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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挑逗儀琳(2)

  當早上第一束陽光,投射到這片山林的時候,儀琳從沉沉的睡夢中清醒瞭過來。借著洞外的光線,她的臉一下變得緋紅。不知道是時候,自己竟然像一隻小貓一樣靜靜的蜷縮在張師兄的身前。她趕緊坐起身來,雙手合十,低低的念瞭幾句佛號,一雙明亮的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向張勇霖瞟去。他面如冠玉,臉上猶如刀刻一般,棱角分明,在晨曦的光線下,顯得異常的英俊。

  她癡癡的望著張勇霖,臉上一會兒歡喜,一會兒又是憂慮,到瞭最後還忍不住的輕輕搖瞭搖頭。又過瞭一會兒,她終於從胡思亂想中擺脫瞭來,可心頭砰然一條,臻首趕緊低垂瞭下來。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勇霖已經醒瞭過來,他正面露微笑,正註視著自己。

  張勇霖心中覺得好笑,嘴上卻道:“師妹,我們天色已經亮瞭,我們出去吧。”

  儀琳兩頰紅暈,細聲說道:“師兄,你的傷勢可好瞭些?”

  “當然好的差不多瞭,如果不好的,豈不是大損貴派的名譽,也對不住你啊!”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說道。

  儀琳奇道:“為什麼?”

  “恒山派的治傷靈藥,給我既外敷。又內服,如果仍然治不好,我豈非大大的對不住你嗎?”

  儀琳見張勇霖兀自說笑,心中也是一寬,道:“我幫你再看一看傷口吧?”

  張勇霖道:“那你看看吧,傷口已不怎麼痛,略略有些麻癢的。”

  儀琳喜道:“好瞭,好瞭。傷口癢癢的,說明傷口已經愈合瞭。我再幫你擦些藥膏吧。”說著,解開包紮的衣帶,在傷口處又敷瞭些新藥。還用手在傷口的附近輕輕的按摩瞭一下。

  見儀琳滿心的歡喜,張勇霖心中也頗為感激。此時的儀琳面色微紅,猶如一朵剛剛綻放的水蓮花,嬌艷之色,難以用語言表達。而身上儀琳溫暖如玉的小手,在小腹上上下按摩著,他心裡一蕩,大陽具就忍不住翹起來頭,猶如鐵棍一般,將褲子撐起,變瞭一個帳篷出來。

  時刻註意著張勇霖的儀琳驚道:“師兄,你褲子裡面是不是進瞭什麼東西瞭?哪裡怎麼翹瞭起來?”

  張勇霖大窘,喃喃的說道:“那是我……我隨身攜帶的短棍。不小心翹瞭起來,你不用管他就好。”

  儀琳淺淺一笑,道:“我幫你挪一挪吧?”伸手握著瞭那短棍,就準備將它放在一邊,可這鐵棍滾燙,捏一捏似乎還有些柔軟。那邊張勇霖已經忍不住呻吟瞭一聲。儀琳一愣,忽的想起年長的師姐曾經說得男女有別,她騰地一下,滿臉紅漲,腦袋低垂著,手趕緊松開,雙手發顫,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張勇霖幹咽瞭口唾沫,道:“已經上好瞭藥,我們去這些水喝,然後在趕路吧。”

  儀琳猶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連連點頭,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張勇霖看著大樂。兩人出瞭石洞,張勇霖就有意的講些衡山派的趣事,或者講幾個笑話,很快就讓儀琳忘掉瞭剛才的尷尬,抿著小嘴嗤嗤的笑瞭起來。

  儀琳在白雲庵中,師父不茍言笑,戒律嚴峻,眾師姊個個冷口冷面的,雖然大傢互相愛護關顧,但極少有人說甚麼笑話,鬧著玩之事更是難得之極。她整個童年便在冷靜寂寞之中度過,除瞭打坐練武之外,便是敲木魚念經,這時聽到張勇霖說及衡山派的熱鬧處,不由得悠然神往,尋思:我若能跟著他到衡山去玩玩,豈不是很有趣嗎?又想,我去衡山,又不熟悉……

  “師妹,有空來我們衡山派玩吧?”張勇霖說道。

  “我去衡山,有沒有熟人,又有誰肯陪我啊。”儀琳本就想著心事,聽張勇霖這麼一說,隨口的就講心裡話講瞭出來。這話一出,她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直跳瞭起來。

  “我啊,我帶你玩啊。”張勇霖說道。儀琳心頭一動,橫瞭張勇霖一眼,嘴裡動瞭動,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他們在林中走瞭一陣,便聽到嘩嘩的水聲,趕緊奔瞭過去。兩人在河邊喝瞭些水,儀琳還洗瞭洗臉。陽光下,儀琳滿臉的水珠閃閃發光,泛出一絲美艷不可方物的聖潔。張勇霖贊道:“好美啊。”語氣之中,充滿瞭激賞之意。

  儀琳大羞,心想他怎麼忽然贊我好看,登時便想站起身來逃走,可是一時卻又拿不定主意,隻覺全身發燒,羞得連頭頸中也紅瞭。

  隻聽得張勇霖又道:“你瞧,多美!”儀琳微微側身,見他伸手指著東邊,順著他手指望去,隻見遠處一道陽光,在樹蔭中,七彩變幻,艷麗無方,這才知他說“真美”,是指這旭日初生的美景而言,適才是自己會錯瞭意,不由得又是一陣羞慚。隻是這時的羞慚中微含失望,和先前又是忸怩、又是暗喜的心情卻頗有不同瞭。

  儀琳的表情張勇霖看在眼裡,他笑道:“風景雖沒,卻不如人美。小師妹,你穿這身衣服真的是美到瞭極點。”

  儀琳那失落的心,騰的一下又提到瞭嗓子眼處,她羞澀的說道:“師兄!”她雖然低著頭,可心裡卻能感覺的師兄正在看在自己,渾身上下癢癢的,麻麻的。過瞭一陣,她忽然雙手合什,念瞭一句佛號。

  雖然自己做瞭這麼多事情,可她畢竟是多年清修,張勇霖心知這狼外婆的面貌可不能過早的暴漏,免得驚走瞭小紅帽。他趕緊道歉道:“師妹,對不住,是我太孟浪瞭。”

  儀琳羞紅瞭臉喃喃的說道:“無礙的。是我不好。”

  這河流清澈見底,張勇霖眼睛餘光瞟到瞭水裡竟然有魚經過,出手如電,啪的一下竟然講這條活魚給抓瞭上來,笑道:“師妹,我們今天有口福瞭。”

  “師兄,不可殺生!”儀琳說道。

  張勇霖笑道:“師妹,佛傢講究清凈無為,這是對的。可是說什麼不殺生,這可不對。”

  儀琳瞪大瞭眼睛,奇道:“師兄,不殺生,是菩薩心腸,怎麼能說不對呢?”

  張勇霖嘿嘿一笑,說道:“師妹,我舉一個例子,就說百姓傢的養的豬吧。如果不殺的話,豬媽媽和豬爸爸,豈不是每過一陣子,就要生一對的小豬,而著豬飯量又很大,這樣下去,過不瞭太久,單單是這幾頭豬,就把百姓給吃窮瞭嗎?甚至搞的百姓自己都得餓死。你說這不殺生對嗎?”

  儀琳第一次聽到這種荒謬的言論,她有些發愣。張勇霖又說道:“佛傢總說,一草一木皆是生命,既然這麼說來,如果豬吃草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應該把豬給趕走,而救下小草呢?可是我救瞭小草,這豬不就得活活餓死嗎?還有我們人也這樣,生活在世上總要吃飯啊,飯從哪裡還,還不是小麥、大米嗎,這些不都是生命嗎?”

  “這……這……”儀琳糊塗瞭,張勇霖這話和師傅教得完全矛盾,可是也說不出來他的錯誤之處,她一時也有些惘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