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瞭多久,王逸感覺到身子下面,柔軟的‘肉墊’微微移動,才漸漸蘇醒過來。
王逸剛睜開眼,便看到耿沙沙正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動身子,生怕驚動他一樣。
“壞瞭,是不是睡過頭瞭!”
王逸心中大驚,忙看向頭頂左上方,迷香還懸浮在空中,已經燃燒瞭三分之一。
“還好,還好,迷香的持續時間是48小時,現在看來也就睡瞭十個小時左右。”王逸心中稍定。
“小弟,姐把你吵醒瞭吧?”
耿沙沙一想起昨晚倆人的激戰與放蕩,面頰嫣紅一片,歉意的說道。
“姐,對不起,昨晚我也不知怎麼瞭,把你弄疼瞭吧?”王逸從耿沙沙身上起來,不好意思的問道。
“呵呵,傻弟弟,男人在床上當然要威猛瞭,否則怎麼能讓女人屈服。”
耿沙沙笑著拍瞭下王逸的腦袋,繼續說道:“姐姐昨晚一點也不疼,姐還從來沒有體會過那麼美妙的感覺。”
“姐姐很舒服嗎,可我記得你叫的很淒慘呀?”
王逸憨頭憨腦的問道,一臉的懵懂。
耿沙沙面頰緋紅,顯得有些害羞,她將身子湊近王逸,伸出白皙的玉臂無比愛憐的摟住王逸道:“你不知道,姐姐昨晚爽的幾乎要死瞭,那種感覺不能用舒服來形容,應該說是超脫……啊,那種感覺太美妙瞭……”
耿沙沙說完話,將嬌艷的紅唇貼瞭上來,吻住王逸的嘴巴,小舌頭如同精靈般,在王逸嘴巴裡調皮的攪動著。
不多時,便和王逸的舌頭瘋狂糾纏在瞭一起。
王逸與耿沙沙,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也在床上也激烈的擁吻,忘情的翻滾著。
王逸剛睡醒,經過昨天晚上的激戰,胯下的小兄弟居然沒有絲毫不適,這都是因為系統潤滑液的效果,如果沒有系統潤滑液,那樣大力劇烈的抽插,不擼脫瞭皮才怪。
耿沙沙感覺到瞭王逸的反應,一個灼熱的硬物,頂在她平坦的小肚子上,她嬉笑著探出玉手,輕輕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向下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那兩條渾圓修長的美腿,微微分開。
剛剛站起身的‘小兄弟’,還沒明白發生瞭什麼事,就突然一頭鉆進瞭一條陰暗潮濕的甬道。
“啊……”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他們都沒有激烈活動,隻是繼續擁吻著。
這種合二為一的感覺,加上肉體間輕微扭動帶來的快感,比之單純的性交更加使人著迷,更加使人陶醉。
這像是一種精神上的交流,甚至於靈魂的融合。
“啊……謝謝你小弟,你不但救瞭姐姐的命,更讓姐姐體會到瞭作為一個女人真正的樂趣。”其實姐姐離開傢以後,過的提心吊膽,遇到過許多的壞人,都想打姐姐的主意。有幾次差點逃不掉瞭,但幸好最後都化險為夷,躲瞭過去……“
經過長時間的激吻,耿沙沙心滿意足的趴在王逸耳邊,一邊嬌喘一邊訴說離傢這幾年的遭遇。
“姐姐,以後誰再敢欺負你,小弟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和他們拼瞭!”
王逸憤怒的握緊瞭拳頭,眉宇間顯出厲色。
感受著王逸蓬勃的心跳,和他堅毅真切的話語,耿沙沙的心中驀然一股暖流湧動,眼角微微有些潮濕,不由動情的說道:“小弟,你其實不知道,姐姐並沒有被男人上過……”
“啊,姐……那昨晚我?”
王逸露出吃驚的神色,後悔的說道。
“呵呵,小傻瓜,姐姐願意和你上床,姐姐隻是想把身子給小弟你一個人,讓小弟做姐姐的第一個男人。”
王逸見耿沙沙情真意切,不由心中蕩漾,緊緊摟住耿沙沙誘人的胴體,說道:“姐,你對我太好瞭,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傻弟弟,你為姐姐吃瞭那麼多苦,受瞭那麼多累,是姐姐要回報你才對。”
耿沙沙愛憐的摸瞭摸王逸的面頰,狐媚的一笑道,“老實交代,昨晚瘋瞭一樣的操姐姐,是不是特別喜歡操姐姐的小騷逼呀?”
王逸支支吾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片刻才說道:“恩……是呀,我也不知怎麼瞭,看到姐姐光著身子,撅著屁股的樣子,我就覺得大腦一片空白,跟瘋瞭一樣。”
“咯咯,我的小弟長大瞭,喜歡操女人!從今以後呀,你就是個真正的男人瞭……你是不是感覺姐姐的身子特別美,特別誘人,特別想把雞雞插進姐姐的身體裡呀?”
耿沙沙眼波流轉,媚笑著問道。
王逸低著頭,小聲道:“姐,你怎麼知道的,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是不是又不乖瞭?”
“真是個小傻瓜,喜歡操姐姐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姐姐今後隻讓小弟一個人操,好不好?”
“好呀好呀!”王逸開心的像個孩子,可片刻忽然不無擔憂的問道:“可,可是……姐姐你會不會很疼呀?”
王逸仍有些不放心。
“咯咯,真是姐姐的傻弟弟,姐姐哪有那麼嬌氣,姐姐舒服著呢!”耿沙沙開心的拍瞭拍王逸的頭,坐起身朝浴室走去。
……
上海聖瑪麗醫院,重癥看護室外,或站或立簇擁瞭許多的人。
其中一個身穿高檔西服的中年男人,面容冷峻,氣度不凡,舉手投足間盡顯上位者的姿態。
此人正是霍才的大哥霍雲。
上海灘的霍傢已經有上百年歷史,曾爺爺曾經跟隨過上海灘大佬黃金榮,杜月笙。後來國民黨兵敗,他曾爺爺審時度勢,第一個投奔向新中國的懷抱。
後來又在數次運動中,憑著敏銳的政治嗅覺,一路高升。
如今的霍傢,在上海灘可謂是財雄勢大,他的嫡子長孫霍雲,更是繼承傢業,在政府中身居要職,手握大權,是上海灘數得著的重量級人物。
“大哥,醫生說小弟已經脫離危險瞭。”
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走到霍雲身邊,低沉的說道。
此人是霍雲的二弟霍平,滬市一傢上市公司的大佬,憑著霍傢蛛網般的關系網,和政府中的特權,他的企業獨霸江南各省,財雄勢大。
如今的聖瑪麗醫院,重癥看護室外,早已被封閉,到處是眼神冰冷,表情嚴肅的漢子。
霍雲聽到霍平的話,緩緩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你留下來照看三弟,有什麼事立刻通知我!”說完,他目光深邃的望瞭眼監護室內的病床,霍才正帶著呼吸器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陷入深度昏迷。
“大哥發誓,一定把打傷你的人千刀萬剮不可!”
霍雲口中喃喃低語,說罷他義無反顧的轉身離去。
他的身後,七八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悄無聲息的緊跟上去,動作整齊的如同一個人。
“美國的醫生什麼時候到?還有,那小子有什麼消息瞭嗎?”
霍平望著霍雲消失的背影,朝身邊的兩個身穿西服的中年漢子說道。
“董事長,您放心!美國的醫療團隊已經在路上,不到中午就可以抵達上海,我們掌握的眼線都已經散瞭出去,用不瞭多久就會有消息。”
穿西裝的中年人,恭敬的回答道。
“恩,散出話去,懸賞一百萬,老子要那小子的命!”霍平眼底閃過一抹精芒,聲音森寒透骨。
“是,董事長!”
……
上海佘山別墅區,綠樹環繞中,有一棟典雅的歐式別墅。
這裡遠離市區的喧囂,不時有清脆的鳥叫聲傳來,一派祥和之意。
隻不過此時的別墅內,到處是面容冷峻的漢子,氣氛壓抑的幾乎使人窒息。
別墅陰暗的地下室中,兩個衣衫不整的女孩,被鐵鏈鎖在潮濕的水泥墻壁邊,瑟瑟發抖。
咔嚓——
隨著一聲金屬門栓的響動,地下室的鐵門被緩緩推開。
霍雲步履沉穩的走瞭進來。
其中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女孩正是向娜,她看到霍雲後,身體不由控制的打著哆嗦。
“昨晚跟你們一起的那個女的,到底是誰?”
霍雲坐到她們面前的一把椅子上,冰冷的問道。
“我,我已經說過瞭……我和她不熟,我們就是一起玩,我隻知道她叫耿沙沙,我們都是蕾絲……”
向娜語無倫次的說著,生怕漏掉什麼細節。
“對,對瞭,我記得她好像說過,她在萬達廣場上班……”
向娜身後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忽然想起瞭什麼,忙補充道。
“這個年輕人是誰?”
霍雲從兜裡掏出一張照片,那照片是從監視器上截下來的,十分的模糊,依稀可以看清是個年輕男人。
向娜辨認瞭半天,搖瞭搖頭。
“看清楚瞭!”霍雲厲聲道,一句話,嚇的向娜全身抖如篩糠。
“嗚嗚嗚,我,我真沒見過,我沒必要為她隱瞞……”
“是呀,我們真的……什,什麼都不知道……”
……
過瞭大概十分鐘,霍雲又問瞭幾個問題,向娜她們兩個女孩知道的實在有限,霍雲見再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便起身走出瞭地下室。
霍雲身邊一直跟著一名身材修長的年輕男人,霍雲看瞭他一眼說道:“陳棟,這件事交給你去辦。”
“是!”
年輕男人點瞭點頭,他猶豫瞭片刻,問道:“這兩個女孩怎麼處理?”
霍雲想瞭想說道:“先找兩個人看著,等事情結束瞭再放瞭她們。”
“放瞭她們?”
陳棟試探的問道。
“我隻要打傷我弟弟的那個小子,這兩個女孩並不知情,不要傷害她們。”霍雲說完,轉身朝不遠處的奧迪A6L走去。
望著霍雲他們的幾輛黑色轎車,漸漸消失在視野中,陳棟嘴角露出一抹揶揄的笑意。
他走進別墅,屋內還剩兩個男人,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見陳棟進來,忙上前兩步,討好的說道:“陳哥,那兩個女孩怎麼處理?”
陳棟看瞭他一眼,別有意味的問道:“老何,你想怎麼處理呢?”
“呵呵……”
叫老何的漢子一臉傻笑的揣瞭揣手,說道:“一切都聽陳哥您的!”
“操他嗎的,就因為霍才那個蠢貨,折騰瞭咱們弟兄一晚上!如今這件事鬧大瞭,不過大瞭也好,別管出瞭什麼紕漏,都有高個的頂著。咱們……可不能委屈瞭自己,你們說是不是?”
聽到陳棟這樣說,老何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興奮的說道:“陳哥,俺老何跟您兩三年,沒別的本事,就是嘴嚴。”
說完,老何看向一旁的光頭漢子。
那光頭漢子也心思活分,摸瞭摸自己的光頭說道:“陳哥,雖然我跟您時間不長,但隻要您一句話,上刀山下油鍋,我絕沒二話。”
陳棟滿意的點瞭點頭,笑道:“屁大點事,說的這麼嚴重,行瞭……去把那兩個女的帶來,咱麼弟兄也該樂呵樂呵瞭。”
聽到陳棟發話,老何露出一臉的淫笑,說道:“好嘞!”
說完,便興沖沖的朝地下室走去。
光頭漢子一雙三角眼滴溜溜的亂轉,也緊隨老何而去。
陳棟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得意的點著顆煙,吸瞭一口。
不多時,老何和光頭分別拽著向娜和戴眼鏡的女孩來到客廳。
兩個女孩全身哆哆嗦嗦,驚恐的望著坐在沙發上的陳棟。
陳棟則微微一笑,彈瞭彈煙灰說道:“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但是,你們要聽話,否則我不保證會做出某些對你們不利的舉動!”
兩個女孩聽陳棟這樣說,忙點頭稱是,臉上露出歡喜的表情。
陳棟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隻要你們按我說的做,我就放瞭你們。”
“好,可是你想讓我們做什麼?”
向娜忙不迭的問道。
“也沒什麼,我這兩個兄弟還沒見過兩個拉拉怎麼玩,你們表演表演,做的好我就放瞭你們!”
陳棟吸瞭口煙,淡淡的說道。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不知道陳棟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操你媽個逼,沒聽到大哥的話呀?”
老何面目猙獰的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向娜的漏臍小背心使勁一扯,‘嚓’一聲脆響,小背心被老何撕成瞭兩塊爛佈片。
“啊!”
向娜嚇的尖叫起來,她下意識的用雙手,擋住胸前的黑色乳罩,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操,敬酒不吃吃罰酒!”
光頭也走上前,從後面扯住帶眼睛女孩的吊帶短裙,戴眼鏡女孩的吊帶短裙,肩膀上的兩根手指粗細的佈帶應聲而斷。
戴眼鏡女孩嚇的不知所措,嘴巴一裂,大哭起來。
“求,求求你們,放瞭我們吧,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向娜也哭著求饒道。
“呵呵,別怕,我這兩個兄弟是急脾氣,如果你們再不聽話,那後果可就……”
陳棟雙目一閃,幽幽的說道。
“快點他嗎給老子做,老子到是要看看兩個娘們在一起,到底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老何從後面狠狠推瞭向娜一把道。
向娜措不及防,向前一個趔趄,撞在戴眼鏡女孩身上。
她含著眼淚,望著戴眼鏡女孩說道:“亞聰,就按他們說的做吧,否則他們不會放過咱們的……”
戴眼鏡的女孩,止住哭泣,微微點瞭點頭。
向娜於是用手輕輕攬住戴眼鏡女孩的腰,小嘴慢慢貼上她的嘴巴,兩個女孩輕輕親吻起來。
“呵呵,這就對瞭嗎,隻要聽話……你們倆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裡。”
陳棟又點著一顆煙,得意的說道。
向娜和戴眼鏡的女孩兩人親吻起來,四隻玉臂互相撫摸著光滑的肌膚,嘴裡發出含糊的呻吟聲。
親瞭大概五分鐘,陳棟給瞭老何一個眼神,老何心領神會上前罵道:“操你媽的,親夠瞭沒有,再親老子可就親自動手瞭。”
說完,從後面一把揪住向娜黑色花邊的乳罩,用力一扯。
向娜乳罩的掛鉤哪經得住老何這樣的撕扯,‘啪’一聲彈開。
向娜的兩隻大奶子,掙脫瞭乳罩的束縛,如同兩隻歡快的小兔子,蹦跳著竄瞭出來。
光頭也從後面扯開戴眼鏡女孩的乳罩,戴眼鏡女孩長相雖然一般,但身材確是不錯,兩隻大奶子雪白挺翹,皮膚光滑的能看到裡面青色的血管。
“他娘的,這兩個小妮子身材還真不賴,哈哈……”
光頭摸瞭摸自己鋥明瓦亮的腦殼,一臉淫邪的盯著戴眼鏡女孩的雙峰,口水都快流出來瞭。
向娜看到戴眼鏡女孩的乳房,情欲已經被勾瞭起來,她低下頭輕輕含住那嬌艷紅艷的乳頭,吸吮著。
“啊,啊,向娜,不,不要呀……”
戴眼鏡女孩眼睛微閉,小腦袋微微揚起,嘴裡含糊的說道。
向娜的小手,順著戴眼鏡女孩豐盈的腰肢,緩緩探入她紅色的小內內當中,輕輕揉搓起她的陰蒂來。
“別,啊啊,不,不要……”
戴眼鏡女孩抱著向娜,臉上表情十分復雜,羞愧、痛苦、享受參雜在一起。
“小娘皮,讓老子們看看,你們倆到底能幹嘛呢?”
說著話,老何一手一個將兩個女孩的小內褲,一把扯到瞭膝蓋處。
“啊!”
戴眼鏡女孩從享受中清醒過來,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