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是九朝古都,表裡山河。木高峰引著王氏兄弟出瞭西城門,不大會兒功夫,就到瞭谷城山,這裡是崤山餘脈,山峰陡峭,樹木繁密,他到瞭山邊,幾個縱身就閃到瞭山林裡面。
“孫子,追爺爺追瞭這麼久,可敢到林子裡陪你木爺爺耍耍。”木高峰在林子裡叫上瞭陣。他敗在張勇霖的手上,本就心裡有火,再加上王氏兄弟眼高手低,一路混罵,氣上加氣,早就想收拾瞭這兩個小子。這人心狠手辣,腦子卻清醒的很,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的鬧市之中,殺瞭這兩個傢夥,說不定就惹上什麼麻煩瞭,還是將他們引到偏僻的地方下手才好。
可王氏兄弟可不這麼想,他們追瞭這麼一路,是越追越有信心。你這個駝子要是真的厲害,何必見瞭小爺就跑呢!
“大哥,咱們追進去教訓教訓這個駝子。”王傢駒說道。
還沒等王傢俊說話呢,好鬥的四妹王傢麗就說道:“哥哥,不要猶豫瞭,若不教訓教訓他,豈不是弱瞭我們洛陽王傢的名聲。”
哎,江湖人就是好個面子,這看來王傢俊對“金刀無敵”這個名頭還是很在乎的,他重重一點頭:“走,我們追下去,好好收拾一頓這個駝子!”
四人下瞭馬,將韁繩隨意一丟,持著單刀就追進瞭林子裡面。遠遠跟著的張勇霖一見,心中嘆道:這老王傢真是有錢啊,這上好的大宛良駒就這麼隨意仍在林子外面瞭。
那木高峰見四人追瞭上來,身子一轉,反而朝山林茂密之處竄去。
媽的,多麼明顯的誘敵之計啊。可惜,這四個白癡竟然是一點也沒有懷疑,自己騎馬,別人走路,就這樣還死活追不上來,這說明什麼?說明這駝子不好惹,至少輕功就不是這四個人能追的上的!
張勇霖搖瞭搖頭,緩步跟瞭上去。這山林裡樹木蔥鬱,青藤也多,木高峰馱著身子,連竄帶跳的專挑那些沒人走過的地方來走。這樣一來,這兄弟四人,速度上立刻不一樣瞭,王傢駒、王傢俊畢竟男子,功夫也好,速度上就比王傢艷、王傢麗速度要快瞭很多。這兩人緊追著木高峰,很快就把兩個妹妹給甩瞭下來。
密林越進越深,哥哥們的身影也漸趨漸遠。腳下樹筋隆起,青藤纏繞,極不好走。三姐王傢艷心裡著急,這腳下一不留神,“哎呦”一聲,跌倒在地。她不像妹妹那樣嗜武好殺,隻是擔心他們三人,才在後面追瞭過來。這一跤跌得不輕,腳踝處一陣鉆心的疼痛,她面色發白,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額頭上很快就滲出冷汗來。
拿著鋼刀正追砍木高峰的王傢麗聽到瞭,回頭一看,見姐姐摔倒在瞭地上,瑤鼻一皺,不滿的說道:“姐姐,你怎麼這麼笨啊!咱們在追殺惡人呢?你這麼慢,豈不是讓那駝子跑瞭。”她走瞭回來,見姐姐這痛苦的模樣,畢竟姐妹連心,驚叫一聲:“姐姐,你怎麼瞭?摔斷瞭骨頭瞭嗎?”
王傢艷忍不住瞪瞭一眼這個馬大哈妹妹,一雙手隻是在腳踝上輕輕的按摩著。
“哦,閃著腳瞭吧。你先忍忍,我去追上去把那個駝子砍瞭,再叫哥哥們把你抬出去。”說著,她又站起身子,循著王傢俊遠去的方向跑瞭。
“哎!”王傢艷狠狠的錘瞭一下地,她知道妹妹興致來瞭,靠她自己可拉不回來。不大會兒功夫,腳步聲漸漸遠去,整個林子又重新安靜瞭下來。也不知道這會兒到底身在何處,這四周的樹木枝繁葉茂的,恐怕長瞭有百年之久,將陽光也遮擋瞭大半,四下顯得有些幽暗。
王傢艷瞪著一雙美目,忍不住的蜷瞭蜷身子,心中泛起淡淡的一絲恐懼。這個死丫頭片子,也不知道留下來陪陪自己。自己移動不便,這……這萬一來瞭野獸,那該怎麼辦啊?
就在她心情恍惚的時候,左側的山林裡傳來“沙沙”的聲音,王傢艷緊緊的握著鋼刀,斥道:“是誰!”
就見那一人環抱般粗細的大樹後,轉過一個男子身影。這人一襲青衫,面如冠玉,鼻梁高翹,嘴角掛著微笑,顯得文質彬彬。這男子見瞭王傢艷似乎有些詫異,他關切的問道:“姑娘,你可是受傷瞭?”
看著人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什麼壞人。王傢艷稍稍的安瞭心,她說道:“你……你是誰?”
“哦,在下衡山張勇霖。剛才在鬧市裡,見到瞭塞北惡駝木高峰,這人作惡多端,我才追下來,準備替天行道。”
“你……你是衡山派的!”王傢艷驚喜道。人的名樹的影,五嶽劍派就算不是江湖武學的最高學府,也差不瞭太遠啊。打著衡山派的牌子,那就是前途光明,正人君子,英雄豪俠,懷春的少女,那個不想嫁進這樣的名門大派裡面呀?
王傢艷的一雙妙目,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張勇霖。搞的本想采花的張勇霖,反而心裡有些發毛,這人不會是發花癡瞭吧?他輕輕咳嗽一下,問道:“姑娘,你……”
王傢艷醒悟瞭過來,自己這樣打量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傢瞭。她臉一紅,低聲說道:“那個駝子,有我兩個哥哥追過去瞭,想必是沒什麼問題的?”
沒問題才見瞭鬼呢?不過,那兩個男的,是死是活他也不放在心上。他奇怪的問道:“那……那怎麼隻剩下你一個人呢?你受瞭傷,萬一來瞭惡人,那該怎麼辦呢?你這哥哥,也真是的,沒有一點腦子!”
張勇霖義正言辭的指斥這王傢俊兄弟,可王傢艷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感,反而覺得這男子還挺體貼的,說得很對。她微低著頭,卻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的觀察著男子。
張勇霖走到王傢艷的身前,蹲下身子,說道:“我幫你看看吧。你自己按摩的不得法,你看,已經腫脹的這麼大瞭。”說著不等王傢艷同意,便握著她的玉足,順手脫瞭她的鞋襪。
女子的玉足,其實可以輕易給男子看的。在古時候,這玉足就像是酥胸、蜜穴一般,是隻能給自己丈夫看的。王傢艷沒想到他說就做,一下子握著瞭玉足不說,還將鞋襪也給脫去瞭。白凈的小腳丫一下子露瞭出來,她羞得滿臉通紅,正要掙開,卻覺得玉足之上,忽然傳來絲絲暖意,那鉆心的疼痛感,一下子消除瞭許多,看來他真的是在幫自己按摩,卻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王傢艷斜靠在樹幹上,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看著他小心翼翼,輕重適宜,松弛有度的給自己做著按摩。心中浮想偏偏,腳下絲絲暖流,由腳踝漸漸傳到瞭與腿上。整條大腿,暖暖的,也癢癢的。隻不過初次被一個男子這麼握著玉足,她的臉紅彤彤的,心如鹿撞,“砰砰砰”直跳,腦海裡不知道是該羞澀,還是該氣惱,或者該高興?
張勇霖的大手由玉足,又輕輕按到瞭腳踝上。
“啊……輕點……痛!”王傢艷嬌呼一聲。星眸一轉,卻見張勇霖不理腳踝,反而將手按在瞭小腿上,在小腿的穴道上,輕輕按瞭兩下,剛才的疼痛感一下子又消失瞭。而且小腿上,癢癢的感覺也消除的一幹二凈。在大搜的撫摸下,小腿上面又是溫暖,又是舒服。小腿上面一點也不癢瞭,可是大腿卻癢的厲害瞭,要是,那雙大手……能……能往上在移動一點,那該多好啊?
想到這裡,王傢艷就覺得渾身上下都有些發燙,感覺身體上出瞭一絲薄薄的細汗,嗓子幹幹的,雙臂麻麻的,就連淑乳也仿佛漲漲的,這都不是關鍵,關鍵在於愛穴之處,似乎也漸漸癢癢的。不自覺中,兩條玉腿在腿根處緊緊的疊在瞭一起,輕輕的上下摩擦著。
在這個陌生、但卻很有好感的男子面前,王傢艷死死的壓抑著全身上下漸漸湧起的快感,還陣陣的酸麻感覺。
忽然,張勇霖說道:“怎麼瞭?你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再輕一點啊。”
“啊,不……不要,這樣……這樣挺好的。”王傢艷兩手撐著地,一張俏臉早就紅艷欲滴瞭。就想一個正在做壞事兒的小女孩,被人當場抓住瞭一下,心裡一緊張,這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軟瞭下來,心裡漸漸的有瞭一絲渴望。
張勇霖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嘴上卻納悶的說道:“我們衡山派弟子,要是扭瞭腳,就是這麼按摩的。第二天就能好個七七八八,第三天就可以繼續練劍瞭。你這傷勢並不嚴重,估計明天就會好瞭。”他話是這麼說,眼睛卻故作詫異的看瞭下王傢艷緊挨著的玉腿,又說道:“你大腿上怎麼瞭?是不是也跌傷瞭?我幫你看看。”
王傢艷還沒來得及反對,就覺得一隻溫暖的大手,按在瞭玉腿之上,整個大腿,就像觸電瞭一般,戰栗瞭起來,一陣快感由大腿直沖腦海,她身子一顫,嘴上忍不住嬌呼瞭起來。雙手也沒有瞭撐下去的力氣,身子斜斜的從樹幹上滑落到一旁的草地上。
張勇霖看到瞭趕緊伸手去扶他,可能是蹲的時間太長,兩腳一麻,使不上氣力,居然也倒瞭過去,正好壓在瞭王傢艷的身上。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香嫩的紅唇,還有那迷離的眼神,讓張勇霖忍不住吻瞭上去。王傢艷吱嚀一聲,心中愛潮迭起,不但不拒絕,反而將香舌吐出,任君品嘗。
張勇霖一邊吻著王傢艷,左手輕輕的解開少女的衣衫,一把扯下肚兜兒,大手襲上那仙桃般白嫩嫩、水靈靈的雪乳。半球形的雪乳大小適中,線條格外的柔和,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還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想必是剛才的按摩的快感,讓她出來一身的香汗。雪乳完美向上收攏,乳尖頂上是小巧而又渾圓的淡紅兩點,在雪玉般肌膚的映襯下,猶如一朵紅梅,悄然綻放。
輕輕在玉乳上磋磨揉捏瞭幾下,點點內力註入乳中等穴道,王傢艷的反映更加的劇烈起來,她腦子一片空白,就感覺渾身發燙,酷熱難耐,一雙小手竟然忍不住伸到胯下,想把長褲脫掉。
張勇霖微微一笑,坐直瞭身子,輕巧的將王傢艷的長褲扯掉。修長豐潤的玉腿一下子裸露瞭出來,肌膚是那麼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致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讓他忍不住將手按瞭上去,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真是妙曼而勻稱的玉腿啊,他忍不住舉起玉腿,輕輕的吻瞭上去,嬌嫩的肌膚帶著點點荷花清香的味道。
“啊……好……癢……。我……。摸我……”王傢艷忍不住嬌吟瞭起來,她右手揉捏著自己的酥胸,左手輕輕按在陰道之上,狠狠的揉捏著。
媽的!是不是剛才註入她體內催情的內力太多瞭呢?怎麼反映這麼劇烈啊。張勇霖深怕傷瞭王傢艷的身子,放下玉腿,一雙眼睛盯上瞭她大腿的根部,哪裡是一件月白色輕紗鏤空的褻褲。他輕輕將它退瞭下來,隆起的肉丘和黑亮的陰毛,這女性最隱秘、最寶貴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出來。
隻是這頃刻的功夫,王傢艷的衣物已經被剝得乾乾凈凈,瑩白玉體上沒有寸絲半縷,嬌嫩的胴體如同粉雕玉鑿一般,不帶任何的瑕疵。縷縷陽光透過濃密的樹葉,撒著這王傢艷的身體上,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猶若一個謫落凡間的仙子。
下體絲絲冰涼的感覺傳來,讓王傢艷心中清楚,自己的神秘三角地帶已經裸露在外瞭,可她不僅沒有什麼羞愧的感覺,反而呻吟著:“我……揉揉……好癢……”
張勇霖的手指輕輕的觸及隆起肉丘,王傢艷的嬌軀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原本扭曲交疊的大腿也繃直瞭。他退下自己的衣褲,半跪在王傢艷的身前,分來她的玉腿,抓著她的柳腰,猛地拉瞭過來,他握著早已硬若鐵棍的大肉棒,輕輕的在王傢艷的陰道上劃來劃去,調笑道:“妹子,你要嗎?”
王傢艷星眸迷離,如絲如霧,嬌喘籲籲的說道:“給我……給我……”說著竟然用自己的小手抓著瞭大肉棒,引導著它向自己的愛穴插去。
見王傢艷反映這麼劇烈,第一次用欲火滔滔拳的張勇霖,生怕她在落下什麼後遺癥,也不敢再繼續挑逗下去,趕緊提槍上馬。屁股向前,小弟弟一下子插入瞭溫暖而狹窄的愛穴之中,僅僅進入瞭幾分就遇到瞭阻力。他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少女的標志,隻要捅破瞭它,少女就變成瞭少婦。
“啊……啊……”王傢艷雙手緊緊的抓住散落的衣衫,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嬌嫩的陰道隨著張勇霖狠狠的插入,陡然感到瞭下體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瞭淒厲的慘呼。
“疼啊……疼……”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一雙手死死的抓著張勇霖的胳膊。張勇霖知道王傢艷這是新瓜初破,疼的沒有辦法忍受。於是,他停瞭抽插,運起情意綿綿手的固精培元術,小弟弟漸漸漲瞭起來,乎大乎小的,一下子撐開陰道,一下子又放松瞭身體。
“啊……啊……”疼動感消除瞭一些,王傢艷好受的多瞭,她嬌喘著,媚眼如絲的望瞭一眼張勇霖,在呻吟中低聲的問道:“你……你願意娶我嗎?”
“啪”張勇霖一巴掌拍在王傢艷的雪臀上,微微怒道:“我不娶你,你難道要想嫁給別人嗎?”
王傢艷安瞭心瞭,閉上瞭妙目,輕輕的說道:“夫君……你……隨意吧……”
張勇霖一手扶著她的柳腰,一手潔白挺拔的雙乳,狠狠的揉捏著。猛的一抖屁股,“啊”的一聲,王傢艷又忍不住嬌叫起來。不過這下子,疼痛感比起剛才已經小瞭很多。她感到體內大肉棒一出一進越發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大肉棒開始有節律的抽插她的身體。每次經過陰道的中間,大肉棒都停下來,輕輕變大一些,仿佛一隻小手,在輕輕的挑逗著四周柔嫩的肉壁。王傢艷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腦子很快就被一陣迅猛的快感所完全淹沒。嘴裡“嗯嗯……啊啊”的嬌聲叫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前送後合,配合起小弟弟的活塞運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