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彩色的霓虹燈,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幾個打扮入時的女孩,正在興高采烈的喝酒。
“沙沙,難得馮倩出差,沒人管你瞭,今天咱們可要不醉不歸呀?”
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女孩,摟著耿沙沙的脖子,大著舌頭說道。
“當然要不醉不歸瞭,誰跟我去跳舞?”
耿沙沙上身穿著緊身絲網衫,下身一件齊屁小皮裙,更顯得她一雙美腿修長筆直,再加上黑色的長筒絲襪,隻是看一眼,就能讓人血脈噴張。
“我跟你去。”
“我也去……”
……
兩個女孩跟著耿沙沙,踴躍而下,進入舞池之中,跟著音樂開始有節奏的扭動。
耿沙沙旁若無人的扭動四肢,甩動著齊腰的長發,加上她1米76的身高,又穿著高跟鞋,那身材簡直火辣到爆。
她的出現自然引起瞭不少人的關註,不多時,便有幾個痞裡痞氣的小年輕下到舞池,看似有節奏的跳舞,卻是逐漸向耿沙沙她們幾個女孩,湊瞭過去。
耿沙沙正跳的盡興,突然發現她的周圍被幾個男的圍住。
“你們幹什麼呀,哎呀……幹嘛,啊……啊!”
當耿沙沙發現的時候,已經被幾個男的上下其所,卡瞭不少油。
她旁邊那個黃頭發的女孩,十分氣憤的推開那幾個男的,罵道:“滾開,你們這群臭流氓……”
“呦呦呦……好大的脾氣呀,就隻許你們跳,我們跳就是流氓?”
一個長頭發的青年,瞇著眼盯著黃頭發的女孩,一臉嘚瑟的問道。
“走吧向娜……”
耿沙沙拉瞭下黃頭發女孩,就要離開舞池。
“這就想走?”
長頭發青年擋住耿沙沙的去路,揶揄道。
“你想怎麼樣,我告訴你,這可是疤哥看的場子!”
黃頭發的向娜,擋在耿沙沙身前,呵斥道。
“操,誰褲子沒拉,把你給露出來瞭!”
長發青年瞪著向娜罵道。
“操你媽,你罵誰?”向娜顯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回罵道。
“罵你?老子還打你呢!”
長發青年說完一個耳光,將向娜扇翻在地。
……
二樓包房中,一個魁梧的漢子正坐在沙發上,他身邊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孩,媚笑著用牙簽將一塊西瓜放入他的嘴中。
魁梧漢子一臉淫笑的在女孩屁股上掐瞭一把,哈哈大笑。
女孩則扭瞭扭腰,裝出一副害羞的表情。
這時,包房門被人敲瞭兩聲。
一個侍應生打扮的青年走瞭進來,悄聲說道:“疤哥,外面有人鬧事,經理請您去看看。
“媽瞭個巴子的,有人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等我出去看看!”
魁梧漢子一臉的不悅,在女孩的腰上捏瞭捏,意猶未盡的站起身走出瞭包房。
舞池中,四五個男的正圍著三個女孩,時不時的伸手摸上一把。
“你到底想怎麼樣?”耿沙沙怒氣沖沖的問道。
“不怎麼樣,你踩我腳瞭,得給我揉揉。”
長發青年嬉皮笑臉的說道。
“放屁,我什麼時候踩你腳瞭!”耿沙沙小臉氣的發紅。
“我說你踩瞭你就踩瞭!”
長發青年不依不饒。
“幹什麼的,在老子地盤鬧事?”
說著話,疤哥大步走瞭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手下。
“你就是刀疤?”
長發青年乜著眼,盯著疤哥問道。
“疤哥,他剛才打我,嗚嗚嗚……你得給我做主呀。”向娜這時好像找到瞭救星,忙上前兩步,哭著將被打腫的臉朝向疤哥。
“操你媽,刀疤也是你叫的,你們幾個小比崽子是幹什麼的?”
刀疤一看是向娜受瞭欺負,大咧咧的罵道。
“你說什麼?”
長發青年雙眼一瞪,這時,也不知是誰,突然一下打碎瞭啤酒瓶。
一時間,周圍喝酒的顧客中,一下站起來二十多人。
刀疤看到對方人多,但他後面還有十幾個內保,再加上保安,算下來人數並不吃虧,如果這時候認慫折瞭面子,那他以後也沒法再在這行混瞭。
刀疤剛要說話,突然一個內保跑過來,在他耳邊耳語瞭幾句。
“真的?”
刀疤面色一變,盯著長發青年的目光露出幾分怯意。
“原來是霍少爺,真是有失遠迎,見諒,見諒呀……”
刀疤忽然話鋒一轉,客氣的說道。
“好說,好說……我也不欺負人,這臭娘們踩瞭我的腳,我不過是讓她幫我揉揉,難道有錯嗎?”
“沒錯,沒錯,踩瞭人當然要賠禮道歉瞭。”
刀疤說完瞪著耿沙沙,怒道:“你踩瞭人,想一走瞭之,沒那麼容易!”
向娜見刀疤突然站到瞭長發青年一邊,隱約聽到什麼霍少爺,她並不清楚對方來頭,但想來應該不小,但是耿沙沙能來這個酒吧,完全是因為她打包票說沒事,現在怎麼可能袖手旁邊。
“刀疤,你怎麼答應老娘……”
啪——
向娜還想給耿沙沙助腳,卻被刀疤一擊耳光扇翻在地。
“臭娘們,別以為讓老子上瞭一次,就能怎麼樣!以後,少他嗎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
刀疤面目猙獰的罵道。
耿沙沙剛想去扶地上的向娜,卻被身後兩個男的一把拉住。
長發青年得意的笑瞭笑,說道:“你不給我道歉也可以,那我就也踩你朋友一腳,來人,給我打折她的腿!”
說著話,旁邊上來兩個人,一個人按住向娜的右腳,另一個人抬腿就要向她腳踝踩去,向娜這細胳膊細腿,那能經得住這壯漢的一腳,必然骨頭碎裂。
與耿沙沙她們一起來的另一個女孩,剛才還鬧騰的最歡,現在卻嚇的臉色慘白,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臭婊子,還敢打電話!”
一旁一個青年搶過女孩的手機,狠狠摔在地上,超薄的三星手機,頓時變成一地碎渣。
“操你媽,看什麼看,都他媽給老子低頭!”
不遠處,幾個青年指著看臺上的顧客,一臉囂張的罵道。
這些人大都敢怒而不敢言,唯獨在角落中,一個年輕人一雙眼睛明亮之極。
這個人,正是跟蹤耿沙沙的王逸。
耿沙沙這幾天晚上,總是和朋友喝酒到深夜,長此以往,王逸猜測肯定會出事,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今天終於被他等到瞭。
平時耿沙沙都是在名爵酒吧喝酒,今天卻是被那個叫向娜的女孩,拉到這月色酒吧來,顯然有炫耀的成分,想向她的這些姐妹,顯擺顯擺她如今也混的不錯。
卻不知,遇到瞭硬茬子。
耿沙沙知道今天這事如果不服軟,肯定是過不去的,隻能蹲下身子,伸出小手去幫長發青年揉腳。
長發青年脫下鞋,一臉的享受。
等耿沙沙忍著惡心,幫他揉完腳以後,長發青年忽然說道:“誰說讓你用手的,給老子用嘴舔!”
“你放屁!”
耿沙沙氣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罵道。
“好呀,你讓我吃你的屁,我就放瞭你朋友。”長發青年不但不氣,反而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一臉淫笑的向她走瞭兩步,用腳去摩挲耿沙沙那修長的黑絲美腿。
“霍才少爺,您看這人多眼雜,要不……我給您找個地方,您慢慢玩?”刀疤討好的說道。
耿沙沙被身後的兩個人抓著胳膊,一動也不能動,隻能忍受長發青年的猥褻,眼淚如同斷瞭線的珠子,往下落。
霍才盯著耿沙沙的黑絲長腿,毫不掩飾眼中的欲火。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走瞭過來,拍瞭拍霍才的肩膀說道:“行瞭,今晚咱們玩的差不多瞭,也該換個地方樂呵樂呵瞭。”
“對呀,酒也喝夠瞭,該打炮瞭,哈哈……”
又一個穿的五顏六色的公子哥,走瞭下來,張狂的笑道。
“好呀,哥幾個今天如此有雅興,那咱們就來個群P,好久沒見到這麼有姿色的小妞瞭,咱們一起享受享受……找個人去取DV,先把她們三個帶走!”
霍才顯得興致盎然,指著耿沙沙她們三個女孩說道。
幾個手下上來,將耿沙沙,向娜她們三人扭住胳膊,就往酒吧外面拉。
王逸心中一驚,沒想到今晚能見到李天一式的搶人,看這霍才和他身後這幾位公子哥,身份地位肯定比李天一還要牛叉的多,耿沙沙她們今晚肯定是在劫難逃瞭。
看著霍才他們二十幾個人,走出瞭月色酒吧,王逸翻身也跟瞭出去。
耿沙沙還想掙紮,被打瞭兩個耳光,立馬老實瞭許多,被人塞進瞭一輛蘭博基尼。
此時,已經是夜裡一點多鐘,雖然馬路上還有不少行人,但誰又會管這閑事。
蘭博基尼發動機發出咆哮,嗡鳴著沖瞭出去,那速度如同離弦的利箭。
王逸剛打上一輛出租車,指著呼嘯而出的蘭博基尼喊道:“師傅,跟上他!”
出租車司機斜著眼,像看傻子似的盯著王逸,問道:“你讓我拿富康,去追蘭博基尼?”
王逸心中一凜,如果耿沙沙今天出瞭什麼意外,那他的任務也就泡湯瞭!光靠嘴皮子想泡馮倩那個拉拉,簡直是白日做夢。
忽然,他一拍腦門,自己怎麼忘瞭這茬瞭。
想到此,他忙掏出手機,打開一個軟件,隻見手機上一個光點,正在快速移動。
這是王逸從大奎那賣的最新型的手機定位裝置,隻要給被跟蹤人手機種下,神不知鬼不覺,就連殺毒軟件都查不到。
“師傅,跟著這光點,錢好說……”
王逸說完,掏出500塊錢,拍在儀表臺上。
出租車司機也是爽快人,哈哈一笑道:“好嘞,您坐穩瞭!”
……
霍才他們的車隊,一直開到東湖賓館一帶,在一棟黃色快捷酒店前停瞭下來。
這快捷酒店看起來極為的普通,黃色的外墻斑駁不堪,想來是有些年頭瞭。
七八輛黑色轎車就橫七豎八的停在酒店門口,幾個打扮流裡流氣的青年,三五成群的在一起抽煙。
“今天霍爺抓的小妞,姿色真是不賴呀,也不知什麼時候能輪到咱們爽一爽?”
“就你那小雞雞,能應付的瞭那大條鯉魚嗎?”
“去你媽的,小爺技術好,肯定幹的她哭爹喊娘。”
“好瞭,咱們先養精蓄銳,霍爺他們今天肯定是玩通宵,就算輪到咱們也是明天早上的事瞭。”
“對呀,小爺我先去睡一覺,明天早上可是要好好幹翻她!”
……
趁著門口幾個青年閑聊的功夫,王逸悄悄轉到樓後,從一樓的空調架子爬到二樓,找瞭個開著窗的衛生間鉆瞭進去。
他打開衛生間的門,朝樓道望瞭望。
樓道內空無一人,王逸有些犯難,這樓道兩邊都是監控,自己這樣出去肯定會被人懷疑。
正在此時,忽然有腳步聲傳來,不多時,衛生間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廚師服裝的青年,哼著小曲走瞭進來。
王逸手疾眼快,從身後勒住那人的脖子,低聲問道:“霍才他們在幾樓?”
那人毫無防備,驚恐的盯著王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王逸胳膊上加瞭點力量,那人感覺脖子一陣劇痛,忙張瞭張嘴,示意他有話要說。
“霍才他們經常把女孩抓來這裡,在四樓他們有一個特殊裝修的房間,很好找……我就是個打工的,跟我沒關系,別……”
王逸不等他說完,一掌將其打暈,然後脫下他白色的廚師圍裙,套在自己頭上走出瞭衛生間。
他沒有坐電梯,而是走的安全通道,幾步就來到瞭四層。
從樓道探出頭,隻見在走廊盡頭,站著四個黑衣漢子,一邊吸煙一邊閑聊。
王逸握瞭握拳頭,緩步朝樓道盡頭走去。
四個黑衣漢子顯然比樓下的那些玩鬧要強的多,目光沉穩,身材健壯。
但如今這些少爺們的保鏢,最大的用處就是裝門面,是身份的象征,平日哪會有人襲擊他們。
見王逸緩緩走近,其中一個保鏢笑道:“還有什麼事,霍爺不是讓廚房準備夜宵瞭嗎?”
“廚師讓我問問,霍爺是不是還按老樣子……”
王逸語氣平穩,上前兩步,走到那人面前。
“老樣子?什麼老樣子……”
砰——
那名保鏢疑惑的剛想再問,突然迎面挨瞭王逸一拳,這一拳力量之大,速度之快,他又毫無防備,被打的仰面栽倒。
王逸不等另外三人反應過來,一個鞭腿將側面一人踢的撞在墻上,當場暈倒。
“什麼人?”
啪,啪啪,砰,咚……
王逸拳腳如龍,快如閃電,三兩下就解決完剩下的兩個保鏢。
他看瞭眼旁邊朱紅色的推拉門,照著鎖孔的位置,一腳用力踹出。
咔嚓!
木門帶著後面的合頁,脫出門框,整扇門倒瞭進去。
王逸踏門而入,即便他早已有瞭準備,還是被裡面的一幕驚的險些閃瞭下巴。
隻見一個三米多寬,兩米多高的鐵架子上,耿沙沙雙手被手銬吊在上面,鐵架子的高度可以調節,位置剛剛好是她前腳掌著地。
耿沙沙上身的緊身絲網衫已經被扒光,露出兩隻36D的乳房,下身的齊屁短裙也早已不知去向,隻剩下兩條黑絲長筒襪。
耿沙沙艱難的站在地上,因為隻能前腳掌著地的原因,她雙腿分開,微微彎曲,撅著屁股,才能努力保持住平衡。
霍才此時已經脫的精光,在前面咬著她的一隻奶頭。
那個身材高大俊朗的年輕人,則在耿沙沙屁股後面,掏出他的陽具,在黑絲上來回的摩挲著。
那個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傢夥,則在旁邊點蠟燭,他身邊還放著皮鞭,一旁的衣架上掛著各種sm的衣服。
各種王逸見過沒見過的sm器具,屋內是應有盡有。
“你是什麼人?”
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傢夥,見王逸踢門而入,不由大怒道。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皮鞭,照著王逸就抽瞭過去。
這皮鞭是用來sm的,力量和速度並不強,就在皮鞭抬起還沒落下之際,王逸一個前沖,速度快的如同白馬過隙,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
“嗷!”
那小子慘嚎一聲,雙腿跪地,隻聽見咔嚓一聲,居然是自己把雙腿蹲折瞭。
這些公子哥,從小到大隻會打別人,哪被人打過,再加上身子早已被酒色掏空,抗擊打能力幾乎為零。
王逸幾步上前,一個鞭腿就將呆傻在原地的霍才,踢中面頰,半邊牙齒脫口而出,連帶著他整個人也打著旋飛瞭出去。
隻剩下耿沙沙屁股後面,在黑絲上摩擦老二的高大青年,他面如死灰,情急之下喊道:“你知道我們是誰……”
啪——
王逸一個旋風腿,將他幹翻在地,冷聲道:“老子管你們是誰!”
這時,隻剩下鐵架上銬著的耿沙沙,她隻能用前腳掌著地,雙腿早已力竭,不停顫抖著,腳下一軟,就會勒住銬在鐵架上面的雙手,手腕上已勒出瞭觸目驚心的血印。
就在她精疲力盡,意識模糊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人踢門而入,兩三下就將霍才他們三人幹翻在地。
她整個人都看傻瞭,她早已過瞭相信童話的年紀,但此刻,她真的認為是上蒼派天使來搭救自己。
“謝,謝謝你……你是來,救,救我的嗎?”
耿沙沙哪會記得隻上瞭半天班,就被派往雲南的王逸,她見王逸穿著廚師服,艱難的問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王逸果斷道。
他找來一把烙鐵,將鐵架上的手銬打斷。
沒有瞭手銬的束縛,耿沙沙一下癱軟在地上,兩條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根本站不起來。
“我背你!”
王逸俯下身子,將耿沙沙背在背上,向四周看瞭看,並沒有見到向娜她們,也就不再尋找,快速沖出門去。
這四層樓道內有監控,王逸剛才打倒保鏢的時候,就已經驚動瞭保安室,此刻,王逸耳邊聽到嘈雜的腳步聲,電梯也急速的升向四樓。
“抱緊我!”
王逸說完,就沖向瞭樓梯間。
他向下一看,隻見樓梯上,密密麻麻,全是拿著鐵棍、鏈子鎖、匕首、棒球棍等武器的人,朝四樓沖來。
王逸感覺脖子被耿沙沙緊緊摟住,他大喝一聲道:“別管出什麼事,都不要松開我!”
耿沙沙一雙大大的眼睛,閃著淚花,驚恐的望著樓梯上越來越近的打手,小腦袋深深埋在王逸的脖彎裡,雙臂勒的王逸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時,王逸胸中驀然升起一股傲然之氣,他大笑一聲道:“我們走!”
說罷,身形如龍,猛然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