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事情的起因,其實非常簡單,出海作戰的反抗軍艦隊,與黑龍會艦隊遇上瞭,乒乒乓乓地亂打一場,如往常那般分不出明顯勝負,正預備各自撤退的時候,先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霧,然後就是陰風慘慘,跟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躍出來的女人跳上反抗軍船艦,揮鞭大殺,弄得人心惶惶。
當人們鎮定下來想要應戰時,也不曉得是誰大叫瞭一聲“幽靈船來瞭”一艘鬼氣森森的破船在濃霧中出現,沖入反抗軍艦隊中,隻見陣陣愁雲慘霧,鬼哭神嚎,巴拉巴拉……不管用瞭什麼形容詞,總之士兵們是這樣解釋他們為何屁滾尿流,丟盔棄甲地逃回來。
坦白說,當我經過港口,看到十幾艘船飛也似的駛進港內,激起偌大浪濤,真是讓我嚇瞭一大跳,因為就算是順風,也不會有這樣的速度,船上的士兵還真是拼瞭命地在劃船逃跑。
當然不是每個人都這麼丟臉,那些新加入反抗軍的義勇兵,就對這可恥行為憤怒得無以復加,痛斥都是由於同伴急著開溜,害得他們無法與敵人好好作戰。除瞭我之外,世上大概很少有男人喜歡被罵膽小鬼,所以兩邊人一進港就打瞭起來,那種人人奮勇爭先,誓要打個頭破血流的勇猛,還真難想像與剛才逃命的傢夥是同一批人。
“幽靈船有什麼瞭不起嗎?我們剛到東海的時候也曾遇過,雖然是不簡單,但需要怕成這樣嗎?”
趁著夜晚打牌的時候,我這樣問著身邊的殘障團體,而忙著送茶遞水的阿雪也點頭稱是,為我的話作見證。
黑炭團十藏打斷我的問題,說島上司令部已經對這件事下瞭封口令,我們隻是廚子,並不是戰鬥員,不用多管這種閑事。
“封口令?每個人都知道的事,下封口令有用嗎?別說東海,這件事早就傳到外頭去瞭,大地諸國哪個不知道黑龍王有艘幽靈船?”
我把日前薩拉舉行國際會議的狀況解釋一下,告訴他們,黑龍會屢次派出幽靈船,襲擊沿岸諸國的船艦,因此幽靈船的消息不僅是在東海流傳,就連大地諸國也多有耳聞,想封鎖消息,根本沒有可能。
“可惡!黑澤一夫這個大奸賊,居然用這種技倆!”
十藏似乎非常憤怒,氣得一掌往桌子擊下,幸好百藏在旁適時攔截,他的八隻螃蟹手動如閃電,拿出瞭平常作糕點時候的本事,六隻抓住十藏往下拍擊的重掌,還可以有兩隻繼續打牌,確實不愧是這間廚房的第一快手。
不過,現在不管說什麼,都很難改變情報像瘟疫般傳播的情形,看來幽靈船在東海戰情的重要性,遠超過我之前的估計,所以黑龍會才寧願多花手腳,攻擊沿岸諸國,藉此把幽靈船的情報傳出去,讓反抗軍根本無從封鎖。
這消息似乎讓牌桌上的幾個人同感懊惱,但既然保留秘密已經沒有意義,他們就和我談起瞭幽靈船的故事。
幽靈船是流傳於東海的恐怖傳說,悠久歷史已經超過千年,曾經目睹、遭遇其害的不幸人口難以計數,但在過去的漫長歷史中,卻幾乎不曾與戰爭扯上關系,更別說明顯幫助某一方的軍隊。
在我剛到東海的時候,我曾經對這個東海妖奇譚嗤之以鼻,認為隻要有幾個亡靈法師聯手,造出幽靈船輕而易舉,卻不知道這種目空一切的自大,是成為優秀追跡者的致命傷。
漂浮在東海上的幽靈船,雖然虛無縹緲,行蹤不定,但卻並非沒有啟航點。從東海最大的島嶼蓬萊往東走,往南直到大膽島,往北到薩姆比克巖,這一塊三角區域是有名的古戰場,千百年來隨著政權更替,發生過無數次的海戰與大屠殺,沉沒於其中的骨骸與鮮血不知有多少,被海民們畏懼地稱為亡靈之海。
亡靈之海之內的詭異現象不少,最赫赫有名的,就是在黑暗無月的夜晚,十萬鬼火漂浮在海面上,散發著森森鬼氣,逐一幻化成亡靈,然後把目睹這幕亡靈祭景象的人們吸走魂魄。
這片海域裡橫死的人命太多,怨魂不散的結果,令這裡變成一個巨大靈場,縱然是優秀的黑魔法師,到此也會盡量繞道而行,更不會有人蠢得到這裡與死靈們締結契約,意圖利用死靈的力量。
亡靈與貪好利益的惡魔不同。基本上,高智能的妖魔與人類很像,隻要用對瞭方法,開夠瞭報酬,沒有什麼惡魔是不能收買的;但亡靈卻不同,雖然它們都是由人死而化,卻都失去瞭意識,隻是被生前的強烈記憶、仇怨所縛,飄飄蕩蕩,重復著生前最痛苦的那一段記憶,沒有多少思考能力。
沒有思考能力,就沒有契約可談,死靈法師隻能以本身的魔力去駕馭,像喂野獸一樣,定期用足夠的牲祭去飼養。而當死靈法師來到這片鬼海,意圖吸攝陰魂的他們,會立刻招致千萬陰魂的攻擊,甚至什麼事情都還沒做,本身蘊含亡者之氣的法師們,就是死靈眼中的美味祭品,會主動招來襲擊。
因此,亡靈之海非但不是死靈法師的夢想之地,反而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地獄絕境,自古以來,從沒有死靈法師能夠在這裡討到好處,能夠利用這片亡靈之海的力量。
不過,天道循環,事情總有例外,死靈法師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就沒人能做到。
在五百年前,黃土大地陷入戰國時代的大亂世,一個因為戰敗而逃到亡靈之海的妖女,用她的雙眼、用她的刻骨仇恨、用她的鮮血,在咽下最後一口氣之前,大聲詛咒她的仇敵;天時、地利、人和,不知是否出於刻意,但是當這三個條件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伏藏於亡靈之海的千萬陰魂被這個血咒給觸動瞭。
由東到西,面積廣達數百公裡的三角海域,在一瞬間被鮮血染紅,海面像是被煮沸一樣不住翻滾冒泡,但溫度卻筆直下降,違反物理定律地由海底深處開始結冰上來,直凍至海面,跟著就是濃密的冰寒大霧籠罩海域,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歌聲,由濃霧中傳出來。
歌謠是很普通的海盜名曲,但唱著這些歌的卻不是活人。一艘滿載著骷髏妖、活屍,周圍飄移著無數死靈的腐朽船隻,從那一天起,幽靈船就成瞭東海海民永世難忘的傳說,萬千怨魂們隨著幽靈船的航線,越離瞭三角海域的封鎖,向各海島進攻侵襲,不但帶來瞭死亡與破壞,也帶來瞭屍毒,讓枉死者的數目一再增加。
死靈作祟最盛的幾個月,沒有半艘船能夠離岸出海,黃土大陸東面的海洋航路完全中斷,沿岸諸國徵召瞭許多僧侶、魔法師,連光之神宮都親自派出高僧,卻都無法有效鎮壓幽靈船的破壞,反而令不少優秀術者被幽靈船吸走魂魄,更增添瞭這艘鬼船的邪力。
東海當地也曾組織討伐軍,放棄普通的超渡手段,想強行把這艘鬼船給消滅,但結果卻更為淒慘,前後三支討伐軍隊伍,全部被幽靈船吞噬消滅,每犧牲一個人,就讓幽靈船的邪力更壯大一分,幾乎是一個無敵的存在。
(唔,幽靈船的時代是五百年前,那時候堪稱是各種魔法、武學研究的顛峰,難怪會創出這麼強大的東西來,不曉得六大暗黑召喚獸比之幽靈船,孰勝孰負?法米特曾經和幽靈船交手過嗎?
我心中尋思不定,追問著這件事的結局,想知道究竟五百年前幽靈船是怎麼被鎮壓下來的。
十藏皺眉道:“這個就不是很清楚瞭,時代久遠,長輩們又不太願意把這件事流傳下來,詳細的情形是怎樣,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瞭。”
傳說中,最後是慈航靜殿的掌門人親自出馬,和異大陸的術者聯手,結合兩塊大陸的數術顛峰,這才把幽靈船的根源重創,卻也沒法徹底渡化、消滅,隻能令它撤回亡靈之海,不再四處攻擊島嶼。
“幽靈船造成的災難雖然平復,但那時候死傷的人實在太多,人們對它的恐怖記憶無法消散,就透過傳說,世世代代地流傳下來。每個東海海民,無分哪個種族,都對幽靈船有一股根深蒂固的恐懼,那段時期……是東海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
說到這裡,無分十、百、千、萬,四大金剛都沉默下來。這四個人雖非膽大包天,但平時也難得見到他們對什麼東西感到畏懼,現在每個人明顯都被一種不祥氣氛所籠罩,足見幽靈船確實非同小可,也代表幽靈船在東海海民心中的地位,無可動搖。
“那場大戰後,幽靈船的邪惡力量雖然銳減,可是一個傳聞也被人們保留下來。”
繼十藏之後,千藏接著向我說明,謠傳隻要有人進入亡靈之海,以自己的鮮血向亡靈起誓,就能夠向幽靈船許願,借助亡靈之海的邪力,完成願望。
這段謠傳勾起瞭我的回憶,記得那天在公園島上,莎椰也曾經對我們說過類似傳聞,隻要能夠向幽靈船祈願,上頭的無數死靈就會助人完成願望。
“不過許願者應該有某種條件限制,因為這幾百年裡頭去許願的人不少,能夠得到幽靈船回應的,隻有三個人,其餘的都成瞭亡靈祭品,那三個……都是女人。”
雖然不知道前兩個是什麼人,但第三個無疑就是邪蓮。那天她與幽靈船一同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從這點來推測,我在國際會議時候所聽聞,那個手持白骨軟鞭,驅策幽靈船攻擊過往船隻的女將,就是她沒錯瞭。
事實上,早在幾個月前,就已經有幽靈船的消息出現。有些船隻聲稱遭受幽靈船與吸血妖女的襲擊,但這些傳聞聽來太過荒唐,東海方面一直置之不理;黑龍會方面,雖然發出宣稱,說已經把這艘傳說中的鬼船降服,納為第九艦隊,但人人都對這消息嗤之以鼻,認為那是可笑的誇大宣傳,因為那時候遭受襲擊的,不隻是反抗軍或其他國傢的零星船艦,就連黑龍會本身的船艦都被擊沉瞭幾艘。
這情形直到反抗軍日前的那場大敗,才出現改變……
從千藏他們的敘述中,我得知一件重要事。數個月前反抗軍的那場大敗,當時因為一場詭異的濃霧,在大戰中忽然湧瞭過來,使得反抗軍不辨東西,而黑龍會卻像早就知道這場大霧一樣,發出漫天火箭,這才令反抗軍大敗潰輸,死傷慘重。
這是流傳在外界的傳聞版本,還有人猜測說,這是黑龍會的首席祭司黑巫天女做法,這才造成瞭那場濃霧,不過千藏告訴我一個更接近真實的版本。那場濃霧是存在,也有很高的可能是那名黑巫天女做法,但當時冷不防出現的並不隻是濃霧,還有那艘淒絕恐怖的幽靈船!
反抗軍戰士長年資源不足,早就擅長在逆境中打仗,濃霧與火箭造成的情況雖是惡劣,卻還沒有造成致命影響,可是那艘幽靈船一出現,整個海面的溫度驟降,濃霧中夾雜著慘慘陰風,跟著就是萬千怨魂狂湧而出,穿梭透過人體,令得士兵們像得瞭瘟疫似的連接倒地,哀嚎打滾。
“幽、幽靈船來瞭!”
很熟悉的慘叫,跟著就造成反抗軍方面的全面潰敗。他們都是很勇猛的戰士,面對如狼似虎的敵軍,從來也不曾退卻,不過,當從小聽到大的惡夢,突然出現在眼前,那種世代相傳的恐懼,徹底擊潰瞭他們。
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反抗軍才不得不敗,在黑龍會的大舉進攻下,兵敗如山倒,本來反抗軍方面的高手還試圖力挽狂瀾,但黑龍會方面的海將軍不但全面出動,濃霧中還出現瞭一名妖女。
那就是駕乘幽靈船的嗜血妖女……邪蓮!
之前的傳聞,連同黑龍會的宣告,出現在人們腦海,證實瞭謠傳非虛。那場決定性的海戰,濃霧配合幽靈船的萬千陰魂,重創反抗軍,而之後幽靈船又多次協助黑龍會艦隊攻擊,當初黑龍會的宣告才被人們信以為真,確認黑龍王果真神通廣大,連這艘為禍數百年的兇厲鬼船都能收伏。
“能夠擺平幽靈船,當然是黑澤一夫的本事,他媽的反抗軍士兵。多數都是東海土生土長的,聽瞭以後差點沒有幹他娘的尿褲子,打仗也打得沒他媽的力氣瞭。”
萬藏最是年輕氣盛,加上耳聾不知道自己聲音大,一番話說得如同霹靂震耳,幸好十藏的鐵鍋鏟及時敲上他後腦杓,讓他與鋼鐵桌面痛快接吻,這才讓我們保得耳膜完整。
“不過,這小子說得也沒錯。”
十藏道:“幽靈船頻繁出現,讓反抗軍這邊士氣大喪,光從火奴魯魯島這邊就看得出來,如果不是那對雙胞胎過來助陣,早就被黑龍會殺得屁滾尿流瞭。”
十藏說的應該沒有錯,那正是反抗軍當前的困境,也正是自認與反抗軍同一陣線的我,同樣必須要面對的棘手問題,然而,面對這個大麻煩,有什麼方法從不利處境中尋找勝機呢?
在之後的幾天時間裡頭,我一直找機會潛藏在海邊的巖洞裡,等待著羽虹的到來。
我不至於空等,羽虹的時間其實非常好算,每當反抗軍出外作戰回來,她就會到這間巖窟裡,卸散去燃血高溫,讓身體的溫度得以平復。而我早就備妥道具,從她踏進巖窟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墮入我術中。
和羽虹的歡好經驗,是一件很快活的美事。在合歡交媾時,她不如月櫻那般天生媚骨,婉轉承歡;也不如阿雪的絕色姿容,嬌媚含羞;但那雙修長白皙的粉腿,卻是最令我愛戀把玩的焦點,除此之外,羽虹由破瓜至今都是我一人經手,看著她身心所發生的變化,最讓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
每次看她進入巖窟,緩緩寬衣解帶,衣襟微敞,光是半露的雪嫩酥乳,像一雙玉白的小鴿,輕輕顫動,便已經讓我心動;隨著褲子褪掉,那修長圓潤的玉腿也映入眼簾,那微帶紅暈的冰肌雪膚,更令我熊熊欲火狂燃,下身登時有如火山爆發一般,血液猛灌而入,一瞬間便漲到瞭最高點,在褲襠內撐起瞭帳篷。
連續幾日遭我在夢中淫辱,每次雙方同赴極樂顛峰,羽虹常常在歡喜呻吟聲中哭泣出來,一面捂著自己的嬌顏,一面任淚水奔流,低聲說著一些我聽不清楚的囈語;每當歡好結束,我悄悄離去,躲回藏身的巖縫,任她緩緩醒來,她從不例外地呆呆出神,兩手環抱雙腿,把臉埋在膝間,似在作著無聲的啜泣,直到心情平復,這才著衣離去。
然而,盡管她表現得如此倔強,但每天時候一到,她仍是照樣進入巖窟,並不抗拒“夢境”的到來。
這麼說似乎有點奇怪,但我確實認為“夢境”中所發生的一切,大大幫助羽虹紓解瞭壓力,主要是肉體層面,或許也有心理層面,但鳳凰血對肉體造成的影響,無法單純用意志力去壓抑,而不進行化解,假如羽虹遲遲不與男性交合,任由欲火鬱積,焚燒腦部,頂多再過一年半載,她就會被欲火燒盡理智,沉淪欲海而不能自拔。
羽虹自己多半也清楚這一點,所以盡管最近這兩天反抗軍沒有出海,她也沒有與人動武,沒有散溫必要,卻仍是來到巖窟,主動迎向那個令她身心掙紮的夢境。
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真是說得一點也不錯。
不過,比較起女性的心理,我更在乎她們的美好胴體,因為那是我實際摸得到、掌握得到的東西。
躺在盛滿清澈海水的凹槽裡,羽虹猶如芙蓉出水、鮮花怒放,金黃發絲簡單地披垂下來,襯著白皙透明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尤其是雪白柔滑的嫩膚上,微微浮現著嬌媚無比的媚紅色澤,分外誘人心動,一雙朦朧的美目半睜半閉,長長的睫毛,秀麗清逸,真是惹人憐愛。
我確認煙霧奏效後,緩緩走上前去,目光順著羽虹如雪的嫩膚緩緩而下。纖細嬌俏、修長的粉頸,如粉雕玉琢一般,優美纖長,與嬌軀渾然一體;一對隨著呼吸輕顫不已的小巧鴿乳,雖然尺寸並不傲人,卻是圓潤可愛,別有一番情致,而纖細蠻腰更顯得美腿的曼妙姣好。
“……你來瞭……”
“是啊,我又來瞭,你不是早就知道瞭嗎?”
像是一隻看著老鼠的貓,我就這麼好整以暇地看著羽虹,欣賞她嬌美的少女胴體。
窺閱黃晶石的奧秘後,我對羽虹再無顧忌,有十足把握面對她的任何反噬,所以歡好時候不急著立刻上馬,而是像在誘裡的那些晚上,慢慢地進行前戲,開發這具靈敏易感的肉體,更形深入掌握她的身心。
抱起羽虹的雙腿,像是鑒賞藝術品般來回婆娑,我贊嘆著這雙沒有一絲瑕疵的如玉美腿,跟著便肆無忌憚地將之分開,埋首在那片柔軟神秘的金黃嫩草裡。
凝視著金黃恥毛中的嫩紅花谷,我舔動舌尖,帶著潤滑的津液,迅速在少女柔軟肥厚的嫩肉上滑動,本已緊繃著身體承受的羽虹,遭到這襲擊,立刻興奮得嬌呼出聲。
“啊、啊……”
羽虹眼神朦朧,看著我趴在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間,舌尖在她柔嫩敏感的花谷進進出出,芳心蕩漾之極,輕咬銀牙,呢喃著扭動著雪嫩纖瘦的身子,盡情地享受著我唇舌帶給她的快感。
頻頻刺激,有心在夢境中放蕩的少女,很快就忘卻瞭羞恥,金黃秀發披散在雪白肩頭,遮住瞭大半張嬌美的俏臉,兩隻水汪汪的眼睛半瞇著望向我,既似無助淒涼,卻又無比媚惑人心。
“呵,都一起幹過多少次瞭,你還是那麼不習慣嗎?”
對淫術魔法更深入瞭解後,我可以使用更高明的幻術,讓羽虹看到別的幻影,以其他人的形象出現,這樣或許可以減少她心理掙紮的苦楚。然而,我卻不知道該用誰的面目出現。
在被我淫辱之前,羽虹似乎從沒有愛慕過誰,也沒有心愛情郎,如果說要改良長相,幻化成某個長得比我帥的男人,總不能讓我變出方青書的幻影吧?這小子帥是夠帥瞭,但要我戴著他的面具搞女人,那感覺真是想想都覺得惡心。
如果要說和羽虹最有深刻感情的,那無疑就是既與她姐妹至親,又是同性愛侶的羽霓瞭。我曾經幻化出羽霓的形象過,但羽虹當時的反抗動作之大,殊不下於面對我的時候。
沒有動武,但少女像是崩潰瞭似的,又是哭泣,又是哀求,顫抖著纖細的身體,躲在巖窟的角落,說是不能再繼續與“我”的關系。這個變化實在讓我始料未及,再想想幾次看到她們姐妹之間的隱約摩擦,我想我大概理解狀況瞭。
“……隻是作夢而已,你什麼都不用多想,隻要把腿分開就好……對,就是像這樣……”
用類似催眠的聲音,我哄著羽虹平躺下身,分開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嫣紅的少女花房分泌著蜜液,混著我的唾液,順著白嫩腿根流瞭下來,淫靡艷媚的景像令我亢奮到極點。
我分開瞭少女濕漉漉的兩片花唇,另一隻手輕輕撫弄她粉嫩的花蕊,聆聽她的纖細嬌喘,握著胯下挺直粗長的肉杵,前端頂在蜜漿潺流的燦開花谷,慢慢插瞭進去。
火熱的肉杵,撐開少女嬌艷的花瓣,深深插瞭進去;銷魂蝕骨的感覺,使得少女忍不住嬌呼呻吟。
“啊……好深……插到最裡頭去瞭……”
在淫欲結界中放棄抵抗,順從熾盛的肉體欲望,羽虹完全把自己定位成一個墮落的小淫女,在一聲聲滿足又愉悅的嬌喘聲中,少女雙臂撐仰起瞭玉體,小巧雪嫩的鴿乳盈盈聳起,隨著黃金發絲的狂野搖動,白嫩的香臀用力地上下挺動,“滋滋、滋滋”的聲音傳遍整個巖窟。
“好舒服……好快活,世上為什麼會有這麼美的事……啊!我不行瞭……”
口中說著不堪撻伐的話語,羽虹卻主動起來,一再抬臀迎向我的抽送動作。我必須加倍努力,才能夠把主控權牢握在手,對於這樣刺激的歡好,我欣喜之餘,也著實欣賞身上這個小美人兒的騷浪神態。
羽虹媚眼如絲,咬緊瞭銀牙,瘋狂聳動雪白纖細的嬌軀,胸前的盈盈雪乳,恰似一對小鴿,快樂地跳躍著,劃出層層的雪波,我不禁伸手攬住她纖細的小蠻腰,免得兩相沖擊的時候力道太大,被震開出去。
將近一刻鐘的時間快過去,羽虹的體溫由燙手轉降為溫暖,我摟著她香汗淋漓、滑不溜手的嬌軀,心裡計算著時間,預備配合著她的高潮,幫羽虹疏導鳳凰血的焚體高熱,自己也同時吸取她的女性真陰,雙方各蒙其利,這是我近幾日都在作的事。
哪知道,就在我預備暢快噴射的那一刻,腦裡突然傳來警訊,那是我自己制作的一個簡陋魔法道具,放在巖窟外五十尺,隻要有人靠近,就會向我發訊。這節骨眼上居然有人闖來,我吃瞭一驚,顧不得強行止住高潮的苦悶,連忙拔出抽身,一面解除淫欲結界,一面躲回我平時藏身的隱蔽巖縫。
迷幻煙霧本來是很棘手的一環,但因為迷煙是配合淫欲結界施放,兩者結合為一,淫欲結界一解除,迷煙同樣隨之消散,頃刻間就幹幹凈凈,半點味道也沒留下。
(媽的,哪個天殺的東西挑這時候來打斷?礙瞭老子的興頭,真是該死!
我心裡把來人的上下三代女性親屬都問候瞭遍,恨得牙癢癢,但理智上又已經猜到答案,因為最可能追蹤到羽虹形跡,跟隨到這裡來的,就隻有一個女人。
當腳步聲踩著海水,出現在巖窟洞口,我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現身的人赫然如我所料,是一名身穿巡捕制服,英姿抖擻的少女,羽虹的雙胞親姐姐,羽霓。
與妹妹有著相同面孔,隻是一頭燦爛金發留長披肩,美麗的臉龐上少瞭幾分嬌柔,多瞭一份身為姐姐的威嚴。羽霓快步走瞭進來,看到半浸在海水中的妹妹,吃瞭一驚,一下子就搶瞭上去。
乍然從高潮中退下,羽虹明顯神智不甚清醒,看見姐姐來到面前,朦朧的眼神還分不清是夢是真,沒有作出反應。
羽霓對妹妹的表現,可以說是毫不容忍,一抬起手,兩巴掌清脆地響在妹妹白嫩的臉頰上。
“清醒一點!你怎麼可以被那個男人搞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