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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惡魔贈禮

  菲妮克絲上次臨走之前,留下瞭一本書冊,裡頭所記載的,就是萬獸尊者的成名武學,獸王拳。

  很多人都有一個誤解,認為絕頂高手所修練的,必然都是絕世武功,其實不一定是這樣。能成為最強者,他們的才華與意志,往往是決定自身成功的要件,因此才能不斷提升,自我突破。這樣的人,即使是平凡的武學,也能在他們手中化腐朽為神奇。

  萬獸尊者就是一個這樣的人。據說他原本僅是一名獸人奴隸,自小受盡主人傢的欺凌,閑時和傢裡其餘奴仆一起修練在南蠻流傳甚廣的獸王拳,憑著他的毅力與苦練,歷十餘年而有所成。

  功成不久,主人傢受到一群馬賊洗劫,對方武功極其強悍,又有獸魔使助陣,在即將大獲全勝之際,他挺身而出,奮起獸王拳神威,將敵人殺得大敗虧輸,奪門而逃,救瞭主人一傢,不過卻也當場把主人一傢的女眷全數奸辱,幹完他所謂“恩怨分明”的行為後離去,自此闖下無數輝煌戰績,成為獸人們景仰的宗師,被尊為“萬壽武尊”而不名之。

  獸王拳在南蠻本來不算什麼厲害武學,但萬獸尊者在神功大成之後,並沒有新創神功,隻是專註這他一生苦練的武技,去蕪存菁,開發出更高層的應用技巧,並且將改良後的前幾層獸王拳廣傳南蠻。

  也因此,菲妮克絲所給我的秘笈,其實沒有多大意義,隻是因為兩點,讓我非常好奇。

  人類與獸人的體內構造雖說大同小異,終究還是有不同之處,聽說萬獸尊者改良獸王拳時,作瞭調整,讓這套神功僅供獸人修練,我以一個人類之身,要怎樣修練獸王拳,這件事就讓我不能理解。

  再者,菲妮克絲曾經承諾過,可以讓我一夕間練成她提供的獸王拳,無任何副作用,對身心沒有任何不良後果,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我很好奇,即使不親身嘗試,我也想見識一下。

  以資質來說,我不算笨,不過也說不上什麼天才,上次菲妮克絲雖然拿我與方青書相比,但我自己曉得事實並非如此。所謂的天才,應該是像我爺爺和我那變態老爸一樣,即使不用勤於練功,睡著睡著仍是可以練成絕世武功的人。我常常睡,而且還和不同的女人睡,睡到現在也還沒超過第二級力量……可以瞭,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

  不敢要求說變成高手,但起碼也有點自衛能力,以往在王都的時候,光是禦林軍的招牌就可以讓人橫著走路,但實際要來這裡和獸人搏殺,顯然是不行,單靠神兵和三流魔法,太過冒險。既然此刻身處險境,我要增加一點手上的本錢。

  等待的時間並沒有花上很久,在阿雪開靈竅失敗後的第五天晚上,我剛剛上床睡覺沒有多久,開門聲音響起,輕盈的腳步踏瞭進來。

  “嗨,婊子,幾天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想你羅,帥哥哥,我每天都在地獄裡頭想著你呢。”

  這女惡魔實在是夠辣,簡單一句話,就逼得我舉手投降,不想再與她做口舌之爭。

  “準備好瞭吧?如果你已經把秘笈上的口訣和運功路線記牢,今晚我們就可以開始練功棉。”

  獸王拳的好處就是淺顯易懂,不然以獸人們不算高的平均智商,哪練得瞭高深武學?我花瞭一兩天時間去記,已經把裡頭的內容記熟,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到四級的基本內容,連真正開始算是厲害的第五級都沒有,並不是很難理解。

  “那麼,我們就預備開始練功吧。”

  “我們?你的意思是……”

  “大概就和帥哥你想的一樣吧,是你們這些男人最喜歡的東西,陰陽和合,女惡魔的特別服務喔。”

  菲妮克絲輕笑著,曼妙地扭擺著腰肢。不知是否為瞭怕給人撞見,她今次仍是作著羽族女戰士的打扮,兩件式的輕薄盔甲,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長雙腿,這樣的穿著,身材好與不好一眼就看得明白,我這段時間看得多瞭羽族美女,但像菲妮克絲這樣完美的葫蘆曲線,卻是不多。

  “等一下,我可沒聽說獸王拳是要陰陽雙修的,你耍我啊?”

  能夠搞上眼前美人,當然是很爽,不過練功是重要大事,我不想練功練到一半,死得不明不白,該弄清楚的事,還是要問明白。

  “普通的獸王拳不用,但是要逆轉獸王拳功訣,好給人類修練,又要在一夜之間有所成就,就要用這方法瞭。”

  菲妮克絲嗔道:“咦?你該不會想拒絕吧?好過分呢,人傢可是每天在地獄都想著哥哥你喲。”

  真是夠瞭,怎樣都好,麻煩不要用這種形容法,聽起來好像是一個想拖人下地獄的厲鬼,在幽幽地散發著恨意與怨毒。聽到她這樣的嬌嗔,我腳都快軟瞭。

  “算瞭,不管能不能練到功夫,能有機會一親你的芳澤,我是很高興的。”

  “嘻,帥哥哥你好會說話呢。”

  菲妮克絲嬌媚地一笑,抓起我的手,放在她交疊起來的小腿上。剎那間,我有一種暈眩的感覺,彷似醉夢初醒,長長呼瞭口氣。

  “嗯……”

  感嘆的贊美聲中,我先是撫摸上她可愛的膝蓋頭,隨後在圓潤的大腿上慢慢拂過。來到史凱瓦歌樓城之後,看到的都是長腿美人,但是與她們相比,菲妮克絲的雙腿毫不遜色,修長有致。

  我的手再往上移動,到瞭兩腿間的女兒傢私處。那裡穿著一件緊貼胯部的三角褲甲,由小牛皮裁制,包裹著微微隆起的恥丘,看起來非常妖媚。

  “別再逗人胃口瞭,快把這東西脫下來吧。”

  菲妮克絲嬌艷地笑瞭笑,隨手解開瞭腰部的絆扣,讓胯甲掉落地上。在胯甲之下,是一條淡紫色的絲質汗巾,遮護住那誘人的花谷。

  “想不到你也跟羽族人一樣,裡面還有一條這種東西啊,你那麼淫蕩,我一直以為你胯甲之下就什麼都沒有瞭呢…”

  我輕聲說著,心跳因為興奮而加速,不想再多浪費時間,動手解開身上衣服的扣子。

  “怎麼會什麼都沒有?這胯甲是皮質的,什麼東西都不墊,動作摩擦起來,很難受的啊。”

  菲妮克絲熟練地解開我的褲帶,再拉下內褲,一根挺直的肉棒立刻彈跳起來,雄糾糾地朝天聳立。

  “你該知道我會向你要求什麼,把屁股挺起來吧!”

  與菲妮克絲的歡好並非想要便能,我把握著每一個可以留下記憶的機會,笑盈盈地說道。

  “你這個男人啊……”

  微嗔似的說著,菲妮克絲甜甜地笑瞭起來,美麗的臉龐,似乎因為嬌羞而紅潤起來,卻仍是照著我的意思,順從地解去胯下的紫絲汗巾,優雅地轉過身去,並把雙手放在膝蓋上。

  跟著,她慢慢向前彎下身體,把雪白的美臀送到我面前,挺起赤裸的屁股,讓我從背後仔細觀察毫無遮掩的陰門。

  “把屁股抬高,雙腳還要用力,要把屁股的洞也張開喔!很好,嘿嘿嘿……”

  說話的時候,我火熱的氣息噴在渾圓屁股上,激起一陣甜美的肉香。

  “好有彈性…像水煮蛋一樣嫩滑,嘻嘻……真高興看見這麼美的屁股……”

  望著那粉紅色的花瓣,我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樣。在這方面,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和我一樣,喜歡看女性貶低自身時所展露的羞恥模樣,但我卻真的看得很興奮。

  “有什麼感覺嗎?”

  我把臉拉遠距離,手掌則順勢摸上瞭豐滿的屁股,在那雪白又軟綿綿的肉丘上仔細婆娑,跟著在兩個肉丘間的花谷從下向上摸過去。

  “啊…好癢……”

  雖然我不認為這些惡魔還懂得什麼叫做羞恥心,但菲妮克絲的表現確實很好,像個害羞的處女一樣,閃躲著我的撫摸,豐滿雪臀向左右來回扭動。

  “嘿!不要這樣扭屁股,我還想多玩一下。”

  一面說話,我伸指撥開牝戶口的嬌嫩花瓣,這麼一來,裡頭粉紅色的粘膜就如同一朵紅花綻放般,正中間可愛的嫩肉也隨之出現。

  “呼呼…忍不下去瞭……怎麼樣?可以開始正式練功瞭嗎?在天亮之前,我們應該可以多練幾次吧?”

  說著,我伸手在那柔軟的臀肉上輕輕一拍,作為催促的信號。

  “別那麼著急嘛,要逆轉獸王拳的運氣,必須陰陽相濟,但最主要還是在陽氣這一邊,你多忍一下,陽氣會比較旺盛,行功時的危險度也會降低喔。”

  有條有理地解釋,菲妮克絲轉過身來面對我,沒等我再開口,她采取跪在我雙腿間的姿勢,近距離面對那充血中的硬挺肉莖。

  在濕滑的舌尖碰到龜頭時,肉棒跳動瞭幾下,我喉嚨裡也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吸…蘇…啾啾……”

  菲妮克絲吮舔的技巧非常純熟,當舌頭從龜頭下向上舔時,她很享受般的用舌頭包住肉棒的圓端,同時開始畫起圓圈。

  “很舒服…就是這樣……繼續下去別停!”

  不管陽氣怎麼樣,我體內的欲火確實是被逗弄得越來越熾盛。我半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菲妮克絲的頭上,手指玩弄著她閃著紅色光澤的長發。

  “吸…蘇…啾啾……”

  菲妮克絲開始不停地舔舐漲起的肉棒頭,同時舌頭也開始轉向龜頭的突邊。

  “就是那裡…快用舌頭,光是舔還不夠,要像接吻一樣吸吮!”

  菲妮克絲完全服從我的指示,不僅用嘴唇輕輕夾住龜頭,還發出啾啾的聲音吸吮。

  受到這樣的刺激,我開始興奮到極點。於是我讓勃起肉莖留在她溫暖的小嘴裡,上身則稍稍向前彎,伸手到她背後,解開胸甲後方的系繩,將胸甲和裡頭的乳墊一起扯脫,露出她飽滿肥碩的豪乳,一把握住。

  “過癮啊,自從來到羽族之後,就沒什麼機會碰到C罩杯以上的尺碼瞭,隻有這樣子的胸部,才真的有手感啊。”

  說著,我忽輕忽重地把玩美乳,而由於姿勢的改變,菲妮克絲不得不吐出龜頭,免得被深深抵進喉嚨裡。

  吐出瞭肉莖後,菲妮克絲也沒有些許停頓,將上身更向下彎,用舌頭舔那吊在肉棒下的肉袋。

  “哇…噢噢…舒服……”

  就好像回應菲妮克絲的舌頭般,我抓住乳房的手開始捏弄,另一隻手仍舊撫摸頭發。

  在昏暗的燈光下,花谷間有皺紋的陰唇,因為沾到裡頭滲出來的蜜水,開始發出光澤。

  “菲妮克絲,你胸部的觸感真好…不管怎麼玩都讓人很興奮……”

  “唔…嗯嗯……”

  由於敏感的乳頭被捏弄,菲妮克絲深深嘆氣,口中也開始出現細微的呻吟。

  “咦…這兒很敏感是吧……”

  我發現這種反應後,就更執意地捏弄粉紅色的小肉丘。

  “啊…啊…啊…”

  沒多久,菲妮克絲的神秘溪谷,因為冒出來的蜜汁,在折射的光芒下變成發出光澤的神殿。至於那粉紅色的蜜唇,也完全變成鮮艷的紅色,裡面的小肉片更不停地在顫抖。

  連番刺激後,菲妮克絲也終於情動。這女惡魔似乎並不單純隻將這當作任務,而是趁著有肉體交歡的機會,就放開身心,縱情享受。

  好比此刻,當如潮快感不住由女體中心湧出來,她毫不掩飾地張口喘氣、呻吟,艷媚的模樣,更是令人恨不得將她馬上占有。

  “別再撐瞭,你自己也受不瞭瞭吧…再繼續下去,我就忍不住要直接上你瞭…”

  我瞇著眼睛,貪婪地看著菲妮克絲的美好身段。從這角度往下看,那對肥白脹滿的豪乳,蕩著壯闊乳波;紫葡萄般大的你頭,尖頂在肥乳上面,引誘著男性的摘采。

  看著這麼醉人的恩物,我喉間一熱,伸出舌頭在嘴邊舔瞭一下,胯間更是險些忍不住噴射出來。

  如果使用淫術魔法書中的淫域結界,可以讓我的表現更加驍勇,更說不定能讓這魔女也為之驚嘆,但雖然她曾說過能知道我所有的秘密,可是我仍想要有所保留,不讓她接觸到這世上已絕無僅有的淫法奇技。

  況且,怎樣也好,這裡畢竟是羽族的大本營,四周不知佈下瞭多少重結界,倘使在我使用淫域結界的時候,被高手感應到,循跡追查過來,那時候對我就很不利瞭。

  “該到插進去的時候瞭…我急得受不瞭瞭。”

  “嘻嘻,不行喲,我們…嗯,可是在練功…別一直想著其他的事嘛…”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菲妮克絲並沒有反對,她讓我在床上平躺下來,自己跨坐在我腰上,卻沒有讓我進入,隻是繼續套弄我的硬挺陽具,要我照著獸王拳的歌訣開始運氣。

  “你行功一遍,然後,把真氣照著我指頭畫過的地方行走。”

  菲妮克絲笑著,食指開始在我胸腹間遊走。我的內傢修為極淺,有些地方真氣行走不到的,被她用指頭隔體一牽一引,居然都通暢無阻,令我輕易就將獸王拳的功訣反走一周天。

  “怎麼樣?舒服嗎?說過這是售後服務嘛,我不會趁機害你的。”

  輕聲笑著,菲妮克絲搖晃著雪臀,調整位置,沉默片刻之後,肉莖終於陷入瞭柔軟的牝戶中。

  當尖端深入時,菲妮克絲微蹙嬌眉,似乎還是承受到很大的壓迫感,但因為裂縫早已經沾滿瞭濕淋淋的蜜汁,在些許拔抽的動作之後,還是慢慢地深入瞭進去。

  “啊…”

  菲妮克絲仰起頭,弓著嬌軀,紅發飄垂在身後的雪白羽翼上,帶著愉悅的輕哼劃破沉默的空氣,發散出激情的氣味。

  在我正式插入之後,一股極為陰涼的感覺,從菲妮克絲的花房中,迅速地流,經由陰莖前端的吸收,讓我體內一陣舒泰,本來正在運行的獸王拳氣勁,更是像得到能源補充一樣,以原本兩、三倍的速度在運行。

  原來是讓菲妮克絲輸功給我。但是若說惡魔會做著損己利人的行為,這就讓我難以置信,況且,以我現在吸納的女性陰元,雖然說是大有助益,之後靜修上三五個月,相信可以修練到第三級力量,但是說要一夜之間有所成就,那卻絕不可能。

  而且,明明下體感到一陣陣涼颼颼的舒爽感受,我腦裡卻出現一種奇妙的暈眩感,彷佛整個天地都開始旋轉,眼睛所看到的東西,耳裡聽到的東西,都開始變得不真切,好像這一切隻是個快要醒的夢,卻隻有兩腿間的灼熱感覺,越來越是強烈。

  “進去瞭…噢……”

  對我的不適全然不覺,菲妮克絲夾緊雙腿,扭擺著蛇腰粉臀,讓我的陰莖激烈戳刺那出淫蜜的纖弱花瓣。

  怎樣也好,既然有占這美艷魔女便宜的機會,我絕不會放過。享受著難以言喻的美妙快感,我氣喘籲籲地向上推挺,在努力吸攝她冰涼陰元的同時,用陰莖前端鉆磨牝戶內的嫩肉。

  “哎呀…別這麼…粗…粗魯嘛…對女孩子…應該溫柔一點的啊……”

  菲妮克絲輕聲哼著,微閉雙眼,渾圓豪乳上下顛動,身體卻因為真陰的不住出,肌膚開始出現一層無血色的蒼白。

  “好緊的美穴啊…唔…”

  不相信這女人會如此便宜我,橫豎她肯定另有圖謀,我自然老實不客氣地大加吸納,雙手抓著她粉嫩白皙的臀球,向上頂入陰莖。

  “呼呼…舒服死瞭…呀呀…”

  在迫切的喘息和呻吟聲中,肉莖前端已經深深刺到瞭子宮口,菲妮克絲發出浪蕩的哼聲,肌膚上的蒼白顏色卻越來越盛。

  就在我們兩個激烈交合,將一切身外物都忘記,一聲敲門聲卻很掃興地傳入耳裡。

  “有、有人在嗎?”

  嗓音嬌嫩,是阿雪,她為什麼會在這種三更半夜的時候來找我?又為什麼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瞭?

  可是似乎也是因為她的突然出現,某種本來籠罩整個房間的法咒被破壞,我腦裡的暈眩感霎時間好轉。下身所感覺到的冰涼感,亦較諸先前更暴增十倍以上,已經不隻是清涼,而是凍得人直打寒顫瞭,顯然我正瀕臨走火入魔的邊緣。

  但在這同時,體內獸王拳真氣的運行,比原先快上十倍、百倍,強大的內息,正以沛然高速在我經脈內運轉,易經洗髓,給著我常人夢寐以求的機遇。除非菲妮克絲是舍命輸功給我,不然絕不可能有這樣的澎湃能量,甚至可以說,即使是她舍命輸功,也計決到不瞭這肯定超越第六級,逼近第七級力量頂峰的恐怖能量。

  當暈眩效果消失九成,我終於回復清醒,眼前所見到的東西,險些讓我魂飛魄散。

  這哪裡是在我自己房間、自己床上?我是平躺在地上沒錯,但所置身的地方,是在史凱瓦歌樓城的最中心,白樓頂端的那間機密廳堂,更糟糕的是,被羽族人當成扭轉這次困局關鍵的那座大日天鏡,正輝映著皎潔月光,透出一股不正常的幽幽碧芒,直射在我身上那猶自抖動不休的女體。

  “請問…有人在這裡嗎?”

  得不到人應門,阿雪逕自走瞭進來,再次輕喚幾聲後,她帶上瞭門,獨自踱步到大日天鏡之前。鏡臺的體積雖是巨大,但我既然能看到她左半身,她沒有理由看不到我,隻是她眼光橫過,卻似茫然不覺,那肯定是菲妮克絲動瞭手腳。

  “唉……”

  盡管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從那聲幽幽輕嘆中,我聽得出她心中的深度憂鬱,這幾天的變化,讓一向臉上掛滿笑容的她,心情陷入低潮。隻是,現在卻不是可以多想這些的時候,菲妮克絲的售後服務,我已經明白瞭。

  利用大日天鏡這樣的創世神器,吸引大量的光能,那確實是足以媲美絕強者的全力輸功,而強大的沖擊力,先由女性軀體承受,凈化之後,混參入女性元陰,藉由男女交合轉輸入男方體內,種種復雜的能量轉移算式,不是極精擅魔法的高手絕對做不到。

  這個構思我很佩服,但是作為直接承受能量沖擊的媒介,我不相信菲妮克絲會毫發無傷,而且更重要的是,屬性是純陽的大日天鏡,被拿來大量吸攝相反性質的冰清月華,時間一長,肯定會出事,說不準來個絕命大爆破,將整個史凱瓦歌樓城夷為平地。

  “啊……”

  一點聲音都還沒來得及發出,我的嘴巴就被一隻玉掌給捂住,菲妮克絲趴下身來,用那對蜜桃似的肥碩乳球,在我胸口前後摩擦,雪臀更是一下一下地夾緊陰莖,不讓我有起身反抗的機會。

  “不可以唷,我們的練功還沒結束呢,就這樣跑掉,太對不起人瞭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黑暗的關系,明明距離貼得很近,我卻看不清楚菲妮克絲的面容,就連入耳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古怪,不再是我熟悉的甜美,而轉為沙啞。

  近距離接觸,她的肌膚仍是滑膩動人,但卻像是血液被抽幹瞭一樣,慘白得怕人,就連身後的雪白羽翼,羽毛都開始一根一根地脫落。

  “噢噢…呀…”

  絲毫不顧身體的異狀,菲妮克絲不單下身與我緊密結合,更急切地摟住我脖子,豐唇貼吻過來,將那由月華轉化而來的沛然能量,自兩方面加速灌入體內。

  明知道情況危險,但是讓人飄飄欲仙的快感,仍是讓我本能地動作,在無法開口說話的窘狀下,把阿雪的話全部聽進耳裡。

  “鏡子啊鏡子啊,方先生和茅大叔都說過,你能夠看透人的前世因果,那你能不能告訴阿雪,她的前世是什麼呢?光是前半輩子也可以,我…為什麼我一點都記不起來呢?”

  無復平時的開朗,阿雪聲音中的憂愁,還有她慢慢撫摸鏡臺中心那面三世鏡的樣子,確實讓人心生憐惜,如果不是承受過大壓力,她又怎麼會在深夜獨自來到這羽族重地,求助於她根本不知道用法的三世鏡呢?

  想出聲要她離開,怎奈我此刻給菲妮克絲纏住,心情氣惱,索性緊摟住她的纖腰,大加挺刺,希望能盡早把她給擺平,離開這危險之地。

  “呼呼…很棒吧…噢…”

  就這麼僵持片刻後,菲妮克絲的牝戶裡出許多花蜜,在我全力抽頂之下,內壁還不時用力緊縮,狠狠地套緊在那裡頭的肉莖,女性元陰更是如瀑佈洪般大量傳入我體內。

  各處經脈充塞著真氣,我立刻感到自己陽具上傳來陣陣酥麻,好像生命精華充塞於內,不吐不快。

  菲妮克絲松開親吻,邊亂搖屁股邊從唇間吐出囈語。

  “唔唔…啊…”

  在那同時,我的陽具也是一麻,超過吸納容量的真氣,藉著精液噴射的機會排出,直沖入嫩穴裡頭。

  被陽精猛地沖擊到子宮深處,牝戶裡頭大量出瞭淫蜜,直朝著龜頭狂射。

  “卜滋!卜滋…”

  高潮中,菲妮克絲忽地慘叫一聲,整個身體彷佛再沒瞭半根骨頭支撐,像一團軟面般趴癱在我身上。

  我嚇瞭一跳,急忙要把人扶起來,發現手上觸感一片冰涼,定睛一看,卻看見一張我完全陌生的蒼白面孔。

  目光瞥到旁邊,赫然見到黑暗角落裡,還有三具赤裸女體,橫七豎八地交疊在一起,姿態極為不自然,顯是早就沒瞭生機。

  驚變一再發生,我還反應不過來,想去拉阿雪離開,猛地聽見一聲響亮的碎裂聲音,好像是什麼鏡子的破裂聲,而一種奇異的巨大鳴動聲也同時往外頭傳去,我心頭劇震……跟著,就醒瞭過來。

  一夢初醒,我坐在床沿,愣愣出神,剛才夢裡頭發生的一切,是如此地真實,我幾乎要信以為真瞭。

  可是,和過去幾次不同的是,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仍然在房間裡,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一如我睡之前,什麼也沒有改變。

  “去,這麼大個人瞭,居然還作惡夢,真是丟人啊!”

  微微覺得口渴,我倒瞭杯茶,正要喝下口,卻忽然發現不對。我全身的真氣,比我記憶中要增強過百倍,沛然強勁,絕非我所應有的低微武藝,而我更敢肯定這等內力沒可能突如其來。

  “難道……夢裡頭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

  我嚇瞭一跳,還來不及作進一步的思索,已經有人來敲門,推開門一看,正是霓虹姐妹。

  羽虹的臉色極壞,惡狠狠地瞪著我看;羽霓盡管面上沒什麼表情,但一雙美目卻直往我房間裡頭看,似乎在找尋些什麼證據。

  “深夜來訪,兩位小姐有什麼事嗎?”

  “你們幹的好事。跟我們走吧,藍、教、頭!”

  這兩個小婊子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病犯瞭?惡狠狠的語氣,活脫就是一副官差抓人的模樣。肯定不會是好事,我並沒有妄想到會以為霓虹是來找我自薦枕席的,而從她們鐵青的表情,我心裡大概有瞭個底。

  跟著她們離開,方向卻是朝白樓走去,整件事情可以用一句東窗事發來充分形容,隻不過和我扯不上關系就是瞭。

  就在不久前,大日天鏡所發出的巨大鳴動聲,響徹史凱瓦歌樓城。被這聲音驚動,急忙趕到白樓秘閣的卡翠娜與霓虹,破開被從內鎖上的門,卻隻看見一個人呆呆站著的阿雪……還有那面已經出現裂痕的三世明鏡。

  情形一眼就看得明白,而不待她們上前探問,阿雪這笨女人已經搶先把什麼都認瞭,說自己擅入秘閣,不當使用大日天鏡,犯下彌天大禍。

  光是這樣已經夠精彩的瞭,但之後她們又在秘閣角落裡,找到原本應該看守在外的四名羽族女戰士。毫無例外,全身經脈寸寸碎斷,肌膚冰冷,早已死得透瞭。

  也不知道菲妮克絲作瞭什麼手腳,顯而易見是被采補高手吸盡陰元而亡的情況,卻因為下體沒有任何男女歡好的痕跡,而讓霓虹這對巡捕也難以判斷。不過阿雪那邊就倒楣瞭,雖然她慌張地解釋自己不知道此事,但在這樣的一間密室裡,她自然是最大的嫌疑者,更何況,她說自己沒看到守衛,直接推門就進來的說法,本來就不合常理。

  整件事情,大概隻有我和菲妮克絲瞭解真相吧!

  這個冷血的魔女,實在是防不勝防。可以想像,她必然是非常擅於某種空間轉移的術法,所以才能在各種結界中穿梭無阻,神出鬼沒。像這一次,她不知用什麼手法,先放倒瞭看守白樓秘閣的四名羽族女戰士,利用她們的生命與陰元精氣,作為承受冰天月華的犧牲品,為我提升功力。之後,再把我轉移回原來房間,這一切本該變成天衣無縫的懸案,隻是活該倒楣出現瞭一個替死鬼,讓事情橫生枝節。

  我並非心慈手軟之人,但卻不願在這寄人籬下的時刻鬧出事來,倘使讓我知道菲妮克絲的簽約優惠是如此優惠法,多半就會放棄瞭。

  可是,她所保證的確實沒有錯,這種做法讓我一夜之間功力暴增。內力揮發並非一加一等於二那樣簡單,平時修練所累積的能量,積蓄於體內,直至使用時這才以獨門功法去壓縮、爆發,形成力量。我今晚吸收瞭大量的純能源,但由於資質、經脈狀況的限制,絕大部分的能量都外流散失,真正能保留使用的,僅是少數。

  但這卻已經把我提升到第四級力量,雖然還稱不上高手,頂多算是正式魔法師、騎士的程度,可是要在一夜之間把人連升兩級,縮短十年苦練,相信就算是被五大最強者那等級數的高手輸功,亦不過如此。惡魔的簽約優惠,確實是很優惠啊。

  不可否認,盡管明知道事情麻煩,我心中仍有一絲喜悅,但這想法卻在進入秘閣的瞬間,化為烏有。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秘閣內聚滿瞭人,除瞭羽族人,就連茅延安和方青書也已來到,作為見證。

  紫羅蘭蹲在主人身邊,兇惡的低聲咆哮,不讓人接近,而它的主人卻是跪在地上,兩手被拇指粗的鐵鏈反綁在後,被頭散發,不但模樣狼狽憔悴,白皙臉龐上更有淤紫痕跡,顯然在我到來之前,已經挨瞭一頓毒打。

  瞬間,我怒氣勃發,重重吼出來的聲音,令得眾人一窒。隻是,當卡翠娜以沉靜的口吻,向我這為人師表的東西述說阿雪的罪狀,卻讓我無言以對。

  “我徒弟的錯,就是我的錯,你們盡管找我好瞭,這樣子欺負人算什麼東西?”

  極度氣憤,我甚至想把事情攬在身上,但卻仍告失敗,羽族人對我提防之深,比我想像得更重,她們居然已派人監視著我,所以作出證言,自從我入夜就寢,到霓虹來敲門,這段時間裡我一步也不曾離開,更不可能分身到白樓生事。

  對史凱瓦歌樓城的結界太有自信,她們就完全沒想到空間轉移術法的可能,而阿雪這蠢丫頭更是早已放棄地認罪,默默承受旁人加下的一切罪名,隻有在我極力為她分辯時,她的眼淚才克制不住地流下。

  然而,不管我怎樣努力,終究是沒有獨排眾議的能力與實力。牽系眾人性命的重要魔法器破損,茲事體大,不但羽族人大聲嚷嚷著要處死妖女,就連茅延安、方青書也保持沉默,沒人願意為阿雪說一句話。

  眼見情勢危急,所幸天無絕人之路,一個慌忙從外頭跑進來的羽族女戰士,帶來一個暫時解去危機的消息。

  “稟族主,拜火教援軍抵達,配合教中高手發動奇襲,已經連破西面山口的幾道防線,姐妹們傷亡……很是有些傷亡,請族主定奪。”

  感謝火神大人,感謝獸人的巨陽神,我從來沒有任何一刻這麼高興聽到獸人大軍殺來的消息。

  一直沉默不語的方青書終於說話,此時此刻,也隻有他的話才能發揮作用。

  在他與我的要求下,卡翠娜同意把這件事按下,眾人先合力處理眼前危機。

  我舒瞭一口氣,正以為可以放心,怎知道卻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我反對,這位藍世兄武藝低微,根本派不上用場,我們根本不需要他的力量,何來合力之說?他鬼鬼祟祟,又和妖女狼狽為奸,今次鬧出這等事,誰知道他是不是敵人的奸細,特別來破壞我們的?”

  一雙眼睛冷冷地瞪著我,羽霓的聲音聽來像冰一樣讓人發寒。

  “要合力可以,但是等一下他也要上陣,證明他有所用處,而且立下足以證明他不是與敵人一夥的戰功,我們才能信任。怎麼樣?藍雕?”

  “哈,這點小事有什麼問題呢?回來之後,你等著叫我大雕哥哥吧。”

  承受著她的憤怒目光,我向在一旁發出大笑的茅延安揮手,額上卻不自禁地流著汗珠。

  套一句南蠻方言的俗諺:這次……真是大件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