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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唔……輕……輕一點……我的屁股……要爆掉瞭……啊……」那個叫做小薔的女孩吃痛呻吟著,暗沉的屎眼夾著一支雞巴,放射狀的輪摺繃成一片光滑,人肉套環似的緊緊箍住肉莖。

  才隻進去三分之一,女孩額頭已經泌出汗水,而前庭嬉戲的阿德眼看自己女友遭到同夥雞奸,刺激加劇,性感倍增,雞巴老早不安分的挺動起來,那忘情的抽插,捅得女孩乳房不停震顫,小腹一鼓一縮,林子裡充斥著疼痛與快慰混雜的宛轉嬌啼,直上青天。

  「唔……大哥,這樣可以瞭吧?」小薔抬起淚水與口水橫流的圓臉望著我。

  是的!這時候肉 與屁眼各有一根雞巴占據,確實不容易有氣流經過,然而某些人的嘴巴說出的話跟放屁無異,不堵住嘴巴難保世界上烏煙瘴氣就此消失。

  「喂!你們找死呀!車擋住我們去路,還不快過來開走!」我回想起這群太保、太妹當初趾高氣昂、惡行惡狀的情景,心中有氣,不打算就這麼簡單放過他們,於是我冷聲說︰「你聽不懂國語是嗎?要你把身上所有的洞塞住,你塞住瞭嗎?如果真塞住,怎麼還能開口說話?」

  女孩絕望地望向自己男友,前後兩個男孩仍在賣力工作著,似乎享受的成份高過責罰,興奮的渾然忘我,她支吾的問︰「阿德……他說還要含……含一支老二……你……你看要含誰的好?啊……你們停一停……停一停……這樣下去……我……我的腳快軟掉瞭……哎呀……你們停下來嘛!」最後四個字她幾乎是用吼叫出來的。

  臨時打住,兩個男孩面紅耳赤的愣在當場,兩支火鉗般的雞巴並不抽出,湊巧停留在洞窟的最深處,三個人像連體嬰般擠在一塊,阿德手撈著女孩大腿說︰「誰管你要吹誰的喇叭?我不知道你喜歡小劉插你的屁眼,又怎麼知道你喜歡吃誰的雞巴?」

  「你……你生氣瞭?」女孩怯生生的問。

  「怎麼不生氣?我都沒玩過你的屁眼!」阿德撇撇嘴,不滿的說。

  女孩不可思議的盯住阿德幾秒鐘,突然發潑的說︰「幹!我還以為你是舍不得我讓別人欺負,搞半天你是計較沒先玩過我的屁眼,反而讓小劉先馳得點,恁祖母咧!老娘就是愛給小劉搞屁眼,怎樣?我還喜歡你朋友一支支硬梆梆的雞巴……」轉頭望向一旁正蠢蠢欲動的同夥男孩,她媚聲的喊道︰「小朱!屎牛!阿弟!不用搓得那麼辛苦,過來我幫你們吸一吸、舔一舔,一定讓你們爽歪歪,我早想死你們的大雞巴瞭!」咂嘴舔唇、賣弄風情,明顯是要跟阿德對著幹。

  一旁磨拳霍霍的太保們隻差沒將自己女朋友就地正法,聽見呼喊,前仆後繼地湧到小薔身前,捧著勃起的陽具,就等雀屏中選。其中一個眼看雞巴構不著小薔的嘴巴,壓住小薔的上身把她壓成瞭側倒姿勢。

  「幹!破篾仔!愛雞巴是不是?我們大傢一起把這個賤貨插爛!」阿德忿忿的說,轉眼間捉手的捉手、捧腳的捧腳,小薔被眾人提在半空中,屁股前後兩個洞分別插入阿德、小劉兩根雞巴,嘴裡還含進另一根粗大的雞巴。(破篾仔︰俚語,爛女人。)

  這麼多硬挺的雞巴紛陳眼前,近在咫尺、肉香四溢,小薔僅存的羞恥心似乎全豁瞭開去,再不顧心中的矜持,隻問身體的迫切需求,她嘴裡賣力的吸吮著眼前的雞巴,手裡還捉住落單的孤單陽具,一時間,嬌喘加劇、淫水狂流,她已經享受得酣暢淋漓。

  「啪!啪!啪!啪!」、「啊!爽啦!」、「喔嗚……這個嘴巴實在賤得可以!」、「臭雞掰!越糟蹋她,她的騷 越濕!」器官撞擊聲以及贊嘆聲、咒罵聲亂成一團,密林中早成淫糜世界,酒池肉林的「肉林」實在當之無愧。

  沒能沾上邊的太保們此時也早已按耐不住,捉著自己的女人就在一旁 幹起來,而我回頭看,起司、阿國跟白眉三人老早 起精光的女孩們,姿勢各異、淫相紛陳,相同的是女孩臉上再沒有原先的羞怖,挺臀扭腰,居然主動配合起來,一聲聲稚嫩的嬌啼,交織成勾魂攝魄的樂章。

  午後、荒野、性愛交響樂,這就是在我眼前橫展開來的情景,眾人皆醉我獨醒,不知是醉好?還是醒好?一陣孤獨的滋味襲上心頭,突然間我懷疑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不好!亂必生事,起司他們精蟲入腦,一定缺少提防,我不能胡思亂想,必須小心這群小太保趁機作怪。」我內心一屏,留意場中,小薔現在正服務三個男人,而另三對男女則分別在一旁交媾。

  「咦!一、二、三、四、五、六……四個女孩加上起司他們身上的三個總共是七個沒錯!而男孩子怎麼變成六個瞭?」

  原本一共是七對男女的。

  我持穩槍往起司三人走去,三人搞得如癡如醉,兩人用老漢推車、一人用觀音坐蓮,槍枝全放在一旁草地上,此起彼落的呼喝聲顯示三人正比賽起來。男人的爆發力與持久力很容易變成比評的項目,女人叫得越淒惻、越浪蕩就顯得男人越有實力,這是無所不在的迷思。

  隱約中我看見三人身後的樹幹間有黑影移動,緩緩的,正往槍枝的置放地點靠近。黑影並不是左右橫移,而是由遠而近仗著樹幹的遮蔽往前移動,想必費瞭一番功夫,繞瞭好長的路才躲開我們的目光。

  我疾行幾步,繞過白眉,對著黑影喝道︰「別動!我看到你瞭!還不乖乖給我站起來!」槍口朝著蹲倨的人影比劃。

  一個人影雙手抱頭的站瞭起來,一絲不掛,正是這群太保、太妹的首領°°金發少年。

  欲仙欲死的起司、阿國跟白眉嚇一大跳,或扶或推著身前女孩,一齊將手槍撈進手裡,他們眼睛瞪著金發男孩,胯下仍保持原始的律動,女孩就像移動的小牡狗,任三人推幹著走。

  「別……別開槍……我……我……我……我是找地方尿尿!」我瞭好半晌,金發男孩總算找到理由,隻不過這理由太過牽強,說完自己也紅著臉發窘。

  「尿尿?誰不知你打什麼鬼主意!你喜歡尿尿是嗎?待會就讓你有喝不玩的尿尿,你先回去等著。」我冷笑幾聲,吩咐他回到空地當中。

  金發男孩悻悻然的回到同伴身旁,他們淫戲方酣,根本沒註意到他的舉動,有幾對已經戰過一回,正交換女伴易地而戰;叫小薔的女孩發絲、嘴角沾滿瞭精液,已經癱死在地上,兩個肉洞像黑窟窿一般無法闔緊,一條白稠的水流汩汩而出。

  「啊……啊……不……不行啦……哎呀……太大瞭……哥哥的大雞巴快把妹妹漲破瞭……啊……啊啊……不要射進去……不行……不行啊……完蛋瞭……燙死我瞭!」白眉緊抓女孩的香臀,眼看已將陽精註入她陰道深處。緊接著一陣急促的牛喘,起司也隨後埋單瞭帳。

  「呼……呼……白眉你真槍比我準,肉槍可還輸我……這小騷包的嫩 又緊又滑,屁股蛋又會夾,我都撐比你久……喔……啊……小女孩就是不一樣……搞得我舒服透頂!」阿國坐在草地上跟小琳對面交擁,不是阿國主動挺動,而是由女孩張胯迎送,對於素昧平生的男人,女孩一定是生性淫蕩並且春情泛濫才會如此。

  「哦……大哥哥的雞巴好長好硬……喔……搞得人傢……又趐……又麻……對對……就是那裡……刮……刮它……哎呀……我的 ……開花瞭……用力……用力幹死騷美眉……」小琳稚氣的巧臉佈滿紅暈,發絲凌亂、媚眼含春,雪白的小屁股張成兩片,極其淫蕩的吞吐著阿國的陽具。

  阿國手捏著小琳的乳頭起起落落,快意的輕舒眉頭,小琳巧克力般的陰唇滑過黑紅的陰莖漸漸塗佈上一層乳白油光,在白晝的光線底下更顯晶瑩剃透,淫到人的心坎底,那一下下的套動又急又密,似乎永無止盡,女孩已經玩到瘋狂上癮的地步。

  「喔……啊啊……爽……好爽……越來越大……啊……我要……我要大哥哥搞死我……啊啊……再來……用力拉我奶頭……」女孩歇斯底裡的呻吟,自己的小手居然一前一後的揉弄起自己的陰蒂跟屁眼。

  我很難相信這樣有著一張酷似蔡依林臉孔的清純女孩居然淫蕩的春叫,還用自己的手指頭放浪的撥弄自己前後的恥處,毫不遮掩、旁若無人。聽著她櫻桃小嘴發出的淫聲浪語,看著她稚嫩女體泄出的性慾愛液,我小腹燥熱異常,一股欲火油然而生。

  「唔……啊……啊啊……好大……好舒服……我快飛瞭……哎呀……不行瞭……不行……嗚……不行啦……人傢還要嘛……我還要……還要……你……你討厭死瞭!」阿國臉泛潮紅、屁股抖動,應該是射精瞭。小琳捶著他的胸膛頻頻埋怨,粉臀猶有未甘的上下套弄,眼看是慾求不滿。

  「嗚……它變小瞭……人傢還想要嘛……」小琳幾乎哭瞭出來。

  「你也不見得多厲害嘛!一個小女孩都喂不飽,我雖然時間沒你久,可是女孩子好歹也心滿意足,獲得瞭高潮!」白眉一旁打趣,他早已整好衣冠,持著槍倚著樹幹。

  「你知道人傢高潮瞭沒有?」阿國沒好氣的回他。蹙著眉推開小琳,走向一旁女孩的衣物堆,取瞭條女人三角褲擦拭糊糊水水的陰莖。

  我才想笑,小琳走近我,彎身抱膝,用她微微發紅的恥瓣磨我的褲襠,嘴裡哀求道︰「大哥!人傢還癢……你……你幹幹人傢好不好?」伸出一支手掰開粉臀,嗲聲說︰「我的小穴穴很緊的!你試試看,一定讓你舒服得要命,來嘛!」

  尚未收攏的陰唇的確窄小,約莫隻一個小指長度,陰蒂也若有似無,很明顯並非久歷風雨的洞穴,隻不過鮮紅的肉縫持續淌著白濁的精液,屬於阿國的,我入眼便覺嫌惡,更甭說入內翻攪。

  我好生為難,不管是鳩占鵲巢或者鵲占鳩巢,沆瀣一氣、蛇鼠一窩都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