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淡而清雅,讓人隻可遠觀不可褻瀆;有些女人嬌柔惹火,讓人忍不住想強暴她,張玉婷顯然就是這樣的人。她軟如無力的反抗,不僅沒有讓張勇霖冷靜下來,反而讓張勇霖心中欲火騰起,動作更加急迫和粗魯起來。他粗野的板正瞭張玉婷的頭,狠狠的吻瞭下去,舌頭粗暴的頂開張玉婷的皓齒,和她靈巧的舌頭糾纏在瞭一起。重重的一吻,深深的吸吮,讓張玉婷腦袋“嗡”的一下,仿佛當機瞭一般,一片空白。三十多年瞭,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她也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她隻覺得自己的肺部仿佛被人抽空瞭一樣,呼吸急促起來,沉重起來,而且冰涼的身子也熱瞭起來,心裡也漸漸生起一種原始的欲望。
猛地,她下身仿佛觸電瞭一樣,有麻又癢,兩條腿繃得直直的,卻再也不能緊緊的並在一起。一隻大手正在那羞人的地方,上下摸索著。那隻大手皮膚粗糙,每次在那嬌嫩的大陰唇上劃過,都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蘇蘇軟軟,欲絕還迎。她呼吸漸漸沉重,她身體漸漸滾談,“我要……”心中浮現瞭一種莫可名狀的想法。
這個想法讓她異常的羞愧,讓她有些氣悶。她覺得一個冰清玉潔女子,是不應該有這種……這種羞人的想法的。在她的印象裡,隻要那些青樓女子,才會咿咿呀呀的高聲呼叫“官人,我要”。雖然她身體開始扭曲,身子漸漸松弛瞭下來,雖然那上下遊走的大手,每拂過一寸寸肌膚,都讓她顫抖不已,雖然那神秘之地,異常的瘙癢,一陣陣羞人的渴望,不斷的沖擊著她的大腦,那靈魂深處越演越烈的吶喊聲:“我要……”,到瞭嘴角卻被她強行的壓抑瞭下來。
她咬緊著牙關,拼命的壓制著心中的吶喊聲。忽的,她覺得胸口一熱,張勇霖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再一次含著瞭左峰的葡萄,這不是簡簡單單的含著,他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用舌尖一點一點的挑逗著。
張勇霖抬起頭,滿意的看瞭眼自己的成果,原本就碩大的雙峰,在他的撫弄之下,更是漲得飽飽滿滿的,淡紅色的櫻桃,顏色更深瞭。張玉婷烏黑亮澤的秀發散落在背後胸前,她面色潮紅,柳眉如黛,美目緊緊的閉著,她輕咬朱唇,似乎在拼命的壓抑著身體的快感。白嫩的脖子轉到瞭一旁,形成瞭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連接到精致的雙肩上,猶如剝瞭殼的雞蛋般滑膩晶瑩的玉峰,傲然挺立著,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個淺淺的小隱窩襄嵌在白玉舞臺的中央;修長勻稱、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蓋的地方微微的彎曲著,兩腿相合之處的亮黑森林,保護著隆起的愛穴。互相交疊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瓏剔透,細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靜睡的蠶寶寶。
張勇霖癡迷的註視著這天造地設的完美女體,大陽具已經硬如鐵棒,勃如怒蛙。他脫下濞褲,俯身爬瞭上去。伸手輕輕分開櫻雪般的肉唇,將大陽具引至那神秘而狹窄的溪口,梃腰刺入。
張玉婷終於忍不住嬌呼瞭一聲,眼角流出點點淚水。
第一次插入,在不到幾分的地方,張勇霖居然遇到瞭阻力。他有點詫異的看瞭張玉婷一眼,難不成是?不可能啊,她不是嫁瞭人瞭嗎?事到如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屁股一抖,用盡全力向前面頂去,忽的,他覺得一陣落空,前面阻力大減,大陽具已經一下子刺入瞭大半,進到瞭一個溫暖的腔體裡面。一股溫暖滑潤外加緊束的包覆感覺,集中在大陽具上面,直灌腦門。
他看向張玉婷,張玉婷隻是緊緊的咬著牙關哼也不哼一聲。看多瞭日本友人的a片,見到張玉婷這個反映,他心中一陣冒火,更加賣力的抽插瞭起來。
陰道裡一陣撕裂的刺痛感,讓張玉婷紅潤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在那撕裂的陣痛中,一根火熱而又堅挺的肉棒,正在反復的抽插著,插進來是一片充實,將窄窄的陰道塞得緊緊地,蓬蓬漲漲的撐瞭起來。那騰騰的熱氣透過嬌嫩的肉壁,散發到下腹,傳到四肢,在刺痛帶來點點的溫暖。拔出去,陰道裡是一片空虛,點點愛水慢慢湧出,潤滑著肉壁,桃園洞口張著,等著大陽具的下次光臨。
一插一抽感覺不同,最妙的卻是抽插的過程,龜頭上高起的帽沿,狠狠的剝磨這柔嫩的肉壁,讓肉壁上瘙癢的感覺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陣快感。反復的抽插下,腔體裡溢滿瞭瓊漿玉液,伴隨著大陽具的活塞運動,每次都發出響亮的聲音。張玉婷徹底的迷亂瞭,她的雙手緊緊握成拳裝,所有的記憶裡隻剩下瞭下體撕裂般的疼痛、失貞的恥辱,還有淡淡的輕松,些許的快意。
張勇霖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渾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著氣,隻覺得一陣陣如電流般的強烈快感不斷地從兩人交合處傳來。大陽具幾次都要失精,可他每每在關鍵時刻,轉移思路想一想別的時候,拼命的壓抑著。他心裡隻有一個想法,讓張玉婷快樂的叫出聲來。可除瞭最開始張玉婷叫瞭一聲之外,她一直死死的咬著雙唇,不吭一聲。
張勇霖畢竟是粗哥第一次,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難得的瞭。他身子一抖,一股火熱的陽精狂湧而出,激射在張玉婷的花心深處,也激起張玉婷的一陣抽搐。張勇霖身子一軟,輕輕的趴在瞭張玉婷的身邊。兩行淚水,從張玉婷眼眶裡流瞭出來。
激情過後,張勇霖心中一陣後悔,他訕訕的說道:“張……我對不起你。”
“啪”,張玉婷給瞭張勇霖一個亮相瞭的耳光,嚶嚶的哭泣瞭起來。
張勇霖一陣心慌,趕緊抱著女子,嘴中不斷的說道:“你不要哭,你……我會負責到底的,我會娶你的。”
張玉婷身子一震,眼睛翻瞭翻,詫異的忘瞭他一眼,嘴角掛著冷笑:“你……你願意娶我,你不怕死嗎?你難道不知道江湖人,叫我什麼嗎?”
張勇霖一愣,不知道張玉婷竟然這麼說,看張玉婷的神情悲切中,有含著深深的恨意,他奇道:“叫什麼?”
“芙蓉仙子,早就沒有人叫我瞭。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另一個綽號,叫做黑寡婦!”張玉婷說著,眼淚有流瞭下來:“我曾經嫁過5個男人,可是沒有一個活著瞭的。”
“什麼?”
“你怕瞭?我嫁過5個男人,為什麼我卻是處子之身呢?呵呵呵呵。”張玉婷笑瞭,不過笑得很是淒慘:“那5個人,要麼是新婚當天死的,要麼是新婚前夕死的,要麼是新婚之夜死的。從來沒有一個活到第二天的。”
“左冷禪,居然這麼狠!”張勇霖恨聲道。
張玉婷愣瞭,她詫異反問道:“你……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張勇霖派瞭下張玉婷雪白的屁股,說道:“你不要管我怎麼知道,你隻要安安心心的做我老婆就可以瞭。反正你現在也失身給我瞭。在世人眼裡,左冷禪很厲害。在我眼裡,他還不算什麼!”
張玉婷看著自信的張勇霖,一時有些驚瞭。她以為這個小男人知道瞭之後,一定會嚇得屁滾尿流的逃之夭夭,沒想到他居然一點都不怕。
“你……你不怕他?好,如果你能殺瞭他,我就嫁給你!”張玉婷恨聲道。
張勇霖笑瞭:“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收拾瞭左冷禪的。不過,你可不可以,先嫁給我。然後……”
張玉婷臉色一正,說道:“我可不想你現在就死,你覺得你現在的功夫對付得瞭左冷禪嗎?”
張勇霖愣瞭下,搖瞭搖頭,過瞭一會兒,他又說道:“那……那我們能不能先保持這種關系,等……”說著,他賊溜溜的眼睛又瞟向瞭張玉婷雪白似凝脂,瑩瑩如美玉的胴體上。
張玉婷臉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