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哥哥啊,你拿刀的姿勢根本不對,這樣子沒辦法削好馬鈴薯的。”
仍改不掉對我的稱呼,阿雪很不好意思地吐瞭吐舌頭,但是被她甜著聲音叫“哥哥”的感覺,真是讓人爽上瞭半邊天。
“我就喜歡這樣拿刀,怎麼樣?我可不是為瞭削馬鈴薯才到這裡來的。不過就是削皮嘛,刀法就是要快,除瞭快之外還是快,你再羅嗦,小心等一下又吃瞭二當傢的排頭。”
“可是……哥哥你削出來的馬鈴薯,全都變成瞭正方形啊。”
阿雪的一句話,造成我後腦一陣劇痛,被這間破爛廚房的二當傢,自稱是“東海廚藝訓練學校副校長”的宮本十藏,給狠狠敲上瞭一記,說我這死老百姓浪費糧食。
這間廚房裡的四個廚師,全都是體有殘缺、身材高大的長人,名字分別是宮本十藏、百藏、千藏、萬藏。其中以宮本十藏的年紀最大,代替那個做事溫吞和氣的大當傢,掌管整個廚房,看到什麼不順眼的地方,馬上就是一鍋鏟對準後腦杓敲下去。
每天太陽還沒升起,就要起床開始打理,我和阿雪是新手,被分配到的任務就是燉湯看火,還有幫蔬菜削皮、摘葉,看似簡單,我卻常常做到手軟。不是因為工作量沉重,而是因為每當我削得不漂亮、摘得有瑕疵,那個老黑鬼的鐵鏟就無情地揮下來,那一刻……何止是手軟,我們簡直痛到腿都會抖。
“腿抖算是很輕微的癥狀瞭,二當傢還當你們是死老百姓,下手還很輕,如果換做是對付我們,後腦杓都會冒出煙來。”
“對,真的會冒煙喔。”
說到痛處,千藏和萬藏不約而同地用力點頭。四大金剛的名字以年紀排列,他們兩人的年紀最輕,隻比我稍稍年長,與我也混得最熟,是每天晚上廚房收工後的固定牌搭子,隻不過兩人一個瞎瞭眼,一個聾瞭耳朵,打起牌來常常有些古怪畫面。
除瞭身高相若、相貌同樣兇惡、身上都有殘疾,四大金剛沒有一個相同的地方,甚至連姓名都是加入這間廚房後新取的,至於原本的姓名是什麼,這點我就不清楚瞭。
年紀最長的十藏,是個獨臂的黑人,缺掉的左手換成瞭一隻金鉤。看上去像個海盜多過像廚師的他,本來是負責熬煮燉湯,因為我和阿雪的加入,接手瞭烹炒菜食米飯的工作。這個黑人天生神力,百多斤的重鍋連同食材,被他的獨臂拋甩自如,“金鉤炒飯”據說是本地名產。
沉默寡言的百藏,並不是人類,而是甲殼族中的蟹人,負責這間廚房裡所有的點心制作。看他制作點心時,八手齊動,諸般雜碎餡料亂飛,瞬間就把一個精致繁復的點心制作成形,那種快如閃電的動作,真是一種藝術,但唯一的遺憾,就是這位甜點大師傅天生沒有味覺,所以甜點有時候會出些意外毛病……但我真正在意的,是聽說這隻大螃蟹有個很漂亮的美人魚妹妹。
擔任面食部大師傅的千藏,年紀長我兩歲,一雙眼睛因為戰禍失明,但卻因此把手練得極巧,觸感非常靈敏。每次看他轉動雙臂,搓、揉、腕擊、推旋面團、拉甩面條的動作,一絲一節,像是一段無聲的舞蹈,常常讓我忍不住想要叫好……直到我發現,這個死瞎子最大的嗜好,就是在大傢打牌的時候,用他的巧手偷牌出千。
塊頭最大的萬藏,與我同年,耳朵的殘疾讓他說話有些遲鈍,專職處理各種生鮮食物。最常做的工作,就是拿著他那把厚背大刀去屠宰牛、羊、豬、鯊,刀子雖然厚重,但展現的刀工卻非同凡響,每一塊奇薄如紙的鮮肉,確實保留瞭肉的鮮美。
四大金剛各有拿手的廚藝絕活,但凌駕於他們之上的特級廚師卻更有一套。連我都覺得很難以置信,不過,每當加藤鷹換上瞭廚師裝,整個人所散發的感覺就全然不同,完全專註於廚房內的每樣料理,一面烹、煮、炒、炸,一面指點四大金剛工作,眼神中閃爍的那種虔誠光彩,像是一個求道的僧侶、悟劍的劍客,全然享受著自己的努力與成就。
隻能說人各有志瞭,盡管十多天的相處,白天勞動、晚上打牌胡鬧,讓我對這些人逐漸抱持好感,但每當念及自己的處境,我就覺得一肚子鳥氣。
這裡倒不是沒有立軍功的機會,黑龍會的艦隊和島上義軍時常發生零星戰鬥,我連續幾個早上都是在炮彈落海的爆炸聲中驚醒,但自己一直待在廚房裡頭,根本沒機會碰觸戰事,真要說有什麼可能上場戰鬥,那除非是義軍艦隊大敗虧輸,黑龍會直接殺上島來。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形,逃命都來不及瞭,蠢蛋才去以卵擊石,當然更加沒有立功機會,結果縱然不願,我仍然隻能蹲坐在廚房的一角,不甘不願地狂削著馬鈴薯。
眼看著阿雪在這間廚房越混越開心,甚至忘掉本來目的;紫羅蘭隻要有熟肉吃、有地方趴著睡覺,就什麼也不管,而茅延安在島上司令部展現才能,如魚得水,整天把妹泡妞,幫一群蕩婦淫娃畫裸體像,甚至沒有時間來向我炫耀,我不得不承認,人還是得要靠自己。
該是認真想想如何增強自己的時候瞭。要闖入強者爭雄的世界,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隻是妄圖使詐與詭騙,沒有人能夠得到好結果的。
過去我心裡一直有個印象,是我自己不願意花時間練功,不願努力,縱然傢傳武學絕世超強,我也不屑去練,所以武藝低微,是自己的選擇。可是在薩拉城中,月櫻和心燈居士卻撕毀瞭我這個假希望,讓我從一個悠久的夢中醒來,覺悟到自己不是不練,是不能練。
其實我心裡一直有個聲音,期望在經過那麼多年以後,我的身體已經與小時候不同,不會一練武功就產生那麼強烈的排斥作用,那樣我就可以重新修練傢傳武功。告訴自己隻是個懶惰蟲,與告訴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人,那種絕望感受是不同的。
可是,人是會成長的,縱然夢醒瞭,終須面對現實,但我會這麼容易就被打倒嗎?即使不能練武,我還是有其他本錢去爭雄稱霸啊。
細數我身上收藏的珍寶,其實我已經有瞭幾樣尋常武者夢寐以求的寶物。傢傳的玄武真功秘笈、萊恩·巴菲特贈予的碎夢刀、奪自九鬼鷹魔的九死邪功,這三樣練成後足以在大地上成王爭霸,甚至擁有五大最強者那級數力量的神功,對我都沒有意義,明明坐擁寶山,卻隻能幹瞪眼。
大魔導師法米特·修·卡穆的遺產,那枚琥珀色的黃晶石,應該就是解開六大暗黑召喚獸的關鍵秘密。這個強大魔力實體化所凝成的結晶體,破裂縫隙中所綻放出的符文,已經給瞭我很多啟示,隻要我能破解符文的秘密,就可以得到裡頭所記載的知識。
這枚黃晶石並非礦物,是由法米特的魔力凝結而成,法米特所修練的又是淫術魔法,所以觸動黃晶石的關鍵就是淫術魔法。之前我用淫術魔法施放結界,黃晶石有過反應,但不管我使用召喚術,還是施放結界,黃晶石都隻是微微放光,並沒有什麼大反應,顯示我給予的刺激不夠大。
淫術魔法的核心,最終仍是男女交媾歡好,所以我也根據這點嘗試瞭一次,趁著我與阿雪翻雲覆雨,把黃晶石放在被褥下頭,吸收阿雪攀登極樂巔峰時所射出的瓊漿玉液。當時,黃晶石不僅放出強光,還放出燙人的高熱,反應比單純施展淫術魔法強得多,證明我嘗試的路子對瞭,隻不過刺激程度仍是不夠。
阿雪其實已經是個很棒的牲祭對象瞭,她體內蘊含著第七級力量,是個優秀的黑魔法師,又還是個未破身的處女,完全符合魔法世界中高等素材的要求,她的蜜液還不行,難道真要割斷喉嚨放血才行?
不對,不對,一定不可能是這樣子,法米特是淫術魔法師,不是黑暗大巫師,不會用到這麼陰毒的解封手法,肯定是有些地方我沒有參悟透。
懷著這樣的煩惱思緒,我常常到海灘邊去踱步思索,希望冰涼的海水在淹過我足背之餘,也能夠帶給我冷靜,幫助我思索出頭緒來。
漫步在海邊,不隻是幫助我靜心思索,還常常可以看到壯闊的海景……與海戰。
聽茅延安說,黑龍會這幾日正朝蓬萊島那邊發動大攻擊,雙方你來我往,戰得甚是激烈,所以對火奴魯魯這邊就比較放松,隻是做著牽制性攻擊,讓這邊的艦隊無法離開,去幫助蓬萊島那邊的戰線。
“而且……或許賢侄你也感覺到瞭,這個島上的人們很懼怕黑龍會艦隊,說黑龍會的艦隊有幽靈船助陣。”
“幽靈船?”
我想起那天在海上所遭逢的鬼船,但在那一天之後,我再也不曾看過那艘鬼船出現在外海,也沒有機會再見到邪蓮。
黑龍會和反抗軍整天打個不休,船隻進出碼頭次數頻繁,炮彈與羽箭交錯射得滿天飛,偏偏又始終分不出個明顯勝負,這就讓人不得不把這慘烈畫面當作佈景來看。
從人數上來看,黑龍會一方占瞭明顯優勢,船艦的規模也比較龐大堅實,可是反抗軍卻有地利之便,利用這座島的狹窄入口,每當趨於劣勢,就把船隻往後撤去,一旦把黑龍會艦隊誘入峽道口,跟著就是大炮猛轟,黑龍會為瞭避免損失,也就不敢太過強攻,把軍隊撤回去。
本來戰局可以不用這樣無趣地僵持,但之前幾個月的連場征戰,黑龍會負責這邊戰局的兩大海將軍武奸異魔、天海幻僧,全都在戰爭中負傷,無力在戰場上指揮,也沒辦法抵禦反抗軍的高手奇襲,所以黑龍會最近的攻擊都隻是象徵意義,並沒有那股誓要分出勝負的狠勁。
我嘗試在廚房裡頭多做打聽,想要弄清楚這個地方的戰情,可是每次我提到外頭的戰況,就會被人很不客氣地打斷。
“外頭那些人怎麼樣,和我們沒有關系,不要把他們的問題帶進廚房裡來,老老實實煮你的湯!”
揮舞著左手的金鉤,十藏口中的“外頭那些人”就是與黑龍會惡戰不休的反抗軍,而我一直覺得很奇怪,包括加藤鷹在內,這間廚房裡的每個人,都應該是屬於反抗軍陣營的麾下,是正式軍職的身分,更別說我初到島上時,地圖上清楚明白寫著這裡是庚三號軍營。
但每次聽四大金剛談起外頭的戰事,本來很和氣的他們,口氣都變得非常不屑,肆無忌憚地嘲笑著敵我兩軍,對友軍的敗陣沒有多少同情,這實在是一件很古怪的事,就算我與他們越混越熟,還是對這點難以理解。
外頭這些反抗軍,打生打死就是為瞭對抗黑龍會,說起來也是為生民百姓謀福,如果他們都完蛋瞭,黑龍會統治瞭東海,難道這間小小的廚房還能獨善其身嗎?
“你們四個都是高頭大馬,功夫看來也不差,義軍的將軍一定是白癡,不讓你們上戰場,把你們分配到這邊煮菜。”
“我們是廚師,不是戰士,外面那些人怎麼打怎麼殺,與我們沒有關系。而且大當傢和我們隻是受雇在這裡開店營業,沒有立場,也不管戰鬥……大當傢說過瞭,廚師永遠是中立的。”
“中立個鬼啊,你們四大金剛拿起刀來,兇神惡煞的樣子,比外頭那些人更可怕,站出去保證被人當作是黑龍會的。”
這麼高的大塊頭,如果四個人一排沖鋒出去,光是高頭大馬的壓迫力,就已經非常有用,更別說十藏黑鬼的舉鼎神力、萬藏聾子的解牛快刀,我看都是殺傷力十足,不出去屠宰黑龍會的賊人,留在這裡殺一些無辜的牛羊,實在沒道理。
不過,討論這些並無意義,而且據四大金剛所說,這間廚房的雇員,隻是與反抗軍簽約,受聘於此的雇員,本身並不是反抗軍的成員,所以也毫無作戰義務,我的話對他們自然沒有作用。
火奴魯魯島上的物資還算豐富,但為瞭節省預算起見,我們廚房也經常需要派人到戶外搜集食材,或是摘野菜,或是打獵釣魚。
對於不耐久待於廚房的我,這工作當然是大大的優差。本來這優厚工作輪不到我頭上,但是自從我教四大金剛學會打牌,島上生活寂寞,每天晚上圍桌打牌,輸贏累積一多後,幾個在我手裡輸得悉哩花啦的笨傢夥,就對我的要求難以拒絕。
我的牌技並沒有多好,但每當我打牌的時候,阿雪都喜歡趴在我肩膀上看牌,本來我很討厭這種壓痛我肩膀的親昵,可是當阿雪趴靠在我肩上,高聳巨乳從衣縫間露出深溝,雪白柔嫩的乳波蕩漾,我上傢、下傢、對傢的三雙眼睛一起突出來,就差沒有噴著火光。在這種狀態下,獨臂的、八手的、耳聾的,就被我殺個兵敗如山倒。
千藏那傢夥是個例外,打牌時候專心一致,絕對不受大奶妹誘惑力的影響,但這隻是因為他是個瞎得不能再徹底的瞎子。不過,自從他偷牌出千被我們活逮,就很抬不起頭來,當然也就被我們予取予求瞭。
這天,當我出外搜集食材,三艘中小規模的船艦恰好在這時候回航入港,緩慢駛進碼頭。從那傷痕累累的外殼,多半是剛剛結束與黑龍會艦隊每天慣例的遭遇戰,而飛舞在空中的那兩道美麗倩影,如羽翼天使般翩然降落,就如過去那些天一樣,再次令碼頭的方向掀起一陣掌聲。
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羽霓、羽虹的美麗,仍是耀眼得令人不住贊嘆。這十幾天,雖然我們同處於一個島上,但她們姐妹並不會如同其他低階士兵一樣,輪番到廚房外的草棚飯堂來用餐,而是裝好瞭食盒,由勤務兵專門送去,也因為如此,我們並沒有碰面機會。
島上與反抗軍艦隊中並不是沒有其他女性,但卻又怎及得上這對“並蒂霓虹”的嬌美與英艷,每當士兵們群聚在一起,有七八成的機會都在談論她們姐妹。
從這些討論裡頭,我隱約得知霓虹姐妹到東海之後,公開自己是羽族的身分,但卻與其他羽族人不太相處得來,所以才主動請調,來飯堂島這邊守住戰線。
每天抹黑臉蛋,在士兵群中端碗送餐的阿雪,也為我搜集到類似的消息。幸虧我們有先見之明,一到島上就讓阿雪抹黑面孔,掩住麗色,否則以她的天仙姿容,在這島上早就成瞭註目焦點,哪還有隱密可言?當然……那對充滿彈性的圓碩巨乳還是藏不住,多少造成一點話題,不過隻要阿雪好好待在飯堂范圍內,倒也沒有誰敢當著四大金剛的面調戲女孩,或是偷拍一下她的屁股。
阿雪告知我的消息中,有一點非常有趣,那就是原本感情如膠似漆、同進同出的兩姐妹,來到東海之後,似乎無復南蠻時候的姐妹情誼,羽虹常常獨自行動,就連吃飯都很少與姐姐一起用餐,尤其是每次出擊歸來後,她總是甩開姐姐,一個人不曉得跑到哪裡去。
回想起上趟見到羽虹的樣子,我心裡多少有數,趁著此刻我人在外頭,她們又剛好回航,我就索性朝那邊過去,探個究竟。
“霓虹那兩位?沒看到啊,像往常那樣,羽二捕頭一回來就往那邊走瞭,羽大捕頭也離開瞭。”
羽霓羽虹雖然協助反抗軍作戰,卻沒有就任軍職,所以人們仍是以巡捕的職務來稱呼。我向人問清瞭方向,就往羽虹離開的方向追去。
追蹤羽虹並不容易,她既是故意要躲起來,又是要躲避羽霓這樣的追蹤好手,當然不會輕易泄漏行蹤。正常情形下,我沒可能把她找出來,但是地獄淫神的主與奴之間,在近距離中可以有點感應,當我以黃晶石加強這份感應,很快就找到瞭羽虹的所在。
遠遠躲開瞭眾人,羽虹把自己藏在一個濱海的巖窟裡,如果不是針對這裡找來,普通人根本不會發現,在這層層礁巖、浪花拍擊的縫隙之後,赫然別有洞天,也虧得羽虹找到瞭這個地方。
當我小心翼翼地潛靠進去,藉著海浪拍擊的聲音掩飾步伐,走瞭一小段路後,赫然就聽到一陣滿溢著女性情欲的柔媚嬌喘。
在巖窟盡頭的一個凹陷小池中,少女嬌艷的緋紅胴體,在清澈冰涼的池水中載浮載沉。
金色的發絲閃閃動人,一雙恰到好處的鴿乳,從水面圓圓挺起,而沉沒在池水下的肢體,從腰到屁股形成一道美麗曲線,但傲然高抬的修長雙腿,卻是包括羽虹在內,所有羽族女性最引以為耀的地方。
在一雙姣好玉腿的交會點,稀疏的金黃色嫩草,形成淺淺的倒三角形,隨著瀲瀲水波的浮沉,閃著耀眼的金色微光。
“嗯……”
羽虹微閉著眼睛,雙手放在小巧的胸前,用手掌托在渾圓香乳的下緣,輕輕向上搓揉,讓那緩緩滲入肢體的優美感觸,令她由可愛的唇間,連連吐露出甜美的誘人哼聲。
“啊……好舒服!”
年輕的肢體微微扭動,從手指間露出淺紅色的蓓蕾,乳頭硬硬的挺立,好像很苦悶地顫抖,從小巧鴿乳產生的性感漣漪,經過柔軟的腹部,到達金黃色的淡淡恥毛間。
“啊…啊……”
羽虹努力緊咬著紅唇,似是用僅餘的理智去壓抑,縱然周圍沒有人看到,她也不肯把聲音叫出來。
然而,每揉一下,就從手掌發出肉與肉的摩擦聲,強烈興奮刺激著過於敏感的肉體,粘粘的唾液不自主順舌尖流出,潤濕雪白的脖子。
我就悄聲躲在旁邊,不敢眨眼地註視著這一幕,看著少女赤身裸體地自我撫慰,竭力與體內熾熱焚燒的欲火相抗衡。
“唔……”
雖然隻是輕輕的揉搓,但強烈的快感立即延燒到小腹,少女的唇間發出哼聲,忍不住彎曲雙腿,扭起冰肌玉臀,左右搖擺,加上扭動乳蕾的動作,快感劇烈變成電流在體內流動。
“啊……好……”
隨著快感的高昂,羽虹的哼聲不知何時已轉變成啜泣,對酥胸的愛撫也影響到胯間,成為引發亢奮的根源,玉戶溢出泉水,不自覺地開始淫蕩蠕動。
當羽虹很熟練地移動雙手,從胸上的丘陵向下撫去,往柳腰的左右撫摸,我著實對這景象感到訝異,看來與我分開之後,被調教得敏感異常的青春肉體,沒有好好地發掘過,已經累積瞭太多的苦悶。
(哎呀……你這個傻女人,沒有男人可以發掘,可以找你姐姐啊,你們姐妹不是很喜歡一起扭屁股,搞同性戀的嗎?
我心中暗嘆,卻目不轉睛地看著羽虹的手改變成旋轉,雪白屁股從剛才一直保持挺起的狀態,現在更性感地扭動起來;而那隻原本在腰上的手,開始向火熱的玉戶花房移動,五指像梳子一樣,在金黃恥毛上撫摸。
“啊……嗯~”羽虹雪白的臉龐,早已籠罩鮮紅的紅暈,她用手掌把嬌嫩的花房掩蓋住,然後輕輕壓迫。
“咕啾——”
微微壓迫後,從花房發出蜜汁被擠出來的啾啾聲,四周恥毛都沾上瞭淫水。
“啊……”
羽虹輕哼一聲,終於用手撥開濕淋淋的金草,露出淡紅色的肉縫。隻見那彷佛不曾被開啟過的肉縫微微隆起,金黃嫩草點綴在二片花瓣上,湧出蜜汁的少女花房,看上去非常妖艷。
如此艷色,躲在一旁的我忍不住吞下口水,股間的肉杵早已經高高挺出。
沒有察覺我的灼熱視線,羽虹玉指分撥,完全暴露出花房的內瓣,右手的中指對準花房中央的肉縫,食指與無名指放在花瓣的根部上,來回挑弄那裡的滾燙蜜漿,濕潤之後,很快開始來回摩擦。
“噗啾~~噗啾——”
因為流出的蜜漿,手指的動作非常順暢,羽虹激烈呻吟,身體猛向後仰。
頻繁的動作,讓池水激烈抖蕩,冰涼海水灑上瞭周圍的巖石,卻無法澆熄少女火熱胴體千分之一的激情。
在手指的快速動作下,羽虹更加分開雙腿,使下腹部像波浪一樣起伏,結實渾圓的臀部也開始向左右搖擺,更能享受特別強烈的感覺。
渾身的亢奮,使少女的年輕肉體頻頻冒出香汗,玉戶中的花蕊此時膨脹到最大限制度,包裹花蕊的嫩瓣隨著綻放節奏,開始慢慢撤退,露出來的花蕊已經充血,沾上淫水發出光澤。
“啊,為什麼…為什麼不殺瞭我,讓我變成這種身體!隻要想到有人看見我的裸體,我就……啊……”
當高潮迫近,羽虹像是失去瞭理智,發出哭泣似的哀怨聲音,好像對自己的敏感肉體極為怨恨。
但盡管口中激烈地詛咒自己,羽虹卻克制不住自己的雙手,讓纖纖五指埋在兩腿間,一面夾緊雙腿,一面熱切地撫弄,追求著更加激昂的快感。
“讓……讓我死……別讓我再活下去……我不要這…啊!”
手的動作更形加快,哭泣的聲音也越來越哀怨,卻又洋溢著媚惑雄性的甜美,而隨著高潮的到來,之前一直縈繞在她肌膚上的淺淺紅光,這時像是灼亮整個洞窟般盛放,就連躲在巖壁後的我,都感受到那股熱力。
我心叫不妙,顧不得眼前的香艷景象,急急忙忙把半個身體潛入旁邊水道。
“啊……啊……要死瞭…我……我要……”
從花瓣間流出蜜汁,羽虹的雙手激烈在兩腿間進出,連聲嬌吟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往空中亂踢。
“我要……我一定要殺瞭你……約翰·法雷爾!”
像是尖銳的詛咒,少女在滿是恨意的呻吟聲中,達到瞭高潮,當熾熱火光伴隨熱度,一起瘋狂襲向周圍的巖壁,我則慶幸自己能夠順利潛入水中,無聲地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