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次日,四人又聚首一處,這次是在聆雪自己的霽雪宮,雖然這處宮殿好幾天前就已經裝飾修整得煥然一新,但龍啟怎麼會放聆雪回來住呢,所以這宮殿便一直空著。

  此時相見,靈涵見聆雪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像是隨時會摔倒,還以為姐姐也和自己一樣扭傷瞭腳,連忙關切地問這問那,倒是月涵這鬼精靈心思早熟,稍一想就明白瞭端倪,隻見她拉過兩個姐姐到一旁,一邊走還一邊用那雙桃花水眸恨恨地剮瞭龍啟一眼,最後還對著龍啟做瞭個鬼臉,龍啟知道自己作的好事被妹妹發現瞭,隻好尷尬地笑笑,坐在一旁喝起茶來,忍不住回味起昨夜聆雪在床上的嫵媚風情……自從和聆雪相處這許多天,月涵也算摸清瞭這位小姐姐的性子,她似乎十分好奇,直截瞭當地問聆雪昨夜是不是被哥哥要瞭身子。

  聆雪有些不好意思地點瞭點頭,兩女均是一驚,隨即輕嘆一聲,還沒說什麼,聆雪倒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開始大訴苦處,說自己被哥哥插入時如何如何痛不欲生,兩女立即連連贊同,表示同樣深受其苦,三人聊著聊著,竟然聊起當初自己被哥哥破瓜時的情景來,越聊臉越紅,越聊越露骨香艷,龍啟在隔壁偶然聽見隻言片語,忍不住要來偷聽,被三女發現,羞窘交加的三女一齊把他轟得遠遠的,弄得龍啟好不鬱悶。

  這時,一個黃門官前來通傳,三位宰相一齊進宮,說是有要事要稟報陛下,現在已經到瞭禦書房瞭,龍啟不敢怠慢,向三個妹妹打瞭聲招呼,便匆匆上瞭龍輦,往禦書房去。

  禦書房裡,三位宰相之一的曹榮率先啟奏道:「陛下,昨日西川前線的戰報已經送進中書省,成都指揮使張茂將軍在屏關與南詔國三萬人馬血戰,大破敵軍,陣斬敵軍一萬兩千人,生擒五千人,繳獲戰械糧草不計其數,現敵軍殘部已經撤回大理國境內,經此一役,他們元氣大傷,十年之內,都無力再襲擾西川邊境瞭。」

  龍啟一聽,心中欣喜非常,笑道:「好!好個張將軍,立下這樣的大功,需得重賞才行,曹相公,您覺得賞他些什麼好呢?」龍啟如今還是事事都要向三位老先生討教,既讓他們滿意於儲君的謙遜,也好多學一些治國方略。

  「臣以為,張茂將軍常年鎮守西川,勞苦功高,當給以建節之榮,就升他為川西節度使吧。」曹榮輕松道,他是三位宰相中最為慈眉善目的一個,談笑之間往往就能令人如沐春風。

  「恩,就依曹愛卿說的辦,即刻讓翰林院草詔吧。」

  「咳咳…陛下,賞瞭張將軍之後,還需做些什麼呢?」一旁的另一位宰相羅攸淡淡道,他是三位宰相中最特殊的一個,曹榮曹宰相平時寬以待人,和和氣氣,趙廉卿趙宰相則性烈如火,嫉惡如仇,總愛嚴懲貪官污吏,而羅攸羅宰相卻很是合乎中庸,其人陰鷙內斂,但往往如綿裡針一般一針見血地決定朝廷大計,對待龍啟更是如此,總是一言道出龍啟所想,指明龍啟所惑,令龍啟很是敬佩。

  龍啟面對羅攸的詢問,知道他是在給自己出題,思索片刻,道:「傷敵一萬自損八千,我方邊關士卒也肯定損失慘重,現在就該著重撫恤,同時保證軍餉充足供應,俘虜們要分批安置,不能讓他們聚眾鬧事。」

  趙相公和曹相公聽完頻頻點頭,臉上滿是欣慰,儲君日漸成熟,對這些政務的方方面面都思慮周全,也不枉他們悉心栽培教導。

  可羅相公卻搖瞭搖頭,道:「陛下所說還隻是些皮毛,若能再看深遠一步,才是上佳啊。」

  龍啟一愣,隨即凝神沉思,片刻後,道:「羅相公是想說,如今南詔勢微,雖然西川兵疲馬乏,但若是從相鄰的東川、荊州兩道調兵入蜀,然後直取南詔,則可一勞永逸,除掉這個不老實的小國,從此再無後患,對不對?」

  羅攸聽完哈哈大笑,向龍啟作揖道:「陛下真乃英主,正是如此,南詔這個番邦小國,仗著自己國中地勢險要就敢隨意出兵,連我天朝上國也不放在眼裡,如今他們正是虛弱之際,再調兩路兵馬大軍壓境,定能一舉蕩平南詔。」

  一旁的兩位宰相聽瞭,也紛紛點頭,隨即開始討論出兵的具體方案,龍啟不敢隨意發表意見,隻是靜靜地旁聽,忽然趙相公像是想起瞭什麼,道:「陛下,可還記得微服出訪一事?」

  龍啟點瞭點頭,儲君即位前,須得微服出訪,遊歷山川四海,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說是為瞭避免皇太子不識民間疾苦,親政後不能體恤百姓,便讓儲君十八歲後即位之前選個時間出宮遊歷三個月,當然,為瞭太子的安全,會派出二十個精中選精的專職影衛暗中保護太子,三個月後才準回京城。

  先皇駕崩時,龍啟才十七歲,因為一直在後宮享樂,幾乎把這事給忘瞭,如今才恍然想起。

  趙廉卿道:「之前南詔戰事未息,臣才不曾提起此事,如今眼看又要大動幹戈,還請陛下早日微服私訪,以免到時開戰後邊境兵荒馬亂,有所萬一。」

  龍啟點瞭點頭:「隻等這月公期一過,朕就打點行囊,微服出宮,還望三位相公盡心輔佐社稷。」

  三位宰相連忙跪伏叩拜,齊道:「臣等必竭盡愚忠,鞠躬盡瘁,以報皇恩。」

  自己說是這麼說,但龍啟還是很放心這三個老臣的,平時他在後宮玩兒得昏天黑地,對朝政一概不理,政務依舊僅僅有條,朝野清平,所以他完全不擔心,而且就算他們有不臣之心,可三位宰相各自都不是很對胃口,相互牽制平衡,誰也別想翻起多大的浪。

  最後定下大計,於三個月之後秋涼之時調兵入川,再行攻打南詔,商量已畢,三位宰相欠身告退,龍啟則擺駕回瞭霽雪宮,向三個妹妹說瞭出行一事,先皇曾經和他講起過,其實這微服出訪也就是遊山玩水,四海之大,隨你去遊逛,他可不想單獨出遊,怎麼也得有美人相伴一路才不會無趣。

  雖然三女聽說要去京城之外的廣闊天地遨遊一番,都很是興致勃勃,但龍啟實在不敢帶著靈涵去,她身子太柔弱,又受不得驚嚇,還有諸多忌諱,雖然那些影衛自己是見識過的,能力出眾,足以保證他們的安全,但難免會有萬一,龍啟不敢冒險,所以縱使靈涵一臉期盼地千央萬求,他也隻能狠下心來拒絕。

  月涵和聆雪則沒有這方面的顧慮,聆雪武藝還算嫺熟,輕功更是極佳,而且不像靈涵那樣從小嬌生慣養,沒有那麼多的忌諱,月涵更是在京城內外瘋玩兒慣瞭,見慣世情,身子也比靈涵強上許多,這幾天還纏著聆雪教她輕功,龍啟給她輸瞭一部分真氣,讓她學起輕功時有如神助,不需吐納疾行苦練,已經可以隨意飛簷走壁,這讓龍啟也很放心。

  於是折騰糾纏瞭許久,最終決定讓聆雪和月涵兩人陪著龍啟微服出訪,靈涵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一想到接下來的三個月她不僅見不到哥哥,連兩個姐妹都要出宮,把自己孤零零地扔下,就覺得淒涼不已,一雙秋水明眸忍不住垂下淚來。

  龍啟心中不忍,連忙讓月涵聆雪兩人去偏殿玩耍,自己則把靈涵摟在懷中安慰愛撫,沒多久,聆雪和月涵在偏殿中正興奮地談論著去哪兒遊玩,忽然聽到隔壁響起一聲聲忽快忽慢的柔媚呻吟,似乎在刻意壓抑著,但那嬌聲還是漸漸由緩至急,由低至高,最後變成高亢清脆的連連浪叫,二女聽得面紅耳赤,她倆自然都知道其中的奧妙,約莫兩刻鐘後,那令人筋軟骨酥的仙音化作一聲極度興奮的尖叫聲,然後便偃旗息鼓瞭,聆雪月涵面面相覷,看著對方紅透瞭的面龐,忍不住捂嘴偷笑。

  片刻後,靈涵和龍啟走瞭出來,靈涵面色潮紅,香汗淋漓,雲鬢散亂,衣衫都還有些不整,有些羞澀地緊緊挽著龍啟的胳膊,面上全是滿足的神色。

  月涵忍不住調笑道:「姐姐,剛剛你和哥哥在房裡玩兒什麼呢,怎麼那麼大的動靜啊?月涵還以為哥哥在打你的屁股,打得你哇哇亂叫地,正準備和聆雪姐姐一起進去救你呢,嘻嘻……」

  月涵還沒說完,靈涵已經羞窘難當,揚起玉手作勢就要打她,月涵一邊嬌笑著一邊靈巧地躲避,兩個佳人你追我趕,龍啟怕靈涵又磕磕碰碰,提心吊膽地防備著,聆雪卻是看戲一樣,在一旁嬉笑著呼喊助威,鬧得不亦樂乎……

  又是一連數日,龍啟白天便和三個妹妹盡情悠遊玩樂,三個仙子般的人物讓一眾宮女都失瞭顏色,也讓龍啟無心他顧,隻愛陪著她們。不時伺機支開聆雪,和靈涵月涵風流快活,到瞭晚上,則抱著聆雪纏綿悱惻,聆雪已經食髓知味,日漸沉醉於和龍啟的交歡淫樂,兩人真就像一對新婚夫婦一樣,如膠似漆,難舍難分,每晚都要鏖戰到深夜才能平復心中的情欲。

  可是過瞭一陣,偏偏陰差陽錯,三個妹妹竟然同時來瞭癸水,這就讓龍啟非常鬱悶瞭,她們虛弱疼痛得自己連碰都不敢碰,可白天還得陪著她們,親自喂著補品小心呵護著,抽不出身去尋宮女臨幸,晚上又得和聆雪同睡,不能在女奴身上發泄,一連幾天下來,龍啟的眼睛都快憋紅瞭。

  後來總算抓住姐妹三人一齊去玉落池沐浴的機會,自己以把持不住為由推脫不去,趕緊找瞭兩個宮女帶回寢宮大肆發泄,因為過於饑渴,竟把兩個妙齡處子都給幹得人事不省,還得讓幾個宮人抬著她們出寢宮,這才算是神清氣爽,渾身舒暢。

  沒過幾天,姐妹三人的癸水相繼退去,龍啟就仿佛出籠的猛虎一樣,一個一個地把她們給吃幹抹凈,又開始瞭夜夜笙歌的美妙日子。直到公期前一天,龍啟覺得是時候做一件他朝思暮想的美事瞭。

  這天他們如以往一樣,相聚在靈涵的鐘靈宮裡,正興趣盎然地商量著今天玩兒些什麼,龍啟卻一臉壞笑,道:「哼哼,今天…朕就要玩兒你們三個,嘿嘿……」說著,如虎入羊群一般,把三個妹妹都撲上瞭靈涵的繡床,一邊依次挽過三女的俏臉親個不停,一邊急切地拉扯著她們的衣裙,像是要把她們生吞活剝一般。

  靈涵月涵馬上明白瞭龍啟的想法,雖然她們倆已經多次一同侍奉哥哥,可是如今要在聆雪姐姐面前坦衣裸體,還是有些羞澀,不過她們也不想掃瞭哥哥的興致,隻好順從地寬衣解帶,取下釵環。

  聆雪還不太清楚狀況,脫衣服她倒無所謂,反正也和哥哥好過那麼多回瞭,她隻是不明白哥哥為什麼要把她們姐妹三人都弄上床,月涵卻機靈地湊瞭過來,一邊替聆雪解衣,一邊笑道:「哥想要我們三個一起服侍他呢,姐姐你也快解衣過來吧。」聆雪這才明白過來,可一想到要把身子再全都露在兩個妹妹面前,還是有些害羞。

  隻一會兒,三個仙姿玉貌的嬌娃就被剝得一絲不掛,仿佛三隻小白羊,任龍啟宰割,他此時隻覺有些眼暈,這三具雪白嬌嫩的胴體實在太晃眼瞭,他忍不住想要先靜靜欣賞一番,仔細品味三女嬌軀的妙處以及各自間的不同,一雙幾乎冒著綠光的眼睛,在這三個小妞的玉乳、纖腰、陰戶、美腿,以及各處雪膚上不住地掃來掃去,隻覺各有風采,即使是月涵那嬌小的雙乳,也因那兩顆無比粉嫩的小葡萄而顯得極為可愛,讓龍啟怎麼看都看不膩。

  可三女卻受不住瞭,本來讓她們玉體裸露就很是羞怯,各自都扭扭捏捏,兩腿夾得緊緊的,雙手想要遮擋胸前,又被龍啟阻止,如今被哥哥這樣放肆地註視著,更讓她們覺得渾身燥熱,連私處都開始騷癢起來。

  「哥哥…別…別這麼看著我的身子瞭…好羞人啊……」還是聆雪率先嗔怪道。

  龍啟笑道:「你們身上哪處地方朕沒看過?還怕羞?」說著也坐上繡床,雙手一伸,靈涵月涵便知他心意,一齊上前,乖巧地為他寬衣,很快,龍啟也脫得赤條條地,胯下那有些嚇人的雄偉陽具正高昂著腦袋,一抖一抖地像在和三個小美人打招呼,靈涵三女一見那話兒,原本羞紅的俏臉更加彤如桃李,雖然這粗大的肉棒她們已經消受過許多回瞭,知道它能帶給自己無比美妙的享受,可還是有些害怕,又懼又喜地不敢直視。

  龍啟坐在床中央招瞭招手,三女便順從地爬瞭過來,龍啟不懷好意地對著靈涵月涵笑道:「你們兩個小妮子,整天纏著聆雪玩兒,把哥哥都拋到一邊,今天朕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你們,來來來,先給朕舔舔吧。」

  靈涵月涵看著聆雪猶豫瞭片刻,還是緩緩伏下身子,微啟檀口,伸出香舌,在龍啟火熱的大肉棒上細細地舔舐起來,她倆已經配合得很有默契,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吻舔著粗大的肉莖,不時用她們柔嫩的小舌刮掃著紫紅色的龜頭和馬眼,偶爾在龜頭下的溝冠內輕輕滑動,每一下都令龍啟心神激蕩,舒爽得發出聲聲輕呼。

  皇室公主滿十六歲後,是要由專門的女官教授一些房中術的,好讓她們日後出閣新婚夜,不會失瞭皇傢的體面,婚後也能伺候好夫君,保證夫妻和睦。可靈涵月涵兩女十五歲就被龍啟給開瞭苞,之後所有的房中術教導,都由龍啟「親力親為」,春星宮那些女奴怎麼服侍他,他就從中挑些簡單易學的花樣教給靈涵月涵,再讓她們學著來服侍自己,畢竟同樣的手段,讓兩個妹妹對自己施展就讓龍啟覺得倍加淫靡心動。

  不過即使不玩兒那些花樣,光是兩個妹妹本身就足以令他欲火升騰,有這些小花樣做點心,更是令他春情亢奮,難以自拔。

  聆雪在一旁滿臉疑惑地看著兩個妹妹舔吃哥哥的肉棒,不明白她們這是在幹嘛,隻見哥哥好像被舔得很舒服,於是自己也有些心癢難耐,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龍啟見狀,壞笑道:「聆雪,你也來一起舔吧。」聆雪像得瞭主人命令的小狗一樣,笑嘻嘻地也爬瞭過來,伸出小舌,學著兩個妹妹那樣品嘗起龍啟的陽具,隻覺味道十分奇怪,有點咸咸的,還有一股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不過並不討厭,反而越聞越覺得渾身燥熱難忍,下身的酥麻癢感更劇。

  龍啟愜意地看著胯下,那三個平日如同仙女下凡的小美人兒,現在就和春星宮的那些淫賤騷浪的女奴毫無兩樣,像三條討好主人的小母狗一樣無比下流地舔舐著龍啟的碩大陽具,雖然她們的技巧還不如那些女奴那般嫺熟銷魂,但因為是三個妹妹的殷勤服侍,讓龍啟倍加興奮,龜頭充血腫大都成瞭紫紅色,整個玉柱微微顫抖,幾乎隨時就要爆發。

  偏偏月涵心思一動,玩心乍起,一口含住龜頭的尖端,正要繼續往下吞咽,可惜那張櫻桃小口難以含住整個鵝蛋大小的龜頭,隻含住瞭前端一大半,便再也無法入口。

  她悻悻地瞟瞭龍啟一眼,似乎有些不服輸,隨後不懷好意地一笑,雙頰緊縮用力一吸,把個龜頭狠狠地嘬住,隨後緩緩上移,最後「啵」地一聲,才讓兩瓣櫻唇和陽具分離開來,這一下卻是讓龍啟爽瞭個激靈,差點就要噴射,月涵調皮地吐瞭吐舌頭,像是取勝一樣開心地笑著,龍啟輕輕拍瞭拍她的額頭,笑駡道:「你這鬼精靈,就你最不害臊。」

  月涵一邊用她那雙柔軟的玉手輕輕揉搓龍啟的龜頭和肉莖,一邊眨著眼睛道:「哎唷,哥哥方才不是很舒服麼?得瞭便宜還賣乖,那月涵就老實點唄……」

  還沒等她說完,龍啟又是一抬手刮瞭刮她的秀面,笑道:「騷妮子,哥哥就喜歡你不老實,來,再給哥哥吮吮。」

  月涵這才笑嘻嘻地繼續伏下身子,先頑皮地用她春蔥樣的食指彈瞭彈龍啟的肉莖,然後才下口再次含住那又熱又硬的大龜頭,一口一口地嘬著,每啵上一口,龍啟都要爽得渾身一顫,過瞭一會兒,龍啟又讓靈涵如法炮制,感受另一個妹妹檀口的吸吮,最後則輪到聆雪,她一開始竟然咬住瞭龍啟的龜頭,疼得龍啟差點萎靡,好在龍啟陽氣夠充足,很快恢復精神,之後在月涵靈涵的教導下,聆雪才終於學會不讓牙齒碰到陽具。

  三個美人兒開始輪流吮吸龍啟充血至極的大龜頭,一女吸吮時,另外兩女則專心用香舌侍奉那粗長的肉柱,出奇地井井有條,配合默契,不時向龍啟投來飽含春意的目光,那下流的動作,迷醉的神情,讓龍啟再也無法忍耐,在靈涵吮完最後一口時,肉棒巨顫,從馬眼中激烈地噴射出股股白濁的濃漿,三女猝不及防,都被噴得滿頭滿臉,黏滑濃稠的精液讓三個玉人頓時顯得淫靡不堪。

  龍啟舒爽地泄身後,長籲一口濁氣,嬉笑著看向三個妹妹,她們還不知道,那些女奴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無比淫賤地把龍啟的陽精舔吸乾凈,再去清理肉棒上的殘留精液,這些龍啟還沒教過靈涵月涵,聆雪就更是完全不懂,每次要是讓靈涵月涵給他吸瞭出來,都是隨手擦凈,她們並不知道那玩意兒還能有這種玩兒法,否則以她們對哥哥的依戀,肯定會毫不猶豫以此來取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