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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夜醉情(上)

  搞定瞭工作,我的心情無比舒暢,告別瞭林嵐,我一路哼著小曲走出校門。

  校門保安室的那個保安看見我高興的樣子主動和我打招呼,笑嘻嘻地說道:“喲,這個不是剛才的小夥子嗎?看你高興勁,成功瞭吧?”

  “那是當然,我黃強一出馬,保管馬到成功,哥兒們,以後我們就是同事瞭,我叫黃強,你叫什麼啊?”我高興地回答道。

  “我叫馬浩,你叫我小馬就好瞭。”那個保安也很爽快地說道:“那我現在不是得叫你黃老師瞭?”

  “那是當然瞭。”我頭一揚,很驕傲地說道:“年和你聊瞭,我還有點事,明天見。”我說完揮揮手走出瞭校門。

  “唉,應聘成功瞭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呢,看他高興的那個勁兒,好像撿到寶貝一樣。”馬浩看著黃強的背影,搖搖頭又縮回保安室瞭,喃喃自語道:“唉,也不知道能待多久呢?那群敘述,唉,簡直就是魔鬼!”

  難不成這個馬浩多少知道一點學校這次招聘老師的內情?現在的學生果真有那麼恐怖?

  這一切我當然沒有聽到,我正高興得很呢!終於找到自己理想的工作瞭,而且還是南韶數一數二的名校,薪水高,待遇好,我真是大發瞭。杜曉燕和張敏都在這所學校,以後可以經常見到她們,也方便照顧她們。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應該去張敏傢看一看,反正時間還早呢,雖然那個混蛋楊宏昨天已經離開傢瞭,但是他會不會再次殺回來呢?我不得而知,我決定現在就親自去一趟張敏傢,也算是事後回訪吧!

  我憑著記憶,連換瞭幾趟公車才到張敏傢的那個社區,走到張敏傢門前,鐵門緊閉,我貼耳仔細地聽瞭聽,裡面沒有一點動靜,推瞭推鐵門,鐵門緩緩地開瞭,這說明是有人在傢的。

  “誰呀?”徐英正坐在院子的一張小凳上擇菜,聽到鐵門響問道,待抬頭看到是我,連忙放下手中的菜站瞭起來,滿臉堆笑地說道:“是小黃啊!來來,坐。”

  “阿姨好,準備做飯瞭啊?”我也應道,走到徐英前面。

  她要迎我進客廳坐,我連說不用,她連忙拿瞭一張小凳子給我坐,我順手拿起菜籃裡的青菜特擇菜,一邊和她聊開瞭。

  楊宏昨天離開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過,連電話也沒有打,似乎真的聽話離開南韶瞭,張敏傢裡一切都還好,至於張敏的弟弟沒有見到爸爸也沒有問什麼,也許早就習慣瞭楊宏的三天兩頭不回傢。

  真希望楊宏真的離開南韶,從此改邪歸正,不然他的下場會更慘,我心裡暗暗祈禱,然後向徐英告別,她當然不肯,怎麼都要留我在傢吃飯,拗不過她的熱情,我就留瞭下來,在她傢吃午飯。

  午飯過後,我又獨自一人逛去康欣的店裡,打算今晚請她們吃飯,告訴她們我找到工作的好消息,和她們一起慶祝一下。

  康欣聽到我說在南韶一中找到瞭教書的工作,也打心眼裡替我高興,非常贊成我的想法,還說要請我吃飯,於是又是一番爭執,最後還是康欣贏瞭,答應讓她請我吃飯瞭。

  “康姐,你真是的,這點都要和我爭。”我嗔怪道。

  “小強,你我都什麼關系瞭,還在乎這個嗎?你現在不是沒什麼錢嘛!等你領瞭工資後再回請我也可以啊!”康欣柔情地看著我溫柔地說道。

  “那好,等我發瞭工資馬上請你和曉燕吃飯。”我笑道。

  “那我等著那天哦。”康欣調皮地看著我說道。

  我突然發現康欣這副調皮的表情在成熟中添加瞭一些可愛,竟然顯得非常的嫵媚,風情萬種起來,一時我竟然看呆瞭。

  康欣看到我癡呆的表情,馬上明白過來,臉馬上紅瞭,嬌羞地看瞭我一眼,隨即低下頭不再說話瞭,一時店鋪裡寂靜瞭起來,氣氛有些曖昧,雖然我們早已有瞭親密關系,但是在公開場合還是有些不習慣,直到有人走進店裡看衣服,才把我們從這尷尬中解脫出來。

  下午生意不怎麼好,康欣幹脆早點關瞭店門,提前和我一起回傢。四點半回到傢裡,休息瞭一會兒,等到五點鐘杜曉燕回來,我把這件事和她一說,她也非常高興,又蹦又跳的,突然抱住我,給瞭我一個親密的擁抱,並大聲說著祝賀的話。

  “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上學一起回傢瞭,真好!”杜曉燕看著我喜滋滋地說道。

  “是呀,天天有人看著啦。”我笑著伸出手指在她鼻尖上刮瞭一下。

  “好瞭,我們去吃海鮮吧!”康欣看到我和女兒這麼親密,心中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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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鮮店二樓的一間包間內,康欣要瞭三隻大龍蝦和三隻大閘蟹,外帶一些味道鮮美的海鮮,以及一瓶牛奶、一瓶果汁和一瓶紅酒。

  我給康欣倒瞭一杯紅酒,也給自己倒上一杯,杜曉燕就喝牛奶,然後我舉杯說道:“謝謝這段時間康姐給我的照顧以及今晚的海鮮,我敬你一杯。”

  “小強你說的什麼話,我倒要感謝你對曉燕的照顧呢。”康欣呵呵笑著,頓瞭一下繼續說道:“今晚不說這些瞭,今晚就替你慶祝,慶祝你找到瞭一份好工作,曉燕,來,大傢一起來幹杯!”

  杜曉燕拿起牛奶,以牛奶代酒,大傢碰瞭碰杯子,算是一起喝瞭杯慶功酒。

  “來,吃海鮮,這些海鮮都是廣東那邊空運過來的,平常可沒怎麼吃過,大傢都來嘗嘗。”康欣喝瞭口酒,極力招呼道。

  席上氣氛很熱烈,菜是好菜,酒是好酒,人是美人,我喝得有些兇,大口、大口地喝著紅酒,而康欣也是很熱情地陪著我喝。

  一口喝幹杯中的酒,我給自己又倒上,放下酒瓶,我碰瞭碰杜曉燕的胳膊,笑道:“曉燕,你已經長大瞭,也跟哥哥來一杯,怎麼樣?”

  杜曉燕今天一天的心情都非常好,對她這種性格內向的女孩來說,好心情就是一種催化劑,讓她能夠放開心懷,多說許多話,聽到我的話,杜曉燕極力端起酒杯我面前,我笑著給她倒瞭一點,她站起來說道:“恭敬不如從命,強哥,我也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後天天開心,工作順利,萬事如意。”

  聽到杜曉燕的話,我端起酒杯,和她碰瞭碰杯子,感慨萬千地笑道:“曉燕敬的酒我一定得喝!”說完,一口氣把酒喝瞭下去。

  這一頓飯一直從六點半吃到九點多,一瓶紅酒我一人喝瞭有八成,頭都有點暈,走在路上,被風一吹,稍微有些清醒過來。雖然白天溫度挺高,但是一到瞭夜晚,氣溫還是有點低。

  走到我經常跑步的岔道口時,我們看見有個人倒在路邊,急忙走過去,是一個女人,披著一頭秀發,不過此刻非常凌亂,看不清她的臉。

  “小強,你去扶她起來。”康欣說道。

  我彎腰把女人扶起,秀發一甩,藉著夜晚的路燈,終於看到瞭她的臉,“啊!”我驚叫一聲,這個女人竟然是席歡!

  “怎麼瞭?”康欣緊張地問道。

  “沒什麼,她是我的朋友,曉燕也見過的。”我說道:“就是上次我們在超市見到那個被小偷偷錢包的那個女人。”

  “哦,是她啊!”杜曉燕想起來瞭。

  席歡渾身散發出濃重的酒氣,醉得非常厲害,歪歪斜斜的靠在我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身上,不時地張一下嘴,噴出惡臭的酒味,不時又磨磨牙,根本不知道身在何處。

  “喂,醒醒。”我讓席歡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右手攬住她的腰,左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拍著,一邊拍打一邊叫喊。

  “嗯,不要吵,我還要喝,喝……”席歡的手在空中亂舞一下,嘴裡嘟嚷著。

  “醒醒,醒一醒。”我手上加大瞭力度,也不知她怎麼會喝這麼多酒,真是傷腦筋。

  “唔,呃……我還要喝……”席歡依舊嘴裡嘟嚷,滿嘴的酒氣噴在我臉上,聞之欲嘔。

  “打大力點。”康欣說道,接著走瞭過來,“讓我來。”康欣說著就用手指在席歡的人中上用力掐。

  “啊……呃……”席歡感覺到人中傳來的巨大疼痛,猛然大叫瞭一聲,然後身子一聳,腦袋一伸,從嘴裡湧出大量的穢物來,奇臭無比。

  康欣在她嘔吐前已經閃開瞭,我一邊拍打著席歡的背,一邊說道:“小歡,是我,小強啊!”

  席歡終於不吐瞭,杜曉燕從包裡拿出紙巾遞給我,我幫席歡擦幹凈嘴巴,然後扶正瞭她,她終於比較清醒瞭,看著我,含糊其辭地說道:“你是小強,嘿嘿,我認得你,你是小強。”

  “康姐、曉燕,這裡離傢裡也不遠瞭,要不你們先回去,我把她送回她傢。”我看著康欣和杜曉燕,歉意地說道。

  “這樣也好,讓一個醉醺醺的小姐自己回去也不放心,肯定是遇到什麼傷心事瞭,要不然也不會喝這麼多酒,如果她醒瞭就多勸勸她。”康欣說著拉起杜曉燕的手,關心地說道。

  “強哥,那你要小心哦。”杜曉燕調皮地說道。

  “好的,你們回去吧!”

  康欣和杜曉燕兩人和我揮瞭揮手,先回傢瞭。

  “小歡,你傢在哪裡,走,我帶你回傢。”我扶著席歡問道。

  “嘿,小強,今天我很高興,我終於又自由瞭,呵呵……”席歡笑嘻嘻地說著,身子亂顫,那豐滿的胸部一下一下地碰撞著我,那種豐滿那種柔軟真的好舒服啊!

  昏黃的路燈下,此時的席歡竟然有種誘人的美,二十五、六的年紀,渾身散發出迷人的風韻,鵝蛋臉酡紅醉人,柳葉眉下春杏眼,朦朧迷離別樣美,小嘴櫻桃一點紅,身材豐滿,彈性十足,雙峰高聳,脹鼓鼓的碩大無比。裙子下擺弄皺瞭,露出白皙粉嫩的大腿,就算我這個花叢老手見瞭也不禁有些心動,頭暈目眩,口水直流,再加上她的身子緊貼著我,不停地摩擦,即使是柳下惠來瞭,也會禁不住心猿意馬的。而我不但不是柳下惠,更是色中餓鬼,被席歡撩得我火燒火燎的,反正也沒人,我的一雙手已經忍不住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自由好、自由好,你傢在哪裡?我扶你回去。”我扶著她的身體問道,我隻知道每次跑步她都是從這條路跑出來,具體在哪個位置我還真不知道。

  “謝謝……你,我在林蔭路……一百七十六號。”她的神情還是不怎麼清醒,嘴巴結結巴巴的。

  總算問到瞭,真是謝天謝地,我扶著席歡跌跌撞撞地在林蔭路上找一百七十六號。這條林蔭路真是名副其實,路不大,才四、五米寬,兩邊種滿瞭丁香樹,丁香樹的樹冠都已經向路中央伸展,幾乎把整個路面都遮蓋瞭,即使是白天的太陽很大,這條路還是樹蔭滿路。

  席歡看起來有一米七的個頭,身體又豐滿,應該有一百斤左右,抱在手上還挺沉的,我一路上辛苦地跟著她跌跌撞撞,半個小時後終於找到瞭一百七十六號,是個不大的社區,我們停在社區門口,又不知道她傢在哪棟哪樓,又隻能問她瞭:“你傢在哪棟樓,多少號?”

  “我傢在八棟5〇2……”看來她還沒有完全迷亂,這次比較爽快地說瞭出來。

  和社區的門衛老頭說瞭很久他都不放我進去,最後我讓他看瞭看席歡的臉,而席歡也笑著叫瞭他一聲“老伯”,他才認出席歡來,放我進去。

  “嘿嘿……小強,你的手摸著我,好舒服,呵呵……”席歡亂笑,兩隻手吊在我的脖子上,豐滿的身子完全靠在我懷裡,豐滿的乳房摩擦著我的身體,讓我禁不住心旌搖蕩,心猿意馬起來。

  她竟然知道我在摸她,我不由得臉一紅,好在是夜晚,沒人看見,否則我得往地洞裡鉆瞭。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一邊扶著她一邊問她,心中突然想作弄她一下。

  “你,你不是小強嗎?”席歡迷離著眼睛思考道。

  “我,我不是小強。”

  “那你是誰?”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不是小強。”

  “你不是小強,那你是誰呢?”席歡低著頭沉思起來,說道:“你,你是松松?真的是你嗎?松松,你不要離開我,不要!”說著說著,她就哭瞭起來。

  “松松的誰?她的男友?難道他們分手瞭,她才這樣?”我心裡揣測道。

  “松松,我愛你,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席歡眼裡不停地湧出眼淚,哭得很傷心。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我連忙緊緊地抱住席歡,安慰道:“不分開、不分開,我們不分開。”

  “松松,你要我我現在就給你,不要離開我,我現在就把身子給你。”席歡哭泣著,兩隻手放在自己的裙子要解開扣子來。

  我靠,松松是哪個混蛋,竟然因為這個而分手,真他媽的不是人,我連忙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解開自己的裙子,安慰道:“好、好,我不離開你。”

  “松松,我想好瞭,要瞭我吧!”席歡說著兩手不停地在我身上亂摸,甚至隔著褲子摸起我的金槍來,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

  本來我就難以抵擋她迷人的風韻,現在更是被她摸得渾身欲火難耐,金槍怒脹,蠢蠢欲動。

  我伸手在她胯下一摸,入手濕劃黏稠,天哪,她的裙下已經濕瞭一大片,能感受到她下體內正在源源不斷地流出春水,分明是急不可耐、春情勃發瞭。

  已經找到第八棟樓瞭,我扶著她走上樓梯,她真是醉得可以,兩隻手在我身上不停地亂摸,一隻手竟然早已解開褲襠拉鏈伸進去瞭,抓著我怒挺的金槍放肆調戲。到瞭五樓,我在她身上掏摸瞭老半天,也沒找到鑰匙,估計可能是在哪裡丟失瞭。

  敲瞭好一陣子門,也沒人來開門,我忍不住嘀咕道:“不會是一個人住吧?她沒有傢人嗎?”

  “唔,好大啊!我要……”她在我懷裡開始呻吟,一隻手開始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揉搓。

  好在是深夜沒人看到,要不然我還不羞死瞭。

  最後在她隨身帶著的小包包裡找到瞭一把鑰匙,應該就是門的鑰匙。我把鑰匙取出插進鎖孔,一轉還真的開瞭,我抱著她走進屋裡,用腳把門關上,隨手開瞭燈。

  這是一套兩房一廳的房子,裝修比較簡單,不過現在的裝修理念不同瞭,簡單就是時尚。

  這時的席歡已經完全迷糊瞭,急促地喘息著,還在我身上亂摸亂蹭,雙手竟然來脫我的外套,讓我忍不住氣血翻騰,隻想把她幹瞭。

  我雖然好色,但我做事是有原則的,就是不會趁人之危。我抱起她,找到她的臥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後急忙退瞭出來,找到洗手間,先用冷水龍濕自己的臉,清醒一下頭腦,滅滅自己的欲火,連續做瞭幾個深呼吸,看看鏡子裡的自己,滿眼的情欲慢慢冷靜下來,躁動的心跳也跳得均勻瞭。

  我拿起一條毛巾,浸濕瞭扭得半幹,然後急忙跑回那間臥室,準備給她擦把臉。

  美女已經在床上蜷成一團,雙手在自己的裙子上亂扯,裙擺上翻露出雪白的大腿,胸口的扣子已經解開,時而在床上翻滾,時而雙腿緊夾,呻吟不斷,嬌啼浪叫。

  從來沒有經歷過情欲的她現在已經完全陷入情欲之中瞭,也許是剛才我一路上對她的撫摸挑弄激起瞭她沉睡的情欲,而一發不可收拾,又或許是她在迷亂中將我誤認為她的男友松松瞭吧!

  看到這樣的場面,剛被壓下的欲火又有瞭抬頭的趨勢。我趕緊過去扶住她,並且用冷水毛巾在她臉上、脖子上擦起來。

  “嘿嘿……”她淫蕩地笑著,兩手在我的身上亂摸,摸著、摸著,一隻手已經伸到我褲子裡抓住金槍亂摸,也許是我男人的氣息讓她喜歡吧!也許這男人的雄性氣息能讓她的情欲得到釋放吧!也許是男女自然相吸的道理吧!她知道我是男人,可以滅她的欲火,或許她是真的把我當成瞭松松,才會如此放肆、如此淫蕩。

  現在我們這樣的姿勢曖昧無比,她春光大泄,改露的地方都露瞭,不該露的地方也露瞭出來。胸前玉乳顫巍巍,雪白雪白的仿佛兩個水蜜桃,兩乳形成的乳溝深不可測,最後消失在衣服裡,無比的誘人。

  我的理智正在逐漸離我而去,金槍早已一柱擎天,心兒亂跳,連擦臉的手都有些顫抖瞭。這是一個令男人著迷的尤物,面對成熟的她,換作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猿意馬,色授魂與,更何況此刻她羅衫半解,內裡的美妙光景隱約可見,她又是那麼的意亂情迷,情欲高漲,如果這樣還沒有反應的話,那麼這個男人要麼陽痿,要麼就喜歡斷背山瞭。

  要不要把她幹瞭?我內心極其矛盾,在這種情況下上瞭她也沒人知道,白白撿瞭一個大美女,如果不幹好像又有白吃都不吃,太白癡瞭。

  幹還是不幹,這是一個問題。

  突然我感覺下體一涼,風兒吹拂著怒挺的金槍,席歡一隻小手伸瞭進去,扒下我的內褲,把粗硬的金槍掏瞭出來。我低頭一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我的皮帶解開瞭,把褲鏈也拉瞭下來,現在正用雙手握著金槍輕輕地套弄。

  罷瞭、罷瞭,即使她把我當成松松也好,當成小強也罷,我覺得把她幹瞭,從她的話著可以聽出她也許還是個處女呢,如果幹瞭她,也許我的歡喜禪功會有所突破呢!我腦袋中靈光一閃,終於為自己找到瞭一個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