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防止李小林的人跟蹤我,我騎著摩托車在城裡繞瞭一個大圈來到藍天大道,把摩托車停在藍天商場門口,然後把安全帽摘下來掛在觀後鏡上,匆匆忙忙地鉆進藍天商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在商場裡逛瞭一圈,確定沒有人跟蹤我後才從商場的另一個出口攔瞭一輛計程車向傢裡駛去。
突然手機響瞭,一看,居然是大警花歐陽秋水的來電,我有些奇怪,但還是接瞭起來,問道:“喂,我的大警官啊,怎麼突然想我瞭?”
“想你的頭,上海路的事你知不知道?”歐陽秋水沒好氣地說道,那個傢夥總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瞭真叫人惡心。
“唔,上海路發生什麼事瞭嗎?”我當然知道瞭,但是不忙著說出來,故意這樣問。
“哦,你在哪裡?”歐陽秋水轉換瞭一個話題。
“我在傢裡啊,怎麼瞭?不會是真的想我瞭吧?”我笑嘻嘻地問道。
“現在有些急事,方便出來談一談嗎?”歐陽秋水的語氣有些誠懇。
“電話中談不行嗎?”她可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我不會輕易相信。
“李小林在上海路被殺瞭,我想黑風幫和龍義堂肯定會有所行動,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步驟方法什麼的。”
“啊?”我裝作驚訝的嚷道:“不會吧?怎麼可能?”
“是真的,方便嗎?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吧。”
我考慮瞭一會兒,李小林的死絕對是南韶最轟動的新聞,明天早上一定會成為各大報紙的頭版新聞,而他的死對李小林派絕對是最沉重的打擊,為瞭防止黑風幫和龍義堂的狗急跳墻,是應該好好做點準備預防一下,於是便答應瞭,說道:“好吧,要不就到我傢裡吧。”然後我把地址告訴瞭歐陽秋水。
回到別墅沒多久,歐陽秋水就到瞭,我把她引瞭進來。
歐陽秋水一邊打量著我的房子一邊感嘆道:“你們這些黑幫頭子都這麼有錢啊,怎麼個個都是豪宅名車啊,哼,這些都是不義之財!”
“嘿嘿,歐陽大警官,你不是來這裡挖苦我的吧?”我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們這些禍害人民的人必將被人民唾棄!”歐陽秋水又重重地說瞭一句。
“正是因為有我們這些黑才把你們的白襯托得更加偉大,沒有我們,你們不就失業瞭嗎?”我忍不住調侃瞭一句。
“你……哼,懶得和你說瞭。”歐陽秋水被我氣得柳眉倒豎,說不出話來。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瞭客廳,我笑嘻嘻地說道:“坐下,你要喝什麼茶?哦,我這裡也沒有茶葉,就喝白開水吧。”說完就到飲水機旁邊幫她倒瞭一杯白開水。
歐陽秋水剛要開口說不用瞭,白開水已經放到她面前瞭,突然發現我的衣服有些血跡,不由得驚叫起來:“別動。”
“怎麼瞭?”我被她這麼一叫有些愣瞭。
歐陽秋水慢慢地走到我面前,探過頭來,用手指捏住我脖子旁邊的衣領,認真地看瞭看,又湊近鼻子去聞瞭聞,確定是血跡,不由得大叫道:“你之前去瞭哪裡?你身上怎麼會有血跡?”
“就在傢裡啊,我身上怎麼會有血跡?”我被她嚇瞭一大跳,但還是繼續裝聾作啞,我回傢可是仔細檢查過自己的衣服。
“哼,你休想騙得瞭我!”歐陽秋水用手從我身上把衣服脫瞭下來,捏著衣領,指著一處指甲大小的紅色痕跡問道:“這不是血是什麼?說,從哪裡來的?”
我剛要開口,歐陽秋水又嚴厲地說道:“不要說是殺雞殺鴨啊,我聞得出這是人血,而且很新鮮,肯定是一個小時左右的人血。”
我舉起手來剛要揉揉被鐵棍擊中的肩膀,剛才歐陽秋水粗暴地脫去我的衣服時觸碰到瞭,歐陽秋水以為我要動手,雙手一抓,擒拿手施展開來,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抓住,然後一個反扭,叫道:“別動!”
“啊!”肩膀處傳來巨大的疼痛,我忍不住叫瞭出來:“你幹什麼?放手、放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從實招來。”歐陽秋水略微放松瞭我的手,還是一副員警審問的派頭。
“大警官,放開我的手!”我眉毛一揚,微微瞇起眼睛盯著歐陽秋水說道,如果她再不放手我就要動手瞭。
“好瞭、好瞭,和你玩玩而已嘛。”歐陽秋水心裡感覺有些冷,仿佛被鬼看到一樣,有些委屈的樣子,嘟起嘴唇說道。
“那我和你說實話吧。”於是我把前兩天被狙擊手暗殺的事和今晚我暗殺李小林的事全部說瞭出來。
“原來是這樣。”歐陽秋水長長地舒瞭一口氣,突然緊張地抓著我的手臂搖道:“你的手要不要緊啊?傷得厲害嗎?還有哪些地方,給我看看。”
“啊!”她這一搖不要緊,可把我手臂的肌肉拉疼瞭,手臂越發痛得厲害,還有胯骨好像都腫瞭起來,我連忙說道:“歐陽大小姐,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粗魯,溫柔點好不好?”
“對不起啦,來,給我看看嘛。”歐陽秋水的語氣怎麼像撒嬌一樣。
“沒什麼事,你別大驚小怪的。”在女人面前,尤其是在一個女暴龍面前,我更應該裝得英雄點,可不能讓她小看瞭我。
歐陽秋水重新扶我在沙發上坐好,細心問道:“是不是很痛啊?想不到你竟然被狙擊手伏擊,你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呢?人傢也會擔心你的,你竟然這麼厲害,其、八個大漢都打不過你耶。”
歐陽秋水可是省級員警搏擊大賽的冠軍,對有本事的男人特別欽佩,自從黃強第一次動手被她看到後,她的心裡就有瞭黃強的影子,隻是她一直不知道而已,現在欽慕的人受瞭傷,她就不自覺地表露瞭出來。
“我還以為你會怪我把人殺瞭,面對這種人是不能手軟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說道。
“這種人死瞭更好,這樣他就不會再去害人瞭,我隻是礙於員警的身份,對那樣的壞人,我也很想親手殺死他們呢。”歐陽秋水對我安慰道,頓瞭一下,她又問道:“哎,黃大哥,你的藥箱放在哪裡,我替你上藥吧。”
混黑幫的人誰傢裡沒備一個急救藥箱呢?關鍵時刻能讓自己多活一條命,我指指房間說道:“在裡面呢。”
“那好,我扶你進去。”歐陽秋水總算鎮靜下來,一手牽著我的手,一手扶著我的腰。
我趁機把身子全掛在歐陽秋水身上,一隻手繞過她的肩膀,有意無意地垂下來,在她高聳的胸前晃動,歐陽秋水此刻心急如焚,哪裡想得到這些細節,被我的咸濕怪手捏瞭好幾下也渾然不覺。
“呀,真軟真滑,可惜戴有胸罩,影響手感瞭,不過有花紋和蕾絲邊,是半罩杯式的,要是能摸到她的乳頭就爽死瞭。”我真想三天不洗手,洗澡的時候還把這隻手舉得高高的,不讓它碰到水。
靠在歐陽秋水身上,聞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如蘭似麝,非蘭非麝,是處子的幽香,又是一個處女!我很驚訝,這個世界本來處女就少,竟然還能讓我碰到,老天對我真是太好瞭,一定要上瞭她,此女不上非男人也!我心裡暗暗打定瞭齷齪的主意。
歐陽秋水還懵懂無知,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羊入虎口,艱難地把我扶到床邊。趁著歐陽秋水扶我上床之機,我的手掌順下來又捏瞭她的屁股一把,夠肥夠翹,很結實,我興奮地暗想道:“我最喜歡大屁股瞭!”
“黃大哥,你哪裡受傷瞭,讓我看看。”歐陽秋水柔聲對我說道。
我指瞭指右肩膀,歐陽秋水慢慢地幫我脫掉上衣,她的身子前傾,兩個乳峰剛好湊到我的面前,雖然有衣服包裹著,還是能聞到一陣淡淡的乳香,高聳挺拔的乳峰近在眼前,我伸出舌頭想要舔,可惜夠不著,即使夠得著,此時我也未必敢舔,隻能望梅止渴瞭。
歐陽秋水終於脫掉瞭我的上衣,露出瘀黑紅腫的肩膀還有背後好幾道縱橫交錯的血痕,觸目驚心,見者痛心。
她倒吸一口涼氣,尖叫道:“黃大哥,他們怎麼下手這麼狠啊,太沒人性瞭!”
“是啊,都是些沒人性的傢夥。”我有些奇怪歐陽秋水此刻的語氣,不明白為什麼她從一個女暴龍突然轉變成一個溫柔的女子,仿佛一個柔情似水的嬌妻。
“趴下。”歐陽秋水讓我俯趴在床上,找到藥箱取出一瓶活絡油搽開瞭,手指纖細,白嫩得像玉蔥似的,在瘀青的部位來回揉著,觸摸在肩膀上,異常的舒服。
“嗯哦……啊……噢耶……”那種痛楚夾帶著舒服的感覺讓我大呼小叫,聲音怪裡怪氣的,著實讓人惱火,歐陽秋水臉紅瞭,說道:“黃大哥,是不是我弄痛你瞭?是不是太大力瞭?”
“不,沒。”我回過神來說道:“是你搽得太舒服瞭,我忍不住叫瞭出來。”
“那我小點力好不好?”歐陽秋水溫柔地問道。
“不用,你就按照剛才那個勁揉就好瞭。”我說道。
歐陽秋水接著又揉搽瞭幾分鐘,說道:“好瞭,黃大哥,你休息幾天應該沒事瞭。”
“嗯。”
“還有哪裡受傷瞭?”
我指瞭指下身,歐陽秋水的臉剛才不過微紅而已,現在變成熟透的紅蘋果,她剛才聽我詳細說事情經過時,聽我說到胯下尊敬中瞭一腳,她低著頭用手指指著我的褲襠,很羞澀地問道:“這……這裡嗎?”歐陽秋水聲音細若蚊蠅,連自己也聽不清楚。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人應該可以的。”我故意來個欲擒故縱。
歐陽秋水不知哪來的勇氣,鼓起勇氣說道:“不行的,你一個人不方便,我替你看看吧,來,脫下褲子。”說到後面,她已經是緊張得手腳僵硬,說話都有些結巴瞭。
“這樣不好吧,我去醫院……”歐陽秋水越是這樣,我就月是要拒絕,這樣才能讓她知道我是正人君子,而我越是拒絕,歐陽秋水就越會堅持下去,這就是三十六計中的欲擒故縱。
我又不是正人君子,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還要等到何年何月?而且這麼好的處子之身對我的練功有莫大的好處,我能放過嗎?一念及此,便裝作右肩麻木影響到手臂的活動,抬不起來,說道:“歐陽警官,我的手疼得厲害,你幫我脫褲子吧。”
“這……這……”這下子輪到歐陽秋水遲疑瞭,做瞭一個深呼吸,她咬牙強忍著羞意,屏出呼吸,輕輕替我解下褲帶,看到瞭三角褲,中間鼓起老大一團。
“呀!”她心裡驚叫一聲,趕緊閉上眼睛,探著手去拉內褲褲頭,手指忍不住顫抖起來,突然她握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想起那是什麼,立即嚇得松手縮回去。
看著歐陽秋水如臨大敵的表情,我差點忍不住笑瞭出來,剛才就是我移動身子讓她握住那軟綿綿的小弟弟。
“不行……真的不行,好難為情、好緊張、好難受……”歐陽秋水暗想著閉上眼再次做瞭一個深呼吸,緩和瞭一下情緒,又想道:“我這是在救人,就當我是醫生,他是病人好瞭,對,醫生對病人沒有害羞不害羞的。”
一想到此,歐陽秋水睜開眼睛,快手快腳拉下我的褲子,她給自己進行強烈的催眠和暗示,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輕輕捏起我的小弟弟上下翻看,心裡嘀咕著:“怎麼和小孩子差那麼多,軟綿綿的,黑乎乎的,樣子還真難看。”
我靠,她也轉變得太快瞭吧,竟然敢玩我的小弟弟?我差點忍不住讓小傢夥當場雄起,連忙做瞭一個深呼吸,強自壓制它。
傷在腹股溝靠大腿的地方,瘀青腫起好大一塊,歐陽秋水替我塗上紅藥水,懼意去後,起瞭好奇心,偷眼望瞭我一會兒,以為我不在意,便又輕輕碰瞭一下小弟弟,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是也。
冰涼的手指一接觸,我憋著的一股氣再也忍不住,小弟弟以肉眼見得到的速度迅速雄起,一眨眼就從一條軟綿綿的爬蟲進化成為威武雄壯的鋼將軍。
“啊?”歐陽秋水忽然見到金槍的真實面目,羞得紅暈滿臉,忍不住驚叫出來,暗想道:“這就是剛才的小爬蟲嗎?”
“嘿嘿……”我連忙拉起褲頭,穿好褲子,淫笑道:“有機會再給你看。”
歐陽秋水羞紅著臉沒有說話,低著頭不時地偷看我幾眼。
嘿嘿,這個小妮子有戲,下次傷好瞭一定找機會把她給幹瞭,我看著羞紅著臉的歐陽秋水,暗暗下定瞭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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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黃強。”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我嚇瞭一大跳,我是觀察瞭很久才走進校門的啊,怎麼還是被她發現瞭。
“黃強,這麼些天,你為什麼躲著我啊?怕我吃瞭你?”徐向月從值班室裡走出來,一臉的委屈和抱怨。
“沒有,我這不是剛到校嗎?”我有些心虛,不敢看著她,自從和她發生瞭關系後,我不知道如何面對,隻好躲著她瞭。
“那你鬼鬼祟祟幹嘛?”徐向月問道。
“這個嘛,我是在觀察敘述,看學生有沒有遲到的。”提到這個我就理直氣壯瞭,腰板也直瞭,大手一揮,睥睨天下。
“哦,原來是這樣啊。”徐向月低著頭沒有說話瞭。
“那,那我先走瞭。”說完,我逃也似的沿著校道跑向辦公室。
“唉,真是冤傢!”徐向月看著我離去的身影,重重地嘆息道,心中暗想道:“你可知道,我已經是你的女人瞭,一日是你的女人,一生都是你的女人瞭,不論你是否給我名分,今生我都是你的女人!”
唉,最難消受美人恩,徐向月是我的上司,以後怎麼和她相處呢?和她結婚,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因為她的年齡,而是因為我如果和她結婚瞭,那席歡呢?杜曉燕呢,張敏呢?我怎麼面對其他深愛我的女人,這是一個煩惱的問題,女人多瞭也煩惱。
我草草地上完瞭課,心事重重地回到辦公室,無心備課也無心改作業,趴在桌子上無所事事。小黑打瞭一通電話給我,報告整個南韶的情況。
現在南韶好像掀翻瞭天一樣,李小林的死對仲裁委員會所有成員絕對是一個重磅炸彈,李小林派已經亂瞭陣腳,像無頭蒼蠅一般亂竄,李小林不但是他們的領導,還是他們的軍師,他們猜測肯定是安定國派人幹的,正要采取狠厲的報復手段,可是他們才走出大街,便看到瞭每條街道,尤其是黑風幫和龍義堂總部所在的街道到處是荷槍實彈的員警,便都縮回瞭老巢。
每條街道都由五個特警帶著一群員警維持秩序,這是歐陽秋水昨晚和我商量討論制定出來的方法,目的就是防止李小林派鬧事。
安定國派也在猜測到底是誰幹的,依照我平時做事的凌厲手段,他們都猜到是我,安定國更是打瞭好幾次電話給我,可惜都是“正在通話中,無法接通”。
不管是誰幹的,他們都非常高興,終於把李小林扳倒瞭,以後就是他們的天下瞭。
這些都在我的預料當中,所謂“樹倒猢猻散”,群龍無首,李小林派的其他人現在肯定如熱鍋上的螞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近期不敢有所行動,歐陽秋水的“嚴打”肯定會使他們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收拾黑風幫和龍義堂隻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