這個駝子。”張勇霖笑嘻嘻的說道。
這時候王傢艷已經走到瞭王傢麗身前瞭,在王傢艷眼裡,這聲“妹子”,自然是稱呼自己的,可在王傢麗眼裡,卻覺得是在稱呼自己,她忍不住瞟瞭眼這個男子,撇瞭撇嘴,長的還馬馬虎虎瞭,不過這傢夥還真是沒臉沒皮,居然上來就叫自己“妹子”。
木高峰再次被撂在瞭地上,他冷靜瞭許多,不僅不急於起身,反而雙腿蹬地,身子“唰”的一下,像條遊魚一般,順著草地,滑瞭出去。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張勇霖見木高峰滑瞭出去,正想縱身而起,來一個餓虎撲食。沒想到,今天這木高峰真是衰到瞭極點。這傢夥本來計劃著兩腿蹬地,讓身子滑出去,再伺機站起來。可惜,他蹬地之前,也沒看看自己腦袋沖著是什麼方向。這傢夥滑行的方向正好沖著一棵樹。他為瞭能夠滑的足夠遠,兩腿用的力道也足夠大,結果“砰”的一聲,直接一腦袋,撞在瞭樹根上,大樹一陣搖晃,樹葉也飄落瞭好多,自己撞得也是迷噔噔,兩眼直冒金星,呆呆的看著張勇霖,眼睛裡是一片迷茫啊。
張勇霖有點傻眼瞭,不過,他很快就醒悟瞭過來,一個箭步撲瞭過來,一把將木高峰揪瞭起來,左勾拳、右直拳,黑虎掏心,二龍戲珠,一拳接著一拳,用得都是碧羅拳裡面的狠招,打瞭個三十連擊,打得木高峰,嘴角鼻子都流出血來,眼看著是不行瞭。既便如此,他還是伸手如電的封著瞭木高峰的周身要穴。
打完之後,他氣定神閑的收瞭拳,緩緩轉過身子,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你沒什麼事吧。”
木高峰這樣的高手,張勇霖打是肯定打得贏得,但絕對不會向剛才那樣輕松。可這今天,這木高峰真是出門沒看黃歷,點背到瞭極點,先是褲子脫瞭一半,就被張勇霖給偷襲瞭,接著又自殺式的以頭撞樹,徹底走上瞭不歸路。
張勇霖知道木高峰自己被自己撞糊塗瞭,可王傢艷姐妹倆離得遠,再加上張勇霖身子的遮擋,她倆還以為是張勇霖一腳把木高峰給踢倒瞭樹根上,其後,便是張勇霖華麗的三十連擊。
在姐妹倆,特別是好武的王傢麗眼裡,張勇霖的形象不斷的增高,不斷的變大。這麼厲害的師傅,不拜不是吃虧瞭嗎?王傢麗滿眼的小星星,一臉的崇拜,她站起來,連衣服也不整理一下,就跑到張勇霖的面前,拱手彎腰對張勇霖說道:“師父再上,請受徒兒一拜!”
“恩?啊?”張勇霖呆瞭。前一個“恩”,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料到王傢麗會這麼說,這不是把平輩人,生生的搞成瞭兩輩人瞭嗎?後一個“啊”,則是因為,隨著王傢麗的彎腰,月白色的抹胸中間露出一個深深而誘人的玉溝,這月白色的抹胸,正面繡著兩朵驕人的牡丹花,朵朵都綻放在酥胸上,這樣子,遠遠一望,胸前除瞭兩朵花,什麼也看不到。可這身子一彎,竟然在這抹胸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扁圓形尖尖的凸點。古代沒有胸衣,對女子來說,還真是一個展現姣好身材的機會啊。當然也是給富有經驗的selang,提供瞭目測的條件。不像在21世紀,很多女人外表看起來異峰突起,可是取出瞭胸墊,海綿墊,真個就是一飛機場。哎,還是真材實料好啊。
可能有“c罩”那麼大,張勇霖辨認瞭罩杯之後,方才推脫道:“妹子,你客氣瞭,在下何德何能,哪裡敢收你做徒弟啊?”
“你能,你挺好的。要相信自己,千萬不要妄自菲薄。”王傢麗一本正經的說道。
“吭……”張勇霖清瞭清嗓子,面對王傢麗的誇獎,他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瞭。王傢麗想拜師,惹惱瞭另外一個人:“妹妹,張……師兄,是衡山派的,人傢忙得很,哪有時間教你武功啊。你別瞎搗亂瞭。”笑話,真要是拜瞭師,在正統的觀念裡,自己可怎麼嫁給張勇霖啊,這可差著輩分呢。
王傢麗渾然不覺姐姐的語氣似乎有點著惱,依舊在說:“姐姐,你才是搗亂呢,我要是跟著師傅學瞭功夫,今天就不會被木高峰欺負瞭,也有能力保護你瞭!”
小丫頭義正言辭,說得還挺有道理。
“你……你真的想學?”張勇霖問道
“當然瞭!”
“恩,那好吧,我就把自己最擅長的功夫,交給你吧。”
“真的?那……那你擅長什麼功夫呀?”
張勇霖壞壞的一笑,還沒說話呢,一邊的王傢艷臉上一紅,輕輕跺瞭一腳,跑到張勇霖身前,狠狠的恰瞭他一下,妙目也包含著威脅的意味瞪瞭他一眼。
小丫頭愣愣的看著兩人,不明白這兩人怎麼這麼親熱,半天才說道:“姐姐,你這是做什麼呀?”
王傢艷也覺得剛才的動作有些過火瞭,她臻首一扭,羞澀的說道:“他……你要死呀,你看看你的衣服……你……”王傢艷話鋒一轉,由解釋直接變成瞭斥責。不知道她是剛發現妹妹衣冠不整,還是在妹妹的刺激下,想反過來找妹妹茬子的時候才發現的。
“啊!”小丫頭又是一聲慘叫,左手捂著上面兩點,右手捂著下面一點,仿佛自己被剝光瞭一樣:“你……你這個yin賊!”王艷麗雖然有點遲鈍,有點馬大哈,可畢竟是女孩子,自己上身胸脯子漏瞭大半截出來,下身的褲子碎成一條條的,基本上相當於沒穿衣服。什麼便宜都被這個人占到瞭。她突然想起來自己老媽曾經教育她的話,女子要有節操,要矜持,就是連腳也不能讓陌生男子看到,不然的話,會身背罵名的,有些時候,不得已還得嫁給那個人。她的小腦瓜想不明白,為什麼被男人看到瞭就要嫁給他,可是,心裡突然想到瞭一個辦法。
張勇霖一臉苦相:冤枉啊,自己怎麼又變成yin賊瞭,自己啥壞事都沒幹,還救瞭你呢!張勇霖動瞭下嘴,準備給自己辯解。
王傢麗卻迅速的跳到瞭張勇霖身前,一把抓住張勇霖的右臂,說道:“你要負責任,你要娶我為妻!不然,不然我就不活瞭!”
王傢艷一怔,不過,她很快就釋然瞭,畢竟是孿生姐妹,也許她早就有瞭和妹妹共侍一夫的打算。王傢艷反而催促張勇霖道:“你答應她吧。不然,她是說到做到的。”
看王傢麗活蹦亂跳的樣子,張勇霖是打心眼兒裡都不信她會活不下去,可是,這丫頭自己送上門來,我怎麼不娶嗎?更何況,王傢艷也同意瞭。若是換瞭別人,恐怕點頭如搗蒜,早就答應瞭下來。可是,張勇霖偏偏沉思瞭一下,方才為難的說道:“艷兒,這……?”
“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地方啊?”王傢艷有些緊張的追問道。
“難啊,確實難啊。我就怕……就怕在床上不能把你們倆都伺候好!”張勇霖笑道。
“呸,流氓!”王傢艷笑顏如花的嬌聲罵道。
王傢麗顯然還沒有弄明白是什麼意思,奇怪的看瞭兩人一眼,張勇霖拍瞭下王傢麗的玉臀說道:“想啥呢?你呀,要好好跟著你姐姐學學功夫。”
提起功夫,王傢麗笑瞭起來:“以後你就是我的夫君瞭,那麼你就可以教我功夫瞭吧。快……快教我兩招啊。”
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先吃些東西,吃飽瞭飯,我再教你們兩個功夫。這套功夫叫做欲仙欲死神功。”
“厲害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王傢麗沒註意姐姐的臉像海棠一般的紅艷,反而興致勃勃的追問道。
“厲害,當然厲害瞭。不領悟一下這套功夫,這人生,哎,真是白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