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們的笑聲稍稍止歇,玉珍偷偷的由我脖子間露出一隻眼睛看瞭看,接著整顆紅蘋果般的臉頰也抬瞭起來,就是裸露的胸脯死命地貼著我的胸膛不肯起來。
「呦!貼那麼緊,我就知道你愛上波波瞭,難怪你肯幫他打手槍,而我住比他久,就沒有這種福利。」阿國激她。
「哼!少來,你就想我坐起來,取笑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大波霸嗎?」阿國替他接下去。
「是……是又怎樣?」她嘟著嘴說。
「好!既然你那麼愛黏著波波,就不要給我起來,我看你能挨多久。」阿國竟然坐上床邊唯一的一張椅子,蹺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她。
「……」玉珍傻瞭眼。
怔忪半晌,玉珍銀牙一咬,竟然壞笑起來︰「哼!我就是要黏著波波,緊緊貼著波波,我愛死波波瞭,就算再幫他打一千次、一萬次的手槍我也願意,怎麼樣?忌妒瞭吧?」說完重重的在我臉上香瞭好幾口。
聽到一千次、一萬次的手槍,我心中還來不及呼叫阿彌陀佛,驟雨一般的香吻已經沒頭沒腦的落向我的臉上,一個個又香又滑的熱吻硬生生把阿彌陀佛給趕跑瞭。
阿國氣得七竅生煙,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個不停,好一會,他忽然站起來,冷笑說︰「既然你的奶子喜歡給波波碰,那我就讓你碰個夠,順便做個順水人情給波波。」停瞭停,接著又說︰「可是我這個電燈泡賴在這裡實在煞風景,不如我帶著你的護士服出去晃晃,搞不好我可以換上它替你查房、換藥哩!」說完也不理玉珍,逕自推門出去瞭。
「別……別出去……你……你衣服還給人傢啦!」玉珍急忙坐起來,忘記剛才還羞人答答的掩住大波霸,打死不給人看,隻不過這時房門老早又關瞭起來,她喊得再大聲也無濟於事。
「怎麼辦?我穿這樣怎麼見人?難道……難道叫我披著被單出去嗎?」她坐在我的小腹自言自語,兩顆裸露的乳房不停顫抖。
我的小腹感受到她內褲裡頭濕熱的陰唇,挺翹的陽具依舊緊貼她的股溝,我移動右手輕輕放在她的腰身,安慰她︰「不要緊啦!反正你不是愛死我瞭,那我們就多貼一會兒好瞭。」
她在我肚皮上打個爆栗,嗔道︰「是羅!你想的美!便宜都讓你占盡,羞的可是我,以後在品宣面前人傢不知道該怎麼對你才好?」說完若有所思的發起呆來。
看著她眉宇間一片幽怨神色,我幾乎出言嘲諷她,可不是嗎?病房裡就隻剩下兩個人,孤男寡女、袒胸露腹,而我連陰莖都來不及收回褲底,她大可跳下床去,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陰戶貼在我的小腹,勾得人亂心癢的。
「你看!人傢全身都被你看光光瞭,連……連乳房都貼在你身上,下次見到你,人傢怎能……怎能不臉紅,你說!你該怎麼對我負責。」她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幾乎讓人以為她是瓊瑤筆下的純情少女。
「不!我還有一個地方沒看到,乾脆一並看完再來想負責的事好瞭。」還好我不是純情少男,心眼也轉的快,沒那麼容易著她的道。
「噗嗤!」一聲她笑瞭出來,伸手在我肚皮狠狠扭瞭一下,搖著頭說︰「真拿你沒辦法,本想讓你對品宣感到歉疚,偏偏耍不到你,死冤傢!難怪品宣會對你一見鍾情,就算這次的事情錯不在她,可是她總耽心你會嫌棄她、看輕她,一直不敢到醫院來看你。」
「什麼?你不是說她好好的,怎麼會……」我張大瞭嘴巴。
「好好的?像她那樣專情的人,好不容意喜歡上一個人,偏偏又在他面前被旁人欺負,你說她心裡會好受嗎?」
看我怔怔的不言不語,她又說︰「昨天晚上她的確跟我們有說有笑,還提議要去唱KTV,可是每當我們笑聲間斷的時候,她就失魂落魄的發呆,一定要等到大傢安靜的面面相覷,她才又說笑起來。」
「誰不知道她是強顏歡笑,連她最要好的朋友Judy遠從臺中趕來,一進門就發現她不太對勁,偷偷拉著我談瞭許多。」
「她說品宣自從921大地震傢人全部罹難後,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是這個樣子,好像心思早已不在人世的遊魂,人傢笑,她就跟著笑;人傢沒笑,她就隻管發呆。」(註︰見十二扇窗(5))「一直到志平在她姐姐的專櫃替她安插工作後,生活有瞭重心,她才重新振作起來,總算活的像是一個年輕女孩子。」
「在化妝品專櫃服務的期間裡,她努力地學習各種美容化妝與護膚保養的知識,原本志平打算出資讓她開一傢女性護膚名店,沒料到最後傷瞭她並且讓她辛苦化為烏有的也是志平。」
「那……那她這幾天還上班嗎?」我木然的問。
「上班?你要她怎麼面對志平的姐姐?她還不是又回到震災後的老樣子,工作沒瞭,就是一顆心也不知飛到哪裡去瞭。」說著說著她眼眶紅瞭起來。
「不行!你給我品宣的電話,我一定要告訴她我根本不在乎志平對她的所作所為,我耽心的隻是她的身體……她的心。」聽到品宣的現況,我幾乎是吼瞭出來。
「什麼?你沒她的電話………真……真不知道你到底把她當成什麼?」
就連我自己心中也無法解釋為什麼一直沒向品宣要電話號碼。
兩個人交談許久,幾乎忘瞭彼此裸裎相對,忽然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有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隔著房門問道︰「我可以進來嗎?」
玉珍溜瞭一眼自己半裸的軀體,慌瞭手腳︰「糟糕!怎麼辦?怎麼辦?這樣怎麼見人?」
情急生智,我大聲向門外喊叫︰「等……等一下!我在蹲夜壺啦!」
「有沒有傢屬在?需不需要幫忙?」沒想到這傢醫院的護士服務態度出奇的好,視病如親也不過如此,連拉屎、拉尿也要幫忙。
「不用!不用!我……我已經快好瞭!」我習慣自己拉屎,急忙拒絕瞭她的好意。
「你的點滴應該滴完瞭,我要幫你換一瓶,真不知道玉珍在搞什麼鬼?準備好一堆東西竟然跑不見蛋,待會一定要好好罵她!」隻聽外頭的護士竟然自己嘟囔起來,我抬頭一看,可不是嗎?點滴瓶裡空空如也,塑膠管還回溯瞭好長一段血液。
「喂!不是快好瞭嗎?我等在門外,穿好褲子後就叫我。」沙啞的聲音這麼說。
我面帶苦笑的望著玉珍,不知做何打算,她抓緊我的肩膀搖瞭搖,壓低聲音說︰「快……快叫她先回護理站,告訴她待會你會按鈴叫她。」
「難……難道阿國不還你衣服你就不讓我更換點滴嗎?這樣我的血液會不會流滿整個點滴瓶?」
「不會啦!把管子鎖緊就好……這……這時候你還為難我!」她勾起點滴管就把開關掄緊。
女人害羞是最動人的時刻,這時候我才不讓她好過咧!我提議說︰「這樣也不是辦法,來!我把雙腳高高拱起,你緊緊抱住我,再用被單密密裹住,也許不會被發現哩!」
「不會嗎?」她懷疑的問。
「你放心!如果被發現我就說是我女朋友,隻要你不抬起頭來就行。」
考慮瞭一下,見我說得那麼有把握,她隻好點點頭應允下來,可是點頭歸點頭,卻一直沒見她開始動作,隻是環抱著乳房,臉紅紅的瞧著我。
我快搞不過她瞭,一下子挺著胸脯言笑晏晏,一下子又故作兒女嬌態,真是喚風是風、呼雨成雨,完全沒個準兒,真不知道該罵她好呢?還是就這樣虛與委蛇。
「你還不快點抱緊我,我可要讓她進來瞭。」我作勢要呼喊。
這下子她可俐落瞭,兩隻手環過我的胸膛,乳房緊緊貼在我的心窩,頭屈曲著鉆進我的頸項,待得我雙腿弓瞭起來,一雙粉腿繞過大腿外側就縮進膝蓋的空隙中。
我拉起躺在一側的被單手腳並用的把兩人蓋的密不透風,就隻我的大頭露瞭出來。
「好……好瞭!護士小姐你可以進來瞭!」我呼喚瞭一聲。
果然門馬上被推開來,一個甜美的護士手提著點滴瓶走向我,後面還跟著賊頭賊腦的阿國,阿國用食指向我比瞭個噤聲的動作,我笑瞭笑,也不知他打什麼鬼主意。
「吶!滴完很久瞭吧?血都倒流出來瞭,真對不起。」看到塑膠管裡暗紅色的血液,甜美護士邊更換點滴邊向我道歉。
「還好啦!完全沒有感覺,你不說我還沒註意到。」
「哦……還好你聰明,知道把管子鎖緊,要不然你的手就腫起來瞭!」
「我還要打多久的點滴呀?這樣實在很不方便。」我問她。
她已經換好點滴,提著空瓶笑著說︰「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你不要嫌麻煩,打點滴主要是方便我們加藥劑進去,除非你願意每三、四個鐘頭挨一針,我可以要醫生停下來。」說到一半,突然看見我鼓鼓的胸腹,她「咦!」瞭一聲,奇道︰「你怎麼那麼胖,記錄上你好像才隻六十幾公斤,竟然有一個那麼大的肚腩。」
我已經弓起腳,兩手交握胸前抱緊玉珍,沒想到她還是起瞭疑心,我連忙解釋道︰「那……那是五、六年前秤的體重啦,這幾年大魚大肉吃慣瞭,肚子跟著也大起來,而且這些點滴打進去,搞不好也有貢獻哩!」感覺身上的玉珍鉆的更是拚命,一雙火球般的乳房死命貼緊肋骨,好像打算把它壓爆。
「呵!看你說的好像打瞭幾百瓶的點滴,也不過才四、五瓶而已。」
調瞭調點滴的流量,她好像就要告辭出去,突然看到玉珍推來的手推車就停在旁邊,托盤上還有用過的棉簽,她不禁又問︰「奇怪?是不是玉珍有來過,怎麼沒看到她人呢?」
被單裡的玉珍怕我出賣她,竟然抽出一隻手,翻掌握在我來不及放入褲底的陽具,作勢用力捏瞭捏。
命根子抓在玉珍手裡,雖然又暖又滑,好不舒服,可是難保她不會用力捏下去,我隻好說︰「有有有……她剛進來又出去瞭,衣服沒忘記穿出去,手推車倒忘瞭推出去。」
聽見我說這種反話,阿國幾乎爆笑出聲,而握在陰莖上的纖纖素手也是用力一握,我原以為她會狠狠給我警告,嚇得面色蒼白,還好她點到為止,感覺我全身一顫,很快就松開來。
「怎樣?傷口疼是不是?我來幫你看看,不知道玉珍有沒有幫你換藥。」甜美護士看我臉色突然發白,關心的問。
阿國的腦袋拚命直搖,甜美護士莫名其妙的看看阿國,伸手就把被單掀瞭開來。
才想到要遭,隨著兩腳一陣清涼,我的陰莖卻像突然進入一個溫暖滑溜的夾縫中,有兩片黏呼呼的肥美肉瓣緊緊貼在陰莖根部,許多毛發竄上龜頭、爬向小腹,讓人搔癢難耐。原來就在被子被掀開的一剎那,玉珍已經迅速的將我的陰莖塞入瞭她的三角褲裡頭,準確無比地靠在她逐漸泛情的陰唇間。
就像夏天的晚霞,甜美護士的俏臉一下子紅瞭起來,她沒想到被子裡的情景竟是如此旖旎,一個穿著黑色絲質內褲的女人豐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陽具雖然躲入瞭小小的內褲裡頭,但那直挺的形狀、撐著薄如蠶翼的佈料更是欲蓋彌彰、呼之欲出,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脫脫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姿態。
想到自己的窘狀,頓時我臉紅的說不出話來,懷中的玉珍更是羞急的緊緊抱住我,那蹶起的粉臀吹到冷風,一個勁往被窩裡縮,熱熱的陰唇肉瓣好似把我的陰莖當成火車軌道,裹著它一路向前滑。
甜美護士掩著臉轉過頭去,嘴裡佯怒的叱責︰「你……你們怎麼可以在病房裡做這……這種事呢?」手掌旁的耳根紅得滴水。
「難道你們醫生跟護士不在病房做這種事嗎?」阿國欣賞著她的嬌態,嘴裡反問她。
「你……你不要亂說……我們才不會這樣亂搞呢!」
「哦……是嗎?」
「什麼是嗎,你不要胡說八道,破壞我們醫院的名聲。」甜美護士放下瞭雙手,認真的強調。
「那我該去掛眼科門診瞭,昨天深夜在411病房也不知是哪對狗男女在裡面哼哼唉唉的春啼,以為門鎖起來就沒人知道嗎?」阿國冷笑道。
「你……你再胡說一句看看,看我怎麼……怎麼……」甜美護士急瞭,鬥大汗珠掛在額頭。
「我才沒胡說八道,如果你昨天也在裡面,你就會看到你們醫院裡的淫蕩護士是怎麼跟斯文醫生肉搏戰,嘿!那一位護士可騷浪的很,走進病房前還端莊的像個淑女,沒想到門才鎖起來,猴子上樹一樣就跳上醫生身上,不等人傢幫她寬衣解帶,自己掛吊著就把絲襪、三角褲拉到大腿,露出春水泛濫的肉洞。」
甜美護士張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嘴巴動瞭好一會,反問道︰「你……你自說自話,編故事來唬弄我,不是說門鎖起來瞭嗎?怎麼可能讓你闖進去偷看到。」越說越覺萬無失理,語氣變得振振有詞。
「嘿!嘿!嘿!我有告訴你我是由外頭闖進去的嗎?」阿國奸笑幾聲,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你……亂說,我明明沒發現有人在病房裡……除非……除非……」發現自己話中露出瞭馬腳,趕緊低下頭緊緊閉上嘴巴。
「哈!真巧!原來昨天你也在411病房裡,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那個陰唇上有顆朱砂痣的大食女王?」甜美護士早已不打自招,阿國卻裝作渾然未覺般的繼續捉弄她。
聽到這裡,玉珍似乎嫌光聽不過癮,竟然伸手把被單拉扯出一道縫隙,透過縫隙偷偷打量甜美護士的窘狀,感覺她扭過頭滿把青絲滑過我的脖子,我心裡好氣又好笑,可不是嗎?才剛死裡逃生,馬上迫不及待的想看人傢笑話,難道忘瞭自己的處境比別人更為不堪。
懷中緊貼著豐滿滑嫩的半裸佳人,我實在對床邊發生的故事興趣缺缺,雖然隔著壓扁的乳房,玉珍急切的心跳依舊清晰可聞,而陰莖表皮上不斷傳來的潮濕感覺和絲絲熱氣更是要人命,我幾乎詛咒起馬眼上的導尿管。
隻不過我還有左手,我慢慢伸手滑過她的腰身,爬上渾圓的粉臀,然後進入小小的三角褲裡頭,微微使勁掰開粉臀,我手指頭就往潮濕的陰唇撩瞭下去。
玉珍全身一顫,吟哦一聲,小嘴在我右肩咬瞭一口,跟著右手也進入自己的內褲裡頭,隻覺細嫩的小手握著我的手卻不是阻止,竟然捏著我的指頭上上下下的觸弄起發燙的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