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西郊,幾十裡方圓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貴族為主的陵墓如星羅棋佈;這一帶人煙極少,一來是由於附近十分幹燥,沒什麼江河溪澗,居民的用水除瞭來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處的地下水層又藏得極深,能花得起錢來打深井的人都會嫌這附近太過偏僻,不夠熱鬧,而沒錢打井的人卻又受不瞭這裡連莊稼都長不瞭的幹燥,二來這裡是陵墓區,鬼氣森森,一般人膽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瞭少數貧民以外,很少人居住。
然而自從陸菲青,駱冰和餘魚同夫婦來主持紅花會長安分舵之後,卻十分鐘意這裡,大傢都覺得這地方地處偏僻,容易隱秘,而這裡離城雖遠,卻有一條大道直通長安西門,快馬一個時辰就到瞭,走路也是一天多一點的路程,交通連絡還算可以,幹燥和鬧鬼的問題也影響不瞭他們,是個十分理想的設舵地點,所以就把分舵搬到瞭這個地方。
為瞭加深分舵的隱密性,它的設計也很特別,不像一般幫會高大宅式的建築佈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佈局:在一裡多方圓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佈幾十間外表普通的房子,這些房子與房子的距離最少六十尺,供長駐分舵的會友居住,而在這些房子中間,建瞭一間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議事或宴會之用。這些設計,使分舵從外表上看起來像是個小村子,一點都不起眼,難以引人註意。
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餘魚同夫婦剛練完功回到屋裡,李沅芷一面關門一面道:“同哥,今年長安比往年熱多瞭!你看太陽才出來多久而己,那熱氣己讓人受不瞭瞭,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練功前先叫小翠給我灌滿瞭浴盤,否則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個澡!”
餘魚同笑道:“沅妹,俗語說道”心靜自然涼“,尤其是咱們練武的人,更應該不畏寒暑才對,一定是你功力太淺,六賊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襲!”
李沅芷白瞭餘魚同一眼道,嬌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額頭上的是什麼東西?究竟誰六賊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賴得理你,洗澡!”說完,便去脫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瞭,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閃爍著亮麗的光澤,胸前一雙椒乳柔勻動人,雖然不算得上豐滿,峰上兩顆乳珠卻是特別的嫩紅嬌艷,配上僅堪一握的小蠻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恥毛和嬌小玲瓏的身材,卻是說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點都不像是個新婚少婦,倒像個待字閨中的懷春少女。
餘魚同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李沅芷寬衣解帶,臉上神色古怪,過瞭半晌,忽說道:“哎,這浴盆方圓三丈,反正你一個人也占不瞭那麼大的地方,讓我也來洗一下吧!”說著,也開始脫起衣服來。
李沅芷聞言,登時飛紅上臉,低頭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你要來便來吧!”言罷,縱身跳進浴盤裡去。
餘魚同三兩下就脫瞭個精光,跳進瞭浴盆後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著餘魚同赤條條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來,俏臉一紅,轉身就逃,但那浴盤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餘魚同毫不費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邊,乘她身形一頓之際,雙臂一摟,從後抱住瞭她,低頭便向她的粉頸吻去,李沅芷渾身一震,“嘻!”的一聲笑瞭出來,回頭笑道:“同哥,你別鬧瞭,你……唔!”話沒說完,嬌紅的雙唇己被餘魚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兩人的嘴巴慢慢地分瞭開來,餘魚同把嘴巴貼到瞭李沅芷的耳上,輕輕地道:“沅妹……我們不如……我想試試看!”
李沅芷聞言,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失聲道:“現在?別胡鬧瞭,光天白日的,怎麼能做這種事,再說,咱這又不是在床上!……”
餘魚同肚裡幾乎笑瞭出來:“如果現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做瞭嗎?”他怕李沅芷臉嫩,惹羞瞭她就難以如願瞭,所以臉上不敢露出絲毫調笑的表情,肯定地點瞭點頭,道:“怕什麼,我們現在是在房裡,外面又沒有人,其他人的房子離我們還遠著呢?不會聽到的!咱們來試試吧!今天……我想再試試看!”
李沅芷顫聲道:“不行!絕對不行!我……”話未說完,己被餘魚同的嘴巴堵瞭回去,她“嚶嚀”一聲,閉上瞭眼睛,雙手本能地摟住瞭餘魚同的背,兩人就在浴盆內熱吻瞭起來。不一會兒,兩人的身體漸漸的越貼越緊,餘魚同的雙手也開始不規矩瞭起來,一手繞到瞭李沅芷的前面,爬上瞭她那雙嬌嫩欲滴的乳房,輕柔地揉弄著,一手卻己悄悄的滑過她那平坦細致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測的幽谷探去……
過瞭不知多久,兩人猛地分瞭開來,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現即隱,餘魚同卻是滿臉痛苦之色。
兩人默對良久,餘魚同深吸瞭一口氣,滿臉歉疚地開口道:“沅妹……我……我真沒用,成婚這麼久瞭,還不能和你……和你行這大禮,實在……實在對你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瞭他一眼,輕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緊的,反正咱們還年青,以後……慢慢來……總會成功的!……”結結巴巴地講完,一張俏臉己幾乎脹成紫色。
餘魚同情不自禁地握住瞭李沅芷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激動地道:“沅妹,你對我真好,我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幾生修來的福氣,我!……”話沒說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兩人胡亂地洗完瞭澡,穿好瞭衣服便走出瞭院子,李沅芷邊走邊問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這次來是幹什麼的?”
餘魚同沉吟道:“這個我就不明白瞭!其實我也有跟四嫂聊過這事;按理說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責任重大,如果不是極大的事故,他們是不會輕離的,但從他們的來信中卻看不到有什麼緊急情況,想來實在難以索解,不過我們也不用再猜側瞭,反正他們今天就到,是什麼要緊的事馬上就知道瞭。”李沅芷點頭稱是。
兩人才踏入分舵正廳,便見到廳中多瞭兩張熟悉的醜臉──常氏兄弟己經到瞭。
言談之間,眾人才知道原來常氏兄弟最近發現發現瞭關於文泰來被殺的一些很重要的線索,兄弟倆反正沒事,所以就親自過來,打算約駱冰出去走一趟。聽到丈夫的大仇既將得雪,駱冰當然欣喜若狂,馬上便要收拾行裝,但常氏兄弟認為這會兒陸菲青去瞭山西訪友未返,如果駱冰走瞭,分舵隻剩餘魚同夫婦主持的話,稍為不足,應該等陸菲青回來後再作打算,駱冰聞言也覺有理,便打消瞭馬上出發的念頭。
晚飯過後,駱冰向李沅芷說道:“沅妹妹,今天晚上來陪我練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瞭餘魚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練功吧!”餘魚同點頭答應。
幾個時辰後,駱冰把滿臉疲憊的李沅芷送到東廂後便回房去瞭。回到房間,仆人己準備瞭一大盤水給她。練瞭幾個時辰的功,駱冰早己悶得慌瞭,隻三兩下就把衣服脫光,拿起木勺子就洗瞭起來。
駱冰一面洗著,一面想著丈夫的大仇即將得報,心中十分歡喜。漸漸地,她的心飄到瞭從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裸裎相對時,他看到自己那光滑無毛的下體的反應,他第一次進入自己體內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還有他那用力沖刺時的那種執著的表情……那時候他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英武和強壯,他最喜歡用他的胡須碴子來呵自己的癢──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饒,用那長滿瞭粗糙剌肉的胡須碴子的臉不斷地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渾身又酸又軟,趐麻難當。而每當他把她磨得花枝亂顫,全身乏力後,他就會乘機將他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極樂的頂峰……
不知不覺間,駱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瞭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己抓住瞭自己那豐滿堅實的乳峰,不斷搓揉著,右手卻在那久旱的私處上搔動著。漸漸地,她的嘴巴中發出瞭情動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瞭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斷地進出著,纖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擺地迎合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會,駱冰從情欲的幻景中回到現實,她慢慢地地睜開瞭滿足的雙眼,彎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個地呆住瞭──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個洞,一隻閃爍著邪惡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後面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駱冰隻覺背上發毛,失聲叫道:“誰?”伸手便把衣服抓來掩到胸前。
隻是那一剎那,洞後那眼睛己迅速不見,接著一陣輕微的衣袂破風聲傳來,想來是那偷窺者逃走的聲音,駱冰心中暗自後悔:“我應該不動聲色,然後突然抓住他才對!”果然,當她披著衣服沖出院子時,四周一片死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駱冰才走到那個小洞前面,便覺一陣特別酸臭撲鼻而來──那是男人精液獨有的酸臭味,也是駱冰最討厭的味道:不知為什麼,駱冰天生對男性精液的味道有一種莫名的討厭,甚至可以說成是最深沉的痛恨,從小到大,隻要一聞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就會有一種渾身發抖,想要大吐一場的感覺,甚至在文泰來未死前,每次他們歡好後,駱冰都要文泰來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幹幹凈凈才睡得著。也不知是否因為這樣,他們成婚多年,也沒生下一男半女。
駱冰隻覺胸口一陣作悶,猛地退後幾步,心想道:“那精液的味道還很濃,一定是剛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邊偷看我洗澡,一邊在……天啊!那時我也正在那個,那他不是全都看到瞭?……”想到這裡,駱冰隻覺臉上一陣發燒,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就在這時,駱冰見到瞭地上有個東西閃瞭一閃,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撿瞭起來;隻看瞭那明顯來自那偷窺者的手珠一眼,駱冰的眉頭登時打瞭一個老大的結……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駱冰找瞭個機會把餘魚同拉到一旁,目無表情地道:“十四弟,等會吃過早飯,你獨個兒到紅花亭去,我有事要問你!這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好,別告訴其他人!”說完,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餘魚同,走瞭開去。
飯後,餘魚同找個借口離開瞭分舵,迎著初升的晨光向紅花亭走去,心中喜憂參半:他昨天回到房間時,已發現自己把手珠遺失在駱冰那裡瞭,想來她己發現瞭自己那齷齪的行為;他隻道駱冰在早飯時會把這事當眾抖出來,沒料到她不但什麼都沒說,反而約他去紅花亭,卻不知是什麼用意!
紅花亭在分舵後山的另一邊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個不知名的舊亭子,自從分舵搬來之後,陸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過,當作練功修真之地,由於那地方離分舵有兩裡多,附近又沒有民住,而紅花會中人除瞭陸菲青以外,都不太會去哪兒,如今陸菲青不在,到那裡的人便絕無僅有,兩人私下談話,不虞他人聽到。
待到紅花亭時,餘魚同見到駱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長褲,襯著她雪一般的白膩肌膚,長發隨隨便便地盤在頭上,用一枝木釵固定住,美麗的臉龐在清晨的柔光下,散發著一股如女神般聖潔的光輝,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膚,無不白潔光潤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線,那風華濃熟的姿態,別有一股纖柔婉約的韻味,把他看得呆住瞭。
駱冰見到餘魚同像呆子般看著自己,重重地哼瞭一聲,面如寒霜地道:“餘魚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隱瞞瞭,我在那裡撿到瞭你的手珠,你……你這應該己經不是第一次瞭,你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無恥的勾當的?到現在都做瞭幾次瞭?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全招出來!”說到最後,渾身已激動得發抖,幾乎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來的。
餘魚同見被駱冰識破行藏,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低頭承認道:“四嫂,沒錯,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確實不是第一次瞭,記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們搬來才不到兩個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剛好有事找你,從你房子旁經過時,看到身上有個洞,本來是想拿東西堵住它的,誰知剛好看到你在裡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後……隻要有機會我就會去看,到現在己經記不清有多少次瞭,總的也有好幾十次瞭!”
駱冰聞言大驚,顫聲道:“好幾十次?那麼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餘魚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過瞭,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連你自己……替自己那個的情景我也看過瞭,四嫂,你最近那個的次數也多瞭起來,這也難怪你……其實……其實四哥死瞭己快兩年瞭,你為他做的事己經夠多瞭,也夠苦的瞭,你根本沒欠他什麼的,你還這麼年青,不值得為他這麼守下去的!”
駱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對我說這種話,你對得起四哥嗎?你對得起沅嗎?”
餘魚同激動道:“四哥?我有什麼對他不起的!我為瞭救他,把一張臉燒成這樣,他又有過什麼表示瞭?現在隻有他欠我的,我一點都沒欠他的!至於師,我跟她也隻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
駱冰聞言大為異,好奇心起,一時間顧不得發作,問道:“胡說八道!什麼沒有夫妻之實,你們成親都快半年瞭,為麼會這樣的?”
餘魚同見駱冰竟然發言詢問,似有轉機,不禁大為雀躍,答道:“師妹是個好女孩,但我對她就隻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就隻有你。本來我以為娶瞭師妹以後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過你的身體以後,我己經無法和另一個女人歡好瞭,除瞭你,任何人都無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試過和師歡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勁來,所以到現在咱們還沒行過周公之禮,她還是處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實在是忍不住瞭,你就當可憐可憐我,給瞭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駱冰聞言,又羞又氣,臉上脹得通紅,怒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畜牲!混帳!……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讓他用會規來處置你!”說完轉身便走,餘魚同見她要走,呆瞭一下,見駱冰己走出瞭亭子,咬瞭咬牙便追瞭出去,三兩步跑到瞭她面前,伸手一擋,攔住瞭駱冰的去路,急聲道:“四嫂,我!……”
駱冰見餘魚同攔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撥,猛地把他的手撥瞭開去,厲聲罵道:“無恥之徒,你給我滾!我……”就在這時,餘魚同另一隻手突然發難,閃電般連點她身上五處穴道。
駱冰作夢也沒想到一向對她敬若天神的餘魚同竟會向她出手襲擊,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沒逃得過去,登時全身無力,向後便倒。
未等駱冰倒地,餘魚同彎身一撈,己把她抱瞭起來,說道:“四嫂,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瞭自己!……”說完,抱著駱冰往亭中走去。
駱冰雖然被餘魚同封瞭五處穴道,但啞穴卻沒有被制,見到餘魚同抱著自己走回亭裡,心中隱隱覺得有點不妙,厲聲道:“餘魚同,你要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你以下犯上,不怕會規的裁斷嗎?”
餘魚同不理駱冰厲聲喝罵,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繞到她的面前,淚流道:“四嫂!我罪大惡極,實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總舵以會規辦我,我認瞭,但這樣就死,我實在不甘心,不論怎樣,今天我是豁出去瞭,得不到你的身體,我死不瞑目!”
駱冰聞言大驚道:“餘魚同,你敢,你!……”話未說完,餘魚同己一指封瞭她的啞穴,登時作聲不得。
餘魚同站起身來,擦瞭擦眼淚,說瞭聲:“四嫂,對不起!……”說著,便開始去脫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餘魚同赤條條地走到駱冰兩腿之間,抖著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駱冰仰臥桌上,無法看到餘魚同動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於穴道被點,既無法開口罵人,亦無法動彈,隻能無助地感覺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餘魚同解開、脫掉。
餘魚同心中有鬼,怕時間拖久瞭不好,為免夜長夢多,手下動作如飛,隻三兩下就把駱冰脫剩肚兜和褻褲,顧不上稍停下來欣賞這動人美女的風姿,他把她的身子翻過來後便去解她的肚兜繩;此時他心中緊張之極,既喜終於得償宿願,又怕有人來撞破好事,雙手不住抖顫,空有一身本領,又解又拆瞭半天,弄得滿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個小小的繩結,卻不知道那結大有來歷,實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開的。
駱冰在這兩年間常常外出尋找殺夫兇手的線索,由於她長得實在太過美艷動人瞭,又沒有男伴在身邊,所以幾乎她每次出門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還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聰明,幾乎都能把那些不長眼的淫賊一一打發掉。除瞭一次,有一個淫賊膽大包天,竟在紅花會分舵中潛伏瞭兩天,終於等到機會把她迷到,之後便要將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時不小心打瞭個死結,讓那淫賊在那死結上擔擱瞭不少時間,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時,會友們發現瞭情況,及時地沖進房間,把她從失貞的邊緣中拉瞭出來。
自從那一次以後,駱冰費盡心思,自創瞭一個特別的繩結,叫做貞婦結,這結七轉八繞,左穿右插,十分復雜,不明奧妙的人隻會越解越緊,難以破解。
果然,餘魚同解瞭良久,始終解不開那礙手礙腳的結,最後,他終於醒覺瞭起來,肚子裡暗罵瞭自己一聲笨蛋,雙手抓住瞭繩子的兩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兩段。駱冰隻覺身上一涼,豐滿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貼到瞭石桌上──餘魚同已把她的肚兜從她身下抽瞭出來,遠遠拋在一邊。
餘魚同深吸瞭一口氣,彎下身去,從駱冰的秀發吻起,粉頸、玉背、蛇腰,貪婪的嘴唇雨點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膩上,同時,一雙手掌從後包住瞭駱冰那雙豐滿的乳房,輕輕的捏弄著。可憐駱冰渾身動彈不得,隻能以喉嚨中發出“嗚嗚”的哀鳴來抗議餘魚同的無禮。
過瞭好久,餘魚同的嘴巴和雙手不舍地離開瞭駱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顫抖著雙手,把駱冰的褻褲輕輕的褪瞭下來。隻見眼前的一雙美腿白膩修長,滑膩無暇的玉臀反映著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澤嬌紅的花瓣裂縫在光滑無毛的胯下原形畢露,一覽無遺,他不禁狠狠地咬瞭自己的舌頭一下,要證實眼前的美景並非虛幻。
“呃!”餘魚同這一咬把自己的舌頭咬出瞭血來,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痛──因為這一切是真的,他夢中女神赤裸裸的玉體就在眼前,無遮無掩,任君采擷。餘魚同輕輕地撥開瞭駱冰那顫抖著的花瓣裂縫,露出瞭她那彷如處女般粉紅嬌嫩的秘洞肉壁和洞口那顆神秘的肉珠,隻見肉壁上泛著一片晶瑩閃亮的濕潤──卻是他剛才在她身上活動良久的結果。
餘魚同站起身來,他已經忍不住瞭,他胯下的肉棒早已像一頭怒馬般跳動不休,他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夢似幻的動人肉體。餘魚同本想把駱冰翻過身來,卻又怕見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軟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搖瞭搖頭,自言自語道:“算瞭,反正從後面進去也行的!”說著,他一咬牙,雙膝一頂,從後把駱冰的雙腳分瞭開來,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則抓著他那跳動不休的肉棒,把龜頭在駱冰的花瓣裂縫上來回地擦瞭幾下,讓它沾滿瞭混合瞭兩人淫汁的液體後,肉棒抵住瞭那嬌艷欲滴的花蕊,抖聲說道:“四嫂,我要進去瞭!”說完,就待發力壓前,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玉體……
駱冰隻覺下體一陣悸動,花瓣裂縫已被餘魚同的肉棒微微地擠瞭開來,不禁呆瞭一呆,念頭一轉,頓時醒悟到餘魚同要從後奸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間有這種從後進入的交合姿勢,這並不是她自己試過這種姿勢,而是有幾次撞破淫賊采花時,那些淫賊正在用的就是這種姿勢,也因為如此,她一直都認為那是一種最卑鄙、齷齪和淫穢的交合姿勢,現在餘魚同竟然要以這種屈辱的姿勢來污辱自己,一時間既羞且怒得幾欲昏去,玉體猛地激烈顫抖起來。
這時,一隻大手突然拿住瞭餘魚同的後頸,他隻覺後頸一麻,登時全身酸軟無力,動彈不得。那偷襲者手力驚人,提住瞭餘魚同脖子住後退瞭兩步,把他拉離瞭駱冰的身子。餘魚同美夢成空,怒得幾乎發瘋,那人的手才松開瞭他的脖子,便猛地回過頭去,就待喝罵,驚見兩張目無表情的醜臉正看著自己──常氏兄弟。
餘魚同見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猶如一盤冰水自頭頂淋下,自知今天劫數難逃,腳下一軟,跪倒在地,失聲叫道:“五哥,六哥,我……”話未說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聲冷哼打斷。
餘魚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慚紛去沓來;奸淫婦女、以下犯上,這兩條乃是紅花會中之大戒,不論是誰,隻要犯瞭其中一條,都必死無疑,何況是兩條皆犯?他今天意圖奸辱義嫂,已是兩罪俱犯的彌天大禍,現在被常氏兄弟當堂撞破,肯定劫數難逃。他隻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會將自己一掌打死。
誰知過瞭良久,兩人毫無動靜,心中驚疑不定,偷偷抬頭看去,隻見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臉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從認識兩人以來,從未見過這等表情,呆瞭一呆,張口欲問,就在這時,常氏兄弟向餘魚同做瞭個“你跟我來”的手勢,便走出瞭涼亭,餘魚同遲疑地站起身來,回頭不舍地看瞭駱冰橫陳桌上的動人的玉體一眼,滿心困惑地跟著常氏兄弟走出瞭涼亭。
這時,不但餘魚同心中奇怪,俯臥桌上的駱冰也是一樣的摸不著頭腦;她的臉側向瞭亭口的另一邊,無法看到亭中的情況,聽到來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絲不掛的醜態已全落入他們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貞操得保,雖然渾身上下已被別的男人看瞭個夠,但畢竟未曾失身於餘魚同,身體還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會先把餘魚同一掌打死,再來替她解穴,誰知過瞭良久,除瞭如濤松風和空山鳥鳴外,亭中三人毫無動靜,既沒人說話,也沒人來解她的穴道。待到三人走出涼亭,駱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幹什麼,怎麼不先來為她解穴,反倒和餘魚同出去瞭?但苦於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枉自心中著急,卻是毫無辦法。
駱冰聽到三人走出涼亭,沉默瞭一陣子後,便說起話來,由於這時他們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風如濤,駱冰隻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三人間的對話,隻聽到常氏兄弟說道:“餘魚!……你可……奸辱義嫂……大罪!”想來那兩兄弟是要處決餘魚同,所以才忘記瞭來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們做事不分輕重。
說沒幾句,三人對話聲漸大,開始爭吵起來,但這時剛好風聲大作,駱冰凝神細聽之下,也隻能聽到斷斷續續幾個字,卻無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麼。不久,爭吵聲突然停瞭下來,一時間,亭中除瞭呼呼的風聲以外,什麼都聽不到。駱冰心中困惑得難過,心中不知怎麼的,反倒為餘魚同擔憂起來瞭──本來她寶貴的貞操幾乎毀在他的手上,她實在應該恨他入骨才對,但想起那也隻是因為他對自己太癡心之故,而且又未鑄成大錯,就這樣把這結義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殺掉,實在於心不忍。
正在胡思亂想間,駱冰聽到有人走進亭中,正在猜測那究竟是誰之際,忽聽得一人說道:“老大,你來吧!”聽起來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駱冰不禁松瞭一口氣。
就在這時,她隻覺一人走到瞭自己兩腿之間,並在她身上連拍幾下。駱冰隻覺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聲叫瞭出來;原來他已拍開瞭她腿上的穴道和啞穴。
穴道被解,駱冰拉緊的心情登時松瞭下來,雙腿本能地合起來。突然,駱冰身上一震,接著羞紅上臉;原來她的大腿碰上瞭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突然醒覺到現在自己渾身赤裸,胯下妙處一覽無遺,情狀實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裡不好站,卻偏偏站到自己雙腿之間,實在無禮已極,這時她雙手和頸子的穴道未解,無法以手遮羞,連雙腳都不能夾起來,心中又羞又怒,開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給我蓋上!”
那人應瞭一句:“好嘛!”,然後“呸!呸!”的吐瞭幾口口水。
駱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繼續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來給自己蓋上,卻在亂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麼!……”
就在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按在瞭她的腰臀之間,長滿厚繭的手掌刮肉生痛,沒等她反應過來,下體一陣清涼,身後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瞭她的花瓣裂縫上,駱冰隻覺一陣心,不禁呆瞭一呆,未等她回過神來,隻覺下體一緊,花瓣裂縫已被一個堅硬如鐵的東西從後緊緊地頂住瞭。駱冰心中大驚,不知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正待喝問,“滋!”的一聲,那東西已借助著口水的潤滑,猛地擠開瞭她緊閉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進瞭她的體內。
駱冰身體向前一沖,隻覺體內空虛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東西塞得滿滿的,本能地“哎喲!”一聲叫瞭出來。當她醒悟到插進她體內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輸丈夫的男性肉棒時,一切都已變得太遲瞭,那根可怕的東西已經在她那緊湊溫暖的陰道裡抽送瞭起來。
之前一連串突如其來的意外本已把駱冰的心攪的混亂不堪瞭,現在寶貴的貞操又這麼不明不白地被毀掉瞭,一剎那間,她的腦中就如搗翻的蟻窩般亂成一片,眼中淚水如泉湧出,雙腳本能地亂蹬亂踢,纖腰拼命地扭動著,要把那侵入異物掙出體外。
但由於駱冰以前從來沒有以這樣的姿勢交合過,她不知道她的掙紮並改變不瞭殘酷的事實:這時她的上身俯臥在卓上,雙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連一動不能動,而她的雙腿和纖腰雖然能動,那人一雙有力的手卻按住瞭她的腰臀,使她的纖腰無法大幅度的掙動,這不但令她的掙紮徒勞無功,還增加瞭肉棒和陰道間的磨擦和沖突。最糟糕的是,她的雙腿隻能向後踢到那人的臀部,這麼短的距離根本無法聚力傷人,那撞擊的力量反而讓那人的肉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體內,也讓兩人肉體和性器間的接觸更強烈、更緊密。
過不多久,駱冰身後那人便受不瞭瞭,他用力地喘瞭幾口大氣,想要平息那激蕩的心情和幾乎破關而出的沖動:駱冰的肉體是他渴望已久的,自從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常常幻想著把她壓在身下的情狀,但無論他的幻想多麼豐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會動人到這種程度,光是那一身細致嫩滑得像深閨小姐似的白膩肌膚,那兩片幾乎能把他雙手彈開的結實玉臀,和一雙曲線玲瓏的美腿,就已經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滿足感瞭,更不要說她那潤、暖、緊、嫩都讓人無可挑剔的美妙陰道瞭,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著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憐的掙紮,一時間,他隻覺一陣陣的快感如浪潮般撲來,忙閉上眼睛,定瞭下來,一動不敢動,強忍著那疾風暴雨似襲來的快感。
突然,那人隻覺下體一震,發現駱冰的陰道竟然自己跳動瞭起來,隻跳得幾下,那跳動已變成瞭不斷的吸吮和推擠,不到一會,他實在忍不住瞭,大叫瞭一聲,腰部用力一挺,大肉棒直插到底,“啊!”隨著駱冰的一尖叫,他的精液如噴泉般狂湧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進瞭她的子宮內。
“啐!老大,平常你一幹不是最少都要半個時辰的嗎?這次怎麼攪的,那麼沒用?”
“沒用?老二,我們的四嫂可不是個常人哪,這滋味和平常的實在不一樣,不知是不是白虎的關系,反正你試一試就知道瞭!”
兩人的對話傳入駱冰的耳中,驚得她渾身一震,猛地從被奸污後的失神中驚醒瞭過來,心中:“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聲音沒錯!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這時,“波!”的一聲,那人把肉棒從駱冰被沾污瞭的陰道中拔瞭出來,身子跟著也離開瞭她的身體,駱冰本能地夾緊瞭雙腿,聲嘶力竭地叫道:“你們不是常氏兄弟!你們究竟是誰?”
背後那兩人聞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聲音道:“四嫂,你連咱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來!讓我先來樂上一樂後再告訴你!”說完,駱冰隻覺臀部一熱,一個火蕩的身子已貼瞭上來。
駱冰心中一急,右腳往後一揚,向那人的胯下去,這一下純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應甚快,駱冰腿才揚起,那人往左一讓便已避過,右手順勢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駱冰右腳受制,便要再起左腳,心中念頭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頂在桌沿上,無法發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這花拳繡腿對四哥可能還行,對咱卻是沒用的,你就認瞭吧!”說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駱冰的右腿扳到瞭桌面上。
駱冰的右腿貼上瞭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著一涼:現在她的雙腿一擱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開開的,神秘的花瓣裂縫中門大開,那人隻要把肉棒向前一探,就可以輕易地進入她的身體,成為她生命中的第三個男人。
心思亂轉之際,駱冰忽覺那人松開瞭她小腿,轉而把手架在她的腳彎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但大腿已被頂得瞭貼近右腰,跟本沒法發力,正待再掙,下體一動,那人的龜頭已經碰上瞭她的花瓣裂縫。
“不要!……”隨著駱冰淒厲的慘叫聲,那人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沒入瞭她無阻無擋的陰道中,把彷似無窮無盡的羞恥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進她的體內,讓她激動得渾身顫抖不已。
那人把肉棒插進瞭駱冰嬌潤緊窄的陰道後,深吸瞭一口氣,然後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動瞭起來……不到一會,他已漸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這時,他忽覺駱冰那把他肉棒包得緊緊的陰道肉壁開始奇怪地跳動瞭起來,那種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瞭插入的動作。但他才停下來,那奇異的跳動也跟著停瞭下來。
他心中奇怪,轉頭問道:“老大!她那話兒很古怪,怎麼是會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沒說錯吧!她跟咱們以前幹過的那些妞都不一樣!那話兒不光會跳,還有更厲害的,不然咱怎能那麼快就出來?再幹下去你就知道瞭!”
那人回過頭來,低頭在駱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瞭起來,那粗硬的須根剌得她渾身泛起瞭雞皮疙瘩,駱冰如遭電擊,身體像中箭的鳥兒,拼命地扭動瞭起來。那人吻得幾下,便弓起瞭身子,大肉棒從駱冰那神奇的陰道中慢慢地拔出瞭幾寸,再輕柔地插下,又拔出來,輕柔地插下……才不到一會,駱冰的陰道果如所料的又開始跳動起來,這時,他的心裡已有瞭準備,沒有像剛才那人般馬上出醜;他深吸瞭一口氣,俯下瞭身體,一手按住駱冰的頭,大肉棒用力地抽動瞭起來……一時間,兩人股腹相撞時的“啪啪”聲在亭中激蕩不已……
駱冰閉上瞭一雙妙目,強逼著自己不把那在耳邊回蕩的交合時的淫穢聲和強奸者的調笑聲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著那強烈的插入感和被輪奸失貞的羞恥感;當第二個男人粗大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時,她就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抵抗他們的侵犯──他們實在太厲害瞭,連剛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腳都避得過去,看來功力比自己高上兩籌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說要抗拒他們的強暴瞭,那簡直是做夢!
正胡思亂想間,那人猛地加快瞭抽送的速度,陣陣酸軟趐麻的感覺從下體一波波地傳來,把駱冰的思緒撕成瞭碎片,幾乎淹蓋瞭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張,幾乎就叫瞭出來,還好她的定力甚強,猛地咬住瞭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瞭嘴邊的一聲呻吟吞瞭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瞭一會,忽覺駱冰那跳動著的陰道竟然劇烈地顫動起來,顫得他靈魂幾乎出竅,忍不住大叫瞭一聲:“爽快!”放開瞭駱冰的右腿,雙手扶住她的纖腰就是一陣急頂。
駱冰無力反抗那人的奸辱,正在咬緊瞭牙關硬撐,忽覺右腿脫困,一時間想也不想,右腿住後便蹬,誰知位置不對,這一蹬踩瞭個空,反被那人乘機插瞭一下狠的,她咬著牙把腿抽瞭回來,正待再蹬。就在這時,那人抓住她纖腰的雙手突然一緊,一股熱流從那根把她的陰道填得滿滿的肉棒中流進瞭她體內深處。
“精液!這是那畜牲的精液!我毀瞭!我沒有機會翻身瞭!”駱冰的心中吶喊著,兩行清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那人把肉棒拔出來後,一面欣賞著二人的戰果──那從駱冰花瓣裂縫中泊泊流出的精液,一面向他的同伴問道:“老大,你夠瞭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瞭駱冰雙腿的穴道,說道:“不要瞭,咱們做正事要緊!大帥已經說瞭,隻要捉到她,就任咱們處置,要幹她嘛,以後的日子還多得是!再說十四弟妹還在等著咱們哪!把她弄到手以後,咱們剛好一人一個,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瞭!”說著,便把駱冰扶瞭起來,讓她背靠著桌子坐著。
“呀!你們!……”駱冰的眼光才接觸到站在亭中那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時,登時發出瞭一聲驚叫;雖然她早已聽出瞭他們的聲音,而餘魚同和他們之間的對話也證實瞭這一點,但她的心底裡卻不相信,也不願定論,總想著那會是其他人。但現在,她的幻想破滅瞭,那兩個毀掉她寶貴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來所尊敬的兄長──常氏兄弟。
“哈哈!……”看著駱冰目瞪口呆的樣子,常氏兄弟不禁同聲大笑瞭起來,常赫志從地上撿瞭件衣服一面穿著,一面笑道:“怎麼?四嫂,才不見個把時辰而已,就忘記咱們是誰瞭嗎?”
駱冰神志大亂,聲嘶力竭地叫道:“是你們……?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一時間,在她心中纏繞多時的一切疑問都變得清晰起來,真相似乎已經大白瞭,忍不住沖口而出道:“是你……奸細就是你們!”
常赫志嘴角閃過一抹冷笑,說道:“那還用說?沒錯!就是老子把紅花會賣給朝廷的!不過你也醒悟得太遲瞭!”
駱冰激動道:“你們說……紅花會有什麼對你們不起?你們為什麼要出賣我們,……四哥也是你們害死的?對不對?為什麼?……為什麼?……”
常伯志道:“紅花會是沒什麼對咱們不起!但給過咱什麼好處沒有?咱們在會中的日子也不短瞭,半點好處都沒撈到!土地?銀子?女人?什麼都沒有!這還不止,還要整日裡擔驚受怕,看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地被幹掉,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還不知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那種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的日子老子們早過膩瞭,幸好遇到福統領海量汪涵,不計前嫌!所以咱便決定棄暗投明瞭。不怕告訴你,現在咱們已是大帥府裡的待衛統領,這次隻要能剿滅紅花會,那一個驍騎營副都統的位置是少不瞭咱們的!到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至於四哥嘛,確實是給咱們做掉的,可笑他對咱一點防備也沒有,老子一下就點瞭他的穴道,然後拿起刀子就是這麼一戮!”說著,做瞭個剌入的手勢。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們做的!”說完,兩人哈哈大笑瞭起來。
終於知道瞭誰是殺夫仇人,卻是向來視作手足的結拜兄長,此時駱冰心中不知該喜該悲,聲撕力竭地罵道:“住口,你們親手殺瞭他,還有臉叫他做四哥?四哥沒有你們這樣的兄弟!你們……你們賣友求榮,不得好死!你們……你們……”說到這裡,已情緒激蕩得無法再說下去。
常伯志陰笑道:“什麼不得好死?現在紅花會已經煙消雲散瞭,成都分舵已名存實亡,杭州總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經被搗掉瞭!等我們再把長安分舵也打掉瞭!老子看紅花會拿什麼來報仇?”
駱冰驚聞紅花會大劫臨頭,心神大震,失聲問道:“什麼?你們把其他分舵也……你們究竟幹瞭什麼?”
常伯志陰笑道:“也沒什麼,隻不過是把咱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瞭朝廷而已,至於之後的清剿行動,是皇帝老兒的決定,與老子無關!不是為瞭你和十四弟妹,咱還不會來這裡呢!來!老子幫你把衣服穿上吧!別想拖延時間瞭,再拖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咱們還有正事要幹呢!”說完,彎身便把駱冰的褻褲撿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幫她穿上。
常赫志聞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還要再脫掉的,不要那麼麻煩瞭,給她穿上外衣就行瞭!”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著把褻褲塞進懷裡,彎身便去撿駱冰的外衣。
聽到常赫志的調笑,駱冰氣得渾身發抖,怒道:“你們……你們白日做夢!……我寧願死,也不會再給你們淫辱的!”說完,舌頭一伸,便待咬舌自殺。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關,冷笑道:“四嫂!別那麼決絕!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報瞭嗎?再說你已經知道瞭咱這個天大的秘密,不想找機會脫身,然後通知會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嗎?你忍心看著他們因為你的一時之快而被糊裡糊塗的幹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幹掉,還會被糊裡糊塗的幹……比如說十四弟妹,她對咱們毫無防備,咱們要抓她比拿雙筷子還容易,隻要她一落入咱們手中,還會有什麼客氣的,當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還是個處女,餘魚同這死鬼浪費瞭這尤物!……不過,如果她知道瞭咱們就是奸細,那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抓住瞭,咱說得對不對,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對嘛!看著咱們逍遙法外,風流快活,你就算死,會死得瞑目嗎?反正你已經被咱們玩瞭,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的不乾不凈!與其這樣,還不如乖乖地跟著咱們吧!就算跑不掉,說不定哪天還讓你找捕到個報仇的機會!”說完,慢慢地松開瞭手。
兩人的話傳住駱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擊打在她的心上,她呆瞭一呆,一個巨大的聲音在心中吶喊道:“對!我不能死,我要報仇,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兩隻禽獸逍遙法外,繼續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經身子已經被這兩隻禽獸沾污瞭,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瞭九泉之下,也沒有面目再去見四哥!”心中有瞭決定,伸出的舌頭便縮瞭回去,“呸!”的一聲,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臉上吐去。
常伯志和駱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瞭決心,說怎麼也不會動搖,他見駱冰把舌頭縮瞭回去,知道已經把她說動瞭,心中大喜,避過她吐過來的口水後,伸手點瞭她的啞穴,然後幫她披上外衣,手下當然免不瞭毛手毛腳一番,駱冰渾身無法動彈,隻能怒瞪著他,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常伯志幫駱冰穿好瞭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餘魚同的屍體下山崖,再在亭中來回檢查瞭一次,確定瞭沒留下什麼痕跡後,便從後追瞭上去。
沒走多遠,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邊,問道:“老二!發生瞭什麼事,幹嘛不走瞭?”
常伯志向他一揚手,說道:“老大!你來看看這個!”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過常伯志手中抓著的物事,看瞭看道:“是條絲絹,像是從女子衣物上撕下來的,你從哪兒找來這東西?”
常伯志指著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條,答道:“就在這裡,剛才我經過這兒的時候,見它掛在這兒!”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著道:“老大,你再看看這佈質是不是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沒錯,這佈質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樣!”
常伯志續說道:“對,我也這麼猜的!我想這裡方圓十裡都沒有其他人住,除瞭分舵中的人,不會有人來這裡的,而分舵中會穿著那麼好的衣料,除瞭十四弟妹不會有其他人。而且你看,這料子的顏色絲毫沒變,而且斷口整齊,顯然是剛勾下來不久的……聽說十四弟妹從沒來過這裡,她的衣服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麼事,走得再匆忙,也不會讓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來瞭,也不會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臉上越來越黑,接口道:“沒錯,這是因為她心慌意亂,神不守舍!為什麼她會這麼慌張呢?隻有一個可能:剛才咱們殺十四弟和輪奸四嫂的時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著,咱們的事她全知道瞭,所以才會那麼害怕!走得那麼匆忙!”
常伯志點頭稱是,道:“這條路一直通到紅花亭,半路沒有分岔,她一定是上過去瞭,可能還是跟著咱們來的……那咱們該怎麼辦,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風報訊瞭,咱們的行動要暫停嗎?現在一切都準備好瞭!如果錯過瞭這次機會,下次就不容易瞭!”
常赫志想瞭一想,緩緩道:“不要緊的!第一,剛才你在操四嫂的時候,我聽得有些動靜,當時還以為是個松鼠野雞什麼的,現在想來,應該就是十四弟妹瞭,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走瞭還沒多久,隻要咱們走得快一點,憑咱們的腳程,說不定還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讓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眾人解釋,而咱們的事情那麼復雜,一時三刻她怎麼也不可能說得清楚的,不等她說清楚,咱們就已經到瞭。第三,就算說清楚瞭也沒用,咱們在會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員的女兒,又沒有十四弟在身邊,誰會信她的話?”
常伯志聞言頓時輕松起來,接口道:“第四,就算信瞭她的話也沒用,陸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們手中,舵中已經沒什麼好手瞭,她孤掌難鳴,根本敵不住咱們的聯手夾攻!……所以咱們不必擔心,可以放心大膽地繼續行動!”
常赫志點頭道:“對,那現在咱們快抓緊時間!先把四嫂安頓起來再說!”說完,身形一閃,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瞭一聲,林中應聲跑出幾個形大漢,常赫志把他們招到跟前,低聲吩咐瞭起來……
個多時辰後,常氏兄弟走進瞭分舵大廳。看著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大廳和滿地的屍體,兄弟倆滿意地互看瞭一眼,常伯志招呼瞭一聲,一個體形悍的大漢走瞭進來,大聲報告道:“稟統領,亂黨已全部剿清,經初步點算,除匪首陸菲青、駱冰、餘魚同夫婦和少數殘匪在逃外,共計撲殺亂黨一百三十六人,活抓四十八人,我方有十八個弟兄殉職,三人失蹤,另有五十多人受傷!”
常伯志罵道:“他媽的!這陸老頭還真行,那些隻是普通教眾而已,被他點撥瞭兩年後竟變得那麼厲害,咱們已經是攻其無備瞭,傷亡也那麼大!”
常赫志陰笑道:“再厲害也沒用,還不是都變鬼瞭?倒是被李沅芷跑掉這事麻煩!李副將!”
那體形悍的漢子挺胸應道:“在!”
常赫志問道:“有沒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漢子忙答道:“有!弟兄們抓到瞭守門口的教眾,經過拷問,得知她在我軍合圍前一刻帶著個丫環離開瞭!”
常伯志聞言,臉色陰沉地道:“聰明!真聰明!她一定也想到瞭留在這裡沒用才跑掉的,才剛看著丈夫被咱們幹掉,她居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清醒過來,不簡單!看來咱們以前是大過小看她瞭!她這一走,應該是到山西去找陸老頭去瞭,老大,咱要趕緊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步找到陸老頭,咱們的事就麻煩大瞭!”
常赫志點頭道:“對,那老傢夥智勇雙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們的心腹大患!李副將!快去把那條守門狗帶過來,咱們要親自審問!還有,咱兄弟要親自追緝女匪首李沅芷!你趕快給咱們準備一輛結實的四大車,趕快趕好!對瞭,也把那女匪首駱冰給帶過來!”
那漢子行瞭軍禮,答道:“是!”轉身便往外跑去。
一個時辰後,一個獐頭鼠目的猥瑣漢子駕著一輛大車,緩緩地駛進瞭已灰飛煙滅的紅花會長安分舵。這時,常氏兄弟剛從在分舵大廳旁的一個軍帳中走瞭出來,那姓李的副將走前兩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報告道:“稟二位統領,未將為你們準備的這輛車子,它雖然外表粗糙,造形簡單,看起像是運送貨車,除瞭較大和較幹凈以外,並不十分起眼,然而車內的擺設就不一樣瞭;車廂內足有十尺見方,空間十分寬大,地下瞭四張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張熟牛皮,幾乎能把車子行駛時的震動全抵消,車壁的四周都設有大窗,既通風又清爽,而窗頂又掛有兩層窗簾,除瞭一層麻簾,還有一層厚重的佈簾,完全放下後既可以擋聲又可以遮影。還有,車裡還備有一張長?,不用時可以折起來掛到車頂上,十分便利,車頂和車頂下還裝有防奸細的暗釘,還有……”還待再說,被常伯志叫停瞭。
常赫志向那李副將道:“不錯!就這輛車吧!喏!現在咱們兄弟要親自追緝女匪首李沅芷,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你處理瞭,你要好好善後!至於那女匪首駱冰,她武功高強,你們制她不住的,咱們也帶走瞭!”說著,回身看瞭常伯志一眼,常伯志會意,轉身走回軍帳中。
那李副將聽到常赫志把清理善後那麼大的肥肉交到自己手中,高興得張大瞭嘴巴,不知該說些什麼。不一會,雙手被反縛,小嘴裡被塞瞭一團佈絮的駱冰,雙腳亂踢地被常伯志從帳中抱瞭出來。常赫志向李副將大聲吩咐瞭幾句,兩人一齊向大車走去。
常氏兄弟上瞭車,把駱冰放在一邊,招呼瞭一聲,車子緩緩地離開分舵所在,沿著大路向西駛去。
車子才離開營區,常伯志把窗簾放瞭下來,回身向常赫志問道:“老大,咱們比十四弟妹晚瞭三個時辰動身,要快點把時間追回來才行!否則讓她先一步找到陸老鬼就麻煩瞭!”
常赫志應道:“老二,你不必擔心什麼的,十四弟妹雖然比咱們早走瞭三個時辰,但從這裡到山西有好幾百路,一路上關卡重重,她為瞭避開官兵,一定是不走大道走小路的,加上她這回走得匆忙,盤川帶得不足,座騎又差,又帶瞭個丫頭,一定走不快的,咱們坐的雖然是馬車,但隻要沿官道直走,不到一天,就可以趕在她的前面瞭!”
常赫志拍手道:“對!老大,咱們可以先到縣城,備足糧水,養足精神!到時以逸待勞,一定可以將她手到拿來。老大,我已看上她很久瞭,如果這次她真叫咱們抓到瞭,你得把她讓給我,我非要做她的第一個男人不可!”
常赫志答道:“好!就留給你吧!她全身的處女地都讓你來破!可以瞭嗎?”說著,眼睛瞟瞭躺在一角,釵橫發亂,衣衫不整的駱冰一眼,續道:“隻是……咱天天要對著四嫂這樣的尤物,要養足精神,以逸待勞,恐怕……哈哈……恐怕還真不容易啊!”說完,倆兄弟一齊淫笑瞭起來。
這時,駱冰聽到他們肆無忌憚地在討論怎麼奸嫂辱妹,一張俏臉頓時脹得通紅,雙膝一抬一夾,把塞在口中的那團佈絮夾走瞭,未等一口氣喘定,便已開口罵道:“你們兩隻畜牲住嘴,你們殺兄奸嫂,你們……你們!……”她心情激蕩,一時間竟想不到該怎麼罵下去。
“嘻嘻……呵呵呵!……”常氏兄弟一齊淫笑瞭起來,常赫志把一張醜臉貼近駱冰道:“對啊!兄!咱們確是殺瞭,嫂嘛!奸一次卻還未夠呢!幸好四嫂你提醒咱!今天早上咱還未盡興的,來吧!現在咱們來再大戰三百回合!”說完,雙手一伸,抓住瞭駱冰的衣襟。
“啊!”駱冰驚叫一聲,雙腳向後一收,然後猛地蹬出,常赫志感到她的雙腳一動,身子一側,便待閃避。但駱冰這一腳半出自本能,半由驚懼憤怒所驅動,又勁又急,他身子才側到一半,駱冰那一蹬已到,猛地踩到瞭他的腰肋上,“撕!”“碰!”兩聲傳來,常赫志撞上瞭車壁上,手裡還抓著駱冰的兩片衣襟。
駱冰掙紮著坐起身來,尚未坐穩,便覺胸口一陣清涼,低頭一看,驚見自己那雙引以為傲的豐乳已從被撕破的衣襟中脫穎而出,完全展露在殺夫仇人的眼前。她雖然在今晨才被他兩兄弟輪奸過一次,但那時候情況突然,她的心中十分混亂,雖是失貞受辱,卻沒什麼真實感。但現在她卻是頭腦清醒,感官清晰,當要再次面對被兩人輪奸的現實,她的感覺便如初次失貞般強烈。“啊!”她驚叫一聲,便欲掩住前胸,但雙手被縛在身後,無法回防,無奈之下隻有把雙腿卷曲胸前,擋在那雙遮不住的豐滿乳房前面。
常伯志冷眼旁觀,看到駱冰拼命把腳靠向胸前,徒勞地想要用隻腳阻擋他們的視眼,那既羞又怒的動人姿態,看的他渾身發熱,欲火幾如火山爆發,淫笑道:“老大!看來四嫂不是很喜歡你,還是讓我來吧!”說著,身子已向駱冰逼瞭過去。
駱冰剛才蹬開常赫志那一腳幾乎已傾盡全身之力,加上上身裸露,心中羞赧,已失去瞭剛才的銳氣,見常伯志氣勢洶洶地向自己逼來,心中一怯,雙腳亂踩,身子不住退後。但那車廂才有多大,後退不到三尺,駱冰隻覺背上一動,驚覺已被逼進死角之中,退無可退,情急之下,雙腿一先一後向常伯志面門狂蹬瞭過去。
常伯志眼前一花,兩道黑影向面上撲來,不慌不忙地把頭往左右一晃,不差分毫地避過駱冰那毫無方寸的兩腳,然後雙手一抓。駱冰一腳踢空,便要回腳再,突覺腿上一緊,褲管已被常伯志抓住,用力一掙,“撕!”“撕!”兩聲,駱冰隻覺小腿一涼,兩隻褲管已被常伯志撕破。
常伯志有心炫耀,雙手順著駱冰一雙修長的大腿往下探去,雙手所到之處佈絮紛飛,卻是駱冰的褲子被他的一雙手硬生生地撕成無數的小片。眨眼間,駱冰的雙腳已被常伯志頂在外門,無法收回,心中正自焦急,忽覺壓力一減,原來常伯志已退瞭開去。
駱冰才喘過一口氣,卻見常伯志已站起身來,三兩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露出一身如盤根錯節般的肌肉,胯下那根脹得紫紅嚇人的粗大肉棒,更像是示威似地不斷跳動著,駱冰才看瞭一眼,便被嚇瞭一跳,不禁想到:“這顏色怎會是這樣的!”想到這裡,心頭不禁一陣亂跳,俏臉騰地紅瞭起來,把頭別過瞭一邊,不敢再望那可怕的東西一眼。
常伯志低頭細看著這坐在身前的美麗義嫂,看著她那嬌艷欲滴、透著一抹丹酡的、白玉似的雙靨、那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褲子裡的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襯在一雙雪白美乳上的兩顆蓓蕾在顫抖的雙腿間忽隱忽現,觸眼處一片動人心魄的白膩,看得他欲火急升,難以自控。乘駱冰視線稍移之際,他猛地彎下身去,雙手一動,已抓住她那兩個纖弱的腳踝,用力把她向自己拉過去。
駱冰一時不察,唯一能力抗強暴的雙腳已落入仇人的手裡,心中大驚,忙用力掙動雙腳。但常伯志功力遠在駱冰之上,而且平常練的就是一雙肉掌,實在力量非凡,加上她今天連受重大打擊,體力困頓,那能是他的對手?駱冰猛掙幾下,隻覺常伯志的雙手紋風不動,便知大勢已去,失望之餘,開口罵道:“畜牲,放開我……你……你給我滾開!”
常伯志不理她的痛罵,把她拉到身前,住下一跪,剛好跪在她的兩腿之間,向身後的常赫志道:“老大!幫我抓住她!”說著把駱冰的兩個腳踝交到瞭常赫志手裡,然後低下頭去,一口含住瞭駱冰的右乳尖,舔咂瞭起來。
駱冰渾身一震,身體立時如中箭的兔子般拼命地扭動瞭起來,一雙腳更是用力地踢動,那瘋狂的動作,讓常伯志感覺得像是騎上瞭一匹狂跳不定的烈馬一樣。幾經辛苦,駱冰終於成功地把乳尖從那夢般的嘴巴裡脫離瞭出來,但常伯志毫不放松,他用力地按住瞭她,伸出瞭如蛇的舌頭,在面前那雙晃得他目眩心跳的雪白美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地舔動著,這時,駱冰完全無法抗拒兩人的力量,玉體被按得死死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常伯志在她的身上亂舔,舔得她渾身泛起瞭雞皮疙瘩。
過瞭一會,常伯志感覺到身下這美麗義嫂的掙紮開始減輕瞭,知道她的力氣快用完瞭,便抽出瞭右手,向她的大腿上摸去。這時,駱冰的註意力已被胸前那條滑膩膩的心舌頭吸引住瞭,沒有在意到那隻在大腿上遊移不定的怪手。常伯志見駱冰沒有留意,右手便更放肆地往上摸去,隨即碰到瞭駱冰的花瓣裂縫。
駱冰隻覺下體一陣不安,一隻怪手已蓋住瞭自己的花瓣裂縫,不禁吃瞭一驚,纖腰一抬,便欲脫出它的侵犯,但她發現得太遲瞭,那怪手已認定瞭目標,駱冰隻覺下體一痛,一截粗糙的手指已剌進瞭她幹燥的陰道內。“呀!”駱冰尖叫瞭一聲,心中一陣虛弱,屈辱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常伯志見奸計得呈,便放開瞭嘴巴,挺直瞭身子,左手按在駱冰的胸前,在把中指全送住駱冰無助的陰道的同時,手上發勁,用力地顫動起來,駱冰隻覺一陣趐麻從下體傳來,嘴巴一張,幾乎叫瞭出來,忙咬牙忍住。過瞭一會,常赫志現繞到瞭常伯志對面,把駱冰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用力地分開,說道:“老二!我快忍不住瞭,你別再浪費時間瞭,快動手吧!”
常伯志淫笑道:“老大!我也快忍不住瞭!”說著,把中指從駱冰的陰道中抽瞭出來,隻見一絲晶瑩剔透的銀線連在那根醜陋烏黑的中指上,被帶出瞭駱冰的陰道。
常伯志把那根泛著妖異光芒的中指伸到瞭駱冰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四嫂!知道這是什麼嗎?”駱冰臉上一紅,“呸”一言不發地把頭側向一邊。常伯志伸手抓住瞭駱冰的臉頰,用力地把她頭轉向自己,淫笑道:“不看就行瞭嗎?這是淫水!你的淫水!你看!雖然你的心不想跟咱快活,你的身體看起來倒願意得很呢!”
駱冰雙唇一動,“呸!”的一聲,一口口水向常伯志吐去,常伯志側頭避過,冷笑一聲,把駱冰的雙腳高舉過頭,交到瞭對面的常赫志手裡。常赫志雙手抓住瞭駱冰的腳彎用力往後拉,使她那光滑無毛的私處完全暴露在兩人的面前。
常伯志跪前半步,脹到瞭極點的大肉棒抵住瞭駱冰的花瓣裂縫,這時,駱冰的身體像發瞭瘋似地掙紮、扭動瞭起來,他的大肉棒雖對準瞭目標,卻未能再進一步。但他一點也不焦急,他知道她的體力很快就會被這種發瘋以的掙紮耗盡,到瞭那時候,他的肉棒就可以直搗黃龍,再次占有這美麗的四嫂。果不然,不到一會,駱冰的動作開始慢瞭下來,常伯志瞧準一個機會,腰間發力,大肉棒以泰山壓頂的姿態擠開瞭駱冰的花瓣,再次闖進瞭她緊湊溫暖的陰道中。
“嗚!”駱冰喉中發出瞭一聲不知是失望還是解脫的模糊叫聲,全力掙紮著的玉體像靈魂突然被抽走瞭似的,完全放軟瞭下來,常伯志見她放棄瞭抵抗,心中爽快,大肉棒開始在她那緊湊的陰道中輕快地在抽送著,同時雙手前抓住瞭她的一雙美乳,毫不忌憚地揉弄著……駱冰把俏臉側向瞭一邊,閉上瞭雙眼,一動不動地任由那兩個惡魔不斷地肆意玩弄和挑逗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身體,屈辱的淚水流過瞭她的臉,淌到瞭臉下的牛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