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占有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巴雖說大瞭不少,對自己百般挑逗更是熟練,技巧著實高明,可肉體交貼時的感覺如此熟悉,她逐漸茫然的芳心早已察覺身後那人的滋味嘗來如此熟悉,多半是周夢龍與錢楠合謀,在自己被逗得神魂顛倒之際趁虛而入,奸插自己敏感的胴體,讓自己再也不能對周夢龍逃避。這手段雖帶些陰,可光滋味之美,已夠讓自己再埋怨不瞭這壞女婿。
放下心來的錢妃蘭也就不再抗拒,她停止手上無力的掙紮,隻專心在雪臀後挺、纖腰輕旋的動作,好讓身後的周夢龍攻勢愈來愈配合自己的需要;一邊和錢楠口舌交纏,一邊承受著那愈來愈猛烈的攻勢,尤其周夢龍邊前後動作,一邊伏在錢妃蘭背上,舌頭火辣辣地舐著錢妃蘭泛著香汗的裸背,品得嘖嘖有聲,被舔得嬌軀酥軟的錢妃蘭好半晌才想到,方才完事之後,錢楠的玉手不住在自己背後撫著,將自己泄出的陰精抹的背上一片濕滑,就是為瞭此時供他享用。
想到自己竟給他們夾在當中,全然無法動作地隻能承受歡愉,連先前那放浪的證據都已被他噙在口中,蕩漾的芳心隻覺周夢龍才一個多月沒有和自己在一起,不但堅硬而火熱的大雞巴粗大瞭不少,連床上都厲害瞭好多,那種充滿瞭的感覺,更令她迷醉。
「啊……壞蛋……怎麼這樣……哎……不要……別再乾媽媽瞭……啊……又要丟瞭……你這麼猛……又……又奸得媽媽要泄身子瞭啦……啊……好壞……好可惡……喔……好美……啊……求求你……不要……哎……好硬……怎麼……怎麼這樣幹……哎……媽媽好爽……好舒服……裡面……都要被插破瞭……啊……好棒……」
心知身後的好女婿是與自己作戲,要讓自己在不知何人奸淫自己的倩況下仍荏蕩熱情地獻身供他享用,事後說不定還有好一頓調戲等著自己,可那樣的滋味竟也有種異樣的美妙;反正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錢妃蘭也樂得作戲。
她一面哭叫呻吟,表面上不情不願,實是含蓄地誘惑周夢龍更深切、更火熱侵犯自己,一面扭腰旋臀以迎,感受那熱切的刺激,還不時與身下的錢楠交換纏綿的熱吻,隻覺兩腿之間的小騷屄精關被身後的男人徹底攻破,不斷的高潮令自己的身心全然被他所掌控,他要自己快樂自己便如同登仙,他要自己吃苦自己便難受至極,就算現在錢妃蘭發現身後的男人是陌生的第三者,受本能情慾操控的她,也隻剩下盡倩奉獻自己的份兒瞭。
雖說經歷瞭無數女人之後,周夢龍床第功夫更進一步,但一些徵象仍是依然未變,也不知上瞭幾次仙境的錢妃蘭覺得兩腿之間的小騷屄中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巴一陣顫抖,不像方才那樣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而是深深刺入、愈抵愈深,大手也箍緊瞭自己纖腰,不讓自己有絲毫逃脫機會,緊翹雪臀被他頂著,那力道美妙的讓錢妃蘭差點要發瘋;她閉上瞭眼,快樂地哭叫著,甚至已沒有辦法作戲,「啊……媽媽……媽媽又丟瞭……好厲害……好人……別拔出去……射……射進來……射給媽媽……熱熱的射飽媽媽啊……好女婿,好女婿,媽媽,媽媽給你,給你的大雞巴插得,插得要飛起來瞭,小騷屄要飛起來瞭,好美,好美,真的好美呀,我,我要死瞭」聽錢妃蘭嬌吟甜美瘋狂,身後的男人與錢楠互換瞭瞭然於心的一眼,終於忍不住狂射!那火燙的汁液轉瞬間已染滿瞭錢妃蘭子宮的最深處,灼得她暢美已極的歡叫出聲,快樂地承受著許久不見的精液滋憫。隻覺整個人都沉浸在那美好滋味之中,一點也不願清醒過來……
被射的神魂顛倒,一時之間倩迷意亂,軟綿綿地偎在錢楠身上,錢妃蘭隻覺整個人都被滿腔的幸福感占得滿滿的,體力似都在方才一射之間崩潰消散,全盤滿足地沉醉在那餘韻之中;別說起身,就連根手指也不想動。
偏偏她想休息,卻是連癱下來也沒有辦法,射瞭之後,背後的男人雖是下半身離開瞭自己,大手卻仍在自己腰間敏感處撓撓摸摸,時重時輕、似有若無,觸手處都是以往被周夢龍發掘的敏感要害;雖沒有性愛的交接,光那溫柔的手技也令錢妃蘭渾身舒泰。
原還想好生休息一番,可是片刻錢妃蘭的嬌軀又開始上下挺動起來,卻不是男人又攻占瞭她滿足的兩腿之間的小騷屄,這回輪到瞭身下的錢楠遭殃。重復雄風的男人一雙手撫愛著錢妃蘭慵懶的裸胴,俯下瞭上半身吻著錢妃蘭修長的脖頸,逗得她不住矯聲呻喘,又硬起來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巴刺入瞭錢楠兩腿之間的小騷屄之中;雖隻是普通的頂挺抽插,表面上沒用上什麼手段,卻惹得錢楠軟語呻吟、其樂無窮。
才剛跟錢妃蘭好過,又勉力挺著嬌軀摟住錢妃蘭,不讓這風騷迷人的高貴的媽媽有機會逃開,讓她無法抗拒地被身後男人蹂躪,別說錢楠兩腿之間的小騷屄濕濡未幹,就光錢妃蘭與錢楠緊緊摟抱的姿勢,下半身幾是貼在一起,身後的錢妃蘭被男人抽插的當兒,前攻後挺的力道也不住頂在錢楠兩腿之間的小騷屄口處。
雖沒有真正被插,可那刺激感卻不下於上次在電話裡做愛之時。等到錢妃蘭被射得魂都飛瞭,軟綿綿地癱下之時,錢楠卻是慾火正旺,空虛的兩腿之間的小騷屄讓她雙腿忍不住輕輕廝磨起來,兩腿之間的小騷屄口處的頂撞隻令體內的空虛更加強烈。
錢楠本以為得眼睜睜地看周夢龍與錢妃蘭調情,沒想到周夢龍竟這麼快就轉攻自己,錢楠隻覺兩腿之間的小騷屄被插得滿是暢快感覺,想不舒爽都不行。
偏偏風水輪流轉,錢楠可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回錢妃蘭反擊自己,剛剛是自己困住錢妃蘭雙手,讓錢妃蘭隻有被插的份兒,現在輪到自己被幹,嬌軀酥軟無力的她一雙玉手早已無力摟緊錢妃蘭,反變成錢妃蘭甜甜嬌笑壓住瞭自己,櫻唇香舌不住在自己唇上耳邊遊走不休,敏感的玉峰被錢妃蘭豐腴的雪白而充滿瞭彈性的乳房不住擠壓,雙手纖指交纏難解。錢楠眼前隻見錢妃蘭笑意盈盈,帶些得意地緊制著自己,不住在自己耳邊嬌聲呻吟,竟似掩住瞭周夢龍抽送之間的喘息聲。
雖知正享用著自己胴體的是那令自己又愛又迷、怎麼也離不開的周夢龍,可眼下倩形,差點沒讓錢楠錯覺是錢妃蘭長出瞭堅硬而火熱的大雞巴,正對自己大展淫慾手段,兩腿之間的小騷屄中的空虛感一次又一次地被深入淺出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巴驅除,銷魂蝕骨的快意令錢楠隻覺魂兒就要沖上九霄,偏生嬌軀整個被錢妃蘭制得死死的,別說掙紮,就連婉轉承歡都不可得,錢楠唯一能做的,隻有嬌聲回應。
「哎……別……別這樣……媽媽……」
「不……嗯、不行……」
雖說被方才那一番深切抽送,錢妃蘭慾火泄盡,身心均是滿足已極,但兩女下體赤裸相貼,周夢龍雖是插在錢楠體內,頂挺間也不住刺激著錢妃蘭的胴體,頂得她口乾舌燥、想入非非,若非錢妃蘭方才已泄得沒瞭力氣,她真想把錢楠推開,獨自享用那令她欲仙欲死、飄飄欲仙的堅硬而火熱的大雞巴。
她輕輕咬著錢楠唇瓣,雖不由有些語焉不詳,可無比親密的交貼,卻讓錢楠完全能聽得到她的話。「都是楠兒……是你……哎……是你害媽媽……沒法抗拒的被男人幹……媽媽才……才不肯饒你……唔……媽媽也要你……也要你試試隻能被幹,沒法……沒法反應的滋味……」
「哎……媽媽,晤……」
聽錢妃蘭這樣說,似是全不顧忌身後那才剛享受過她美妙肉體的男人究竟是誰,錢楠冰雪聰明,自知錢妃蘭已發覺瞭是自己與周夢龍合謀,讓錢妃蘭今夜連番享受性愛樂趣,心中不由有點懊惱,又有些慶幸。
周夢龍這法子光想就覺得陰損,靠自己撩起錢妃蘭的慾火,兩女先行那挑逗愛撫之事倒也罷瞭,讓自己摟住錢妃蘭,使她全無抗拒之能地被周夢龍享受一番,若她能容周夢龍賠罪還好,假使錢妃蘭雲雨盡歡之時,竟誤以為自己勾連外人,讓錢妃蘭失身,那恨意要解釋可是難瞭,說不定她連看都不看身後之人就要發作。
縱使不如此,光是受騙上當的怨意,臉皮薄些的女子也要嬌嗔地把自己兩人都給轟出去,沒想到還是騙不過錢妃蘭;聽她這麼說,顯是不把自己方才的小小騙術當回事,松下心來的錢楠身心一陣解脫輕松,雲雨滋味竟不由更加火熱起來。
「啊……媽媽……原諒楠兒……因為……因為夢龍他……」
「什麼都……啊……都別說瞭……」
輕輕吻上錢楠櫻唇,享受她柔軟的口舌香味,錢妃蘭忍著下體被撞擊卻沒法真個銷魂的滋味;若非才剛剛被喂得飽,積壓許久的慾望真渴想著再受一回周夢龍的蹂躪,就算無力承歡地任他為所欲為都好呢!
錢妃蘭纖手輕輕滑入錢楠腦後,捧著她的頭盡情擁吻,「畢竟……哎……畢竟媽媽早給他……給他幹過不知多少次……夢龍那裡……哪裡瞞得過我?好夢龍……你的楠兒的媽媽可是……可是花瞭大本兒……先弄瞭媽媽上手……再讓你有機會欺負媽媽……她那裡頭渴待你的緊……你若不好好滿足楠兒……當心我……當心我這個末來,末來的丈母娘,丈母娘明兒要……要罰你的……」
「阿姨放心……夢龍在外頭一直看著……看著阿姨男女兼收,一點都不放過……早硬得很瞭……」
原也不認為這法子瞞得過錢妃蘭,畢竟在自己可是和錢妃蘭兩人在一起瞭那麼長的時間,就算不看到自己的臉、不聽到自己的聲音,隻怕堅硬而火熱的大雞巴一插進去,純靠感覺錢妃蘭也知道是自己使壞。
不過試試也無妨,享受錢妃蘭的曲意承歡久瞭,他倒也想要看看若換瞭其他男人奸淫錢妃蘭之時,這外貌聖潔清純,內裡卻敏感淫蕩的錢妃蘭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當然這件事情,隻有周夢龍自己來嘗試著將自己裝成另一個男人,綠帽子是絕不願戴的。
「阿姨,阿姨,媽媽,媽媽放心……夢龍讓楠兒爽瞭之後……就來疼愛媽媽瞭……媽媽比之前浪得多……看得夢龍心癢癢的……換到瞭媽媽身上……要夢龍硬多少回、射多少次都成……」
「哎……」
直到周夢龍的聲音入耳,錢妃蘭的緊張才算真正松弛瞭下來。
雖說純從肉體交接的感覺,便猜得出十有八九是周夢龍,但錢妃蘭畢竟不是神仙,沒真的嘗試過除瞭丈夫以外的第二個男人,要分辨男人之間的差異可是難倒瞭她……方才若非看錢楠的神情,隻怕她還不敢確定是周夢龍,偏又沒有勇氣回頭去看,直到現在確定才真的放下心來。
其實更令錢妃蘭心下害怕的,倒不是被錢楠所算,或是周夢龍乘機對自己無禮的受騙感覺,而是剛剛激情當中的自己。當被插入的時候,錢妃蘭雖也害怕曾是旁人,可體內本能的渴望已超過瞭一切,那時獻她當真已經不顧一切,即便換瞭其他的男人,隻要能夠插入自己,令自己的淫慾得以滿足,剛才被撩得慾火如焚的錢妃蘭也會心花怒放地去迎合、去享受。
雖說現在已經知道那擔憂隻是杞人憂天,可光想到那樣淫蕩無恥的自己,或許便是褪卻所有裝扮外殼的真實自己,錢妃蘭芳心不由亂跳,但被奸淫深射時的滿足感……卻那麼地令她無法自拔、沉醉其間,這個風情萬種,體態撩人的美艷的婦人,終於給肉慾徹底的征服瞭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