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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異域的訪客

  這種特殊的關系,使我和月佳之間越發感到親近。於是,找瞭個機會,我們分別向自己的兒子講出瞭真相,並提議兩傢人住到一起,和睦相處。小強和小剛自然樂得如此,這件事就這麼定瞭下來。由於我傢的房子比較寬敞一些,就讓月佳和小剛搬瞭進來,並專門定制瞭一張超大的軟床和一隻超大的浴缸,以便四個人可以同寢、同浴。

  轉眼間,一年過去瞭,小強和小剛高中畢業瞭。這兩個孩子沒有讓他們的母親失望,分別以優異的成績考取瞭清華大學。面對這樣的結果,我和月佳在深感欣慰的同時,也不免有一絲惆悵縈繞在心頭。因為我們就要與這兩個孩子——我們的男人分開瞭,至少分開四年的時間。

  兩個孩子大概猜到瞭我們的心思,便提議與我們結婚。聽瞭他們的想法,我們雖然驚喜萬分,但還是有所顧忌,畢竟我們之間的年齡相差太多瞭,外人會怎麼看呢?

  “那有什麼關系?我們愛你們,你們也愛我們,這就足夠瞭,管他別人怎麼看!”

  見他們態度如此堅決,我們也增強瞭與他們共同生活的信心和勇氣。於是,我們決定先舉行一個結婚儀式,待他們年滿18歲時,再正式辦理結婚的法定手續。

  在他們臨走的前一天,我們舉行瞭一個簡單的結婚儀式——隻有我們四個人參加的結婚儀式,我和小剛、月佳和小強交換瞭結婚戒指,並發誓愛對方一生一世。

  當天晚上,我們四個人誰也沒有睡,既是洞房花燭夜,又是離別前夜,我們誰也不願浪費這寶貴的一夜。整晚,我們都在瘋狂地做愛,在床上、在浴室、在餐廳、在客房,小剛和小強的精液不知多少次註滿瞭我和月佳的子宮、後庭,我和月佳也不知經歷瞭多少次暈厥、蘇醒、再暈厥、再蘇醒。但即使如此,我們也毫無怨言,更沒有阻止他們,因為我們要讓他們帶著滿足離開。

  第二天,我和月佳拖著疲倦、酸軟的身子,將小強和小剛送上瞭開往北京的列車。

  小強和小剛走後的第三天,一個公休日。

  沒有瞭兩個孩子,偌大個公寓裡隻剩下我和月佳兩個人。

  收拾過房間,聊瞭一會兒,月佳便去批改學生的作業瞭,我則倚在客廳的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隨便翻看著雜志。

  門鈴響瞭。

  “會是誰呢?”我一邊心裡想著,一邊去開門。

  門開瞭,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金發碧眼、身材高大的外國青年。

  “你好嗎,Maggie?”他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與我打招呼。

  “你是……David!”我遲疑瞭一下,但隨即叫出瞭他的名字。

  “怎麼,把我給忘瞭?”

  “怎麼會?!我隻是沒有想到是你嘛!”

  看著他英俊的面龐,我的思緒飛回瞭一年多前的英國,想起瞭那半個多月的奇異經歷……

  在英國培訓起初的那些的日子,我簡直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教授們講的內容我一點也聽不進,滿腦子都是與小剛和小強在一起的情景。

  就這樣,我日日忍受著欲望的煎熬,盼望著培訓能夠早一天結束。然而,半個月後的一次奇遇卻改變瞭這種情況,使我陷入瞭與一個異域少年的情感旋渦。

  那天,吃過晚飯,由於心中百無聊賴,我沒有馬上回到房間,而是走出飯店的大門,沿著飯店門前的大道漫無目的地信步而行。

  不知不覺地,我已走到瞭一座街心公園裡。看到一張長椅正空著,我想反正沒什麼事,而且走瞭這麼久也多少有些累,便走過去坐瞭下來。

  我無心觀賞公園裡的景色,隻是默默地坐著。

  “小姐,我可以坐在這裡嗎?”這時,我的耳邊傳來一個男子渾厚的聲音,一口地道純正的英語。

  “當然,請便。”我頭也沒抬,漫不經心地用英語答道。

  那人不再說話,默默地坐瞭下來。我兀自想著心事,身邊的這個人絲毫沒有引起我的註意。

  “小姐,要下雨瞭,您應該早些離開。”不知過瞭多久,那個男子渾厚的聲音再次傳入我的耳中。

  我抬頭一看,天空果然烏雲密佈。這就是這個城市的典型天氣,剛才我出來的時候還是晴空萬裡,可這一會兒卻要下起雨來瞭。

  “謝謝!”我轉過頭,向那人道謝。這時,我才註意到他。他看上去20來歲的樣子,一頭卷曲的金發,一對碧藍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嘴唇(不知為什麼第一印象竟會是性感),皮膚白皙,臉龐英俊,是一個標準的英國美男子。

  謝過他之後,我站起身向公園門口走去。可還沒有走到門口,雨點已經打在瞭我的臉上。

  “小姐,要幫忙嗎?”我順著聲音回頭一看,那個英國小夥子就站在我的身後,足有1.9米高,隻聽他接著說:“我住的地方離這兒很近,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先到那裡避避雨。”

  說話間,雨已下得越來越大。搞不懂是急著避雨還是有別的什麼說不清的原因,我竟然沒有拒絕他的建議:“那就勞煩你瞭。”說罷便跟著他向馬路對面跑去。

  雖然他住的公寓與公園隻相隔一條馬路,可當我們跑進公寓大樓的時候,瓢潑般的大雨還是把我們淋得全身盡透。

  來到3樓他的住所,一套典型的單人住房。看到不大的房間收拾得幹凈整潔,我不由對這個英國少年產生瞭一種莫名的好感。

  他先到浴室拿瞭一條浴巾遞到我手上,然後走進臥室。幾分鐘後再出來時,他已換上瞭一套睡衣,手中拿著一件襯衫。

  “你去浴室換一下衣服吧,那裡有烘幹機。這是我的襯衫,你先對付穿一會兒。”

  我接過襯衫走進浴室。因為早已全身濕透,我索性將裙子連同胸罩、內褲一並脫下,放入烘幹機裡,然後穿上他的襯衫。襯衫很肥大,下擺一直垂到我的腿彎處,就像一件短裙。

  當我返回客廳時,茶幾上早已擺好瞭兩杯濃濃的熱咖啡。少年的細心使得我對他的好感在無形中又增添瞭幾分。

  我抬頭望向他,發現他的目光正盯在我的胸前。我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去,原來是被雨淋後身體著涼,加之襯衫肥大不斷摩擦刺激,我的兩個乳頭早已硬挺,此時胸前兩個凸起已清晰可見。

  對此我沒有辦法遮掩,隻好故作鎮靜地坐到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端起杯子喝瞭一口咖啡。

  “小姐,你真漂亮!”少年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讓我心裡一驚,剛喝進嘴裡的咖啡一下子嗆住瞭喉嚨,使我劇烈地咳嗽起來。由於身體的震顫,咖啡從我手上的杯子裡濺出,灑落在我的前胸和地板上。

  見我如此,少年連忙幫我拍打後背,並抽出幾張紙巾為我擦拭衣服。

  突然,他停止瞭動作。因為,手忙腳亂的他隻顧擦拭我衣服上的咖啡,卻不小心按在瞭我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上。

  我的臉登時紅瞭起來,連耳根都覺得發燙。他也是一臉的尷尬,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拿著紙巾的手仍動也不動地停留在我的胸前,似乎被吸住瞭一般。

  我抬起頭,將目光移向他的臉上,卻與他充滿柔情的目光不期而遇。在兩道目光相撞的一剎那,我們的眼裡同時有瞭情愫。

  兩個異性的身體擁在瞭一起,女人柔軟的乳房緊緊地貼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兩張渴望的唇一點點地拉近,最終合為一體。

  兩條靈巧的舌頭不停地在對方的口中進進出出,四隻不安分的手掌也來回地在對方的身體上遊走。

  於是,剛剛穿上的襯衫重新離開瞭我的身體,我曼妙的胴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這個見面不過半個小時的異域少年的眼前。

  他靜靜地望著我近乎完美的身體,眼神中有驚喜,有慨嘆,有贊美,也有渴望。

  此時的我,嬌羞地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朦朧中,我被少年抱起,放躺在沙發上。他跪在沙發旁,從上至下親吻和撫摩我的肌膚。最後,他的口停在瞭我的三角地帶,一邊用口舌舔舐、輕咬我的陰蒂,一邊將手指插入我的穴中,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摩挲我的乳房、掐捏我的乳頭。

  被他一番上下急攻,我隻覺得整個身體似被融化,壓抑瞭半個多月的性欲也如洪濤般爆發。我的喉嚨裡發出久違的嬌喘聲,身體像靈蛇一般扭動,蜜汁從幹涸已久的小穴中汩汩而出。

  就在我被這異域少年嫻熟的手法撩撥得幾近物我兩忘之時,突然一切都停瞭下來,他的口、他的舌、他的手同時離開瞭我火燙的身體。

  我睜開眼睛,卻發現他已然將睡衣拋在瞭地上,一邊向我展示西方白種人特有的健美身材,一邊手持胯下那條我從未見過的的“巨棍”向我“逼”來。

  見此情景,早已饑渴難耐的我想都沒想,一把抓住“巨棍”塞入口中。

  果然稱得上是“巨棍”,“棍頭”已到瞭我的嗓子眼,可“棍身”還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可盡管如此,我還是用力地套弄,為的是發泄自己性欲。

  但這樣一來,他卻有些吃不消瞭。原本白皙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嘴裡不停地發出“喔——喔——”的叫聲,甚至幾次想將“巨棍”抽出,但都由於我的執著而不果。

  “爭執”瞭大約十幾分鐘,我的嘴有些酸麻,而他的“巨棍”也開始律動瞭。

  就在這時,少年已將他的“巨棍”從我的口中抽出。

  他來到我的兩腿之間,將“巨棍”在我的洞口出摩挲瞭一番,待“棍頭”上沾滿瞭我穴中流淌出的蜜汁,他猛然發力,“巨棍”的一大半便深入瞭我的洞穴。

  他的動作來得太突然,我沒有絲毫準備——倒不是對他的插入沒有準備,隻是沒有想到他會一下子插入那麼深,我甚至感覺自己的子宮頸突然被撐開,一個異物穿頸而入。

  “啊——”我痛的禁不住一聲大叫,眼中的淚水已奪眶而出。

  少年見狀,馬上停瞭下來,但並沒有抽出“巨棍”。他先是抓住我的腳踝,將我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到極限,使我的小穴張得盡可能大,然後開始慢慢抽動。

  很顯然,他並不知道我痛的真正原因,還以為是我的小穴太緊,容不下他的“巨棍”呢!

  其實,我剛才含弄“巨棍”時已明顯感覺到,它的直徑最多與小強的肉棒差不多,卻不及小剛的那條“巨蟒”,我的小穴雖緊,但經過兩個少年多次的開發,這樣的直徑已完全能夠應付;但它的長度卻比小強和小剛的都要長,足足能長出近兩寸,小強和小剛最多能頂到我的子宮頸口,但這異域少年卻能穿頸而入。

  痛感仍在綿綿不斷地自小穴處傳來,但一種超乎尋常的快感很快從我的體內升起,瞬間便覆蓋瞭原來的痛感。它強烈地刺激著我全身的每一處神經,將我置於一個從未體驗過的全新境地。

  “啊……啊……啊……啊……啊……”我開始浪叫。

  在少年大力的抽插之下,我的快感不斷地升級,很快便達到瞭高潮,“泉水”從我的小穴中大量湧出,屁股底下濕瞭一大片。

  但他沒有,他繼續用他那超長的“巨棍”在我的小穴深處肆無忌憚地進進出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邊浪叫,一邊聳動身體配合少年的動作,使自己的快感盡可能達到及至。

  10分鐘後,少年突然發起一輪快如閃電的急攻,攻得我亂叫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後,我隻覺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源源不斷地射入我的子宮——他泄身瞭。

  我帶著生理和心理上的滿足,一動不動地躺在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劇烈地喘息著,但心裡卻充滿著再次品嘗他“巨棍”滋味的渴望。

  雖然隻有10分鐘,卻讓我感覺那麼漫長。短短的10分鐘裡,我三次攀上瞭高潮,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無論是小強父子還是小剛,都未曾令我有過這樣的感覺。

  少年溫柔地吻過我的櫻唇,微笑著看著我,說:“小姐,你讓我感到舒服極瞭!”

  “我也是……”我羞紅瞭臉,聲音小得連自己都幾乎聽不清楚。

  少年站起身,將我從“泉水”中抱起,移步走入浴室。

  泡在清澈溫暖的水中,躺在少年寬厚的懷裡,我陶醉瞭,陶醉在一種突然降臨的幸福之中——在我最感寂寞的時候,這異域少年及時出現,並以那樣一種方式使我生理和心理上得到瞭極大的安慰。

  “我忘瞭問,你叫什麼名字?”說出這句話,我忽然覺得自己很淫蕩——已經與他發生瞭關系,卻還不知他叫什麼。

  “我叫David,在倫敦大學讀大二。你呢?”

  “我叫Maggie,從中國來,在渣打銀行上海分行工作。你多大瞭?”

  “我19歲。”

  “我已經38歲瞭,年齡整整大你一倍呀!”

  “那有什麼關系嗎?隻要我愛你,你也愛我,年齡大小不是問題。”

  聽瞭David的表白,我扭過頭,卻被他噙住瞭櫻唇,於是我們再一次吻到一起。

  David邊吻著我邊用兩隻手輕柔地撫摩我的身體。開始時,我隻是溫順地享受著他的愛撫,但他的撫摩很快就使我欲火重燃。我的手也不安分起來,伸到背後摸索他的“巨棍”。

  這少年的性能力真的很強!我的手才剛剛捻捏瞭幾下,他的“巨棍”便又重震雄風,直挺挺地頂在我的腰臀之間。

  被他頂得難受,我向上移瞭移身體。立時,一個令人驚嘆的景象出現在我的眼前——“巨棍”從我胯間鉆出部分的長度仍比一般男子的陰莖有過之而無不及,看起來就好像我長瞭一個陰莖似的。

  就在我還驚訝於眼前的景象時,自己已被少年扶著站瞭起來,並按照他的意圖,兩手抓住浴缸邊緣,向後高高地翹起臀部。

  接著,我便感到自己的小穴被撥開。伴隨著我“啊——”的一聲長呼,他的肉棒再次沒根而入,並在短時間內又一次讓我攀上性愛的頂峰。

  從這天起,我不再住賓館,每天培訓課程結束,就來到David的這間鬥室,夜夜體驗那“巨棍”穿頸而過帶給我的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

  看著眼前比幾個月前高大瞭許多、也越發英俊的David,我一時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一頭撲進他的懷裡,與他吻在一起。

  也許太過驚喜也太過投入,我忘記瞭月佳還在傢裡,甚至她來到跟前我還渾然未覺。

  “這位是……?”猛地發覺月佳出現在眼前,我一時有些慌亂,連她的問話都不知如何作答。

  “你好,我叫David,從倫敦來。我是靜玲的朋友,我們在倫敦認識的。” David顯然比我冷靜得多,雖然身處這樣的一種尷尬境地,但仍落落大方,完全一幅英國紳士的派頭。

  “這是月佳,我的姐妹。”鎮定下來,我向David介紹瞭月佳。

  “請到房裡坐吧。”月佳熱情地讓著David。

  進得房間,讓David略坐片刻,我和月佳便一起忙著為他煮咖啡、洗水果。在廚房裡,我向月佳簡單地講述瞭與David相識的經歷,並告知他在那個方面的過人之處,聽得月佳不自覺地張大瞭口,半天沒有合上。

  見她如此,我打定主意,要讓她與我一同分享那美妙的感受。我試探著將我的想法講瞭出來,月佳猶豫瞭半天,但最終還是羞紅著臉答應瞭下來。

  喝著咖啡,我和月佳陪David聊瞭起來。當得知David此次是專為看我而來中國的,我不禁一陣感動。

  又聊瞭一會兒,月佳提議盡一下地主之誼,我們便來到街上吃瞭點地方特色。

  吃過飯,我說不如一起去歌廳唱唱歌,David和月佳都欣然同意。於是,我們來到一傢很不錯的KTV歌廳。

  叫瞭一些酒水和吃的,我們開始唱瞭起來。月佳在這方面很擅長,所以我和David更多的是聽她唱。

  喝瞭幾杯酒,原本酒量不好的我已有些醉意,但我還是明顯地感覺到David的手來到瞭我的腰間。我知道David想要什麼,我又何嘗不想與他重溫那種令人神往的美妙感覺呢?於是,我借著酒勁兒,順勢將軟軟的身體投入瞭David溫暖的懷裡。

  見我在月佳在場的情況下仍如此毫無顧忌,David似乎明白瞭什麼。於是,他不再猶豫,一手攬著我的腰枝,一手將我裙裝的吊帶從肩頭撥落,並將手徑直探入我的胸罩,揉搓我柔軟的乳房,撥弄我堅挺的乳頭。同時,我的櫻唇被緊緊地含住,香舌也被深深地吸入他的口中。很快,我便聽到瞭自己的嬌喘與呻吟聲。

  半夢半醒之間,我忽然隱約地覺察到,唱功極好的月佳,此時的歌聲卻不再如往日那般流暢和連貫、協調與自然,甚至有些氣喘籲籲。

  我馬上意識到個中緣由。於是,當David的手從我的胸部滑向下腹時,我阻止瞭他。望著他詫異的目光,我向月佳的方向使瞭個眼色,David頓時心領神會。他將手從我的身體上移開,站起身,輕輕地走到月佳的身後,張開雙臂將她擁入懷中。

  “在與David身體接觸的一剎那,我渾身一震,麥克風從手中跌落到地上,全身的肌肉也似乎在這一刻被凍僵瞭一般。”月佳在事後回憶那天的情景時說……

  作為一個受過傳統觀念教育、思想相對保守的女人,我害怕這一刻的到來。但作為一個身體健康、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我又渴望這一刻的到來;更何況,靜玲對於David那種超能力的描述,對我產生瞭極大的誘惑力。

  就在我陷入矛盾之中、不知所措之時,David的熱情很快讓我從困惑中解脫出來。我的身子被扳轉過來,我的櫻唇被一張口噙住,而我也不顧靜玲在旁,主動將香舌送入那張陌生的口中。朦朧中,我感覺到裙子背後的拉練被解開,一雙手從我身體兩側襲上乳房,不停地摩挲。接著,裙子的下擺也被撩起,那雙手又進入瞭我的內褲,撫摸我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臀部,最後攻向瞭我的三角地帶。

  一番纏綿過後,衣裙、胸罩和內褲相繼離開瞭我的身體,David也除去瞭自己身上的衣物。於是,我曼妙的胴體第一次呈現在一個陌生人的眼前,而我也第一次看到外國男人的赤裸的身體——一個年齡與自己兒子相仿的外國少年的身體。

  我嬌羞地用手護住自己的胸部和下體,並轉過身子不讓David看到我正面的樣子。但這樣一來,卻正好配合瞭他下一步的動作。他將我推向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背對著他高高翹起臀部。接著,我便感覺到一個異物插入瞭自己瘙癢已久的小穴。

  由於愛液早已泛濫,那異物的進入沒有遇到絲毫的阻力。在它剛剛進入我身體的時候,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隻覺得它的直徑與小強的肉棒差不多,比小剛的略小一些。但接下來,那異物帶給我的卻是前所未有的感覺,它的頭部竟然穿過我的陰道,突破我的子宮頸,直頂到我子宮的最深處。

  “啊——”雖然靜玲已向我描述過David的過人之處,但下體傳來的痛感和發自內心的驚恐,仍讓我不由自主地大叫瞭一聲。

  我還沒有從驚恐中走出,便被David已經開始的“活塞運動”送入瞭另一個美妙的境界。

  “啊……啊……怎麼會……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好美……啊……好美的感覺……啊啊啊……爽飛瞭……啊……啊啊啊……啊——”我不停地浪叫,不停地胡言亂語。

  David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的浪叫也越來越瘋狂。

  由於子宮頸被反復摩擦帶給我的刺激太過強烈,不到五分鐘我便達到瞭第一次高潮,汩汩而出的陰精流淌過我的大腿,滴落在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

  泄精後,我頓感渾身無力,整個上半身癱軟在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但David卻正在興頭上,“巨棍”在我穴中抽插的頻率沒有絲毫放緩。這時,我看到已脫光衣服的靜玲向我們走來……

  我知道,月佳是第一次接觸到David這樣怪異的“巨棍”,不會輕易適應。於是,在他們剛剛開始時,我就悄悄地將房門鎖上,並脫下自己的衣服,準備隨時替換月佳。但我還是沒想到,月佳這麼快就被送上瞭高潮,我剛剛將自己脫光,月佳已軟軟地伏在瞭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

  於是,我趕緊拉著David離開月佳的身體,半躺在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用自己的小穴迎接他“巨棍”兇猛的“進攻”。但不知是由於David今天特別神勇,還是因為我長時間沒有與其在一起而變得難以適應,我的情況並沒有比月佳好多少,也就六七分鐘的樣子,我也泄精瞭,大量外溢的陰精使屁股下面的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坐墊濕瞭一片。

  見到我目光渙散、一臉迷離的神態,David心疼地停瞭下來。他的肉棒仍插在我的小穴中,口和舌則在我的臉頰、脖頸與乳房之間不停地徘徊。

  幾分鐘後,見我逐漸恢復常態,David便重又展開其強大的“攻勢”。這一次,雖然他的力度更大、頻率更快,但也許是我有些適應的緣故,我並沒有明顯處於下風。大約過瞭十幾分鐘,我再次攀上顛峰,但與此同時,David也一聲悶喝,一股股灼熱的液體自“棍頭”噴湧而出。由於他的“棍頭”已深入我的子宮,“棍頭”噴出的液體沒有一滴遺落在陰道中,而當他的“巨棍”抽離我的小穴時,我的子宮頸自然收縮,那液體便盡數留在瞭我的子宮裡面。

  隨著高潮的漸漸平息,我無力地仰躺在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David也軟軟地伏在我的身上。我們默默地合上眼睛,靜靜地體味性愛過後安詳和靜謐。

  忽然,我感覺到前胸一涼——David離開瞭我的身體。我睜眼一看,原來是月佳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我們跟前,拉起瞭David。

  他們走到對面的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前。月佳讓David坐下來,她自己則上瞭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在David的左側伏下身子,高高地翹起臀部,將頭湊到David的大腿根部,抓住David的肉棒塞入口中,貪婪地吸吮起來,全然不顧它剛剛抽離我的小穴,上面還殘留著我的大量愛液。

  受到月佳瘋狂舉動的感染,我強拖著酸軟的身子,來到他們面前,跪在David的腳下,將頭湊過去,將David巨大的卵蛋含起,不斷地吞吐、輕咬。

  David也趁機一手揉捏我的乳房、乳頭,一手摳挖月佳的小穴、後庭。頓時,發自三個人口中的喘息聲、浪叫聲混雜著,彌漫著整個房間。

  在我和月佳的雙重攻擊下,David的肉棒逐漸恢復“巨棍”本色,而月佳的小穴也被David挖弄得溪水長流。

  見此情景,我吐出David的卵蛋,將月佳拉至一旁,半躺在註意:你的發言含違規字眼上,然後牽著David的“巨棍”來到月佳身前。

  早已迫不及待的David二話不說,挺起“巨棍”,對準月佳的洞口,一插到底,直搗黃龍,換來月佳一聲淒慘的叫聲。但很快,月佳便聳動身體,主動用自己柔弱的小穴迎合David“巨棍”的強烈沖擊,口中還不時發出愉悅的叫聲。

  由於此次David的“巨棍”系被我們兩人合力刺激後強行勃起,因此威力巨大,一陣近乎瘋狂的猛攻,就插得月佳欲仙欲死、幾度昏迷。若不是我及時頂替,後果將更加不可預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和月佳的浪叫,就象是一曲二重唱,盡管與音箱中放出的音樂不相協調,但我們自己卻還是欣賞得很。

  我和月佳雖然輪番上陣,但還是被David殺得片甲不留。即使是我,也與月佳同樣,被插得多次暈厥。到後來,我們就如同兩灘爛泥,除瞭口中不停地發出無意識的“哼哼”聲,已做不出任何其它反應。

  終於,在連續猛插瞭半個多小時後,隻聽David大喝一聲,接著便是月佳的接連幾聲“嗷嗷”的亂叫。不用問,一定是被David的子孫精所燙,她才會發出如此怪叫。

  再看月佳的穴口,情形與我剛才完全相同——David的精液全部被月佳的子宮吸收瞭,沒有一滴倒流出來。

  我們實在太累瞭,在歌廳裡足足休息瞭兩個小時,才勉強能夠起身穿衣。當我們三人帶著疲憊的神情離開時,那些服務員都不約而同地向我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想,他們一定是聽到瞭我和月佳的叫聲瞭。房間裡音樂聲雖大,但又怎麼能比得上我和月佳亢奮時浪叫的分貝?!

  此後,在David留在上海的近半個月時間裡,幾乎有10天是在我的公寓度過的。當然,我和月佳也有好幾天是特意請假在傢陪他。在這10天裡,他的“巨棍”每天都要對我和月佳發起幾輪甚至十幾輪猛攻,而且每次都將他的子孫精盡數射進我們的小穴、後庭和櫻口。我和月佳也盡情地享受這異域少年帶給我們的超強快感,盡管無數次地被他“擊”暈,仍樂此不疲。

  在David回國前一天的晚上,我們三個人誰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決意要珍惜這最後的十幾個小時。

  吃過晚飯,我們同泡在寬大的浴盆中,月佳在前,我在後,David在我們兩人中間。如我第一次與David洗浴時一樣,月佳也發現瞭那個令人驚嘆的景象——“巨棍”從她胯間鉆出,好似她自己長瞭一個陰莖。

  驚訝過後,月佳情不自禁地握住“巨棍”,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完全沒有考慮其後果。

  果然,沒用多久,David便被月佳玩得性起,“巨棍”漲至最強。他用力轉過月佳的身體,將雙臂從月佳的腿彎下穿過,雙手在月佳背部合攏,把月佳整個人“端”瞭起來,然後站起身來,慢慢調整月佳身體的角度,將她的洞口對準自己的“巨棍”。一切準備停當,他猛地一挺身,整個肉棒全根沒入,緊接著就是月佳“啊——”的一聲哀鳴。

  David的肉棒那麼長,而采取這樣的姿勢插得又最為深入,所以也就難怪月佳會如此痛呼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David一口氣猛插瞭十幾分鐘,直插得月佳氣若遊絲,幾乎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瞭,粉臉上橫流著汗水與淚水,秀發散亂地粘貼在白皙的面頰。

  見月佳有些不行瞭,David又將目標鎖定瞭我。他將月佳放在浴缸的另一端,回身將我抱瞭起來,把我的雙腿環在他的腰間,他的雙手托著我的臀部,然後把他的“巨棍”對準我的小穴一插而入,接著就是一陣狂插猛沖,轉瞬間就把我送上瞭高潮。

  見我們如此,素來憐香惜玉的David停瞭下來。他分別給我和月佳洗凈瞭身子後,一手抱起我一手抱起月佳,把我們抱進瞭睡房,抱到瞭床上。

  整整一個晚上,我們性器的能力發揮到瞭極至,一個男人的“巨棍”幾乎沒有片刻停歇地與兩個女人的櫻口、小穴和後庭交合,把兩個女人送上一次又一次性愛的頂峰……

  第二天,David依依不舍地與我和月佳告別,登上瞭飛往倫敦的航班。從此,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後記

  這就是兩年來發生在我們兩對母子身上的故事。

  是的,這另一個女人就是月佳,而那兩個少年就是小強和小剛。

  今年,我和月佳已經40歲瞭,兩個孩子也年滿18周歲瞭。昨天——兩個孩子放假回來的第二天,我們去民政局正式辦理瞭結婚手續,成瞭兩對合法夫妻。

  看著兩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回想著兩年來的一幕幕場景,一陣沖動不禁在我心中騰起。我叫醒月佳,與她一道將兩個少年的肉棒含起。於是,又一場床上大戲上演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