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掠劫之後,收拾殘局是花瞭點功夫。我這邊還好,把荷包隨便收瞭收,算一算總共有多少進帳就成,反而是阿雪那邊,面對她讓我有一點心虛。
不過,所謂的善解人意與體貼,就是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來,我回到船艙的時候,阿雪隻是搖著尾巴,笑嘻嘻地看著我,給我倒茶、遞毛巾,就像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但是我知道她不可能沒有察覺,死靈法師所操控的大批死靈,就是他們最好的探子,事情又不是發生在千裡之外,不過短短的幾十尺范圍,為瞭血腥而騷動的死靈群早就把事情回報給她瞭。
“嗯,早上……”
我輕咳一聲,預備要解釋早上的情形,阿雪卻說手巾臟瞭,她要拿去洗,忙著切換話題。看到她這樣的反應,我想我明白瞭,這或許就是阿雪的表示,是她所作的妥協。
阿雪應該是知道一切的,但她如果要每件事情都去深究,就隻會造成我們兩人的分裂。我想她心裡很清楚,不管怎麼樣,我的作風不會因為她而改變,所以如果還想跟在我身邊,和我一起旅行,那麼就隻能由她來妥協,去習慣、忍受一些她所不喜歡的事。
我在一步步把阿雪推向黑魔法師的同時,也曾經擔心過,隨著她的力量越來越強,我與她遲早要面對一些問題,畢竟,失去瞭記憶的天河雪瓊,隻是天真善良,但絕對不是一個蠢蛋,有些每天都在作的事情,我不可能一直瞞過她。
現在這樣……很好,阿雪以這樣的形式,處理瞭我們之間的矛盾,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
阿雪這邊就此解決,但是菲妮克絲那邊好像在和海盜們談些什麼掠奪計劃,一時間沒空與我說話,我就待在房間裡頭,繼續思索著黃晶石蘊含的秘密。
一整個白天,完全沒有任何進展,我嘗試不出什麼特別東西,從黃晶石的反應,我相信自己即使召喚淫獸、地獄淫神,都不會有什麼突破,對此深感懊惱。
當天空的顏色越來越深,我讓阿雪在床艙裡待著,自己則去面對一個應該要解決的問題。
天色已晚,我又上瞭甲板,夕陽映照下的大海,是另一種我不曾見過的風情,紫紅色的彩霞,在天邊幻映著瑰麗的光華,連海面上的瀲瀲波光,都在夕陽餘輝的照射下,呈現一種彷佛秋天楓紅般的美麗色彩。
蘊含濕氣的海風,在烈日當頭的時候,吹在身上會滿舒服的,但是在夕陽中的海風,就讓人覺得有點淒涼,相信如果到瞭晚上,就會讓人真正覺得寒冷瞭,而這也讓我想到早上的那艘客船。
在我的建議下,海賊們放過瞭船上剩餘的生還者,那全都是女人,整艘船上的男人都已經在戰鬥時被趕盡殺絕。留瞭這些女人一命後,海盜們也沒有放火燒船,隻是把船放在大海上,任潮流飄送,或許她們運氣不錯,能夠在這個海域遇到其他船隻,因此獲救。
這真是一種沒意義的偽善……連我自己也很明白,不過作這些多餘的事並非為瞭我自己,而是多留這麼一絲餘地後,阿雪心裡或許會好過一點,如果這點順手之勞能讓她舒服些,那麼就作吧。
至於能讓海盜們乖乖聽話的,當然不是我,而是身為本船船長的菲妮克絲,她的一聲令下,海盜們很樂意聽取我這個客人一點意見。
當我終於上瞭甲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把雪亮鋒銳的細長金劍,上下縱橫,疾電般地閃耀飛舞,像是一道道從天上劈落下來的閃電。
電光飛舞間,有人從旁邊灑瞭一把銅幣,叮叮當當,化作滿天光雨傾而下,閃電似的金亮劍光飛竄,像是一尾吐著紅信的毒蛇,瞬間在無數光雨中穿梭飛過,隻聽到一連串清脆的叮當聲響,當這一串聲響停歇,閃電金蛇早已消失,而那把光雨竟沒有半枚落地。
二十多枚銅幣,全在掉落的過程中,被那柄細長的金劍給閃電刺中,貫穿在劍刃上,二十多枚銅幣被串成一列,在金劍的獨有光芒輝映下,空洞的銅幣也泛著玄黃色彩。
掌聲如雷,我也跟著身旁的海盜一起拍手。與菲妮克絲認識瞭這麼久,每次她都是神出鬼沒,我見識過她的手段與心計,卻從沒見過她的身手,也從沒想過她的身手可能會不錯。
不過,剛剛看菲妮克絲的一輪舞劍,迅捷凌厲,那種出色的速度與精準,赫然是一流劍手的優秀程度,看完實在是讓人很贊嘆。
我拍著手,菲妮克絲朝我這邊看來,巧笑倩兮的慧黠目光中,流露著一絲頗堪玩味的神色,看瞭看劍上被串成一串的銅幣,又看看我,似乎意有所指。
(真是心胸狹窄,不過是上次在舞會推瞭你一把,用得著那麼記恨嗎?
那晚在薩拉城的舞會,我是全場中最不受人重視的傢夥,那時候,菲妮克絲裝扮得像是個天使公主般,翩翩降臨,與我共舞瞭一曲,可是為瞭要挽留月櫻,我推瞭她一把,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跌坐於地。
對於向來以美貌與艷色來誘惑罪人上勾的女惡魔,這樣應該是莫大的屈辱吧,可是,事實證明我作的選擇沒錯,如果我當時沒有追過去,可能就失去挽留月櫻的最後機會瞭。
當然,我對菲妮克絲是因此感到幾分歉意,不過這歉意並不強烈,因為總覺得她那晚的突然現身,可能蘊藏著什麼詭計或挑撥,隻是我一時間沒能看出,但隻要時間一長,她的蛇蠍心腸一定會暴露出來,這樣一想,我就覺得那晚把她推開並沒有什麼不對,反而是很明智的決定。
“呵呵,我們的貴賓來瞭啊,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去和我們的貴賓聊聊。”
在我開口說話之前,菲妮克絲就已經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朝更高一層的主船艙跑去。我被她拉著手往上跑瞭幾層,還爬瞭一段網子,直到旁邊已經沒有別人,天上隻有一輪明月高掛半空,這才在瞭望臺上停下來。
這麼高的地方,海風吹來實在很涼,菲妮克絲綁好瞭一頭鮮艷紅發,卻對胸口的裸露春光置之不理,為我找瞭一個很火辣的理由,在這裡忍受吹風受凍的痛苦。
“喂,你為什麼也跑到東海來?總不會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吧?惡魔有那麼閑嗎?”
“帥哥哥,你到東海來是為瞭幹什麼?”
“幹女人……不對,是為瞭東海的繁榮與正義,為瞭淫除邪惡又萬惡的黑龍會,搶光黑龍王的寶藏,奸淫過他後宮裡的每一個女人……呃,我是說,給他後宮裡每一名哭泣的不幸女性,平等而寬厚的大愛。”
“理由很動聽啊,到時候記得說給那些女人聽吧……不過,總歸一句,你來就是和黑龍會作戰?而作戰呢……一定會死人吧?”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瞭。”
雖然明白,但我還是有些糊裡糊塗,這聽起來應該是死神的工作,什麼時候輪到惡魔也來搶生意瞭?
菲妮克絲嘆瞭一口氣,很無奈地把手一攤。
“沒有辦法,業績的壓力太重瞭,我們這邊也很辛苦啊,不但要到處引誘人出賣靈魂,而且還要註重素質,素質太低的收得再多也沒用,所以隻好勤跑業績,希望能用量多取勝瞭。”
菲妮克絲向我解釋,惡魔偶爾會在人將死的時候,出現在瀕死之人面前,問他有沒有什麼遺憾,什麼未瞭的願望,如果有的話,願不願意出賣自己的靈魂,來換取那個願望。
和瀕死者做生意,基本上都比較有賺頭,因為往往一個願望就可以成交,不必像與生人交易那樣,要幫忙完成三五個願望,甚至還要倒送大量贈品,這樣子才能夠拿到靈魂。
“等等,如果這樣子那麼賺,那你為什麼不等我快死的時候再來找我?”
“因為你的靈魂素質高啊,如果不早點來簽約,被其他跑業務的給搶占瞭,我那一年的業績就很麻煩瞭。”
我是不曉得自己的靈魂有哪點素質高,也不曉得靈魂素質的價值到底如何計算,但菲妮克絲解釋的時候說,當時我碰觸那個銀戒指的時候,有上百個惡魔受到感應,是她一馬當先跑在最前頭,搶先與我接觸,才搶到這筆單子的。
聽到她這段話,我不禁猜想,那天假使我不是遇到菲妮克絲,而是碰到其他的女惡魔,那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個情形。這些執行邪惡交易的女魔鬼,似乎一個個都美艷絕倫,如果我遇到的是其他女惡魔,會不會是一個更成熟、更美艷,更有著火辣身材的妖媚艷女?
“喂,你腦袋裡在想什麼東西?見異思遷已經夠過分瞭,你不要什麼東西都還沒看到,就給我在那邊想東想西的。”
菲妮克絲雙手叉著腰,仰頭看著我;美人含怒的俏麗模樣,看瞭讓人怦然心動,從我這角度看去,她未扣好的襯衫領口,雪嫩如脂的冰肌玉膚,還有渾圓酥胸擠壓出來的深溝,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引誘我似的反覆推擠,更顯出乳溝的深邃與誘人。
這樣的火熱目光,當然瞞不過這個狡變百出的女惡魔,她很有技巧地拉過衣衫,把胸部遮住,不是故作羞澀的遮掩,而是更為挑逗地斜睨著我,鳳目中流露的冶艷,讓人迫不及待去與她作些什麼。
“我想起來瞭,上次在薩拉,你讓我很沒有面子喔,這是對待女孩子該有的態度嗎?”
不愧是個善於偽裝的女惡魔,菲妮克絲說這句話的時候,本來性感撩人的姿態,突然變成一股沉靜憂傷的感覺,蘊含著無奈與淒楚的悲傷眼神,剎那間讓人有一股不舍,很想要去多憐惜她一點。
盡管隻有很短的一瞬間,但我確實被這悲傷眼神所迷惑,想對她表示歉意,不過理智一醒,整個人馬上就鎮定下來,哈哈一笑,道:“有什麼關系嗎?如果我那時候笨得留下來,隻會中瞭你的詭計,這麼愚蠢的對手,你不覺得無聊嗎?再說你也因此有機會在舞會上顛倒眾生,多拉客戶交易,說起來你還該謝謝我幫你一把咧。”
“哼,居然被你看穿瞭。”
表情真是變化萬千,菲妮克絲一下子露出性感的笑靨,左拳在我肩上重重打瞭一下,剛才泫然欲泣的悲傷,就像是一場不真實的夢境般消失無蹤。
“也對啦,那天我是趁機釣到不少好色傢夥,還和倫斐爾牽瞭手,說不定有機會引誘精靈王子出賣靈魂呢……哈,其實也是要對你說聲謝謝,你知道嗎?那天晚上你離開後……”
菲妮克絲貼在我耳邊,像是要與我分享某個喜訊,巧聲笑道:“我不但簽瞭幾張單子,還拐瞭幾個猛男一起離開……那些傢夥動作粗暴,技巧跟你真是沒得比,不過確實塊頭很大,力道十足,那個晚上我很享受喔。”
在我心中,從來不曾把菲妮克絲看做是我的擁有物,這麼危險的女惡魔,我沒本事去擁有,也不想搬石頭砸自己腳,但是聽到她親口說與男人歡好,我卻感到一陣不快。
惡魔會用各種手段去引誘人類,性愛歡好當然是其中之一,菲妮克絲不可能隻有我一個男人,甚至可能昨天才剛剛和別的男人幹過。我明明知道這些,為何親耳聽她說出,會覺得不愉快呢?
但有一件事情卻是讓我更想不通的。
那天晚上我雖然馬不停蹄地逃離薩拉,但卻並非對事後發展一無所知。才離開薩拉,我就馬上就調查那一晚的後續情報,想明白自己究竟遭到何種通緝與罪名,而在調查中所獲得的另一項情報,就是有關那晚的神秘美人。
我無法不聽到這個情報,菲妮克絲那天晚上的驀然出現,又如到禁忌時間的玻璃鞋姑娘般神秘消失,讓整個薩拉城鬧得天翻地覆,無數神魂顛倒的男性迄今仍在重金懸賞她的芳蹤;冷棄基那昏君痛醒之後的第一句話,甚至不是要捉拿我或問起月櫻,而是要皇傢侍衛使盡一切方法,無論如何都要把那神秘美人帶到自己後宮。
這些成為街頭巷尾最熱門話題的情報,像流水般傳到我耳朵裡,但在那麼多的消息裡頭,有一點是我敢非常肯定的。
那晚的菲妮克絲,是眾目睽睽之下,嫣然一笑,快步走向門口,當眾多護花使者追出門去,隻是那一眨眼的短暫間隔,門外已經沒有任何人;而查問門外侍從與護衛,他們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出去,甚至也沒看到什麼人進入大廳。
無來,也無去,隻留給大廳內的人一場不實幻夢,而在這神秘美人離去的短暫過程中……
菲妮克絲根本就沒有接觸任何人!
獨自奔出門去,馬上就消失不見,這樣的過程中,她什麼人也沒有接觸,當然更不可能像她說的那樣,帶著幾個猛男跑去爽。
既然沒有,那菲妮克絲對我說這些話的意義何在?這是我所想不透的地方。
是想讓我吃醋嗎?別傻瞭,怎麼會有這種荒唐事?
“你呆呆的在想什麼?哈,你該不會是吃醋吧?如果你蠢成這樣,我會對你很失望的。”
把我的情緒玩弄在掌心,菲妮克絲在我耳邊輕聲道:“為瞭你的無禮舉動,我現在給你一個補償的機會……帥哥哥,我們兩個好久沒有親熱瞭喔?”
說著挑逗人心的話語,當我想要伸手欲抱的時候,菲妮克絲往前一傾,脫出瞭我的摟抱,把大半個柔軟身軀趴靠在瞭望臺的邊緣。
瞭望臺的空間不大,我們上方的海盜旗幟,被海風吹得“啪答啪答”直響;在明亮的月光下,我看到菲妮克絲正彎著小蠻腰,扭臀脫著那條緊窄的短褲;領口開得實在太低,隨著嬌軀幾下擺動,兩顆34F的雪嫩圓球,從領口蹦跳出來,輕輕晃動著,優美的曲線,非常自然地連著平坦細嫩的小腹。
微微顫動的雙峰,是那麼的渾圓。在一對白的肉峰上,點綴著兩顆粉紅的葡萄,讓我完全被那美妙的乳房吸引住瞭,險些看呆瞭,隻覺手心發熱,回憶起之前把手探入那雙峰之間的感覺。
就在這時,菲妮克絲身段柔軟地彎下腰,整個上身幾乎平貼著兩腿,慢慢地把緊身熱褲脫掉,我的目光落在她高高翹起的玉臀,在明亮的月光下,菲妮克絲屁股的緊繃曲線,是那麼的圓潤細滑。
往左右看去,這艘船正航行在大海中央,四面都是遼闊無邊的黑色海洋,窗一輪明月彎彎的掛在天上,銀色的月光從漆黑天幕灑下,正照在菲妮克絲雪白的屁股上。
在一雙修長美腿與及膝皮靴的襯托下,菲妮克絲的雪臀,有著一股莫名的誘惑力;我幾乎克制不住要過去摸一把,因為在那兩瓣圓圓的屁股中,有一個白嫩的玉戶在向我招手。
“好誘人的屁股啊。”
在贊嘆聲中,我貼靠過去,一把從屁股後面把菲妮克絲抱起,貪婪地盯著她那渾圓的酥胸以及白玉般的半裸胴體。
我早就看過菲妮克絲的裸體,對她身體的每一處也很熟悉,但在這迷人的月色下,她半裸的香軀好像披上瞭一層皎潔薄紗,雪肌香膚,令我無限陶醉,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她豐腴的玉戶上舔吻起來。
冰涼的咸咸夜風中,海浪拍擊的聲音與菲妮克絲的細細呻吟,在耳邊反覆回響;清澈的明月,映出瞭瀲瀲千裡波光,也映出瞭我懷中菲妮克絲的美白香軀。
舔著她逐漸溫熱的玉戶,撫摸修長的美腿,濃濃美艷的肉香使我陶醉不止,往上親吻她雪白結實的美臀,再繼續向上親吻著她的全身,舌頭所到之處,菲妮克絲抖個不停,像是一頭可愛的小母貓般,發出好聽的呻吟。
在明月之下、大海之上調情,是我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特別是擁抱著菲妮克絲逐漸火熱的胴體,扯開絲質襯衫的鈕扣,讓那雙34F的美乳在我掌中彈躍時,我們一起往下看,瞧著搬貨、操船的海賊們來來去去,卻沒察覺船長正在頭頂上與男人偷情,真是有趣。
當我脫瞭自己的褲子,露出怒挺肉杵,卻仍在菲妮克絲美腿之間挑逗,撩撥她的情欲,不急著立即提槍上陣,菲妮克絲側轉過頭,大膽地對我調笑。
“帥帥的哥哥,你一直在外頭不進來,小心著涼喔。”
“哈,你這麼關心我嗎?那我真要進去熱呼熱呼瞭。”
一聲輕笑,我趴俯下身,熟門熟路地進入菲妮克絲的身體,讓兩具肉體開始緊密結合。
順著海浪的節奏,我抽插的動作刻意放慢,一起一伏,一進一出,完全不顯急躁,輕輕地拔出肉棒,然後又緩慢而有力地直插到底。
“唔……一陣子沒碰,好像……又變得更大瞭……”
那條緊身熱褲並沒有完全褪去,而是被拉到膝蓋的位置,這時就讓菲妮克絲無法分開雙腿,結果兩腿反而更形閉攏,用力夾住玉戶中的肉杵。
夾緊的動作,讓我一下子承受瞭不小的刺激,在挺腰抽插的動作中,也順勢伸手捧起菲妮克絲的雪圓美乳,指頭繞著粉嫩乳蕾的周圍旋來推去,巧妙地把玩著她的粉奶。
菲妮克絲嬌哼起來,側轉過頭,和我親昵地接吻,讓我把舌頭伸入她香口中,與她的嫩舌糾纏在一起。緊密結合的舒爽,同時由上下兩邊一起直傳大腦深處,造成的影響,就是我掌中的雪嫩乳蕾突起,肉杵也感到周圍花壁越來越濕潤。
“嘿,帥哥哥,你最疼愛的小阿雪正在下面,你和我卻在這裡快活,你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沒心肝?”
近距離看去,菲妮克絲的紫瞳中滿是笑意,我沒有馬上回答她,隻是把玩捏著她的美乳,笑道:“有什麼關系?我是沒心肝的男人,你是沒心肝的蛇蠍女,這樣子幹起來才匹配啊。”
菲妮克絲聞言笑瞭起來,側頭在我唇上一吻,道:“壞哥哥,天河雪瓊和那對霓虹姐妹不知道前世欠瞭你什麼,這輩子才這樣被你羞辱玩弄。你這次來東海,她們兩姐妹一定逃不出你的魔掌瞭。”
我在菲妮克絲的雪臀上猛拍一記,笑道:“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欠過我什麼東西?不然怎麼現在也會被我羞辱玩弄?”
一邊說,我抓著菲妮克絲柔嫩的手掌,放在不住進出她肥白玉戶的肉杵末端,讓她握住。
“哈,真是笑話,你那麼肯定是我被你欺負?不是你正在被我玩弄嗎?”
話雖是這麼說,但菲妮克絲卻很配合地揉著我的肉杵,而我則持續與她親吻,使勁地回頂著她那又圓又白的美臀,兩手則撥開已被撕裂的襯衫,揉著她豐滿的酥胸。
我的每次深入,菲妮克絲總是激烈地搖晃著鮮艷紅發,同時她那收縮的花壁總夾得我一陣酥麻。皺折的陰壁在敏銳肉杵前端刷搓著,一陣陣電擊似的酥麻由脊髓傳至大腦,使我不禁仰起頭深吸瞭一口氣。
“真是過癮,菲妮克絲……你這個淫蕩風騷的小惡魔……”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但卻更加快瞭抽送的節奏,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菲妮克絲的反應也越來越是激烈。
“唔…唔…好爽…喔…”
每當我深深插入時,菲妮克絲就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哼聲。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著懷中的小惡魔顫抖,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屁股。而豐滿雪白的雙乳,也隨著抽插動作不停地上下波動著,這種放蕩的反應看在眼底,更激發起我的性欲。
“啊……嗯、嗯…喔…喔…爽死我瞭…我…快…再快一點……”
我讓菲妮克絲把雙腳更行夾緊,自己卻加倍用力,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杵一再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花房末端的稚嫩肉壁上,幾乎要達到內臟,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
菲妮克絲的眼眸中,不斷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觸電似的反應。
我更不停地揉搓著她早已變硬的乳蕾、富有彈性的豐乳。而在這樣的密集挺送下,菲妮克絲幾乎要失去知覺,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喔!我……別那麼用力……我……沒命瞭……完瞭……我完瞭……”
菲妮克絲全身僵直的挺瞭起來,雙手一下子放開,一下子又抓緊,張大瞭口,發出瞭觸電般的呻吟。她用玉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接著粉紅的臉孔朝後仰起,軟綿綿的往前趴下,但身體似乎尚有著強烈的餘韻,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
我隻覺得包裹住肉杵的花壁一陣緊縮,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湧如泉,不禁便將把肉杵向前用力頂去,但覺花壁深處的一股吸力,像吸管一樣吮含著肉杵前端,一吸一吮,吞進吐出,我覺得渾身麻酥酥的,似萬蟻鉆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飄飄欲仙。
“嗚……哼!”
在這極度暢美的愉悅快感中,我忍著即將噴發的沖動,將肉杵抽拔出來,跟著就在菲妮克絲的美臀外,把我污濁欲望所形成的體液,盡情噴灑在她白嫩如脂的渾圓臀肉上。
點點白濁液體,順著美白屁股的渾圓曲線,慢慢地流入臀溝,匯集在一處,而後順著流過修長的雪白大腿,一直落到那條緊身的熱褲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