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小孟吧?你昨晚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跑瞭?你是自己拔的針頭嗎?」我剛進屋就被鄔月認瞭出來,她瞪著迷人的眸子疑惑地問我道。
「哦,昨晚同事有急事到宿舍打電話找我,我就拎著輸液袋回宿舍輸液瞭。」我瞎編道,同時開始打量屋內的情形,屋內除鄔月外還有一個年輕嬌美的護士,應該就是哪個芳芳瞭。不過說真的芳芳雖美可氣質上還是差女神級的鄔月一籌。在鄔月的那種清雅聖潔的氣質對比之下,她則顯得有些小傢碧玉瞭些。
「芳芳,這就是我早上跟你說的哪個懂心理學的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小孟。」鄔月向芳芳介紹道。
「你真的懂心理學?鄔月姐今早把你說得神乎其神的,我怎麼不信呢?」芳芳狐疑地上下打量著我。
我懶得理她,我又不是來看她的,所以我沒有接她的話而是對著鄔月道:「鄔姐,都快下班瞭,還是先給我輸液吧。輸完液我還得趕去食堂吃飯呢,去晚瞭食堂就關門瞭。」
「好,把你的藥給我,我去給你配藥。」鄔月柔柔地回應道。
我把藥袋遞到瞭她手上,她接過後就進瞭註射室的裡間,估計是給我配藥去瞭。我有些迷戀地目送女神優雅地轉身離開,因為屋裡還有個眼尖的芳護士所以我也不敢太過暴露對鄔月的欣賞。
「喂,我剛才問你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芳芳不滿地嘟著嘴說道。
「我隻是選修的心理學,隻是略懂些皮毛而已,沒有鄔姐說的那麼神奇。」我瞎編道。
我是哈工大機電工程學院畢業的,有點常識的都知道我們學院是純粹的理工科,怎麼可能會有心理學這種學科呢?不過我斷定這個芳護士畢業於護士學校之類的是不可能瞭解的,所以我當然可以明目張膽的胡編亂造瞭。
「哦?你是哪個大學畢業的?」芳芳護士繼續刨根問底道。
「哈工大,聽說過嗎?」我為瞭不露陷所以隻報瞭大學名,而沒有告訴她我是哪個學院的。
「當然聽說過啊,咱們廠的總工程師:堯工就是哈工大的。嗯,你這人看樣子還算靠譜,不像前兩天來的哪個剛分配來的大學生,嘴貧的要命,我看他不像是技術員,更像是個說相聲的。」芳芳護士說到這裡竟嬌笑瞭起來。她說的哪個貧嘴的大學生估計就是於樂正瞭。
「你說什麼?咱們廠的總工程師是我的校友?」我有些驚愕地問道。不禁有些心潮澎湃:來這麼偏僻的山溝裡又被本廠子弟排擠,如果廠裡的總工是我的校友的話,怎麼說也會念在母校的面子上對我照顧一二吧?以後有瞭總工的庇護,嘿嘿,我越想心裡越憧憬,仿佛已經看到瞭光明的未來。
「是啊,你來多久瞭?怎麼連咱們廠的總工都不知道?」芳芳護士疑惑地問道。
「好瞭,小孟,你的藥配好瞭,進來輸液吧。」正在我跟芳芳護士聊天時,裡間傳來瞭鄔月婉轉動聽的聲音。
聽到召喚我迫不及待地走瞭進去,這屋裡有三張輸液的床位,鄔月此時正站在最靠窗的哪個床位前笑吟吟地看著我,已經漸漸偏西的陽光照在她身上,朦朦朧朧的似幻似真讓本就娉婷嫋嫋的美妙佳人,更似聖潔的仙子一般妙不可言。我一時被眼前的這幅天女下凡的美景看呆瞭。
「喂,快過來輸液啊,還傻站在哪裡看什麼?」鄔月嬌嗔道。
「哦……」我被驚醒,連忙低頭不敢再看她,走瞭過去,躺在瞭哪張病床上。
又同昨晚一樣,當鄔月用涼絲絲的玉手握住我的手背打算幫我輸液時,為瞭轉移我的註意力她又開始跟我聊天瞭。
「小孟,你在學校的時候有女朋友瞭嗎?」
「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最多也就是跟女同學成為瞭普通朋友。」
「哦?真的嗎?你這麼文雅,又博學多才是不是眼界太高瞭?一般女孩都看不上眼?」鄔月問道,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過,我的右手腕已經被她用皮管勒緊瞭,血管已經暴凸瞭起來。
「也不是,我覺得找一個終生伴侶馬虎不得,必須要找自己喜歡的,有感覺的才行。」我回應道。
「哦?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呢?你說說我說不定可以幫你在廠裡物色一下呢。」鄔月嫵媚地笑道。
「我……我喜歡……」她這麼一問讓我有些為難,我其實挺喜歡她的,可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結瞭婚,或者是不是早就有瞭男朋友,畢竟像她這種絕色美女是絕對會被不少有權有勢的男人盯著的。我估計應該早就名花有主瞭,不過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幻想,希望她還沒有歸屬。
「這有什麼害羞的?說說你的擇偶標準嘛,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鄔月繼續追問著。
「我……我喜歡像你這樣的,又漂亮又溫柔體貼……」既然都說到瞭這個份上瞭,我終於鼓起勇氣把我對她的愛慕之情表達瞭出來,我覺得男人對心儀的女人表達傾慕之心沒有什麼丟人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也會被鄔月姐迷住的,不過你要失望咯。鄔月姐早就名花有主瞭,她早就結婚瞭。」原來不知道何時芳芳護士已經探頭站在門口聽我跟鄔月的談話瞭,她聽到瞭我對鄔月說的話不禁笑道。
「哦?是嗎?我……我不是說鄔姐本人,我是說我喜歡鄔姐這種類型的。」我連忙尷尬地解釋,同時內心也極度的失落。我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是當真切地聽到鄔月早已嫁人後我的心還是一下子空瞭。
恰在此時右手背上的血管傳來一絲絲的涼意,很快這涼意變成瞭寒流慢慢流入到瞭我的心房、全身。我知道鄔月把握住瞭最好的時機把針頭插入瞭我的靜脈血管,不得不說她是最好的護士,能觀察入微不讓我有絲毫的疼痛感就給我紮好瞭輸液針頭。可是我此刻哪裡還有心情去贊嘆她的輸液技術?我的心已經徹底涼透瞭,我沮喪的把頭歪向瞭一邊默默的閉上瞭眼睛。這兩天心頭原本漸漸明亮起來的那絲悸動的燈火也徹底熄滅瞭。
後來芳芳護士和鄔月她倆好像又說瞭很多,不過我已經沒有心情去聽瞭。一個多小時後我輸完液垂頭喪氣地回到瞭宿舍,連飯都懶得去食堂打瞭。
於樂正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關心地問詢,我隻是告訴他我出車太累瞭,想好好休息一下,說完就撲倒在我的床上用被單蒙頭睡去。
可是眼睛一閉上腦海裡全是鄔月那絕美迷人的容貌、曼妙的身姿、溫柔優美的聲音,我人已入魔。
「這種級別的女神往往都不是自己可以奢望的。」我默默的想著,因為麼多年來自己已經習慣瞭:在大學時自己心儀的班花柳碧虹剛上大二就被比我們高一屆的富二代搞上瞭手,那可是我暗戀瞭整整一年的女生啊,我能感覺得到她其實對我也有好感,可是最終她還是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選擇瞭富二代。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跟著別的男生成雙入對親親我我,讓我心裡別提有多難受瞭。以至於在大學的後半段我一直都過得渾渾噩噩的,直到後來又有女生主動接近我,有瞭被異性的關註、愛戀才勉強慢慢地恢復瞭自信。慢慢地我就接受瞭這樣一個觀念:雖然自己長得還算可以,可最好的女孩還是不可能屬於自己的。自己還沒有足夠的資本來吸引她們。自己要想得到她們的垂青還得努力奮鬥,爭取早日出人頭地才行。
我就這樣在床上胡思亂想著漸漸地進入瞭夢鄉。
後來的一段日子裡我努力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跟師父學駕駛上,想盡力的忘掉已為人妻的鄔月。每天跟著師父早出晚歸出車拉貨,有時跟著師父跑長途到四川送產品一去就是幾天。
可是不得不說這麼做有時是徒勞的,每當忙累瞭一天躺在床上時就又經不住想起瞭鄔月那嬌美的容顏,以及跟她短暫相處時的每一個瞬間。
時光荏苒,一晃一個月就這麼過去瞭,轉眼已經到瞭九月,天天跟著師父起早貪黑的跑車漸漸地我們之間的關系也慢慢親近瞭起來。師父由剛開始時對我不茍言笑也慢慢變得有時對我噓寒問暖瞭。
我們之間的話題也由剛開始時隻談論有關駕駛的事漸漸變得話題多瞭起來:從工作談到瞭單位的每個司機的脾性,又談到瞭廠裡的一些秘聞趣事,在我的要求下他還經常講一些他當汽車兵時的趣聞。不過我發現他好像很少談到他的傢庭,即便是偶爾談到,也能聽出他對自己隻有一個女兒而沒有兒子為他們梁傢傳宗接代的怨念。
由於我手腳勤快,又對師父極其尊敬所以漸漸的師父也不把我當作外人瞭,一些以前一直回避我的事情也不再避諱。拉私貨賺外快這些以前一直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也對我開誠佈公瞭,不但如此他還把掙來的外快分一部分給我。隻跑一趟四川回來我就分瞭將近一千元。到月底結算發工資時我的工資單上的工資還比在修理班時高出瞭好幾百元,再加上平時師父分給我的外快,裡外裡比上個月多出兩千多元。
喝水不忘打井人,我在心中盤算著想買份重禮去師父傢表下心意,順便也拜會下一直都未曾謀面的師母,當然師父的乖女兒的禮物也不能忽略。
發工資的第二天利用跟師父出車去貴陽的機會,我獨自去國貿廣場為師父、師母還有他們的女兒挑選瞭禮物:為師父買瞭兩瓶五糧液,為師母買瞭精美包裝的滋補養顏品,為他們的女兒買瞭漂亮的書包以及一套文具。
當然我也不會虧待自己,我一直一來都想買一部屬於自己的筆記型電腦。天天蹭於樂正的電腦用很不方便,而且於樂正天天霸著我也很少有機會自己能單獨上網流覽一下我感興趣的內容。
當然我這點工資買新電腦是不現實的,我索性去康特電子城買瞭部惠普二手筆記型電腦,英特爾(Intel)雙核處理器,八成新還便宜,試完機後我滿意的結帳拎包走人。
給師父買這些禮物,當然不能讓他提前知道。回到貴陽外環的貨場後,我把給師父買的禮物放在瞭同車隊的劉師傅駕駛室裡,並讓他幫我保密。
下午回到廠裡我不等下班就提前從劉師傅駕駛室裡把禮物拎回瞭宿舍,現在還不是送禮的時間,等吃完晚飯再去不遲。
先把我買的筆記型電腦接上網線打開試機,一切正常。按照記憶輸入樂正經常上的哪個色情網站的網址,很快哪個色情論壇被打開瞭,我點擊播放瞭一個一直想看卻礙於於樂正在場不敢看的色情視頻,流暢無異常,而且畫面清晰度還好於於樂正的那臺聯想筆記本。
「哈哈,以後我就可以隨意的流覽自己想看的內容瞭。不用再寄人籬下的蹭於樂正的電腦用瞭。」我滿意地笑道。
飯島直子AV:護士系列,是我一直想看卻又不敢當著於樂正的面看的AV視頻瞭。之所以選擇護士系列,當然還是念念不忘我心中的女神:鄔月瞭。
剛打開視頻看瞭沒有多久,就聽到瞭於樂正用鑰匙開鎖的聲音,我連忙退出哪個色情網站,隨意打開瞭一個新聞門戶網站裝著流覽瞭起來。
「好啊你小子,居然自己買瞭電腦?還買瞭這麼多的禮品?你……你這是要幹嘛?看來這個月沒少掙錢吧?」於樂正一進門看到我正在用自己的筆記型電腦,又看到我書桌旁擺滿的大包小包的禮品袋驚訝地大喊道。
「還可以吧,比上個月多掙瞭幾百塊而已。」我淡淡地說道,我並沒有把掙外快的事告訴他,因為這不僅僅涉及我,還關系到師父,就憑於樂正那幅三八長舌婦的德性,我隻要跟他說瞭,他還不滿世界的給我宣傳啊?那我不是自找倒楣嗎?
「把工資單交出來,跟我的對比一下。」於樂正湊過來伸手管我要工資單。公開的工資單沒有什麼好保密的,我從衣兜瞭掏出來遞給瞭他。
「好你個大寶,上個月你還比我少二百多,這個月我在單位表現的還不錯,多拿瞭些獎金,本以為會比你收入高更多的,沒想到反而比你少瞭二百多。大寶,你說吧怎麼辦?你去車隊可是我幫你出的主意。我看你這是打算要給別人送禮吧?是不是忘瞭我啊?」於樂正一本正經地質問道。
「怎麼會?晚上我請你吃飯以表謝意,你看怎樣?」我連忙道。
「這還差不多,不過飯店我挑,到廠門口的小館子可說不過去。」於樂正眉開眼笑道。這貨除瞭好色之外就是好吃瞭,其他的愛好倒還真沒有看出來。
無奈,晚上就這樣被於樂正拉到河對岸的苗寨沿街的一傢裝修考究的「美味齋酒店」宰瞭一刀,連酒水帶菜總共花瞭二百多。不得不說於樂正這傢夥真能喝,喝瞭五瓶啤酒都沒有多大反應,反倒是我隻喝瞭兩瓶就有些頭暈瞭。
酒足飯飽後暈暈乎乎地回到宿舍已經是晚八點瞭。不能再拖瞭,我拎著大包小包的禮品袋晃晃悠悠地去找師父傢送禮。
雖然師父平時沒有跟我說過他傢的詳細住址,可這個老宿舍區人們都熟悉的緊,我隻來到中心廣場,問瞭問正在電線桿下圍觀棋局的汽修班的候師傅就知道瞭他傢的詳細地址:十七號樓二單元402室。
我爬上瞭師父傢所在的四樓,按響瞭防盜門上的門鈴。隻過瞭片刻防盜門就打開瞭,從門裡露出師父熟悉的面容,他穿一身貼身的寬松淡藍色睡衣,面露意外之色地打量著我。
「承寶啊?你這是?先進來再說。」師父顯然是看到我手上拎著的大小禮品袋把我讓進門來問道。
我進屋後反手關上房門這才大著舌頭說道:「師……師父,這一個月來您不厭其煩地教導我的駕駛,我……我其實早就想來上門拜謝您瞭,這不是正好發瞭工資瞭嗎,我就順便給您買瞭點兒禮物,不成敬意。」
「師父教徒弟天經地義,還送什麼禮啊?這次就算瞭,下次再來可不許這樣瞭,聽到沒?」師父嘴上教訓道,可是臉上卻滿是喜意。
「嗯,知道瞭,師父。」我馬上點頭道。
「好瞭,快坐下吧。」師父把我領進客廳,讓我把禮品袋放在瞭茶幾上,我自己則坐進瞭軟軟的皮沙發裡。
我這才有空打量起瞭師父的傢,從格局來看應該是兩室兩廳,大約八十多平米的樣子,客廳裡簡單的裝修顯得很是雅致,沙發、茶幾等傢俱都樣式精美考究,看樣子都是高檔貨。屋裡收拾的乾乾凈凈一塵不染,看樣子師母也應該是個愛生活的女人。
「師父,師母不在嗎?還有孩子呢?我也順便給她們買瞭禮物呢,也不知道她們喜歡不喜歡?」說實話我其實一直都挺好奇師母、還有師父的小千金到底長什麼樣?因為平時師父好像很少提及她們,這讓我也越發的好奇瞭。看師父的樣子難道師母跟女兒都長得醜陋羞於見人?
「月月,來客人瞭還不快出來泡壺清茶。別老是悶在屋裡輔導囡囡瞭。」師父邊安排我坐下,邊沖著一側緊閉著房門的房間喊道。
「才讀一年級有什麼好輔導的?」師父喊完還不忘不滿地嘟囔著。
「來啦,來啦,老公,是誰來瞭啊?」
那房間裡傳出的聲音如鶯啼出谷美妙動人,隻聽這聲音就應該不會是醜女啊?我在自己心裡嘀咕著,目光盯在瞭那扇房門上,我倒要看看:一直素未謀面的師母到底是何芳容?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房門打開瞭,從裡面走出一位身著淺粉色睡裙的體態妖嬈、曼妙的女子。不過當看到她的面容時我驚呆瞭:隻見她把長發別在耳後,娥臉如畫,丹唇貝齒,面若桃花,目如秋波,轉盼多情。柔順的衣料緊貼全身,緊緊包裹著女人凹凸有致的傲人曲線,雙峰挺拔鼓脹,幾欲沖破薄裳的束縛,圓潤的香肩,纖若紈素的柳腰,渾圓挺翹的玉臀……天下竟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尋?
「這……這不是鄔月嗎?」我心中大吃一驚,雖然已有一個月未曾見面,可是作為我朝思暮想的女神怎麼可能忘記呢?我的內心掀起瞭驚濤駭浪,想不到鄔月竟是我的師母?我一直難以忘懷的女神竟然是師父的女人?我一時半會兒有些懵,難以接受這一現實。
鄔月看到我也有些吃驚,但很快就平靜下來笑道:「這不是小孟嗎?你怎麼找到我傢來瞭?」
師父看到師母居然認識我先是愣瞭一下,接著指著我解釋道:「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我徒弟:承寶。他今晚來給我送禮來瞭。」
「鄔……不,師母好。」我慌忙從沙發上起身,垂首口不擇言的向師母點頭問候道。
「呵呵呵,師母?快別這麼叫瞭,都被你叫老瞭。我可是比你大不瞭幾歲的,你還是叫我嫂子比較好。」鄔月看著我慌張的表情,抿嘴嬌笑道。
「對對,承寶啊,你叫師母我也覺得怪怪的,以後還是叫嫂子吧。」師父在一旁附和道。
「老公,你可真行,居然把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都收為徒弟瞭?怪不得整天回來就承寶長承寶短的。我還以為是哪路神仙呢,原來就是小孟啊。」鄔月師母得意地誇贊師父道,臉上露出一副崇拜的樣子。
「嫂……嫂子,我給您跟孩子也買瞭禮物,也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說著我連忙俯身把禮品袋遞瞭過去。
「小孟,你可真是的,還送什麼禮物啊?你自己在廠裡無依無靠的多不容易啊,以後需要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以後可別亂花錢瞭,咱們都是自傢人,不需要這些虛禮的。知道嗎?」師母接過禮品袋說道。
當她翻看到我給他們的女兒買的漂亮書包和文具時,高興地沖剛剛她出來的那屋喊道:「囡囡,快出來看,叔叔給你買漂亮禮物瞭。晚瞭叔叔可就收回去咯。」
「不行,不行,等我一下。」隨著一聲稚嫩清脆的聲音響起,從那屋跑出來一個粉雕玉琢的超級可愛的小蘿莉。大約六七歲的樣子,她穿一身綠格紋裙子,梳兩條羊角辮,長長的睫毛,靈氣活現的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這小蘿莉太可愛瞭,外貌是繼承瞭不少她媽媽的優點,可以肯定長大瞭必定也是不輸她媽媽的美人。
想不到鄔月師母竟已經有瞭這麼大的孩子?這樣算來她最少也有二十七八歲瞭,可是她看上去卻還是那麼的年輕,我還一直以為她跟我歲數相當呢。白白害我苦苦相思,想到這裡我不禁苦笑不已。
囡囡一跑進客廳就撲進瞭鄔月師母的懷裡,劈手奪過我給她買的書包和文具如若無人般興高采烈地翻看瞭起來。
「這孩子真是沒禮貌。快點先謝謝叔叔。」鄔月師母笑著嬌嗔道。
「謝謝叔叔。」被媽媽一說她放下瞭書包和文具,開始好奇地上下打量起我來。
「怎麼樣?喜歡叔叔給你買的禮物嗎?」我微笑地問道。
「嗯,喜歡。」她把嬌小的身體縮進鄔月師母的懷裡,怯生生地望著我。
「好瞭,月月,快去泡茶吧?你看承寶肯定是喝瞭不少酒,一會兒讓他多喝幾杯茶好好醒醒酒。囡囡,來爸爸抱。」師父催促道,並滿臉幸福笑容的張開雙臂抱住瞭跑過來的可愛小蘿莉。
看得出師父還是很疼愛這個寶貝女兒的,盡管他時常跟我抱怨沒有兒子為他們梁傢傳宗接代。
就這樣我又在師父傢喝瞭兩杯茶,跟師父、師母聊瞭一陣子後就告辭瞭。臨走時鄔月師母一再叮囑我:要常去她們傢坐坐,我一個剛出校門的學生獨自在外不易,以後可以把她們傢當作自己的傢。聽到這話我內心感激涕零,心頭湧起一陣陣溫馨的暖流。
「多麼溫馨的一傢啊!」我在內心暗自羨慕師父這一傢:師父英氣威武、相貌堂堂,師母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小囡囡活潑可人,我見尤憐!我隻能祝福他們瞭,隻好把以前對師母的哪些不切實際的野望默默地收起。
回到宿舍時已經是晚九點瞭,發現於樂正的電腦還開著,可他卻戴著耳機仰面癱倒睡在瞭他的床鋪上,而他的雙腿還撐著地面,看來是喝多瞭,上網看視頻時睡著瞭。
他喝瞭最少五瓶啤酒,雖然未醉但顯然也不太清醒瞭。我走過去幫他脫掉鞋,把雙腿扶上床,又幫他摘掉瞭耳機。這才有空回頭去看他上網看的內容,他看的視頻已經播放完畢,可是還是能看到播放機還是顯示著AV片名:熟女人妻中出。
「這傢夥不是一直在看『護士系列』意淫鄔月師母嗎?怎麼又變成『人妻系列』瞭?難道他也知道鄔月師母早就結婚瞭?」我邊關掉視頻播放機邊暗自想著。
我本來想幫他關掉電腦的,可好奇心作怪,使我特想看看於樂正這傢夥最近在網上都看些什麼。我看瞭一眼攤睡如泥的於樂正,這才放心大膽的打開瞭他的網頁流覽記錄。
天啊,記錄裡密密麻麻的全是關於人妻的內容:不是關於人妻的色情小說就是人妻系列的AV視頻,再有就是討論如何把人妻搞上床的經驗分享帖。
「這傢夥有點走火入魔瞭,天天沉迷在這種淫穢的內容裡,早晚會變成變態的。」我暗自嘟囔著。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在好奇心驅使下,打開瞭一個把人妻搞上床的經驗分享帖。帖子是發在一個叫做S8的論壇裡,在該論壇的【良傢人妻分享交流】板塊,標題是:【終於把辦公室漂亮的人妻女同事法辦瞭】。
我慢慢流覽著這篇長文帖子,帖主詳細介紹瞭他是如何一步步成功的:從平時經常性的小恩小惠、幫忙、獻殷勤,博得好感。到開隱晦的情色玩笑,再到有意無意的觸碰女同事的身體。直到有瞭第一次的約出去吃午飯;第一次單獨出去KTV唱歌;第一次約去看電影;第一次約去遊泳;再接下來第一次趁著影院昏暗的燈光撫摸她的敏感部位也就順理成章瞭,直到最後有瞭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做愛。不得不說剛開始隻是抱著好奇心打開看帖子的我,也漸漸地被內容所吸引瞭。
最後是帖主的總結是:婚後過瞭甜蜜期的女人,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感情空虛寂寞的,婚姻後的生活瑣事漸漸打破瞭她們對婚姻的美好幻想,而且跟老公之間會越來越缺少瞭當初的激情,越來越感覺乏味,每天跟老公在一起的有限的時間也很少交流內心的心事瞭。時間久瞭夫妻之間漸漸地就生疏瞭起來。而女人天生是感性的,她們希望被人愛著,憧憬甜情蜜意的愛情,這正是第三者侵入的絕好機會。隻要持續不斷地對她關愛有加並輔以暗示性語言、肢體挑逗刺激,她們中的很多會經不住誘惑的,導致最終紅杏出墻。
我退出瞭這個帖子,進到這個論壇的【良傢人妻分享交流】板塊,看瞭看版面的帖子,不得不說這個板塊的人氣還是很火爆的,不僅發帖的多而且回復的人也挺多。
這裡的帖子幾乎都是關於玩弄良傢人妻的經驗交流帖。不過在我看來這些帖子與其說是經驗交流還不如說是炫耀更貼切一些,因為我點擊流覽瞭幾帖,發帖的樓主無不戴著征服者的口吻反復賣弄炫耀,他們好像把能將別人的妻子搞上床當作是一種令人驕傲的成就似得。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我真是不理解這種破壞別人美滿傢庭、敗壞良傢人妻貞潔的行為有什麼可以驕傲的?
不知怎麼搞得,看著這些帖子我首先想到的人妻竟然是自己的師母鄔月。我竟然在看帖子的同時不由自主的把自己代入瞭劇情,把帖子中的女主角統統都換成瞭師母鄔月。
「真是不要臉,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想?她可是師父的妻子,自己的師母啊。以後這種缺德的事想都不要想。」我暗自警告自己,並強迫自己退出瞭這個極度淫穢、又極度敗壞道德的色情論壇。
我不禁產生一個疑問:於樂正一直偷偷意淫著師母鄔月,他天天泡在這種搞良傢人妻的論壇,會不會以後真的對師母動手呢?不過我反復想瞭想覺得還是不太可能,畢竟於樂正很少有機會能接觸到師母,他即使有哪個心也沒有機會。
不過師母她們單位的哪個陳主任醫生倒是不得不防。我反復分析覺得他的危險性最大:他也是極其貪婪女色之人,又跟師母是一個單位,身份地位又高而且他好像最近已經對師母動瞭心思,這一點不隻哪個芳護士看出來瞭,就連我這個第一次去輸液的人都能感覺得到。
他每次都主動調班跟師母一起值夜班,而且晚上還老是去找師母聊天,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就像剛剛看到的這篇帖子的內容,雖然師母一直有意提防他,可時間久瞭早晚會讓他這種色狼有機可乘的。
既然自己已經洞悉瞭他的淫念就絕不能讓他得逞,畢竟鄔月是自己的師母,是師父心愛的妻子,我絕對不能放任讓陳主任哪個披著人皮的色狼玷污師母,破壞師父美滿的三口之傢。
最終我做出瞭決定:以後要經常去師父傢坐坐,如果師母值夜班我就去偷偷保護她,如果發現陳主任有明顯的不軌行為,就直接跳出來制止並警告他。
我幫於樂正關掉他的筆記型電腦,剛想去洗漱一下好去睡覺,忽然於樂正一個翻身,他後褲兜裡掉出來一個褐色錢包,滾到瞭床沿上沒有止住又掉下瞭床,這下錢包一下瞭打開瞭,從裡面掉出瞭幾張鈔票。我連忙俯身幫他撿瞭起來。把鈔票塞回瞭他的錢包時,我看到瞭他插在錢包夾層中的身份證。
其實我一直都好奇於樂正的籍貫,幾次詢問他都躲躲閃閃的,這更讓我好奇瞭。於是我把他的身份證抽瞭出來,首先就去尋找他的傢庭住址:「河南省駐馬店市平輿縣廟灣鎮********。」
「河南駐馬店?」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不願意說籍貫瞭。這個地方可沒有什麼好名聲啊。不是有幾句傢喻戶曉的順口溜嗎?「十個河南九個騙,總部設在駐馬店,分部設在沁陽縣,全國都有連鎖店。假電纜,假電線,已把中國騙個遍,騙江北,騙江南,騙瞭整個南海岸,騙電網,騙供電,最近和網連瞭線,發資訊,建網站,天天都像在大戰,三一群,倆一夥,騙瞭車主騙飯店。」
這順口溜顯然是有誇大的成分,而且明顯有地域歧視,可是也從一個側面反應瞭一部分群眾對這個地方的人的品行是印象。
「怪不得於樂正天天非要裝腔作勢地講一口變味的北京腔,而且還騙外人說什麼他是北京地區的人,原來是為瞭掩蓋他的真實籍貫啊。」
我搖頭笑瞭笑又把他的身份證塞進瞭他的錢包,並幫他把錢包裝進瞭他的褲兜裡。我充分理解於樂正的做法,因為被大傢歧視是很不好受的體驗,他這麼做應該是為瞭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於樂正是哪裡人對我來說無所謂,我沒有地域歧視,知道什麼地方都有好人,但也避免不瞭出一部分社會渣滓敗壞這一群體的名聲。雖然於樂正在外面口無遮攔,但對我還算是真誠,也是我目前在廠裡唯一的知心朋友瞭。我可不會因為他的真實籍貫而對他疏離。
我躺在床上並沒有時間去想於樂正的事情,而是不停回味著今晚對我來說無比震撼的事實,那就是:我一直傾慕的鄔月居然是我師父的妻子,我的師母!在師父傢時由於頭一直有點暈暈的沒有太仔細地去思索這一事實,現在冷靜下來就可以好好想想這一令我難以接受的現實瞭。可是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地想來想去最後還是不得不承受。
但是有一點不得不承認:其實在我心靈的陰暗角落裡還隱藏著對鄔月師母的愛慕。拜訪師父傢時在得知鄔月竟然是我的師母時,除瞭吃驚外其實我內心的深處還曾經有過短暫的暗喜之情,也許是因為能有更多的機會接觸鄔月師母這個仙子般的妙人瞭吧?而且在聽到鄔月師母叮囑我要多去她傢坐坐時,我的心也曾經悸動瞭一陣子。
更過分的一點是:其實在今晚翻看哪論壇的【良傢人妻分享交流】板塊的帖子時,雖然對發帖人的道德有些不齒,可是不知怎得看著一個個曾經貞淑的良傢人妻,最終一個個被不壞好意的色狼們抱上床、壓在胯下用他們邪惡的陽具肆意插入本是專屬於丈夫的蜜穴抽送、肏弄,我內心竟產生瞭莫名的興奮感。
更不能讓我原諒的是:我竟然不自覺的把自己代入瞭那幾篇推倒人妻的帖文之中,把女主角也偷偷替換成瞭師母鄔月,最後竟意淫成瞭天仙般的師母被我抱上床,壓在身下任意馳騁,師母羞怯的婉轉承歡,隨著我抽肏速度的加快急促的喘息者,嬌柔的低聲呢喃,吟唱著哀婉的淫聲。
令我費解的是:明知道這種幻想是不道德的,是對不起對我視同己出的師父的,可不知為何每每把我和師母代入劇情這麼幻想時,都使我莫名地沖動,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每每此時下體的陽具就會不自覺地有瞭反應,硬梆梆的昂首挺立瞭起來。
為瞭給自己開脫,我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隻是想想而已,反正這種缺德的事兒我是肯定不會去做的。再說有著同樣幻想的又何止是我一人呢?估計很多見過師母的男人都會有這種幻想吧?奧地利的思想傢佛洛德說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這話也許還真是有道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不是三生應判與,直須慧劍斷邪思。
難道每個人的心裡真的都住著一個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