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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書記錢妃蘭

  到現在為止,周夢龍已經和劉玉梅趙佳瑤兩個成熟美貌的婦人發生瞭關系,而這兩個婦人雖然都四十多歲瞭,但卻都天生媚骨,不但身材皮膚保持得非常好,而且她們的床上的開放程度和高超的技巧,也不是像錢楠羅莉這種青澀的蘋果所能比擬的,每一次在她們的身上,周夢龍都能感覺到太多的樂趣,而今天的趙佳瑤,又一次的給周夢龍帶來瞭這樣的感覺,使得周夢龍不由的對成熟婦人更加的渴望瞭起來,而也正是因為這一次,使得周夢龍在心中暗暗的下定瞭決心,在今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多和成熟美婦交往,不管是少婦,紅杏,還是美艷熟婦,都一定要收服於帳中,而也正是這樣,多年以後,周夢龍有瞭一個極其香艷的外號「美婦殺手」這兩天時間,周夢龍白天和趙佳瑤張如夢在一起遊玩,而到瞭隻剩和兩人中的一人獨處的時候,便會在趙佳瑤和張如夢的身上上下其手,弄瞭母親再弄女兒,弄瞭女兒再弄母親,這一切,張如夢都蒙在骨裡,但少女的身心給愛郎任意的愛撫,卻給她帶來瞭極大的滿足,而趙佳瑤卻知道周夢龍是大小通吃,想到自己女兒的愛郎竟然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沖刺,心中也異常的興奮,而做起那事來,也是份外的賣力,母女兩人和周夢龍在一起,使得周夢龍度過瞭一個如夢似幻的美好休息天。

  有些意尤末盡的回到傢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瞭,連番的大戰,讓周夢龍也感覺到瞭一絲的疲憊,所以,在吃過飯以後,周夢龍便回到瞭房間躺瞭下來,迷迷糊糊之間,電話突然間響瞭起來,拿起來一看,卻是錢楠打過來的:「喂,楠兒,在幹什麼呢。」

  錢楠清脆的聲音傳瞭出來:「幹什麼,還能幹什麼呀,還不是在想你麼。」

  「對瞭,夢龍,怎麼兩天都不給我打電話呢,老實說,你是不是幹什麼壞事去瞭。」

  錢楠的聲音一變,變得有些兇巴巴的起來瞭,周夢龍的心兒一跳:「我的好楠兒,我能幹什麼壞事呀,你也不想一想,有瞭你和羅莉這樣的美艷的女朋友,我是恨不得含在嘴裡,捧在手裡,這兩天真的太想你瞭,也想給你們打電話,但是想到你們都在傢裡,不太方便,所以隻好悶在心裡瞭,我還在想著,明天用個什麼樣的方法,將你和羅莉帶到什麼地方去,好好的再大幹一場呢,想到你們兩人那樣子,我都硬瞭起來呢。」

  周夢龍的話,本來是對錢楠的一種推脫,但是當周夢龍說到想到兩人在床上開放的樣子的時候,不由的在腦海裡浮現出瞭錢楠和羅莉兩人玉體橫陳,搔首弄姿的樣子,想到這些,周夢龍不由的又有些蠢蠢欲動瞭起來「格格。壞夢龍,整天都想什麼呢,每想到我們,就想著幹我們,真是壞死瞭,對瞭,夢龍,你想明天再和我和羅莉在一起,已經不可能瞭。」

  電話那頭的錢楠聲音突然間嫵媚瞭起來,顯然懷春的少女,聽到意中人露骨的挑逗以後,又有些春潮湧動瞭起來。

  「為什麼,發生瞭什麼事麼。」

  周夢龍的心微微一跳,急切的問道。「格格,看你那情急的樣子,好,算我和羅莉沒有白疼你一次,你這個笨蛋,你忘記瞭麼,明天我們要去上海瞭呀,羅莉怎麼可能跟著去呢,所以我才會說你要弄我們兩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要是想弄我的話,那還是可以的呢。」

  錢楠的聲音更嫵媚瞭,雖然隔著電話,但是周夢龍卻還是能感覺得到錢楠的俏臉已經有些漲紅瞭起來。

  聽到錢楠這樣一說,周夢龍才意識到,明天將是自己和錢蘭妃蘭以及錢楠上海之行的時間,而自己因為這些天和錢楠羅莉趙佳瑤張如夢等女連番的大戰,所以將這件事情給忘記瞭「呀,你不說,我還真的有些記不住呢,謝謝你瞭楠兒,要是我忘記瞭這件事情,你媽說不定得將我狠狠的批一頓呢。」

  「對呀,媽媽就是想到你可能會忘記,因為畢竟她隻是在那天跟你提瞭一嘴的,所以,現在讓我給你打個曳,讓你明天一早在傢裡等著,會有車接你去機場的,劉主任那裡,媽媽也已經通知過瞭,你在傢裡等著就行瞭,唉,夢龍,你想一想,要是隻有我們兩人去上海,那多好呀,那樣的話,我就可以隨時隨地的想要你主要你瞭,那種感覺,肯定是美妙得很的,如果不是媽媽在,我就想我們在賓館裡面,我們將衣服給脫光瞭,想什麼時候幹就什麼時候幹,想在什麼地方幹就在什麼地方幹,那將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呀。」

  錢楠的聲音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有些顫抖瞭起來,那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嫵媚之意,讓周夢龍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已經開始向著自己的身體的某一個部位集中瞭起來,那裡已經開始慢慢的堅硬瞭起來,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將心中湧動著的春意給壓制瞭下去以後,周夢龍才道:「楠兒,我也想那樣呀,可是你媽媽在,你可不能那麼出格呀,要不然,給你媽知道瞭我們之間的事情,那我可是吃不瞭兜著走的。」

  周夢龍知道,憑著錢楠的敢愛敢恨的性格,在來到上海以後,說不定還真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而如果自己和錢楠的事情給錢妃蘭知道瞭以後,雖然周夢龍不知道錢妃蘭的真實心意是什麼,但是錢妃蘭卻很有可能會不給自己好果子吃的,所以,周夢龍聽到錢楠那樣一說以後,連忙的勸解起瞭錢楠來瞭。

  「唉,夢龍,我隻是想著,我們兩人玩得起興的時候,我媽隨時會來打擾我們,讓我們得不到盡情的發泄,所以心中才會這樣子說的,喲,對瞭,夢龍,我想到瞭一個好主意,如果你做得到的話,那麼,我們不但可以不用害怕媽媽發現我們,而且我保證,我們一定可以在上海瘋狂的玩上一個星期呢。」

  錢楠跟想到什麼好主意一樣的,聲音突然間提高瞭八度,周夢龍幾乎能想像得出現在錢楠興奮的樣子呢,周夢龍聽到錢楠這樣一說,不由的心中一動,連忙對錢楠道:「好楠兒,你真的有那麼好的主意,不讓你媽媽來管我們的事,要真是有的話,你敢緊說來聽聽,隻要你能想得出來,我就一定能做到的,為瞭我們的性福,有條件我們要上,沒有條件,我們創造條件也一定要上。」

  錢楠在那邊似乎沉默瞭一會兒:「夢龍,我想,如果你將我媽媽也弄到手瞭,那麼,媽媽不但不會來管我們的事,說不定,媽媽也會和羅莉一樣的,和我們一起玩呢。」

  錢楠的話,如同一個炸雷一樣的,將周夢龍的耳朵炸得嗡嗡作響,如果不是周夢龍的心理素質還算過硬,就憑著錢楠的這一句話,就可以讓周夢龍嚇得心臟病突發瞭。

  說實話,周夢龍對那半老徐娘,風韻尤存的錢妃蘭,也不是沒有動過心,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周夢龍覺得錢妃蘭對自己有好感的基礎之上的,而現在,周夢龍知道瞭錢妃蘭那天的表現,隻是為瞭自己的女兒牽線搭橋以後,便將那份心意給壓在瞭心裡,現在突然間聽到錢楠說出這樣的話來,周夢龍又怎麼能不給嚇瞭一大跳呢。

  要知道,錢楠可是錢妃蘭的母親呀,哪裡有自己的女兒將母親親手送給別人的,更何況,這個別人,還是錢楠的意中人,如果說錢楠一開始將羅莉給帶過來,和自己玩起瞭一龍二鳳的遊戲,隻是因為錢楠和羅莉情同姐妹,而錢楠又因為受不瞭自己的強壯而急於找一個人來分享的話,現在錢楠的這種說法,周夢龍就百思不得其解瞭。

  「怎麼瞭,很吃驚是吧,夢龍,你是不是為我的天才想法而吃驚呀,告訴你吧,這件事情我也是想瞭很久瞭,夢龍,你知道不知道,我為什麼跟我媽媽姓錢而不是跟我爸爸姓王呢。」

  似乎感覺到瞭電話這頭的周夢龍目瞪口呆的樣子,錢楠的聲音也變得低沉瞭起來,和剛剛嫵媚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周夢龍好半天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正好聽到錢楠這樣一說,下意識的點瞭點頭以後,周夢龍道:「楠兒,你說說看,我倒是真的很奇怪呢,為什麼你姓錢而不是姓王呢。」

  周夢龍一邊說著,一邊在腦海裡快速的思考著錢楠的話究竟是在試探自己還是真的有那個意思。

  雖然周夢龍將對錢妃蘭的感覺壓制在瞭心中,但是卻並不等於她不想,再加上周夢龍又連續的嘗到瞭劉玉梅和趙佳瑤兩人成熟美味的身體,現在又聽得錢楠這樣一說,也就由不得周夢龍不動心瞭,想到自己也許真的可以將錢楠錢妃蘭母女兩人一鍋端,周夢龍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又堅硬瞭許多。

  「夢龍,我將你當成瞭我最信任的人兒,我說的事情,你可不能跟外人說呀,你知道麼,我媽和我爸是大學時的同學,而當初爸爸和媽媽在一起,有很大程度上是看中瞭媽媽的傢世,媽媽當時為情所困,就答應瞭嫁給我爸,但是讓媽媽沒有想到的是,爸爸在和媽媽結婚並有瞭我以後,爸爸因為地位和權勢已經達到瞭一定的程度,所以一些醜惡的嘴臉就漸漸的暴露瞭出來瞭。」

  說到這裡,錢楠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媽媽漸漸的感覺到,爸爸回傢的次數少瞭,而且和媽媽親熱也越來越少,心中也起瞭疑心,於是,媽媽便請人暗中調查,這時,媽媽才知道,爸爸在外面整天的胡天酒地,根本沒有將我們母女兩人放在心上,媽媽當時可真是心灰意冷瞭。」

  「於是,媽媽便要求和爸爸離婚,爸爸曾經跑在地上求過媽媽,可是媽媽已經認清瞭爸爸的嘴臉,所以不為所動,反倒是外公外婆站瞭出來,阻止媽媽和爸爸離婚。」

  錢楠說到這裡又頓瞭一下:「夢龍,你知道為什麼外公外婆不讓爸爸媽媽離婚麼。」

  周夢龍的心中隱隱一動,猜出瞭點什麼,但是卻沒有急於回答錢楠的話,而是道:「楠兒,我怎麼想得到呢,你快點說吧。」

  錢楠道:「哼,就知道你想不到,還紀委的後起之秀呢,連這點官場上的潛規則都不明白,好瞭,我告訴你吧,外公外婆之所以會那樣子做,一來,是因為外公外婆都是江都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兩人一離婚的話,那非得鬧得滿城風雨不可的,外公外婆的臉面上不好看,而二來,當時媽媽已經當上瞭科長瞭,這個時候要提出來離婚,以那個年代的人的保守的思想,那肯定對她的發展不利的。」

  「正是基於這兩點,又在外公外婆的苦苦勸說之下,爸爸才沒有和媽媽離婚,但是他們兩人對外雖然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的,但是背地裡,媽媽卻將爸爸掃地出門瞭,從那以後,爸爸住在瞭以前的房子裡,而媽媽和我則重新買瞭一套房子住瞭進去,也等於是說,我和媽媽幾乎是相依為命,才走到瞭今天的,你懂瞭麼。」

  周夢龍微微一笑,他本來就隱隱的猜到瞭錢楠的母親沒有和父親離婚的理由,現在又從錢楠的嘴裡得到瞭證實,心中也是不由的一陣的得意:「媽的,中國千年以來,一直是人治大於法治,任何一個傢族都會是這樣的,錢楠的傢裡也不會例外的,隻是可惜瞭錢妃蘭瞭。」想到這裡,周夢龍跟想起瞭什麼一樣的:「對瞭楠兒,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呀,這和你剛剛說的事,有關系麼。」

  電話那頭的錢楠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你是個榆木腦袋你還不信呢,你也不想一想,我媽名義上還是我爸的老婆,但她們兩人的關系,已經是名存實亡瞭,你想一想,我媽一個單身女人,帶著我長大,這中間的辛苦,又有幾人能夠體會呢,而我長大瞭以後,才知道媽媽是多麼的辛苦,你想一想,一個女人,十幾年沒有瞭愛人的愛撫,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夢龍,還有一件事,唉,算瞭,不說瞭。」

  聽到錢楠欲言又止的樣子,周夢龍不由的好奇瞭起來:「楠兒,什麼事呀,怎麼說瞭一半就不說瞭呢。」

  錢楠在電話那邊沉默瞭好久,才慢慢的道:「夢龍,你知道麼,曾經有幾次,我走過媽媽的房間時,就會聽到媽媽房間裡傳出來的呻吟聲,我會偷偷的去看,但你知道我發現瞭什麼麼,我媽媽竟然自己躺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以前我不知道媽媽是在幹什麼,但自從和你那個以後,我才知道,媽媽那是因為內心的需要得不到滿足,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呀,我可憐的媽媽,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我感覺到心都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