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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情挑麗姐

  走進丘心潔的辦公室,她正兩眼緊盯著電腦熒幕。

  “我的寶貝,在看什麼啊?”我走到她身後,兩手從她肩上探下,輕輕地按在她胸前兩團飽滿豐潤的軟玉上。

  “億萬富豪暴死”幾個大字映入眼簾,我輕輕一笑,在她的胸部用力揉搓瞭一下,調笑道:“嘿,在挑選目標啊?”然後在她耳垂上濕濕的一舔,又說道:

  “要不要我介紹幾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富豪給你呀?”

  “嘿嘿……好啊。”丘心潔嬌笑一聲,轉過頭來親吻我。

  “哼,你舍得我呀?”我伸出舌頭緊緊纏繞她的丁香小舌,兩隻手也從她的領口伸瞭進去,推開她的胸罩,握著她飽滿堅挺的乳房,輕輕地揉搓拿捏著,很快她的乳頭就堅硬地立瞭起來。

  “嗯嗯嗯……”丘心潔發現自己越來越受不瞭我的挑逗,隻要我稍微觸碰到她的身體,她下面就潺潺不斷地流出蜜汁,癢得很。

  “老公,我要吃你的。”丘心潔對我的長槍是越來越迷戀,每次做愛的時候她都要用嘴來吃,她喜歡那堅硬滾燙的感覺。

  我移動身體,站在她的側面。丘心潔兩隻手飛快地拉開我的褲鏈,頭一低,張嘴就把金槍吞瞭進去,來瞭一個深喉,良久才一起一伏地吞吐起來。

  槍頭越發的猩紅光亮,圓圓的像頂巨大的蘑菇傘。丘心潔終於吐出金槍,一絲口涎從槍身上拉得好長,她滿足地用手指一擦嘴巴,迷離著兩眼,用手再次握瞭握金槍道:“真的好粗好長!”然後背轉身跪在椅子上,翹起肥臀,呼喚道:

  “插進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我把她黑色的內褲拉下,露出瞭又肥又白的臀部,光潔無比,我輕輕地用手掌拍打瞭幾下,發出清脆的“啪啪”之聲,晶瑩剔透的蜜水已經從她的花徑洞口流下,掛在肥厚的花唇上,從她緊夾的臀部看過去,兩片肥厚的花唇緊閉著,仿佛一件藝術品一樣,美麗異常,又像一隻鮑魚,讓人食指大動,忍不住就想插入裡面。

  “我來瞭。”說話間,我已經挺槍刺入瞭她的體內。

  良久,雲收雨歇,丘心潔依偎在我的身邊說道:“你知道我剛才看的是什麼嗎?”

  “不是一般的新聞嗎?”我回答道。

  “當然不是瞭,你看。”丘心潔移動瞭一下滑鼠,熒幕亮瞭起來,她說道:“這個富豪是廣東制衣集團的董事長。”

  “哦?”我認真地看著熒幕上的字瀏覽起來:“江海天,廣東制衣集團的前董事長,昨晚心臟病發作,經搶救無效,於昨天上午十一點十六分去世,留下億萬傢產,遺囑中把其財產分為三份,幾處房產和存款五千萬留給瞭兩個兒子,卻把最大的財產——廣東制衣集團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全部留給女兒江麗,可是據稱其女兒江麗五年前離傢出走,至今消息全無,兩個兒子於是互相爭奪這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廣東制衣集團董事會已經在尋求各種途徑尋找江麗,提供有用消息者,獎勵十萬,找到江麗者,獎勵一百萬。”其後還附有一張照片,照片比較舊,照片底下有一行小字註明這是江麗十年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大約二十歲左右,長得很秀麗,齊耳的短發、活潑的笑容,正是青春飛揚的時期。依稀有些眼熟,我努力在腦中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是誰。

  “這個女孩真幸運,一下子就成瞭億萬富翁。”我說。

  “是呀,現在廣東制衣集團的股票每股已經漲到瞭六十九塊錢。要是我有那麼多錢,還真不知道怎麼用呢?”丘心潔接著說道。

  “傻瓜,用不完可以給我用啊。”我用嘴唇輕點瞭一下她的臉蛋,笑道:

  “不過這個女孩也很可惜,也許她並不知道這則消息呢。”

  “是呀,十年前的照片跟現在應該變化挺大的,茫茫人海還真難找到。”

  “不過,我覺得這個女孩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嘿……你呀,看到漂亮的女孩就眼熟。”

  “真的,應該在哪裡見過的。”

  “嘻嘻,是不是你這個東西見過她呀?”丘心潔指著我的褲襠調笑道。

  嘿,想不到這個小妮子還會說這種色色的笑話,我抱著她親吻道:“那倒沒有,不過這個東西現在還想見你那個東西。”

  “嗯……”丘心潔羞紅著臉掙紮道:“有什麼好見的,天天都見,剛才還見過瞭呢。”我還抱著她,逗樂道:“見過瞭就不能再見一次嗎?”

  “那、那就讓它們再見一次吧。”丘心潔心兒亂跳,在辦公室做愛讓她高潮來得特別快、特別兇,也許是環境的因素吧,緊張而刺激。一想到那山洪爆發般的快感,她就止不住心跳臉熱。說著,她已經拉開瞭我的褲鏈,小手握住長槍快速地套弄起來。

  當丘心潔體內癢得受不瞭的時候,她雙手撐著辦公桌,然後慢慢地蹲坐在我身上套住瞭金槍,扭動身子搖晃起來。

  ************

  幾天後,李雄打電話邀我去看大哥張雲龍,說好久沒有在一起聚聚聊聊瞭。

  下午下班後,我打電話告訴曾寧她們,我不回傢吃飯瞭,要很晚才回去,然後我就驅車直奔金海灣娛樂城瞭。

  自從沈明遠瘋癲之後,大哥一直都鬱鬱寡歡的,我和李雄那陣子沒事就跑去金海灣那裡陪他,希望能讓他快點走出陰影。後來他慢慢地好一點後,我已經有一陣子沒去他那裡瞭。

  李雄提前給張雲龍打瞭電話,所以一到金海灣,張雲龍就帶我們去西餐廳進餐。西餐廳裝飾得很豪華,給人一種復古的氣息,在具有東方古典的環境裡吃著西方的餐食,使人產生一種矛盾錯亂的感覺,恰恰地激發瞭人們的食欲。

  不論是新西蘭去骨小羊排、巴西烤小牛肉,還是各種醬汁、水果沙拉,還是各種糕點甜品,都是那麼的美味,口感一流,真是頂級享受!

  晚餐過後,我們回到張雲龍的辦公室,在休息室裡喝茶聊天,講些無關緊要的廢話和一些黃色笑話。現在的男人似乎在一起聊天都會講黃色笑話,其實隻要無傷大雅,能博得一笑,講講又有何不可呢?

  休息瞭一陣子,張雲龍便說去“天上人間”玩,叫領班一問,“天上人間”房正好是空著的,我們便上去瞭。先是桑拿,在熱氣騰騰的木房裡讓蒸汽蒸得大汗淋漓,渾身舒泰。然後去瞭推拿按摩,在日式按摩房裡,穿著整齊和服的日本女孩非常恭敬地迎接我們的到來,那背著小枕頭的和服,小步快走的日本女孩,仿佛到瞭日本,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張雲龍笑道:“這是我重金從日本找來的女孩,如假包換,絕對正宗。”

  “讓小日本的也為我好好服務、服務。”李雄脫下浴巾趴在按摩床上道。

  “打炮都沒問題,這些日本女人可以讓你為所欲為,絕對的順從。”張雲龍大笑道。

  “是嗎?”李雄也嘻嘻笑著,然後摸瞭一下給他按摩的女人的奶子道:“待會兒老子一定要好好地幹你一場。”

  “隨時歡迎光臨。”日本女人用不純正的國語道。

  “哈哈……”我們三人都為她的對白而忍不住大笑起來。

  日式按摩最讓我喜歡的就是踩背瞭,所以從事日式按摩的女人一定得嬌小玲瓏,要不光睬在男人背上就夠他受的瞭,哪裡還談得上享受呢?而且踩背要求的技術也是非常的高,力度輕重的拿捏、部位的感覺準確,都要求是精益求精的。

  按摩完畢後,李雄抱起身邊的日本女人,哈哈大笑道:“不管瞭,這個女人太惹火瞭,已經把我的火苗點燃瞭,不去她的消防通道滅滅火,恐怕要欲火焚身瞭。”說完,就抱著女人走進瞭一間房,關上房門,馬上就傳出瞭女人的呻吟之聲。

  “三弟,二弟已經迫不及待瞭,你呢?也去享受享受這東洋美女的滋味吧,包你回味無窮,吃過還想回頭。”張雲龍笑瞇瞇地看著我說,兩隻手已經一上一下在日本女人的乳房和下陰處撫摸起來瞭,女人的呼吸立刻變得粗重起來。

  “呵呵,大哥先請,東洋美女的確銷魂,你看她的火已經被你傳過去瞭,快去救火吧。”我指著他身邊兩眼微閉,舌頭在嘴邊輕舔的女人道。

  傢中已經有五個日本女人瞭,而且還是極品的美女,東洋美女的滋味我早就一清二楚瞭,那絕對順從的婉轉、那柔媚風騷的放蕩是絕對的享受。

  “哈哈……那我就充當一回消防官兵好瞭,走,滅火去……”攬著美女的細腰,張雲龍也走向瞭一間房。

  “先生,我們也走吧。”日本美女已經兩手放在我的胯間,準備要摸向我的金槍,但是她的職業操守告訴她,在沒有得到客人允許的情況下,不能摸,所以她在說話的同時還用眼睛在征詢我的意見。

  “摸吧。”我掀開浴巾,巨大的金槍跳躍起來,仿佛在向她打招呼,又似乎在向她示威,猩紅光亮的槍頭閃著紅潤的光澤,粗大而好看。

  “啊!”一聲驚呼,日本女人張嘴大叫起來,男人的這東西她見得太多瞭,日本國內的男人也就一點點,又短又小,隻能算是一根巨大的牙簽。雖然中國的要比日本人的要粗長得多,但是眼前這根金槍卻是見所未見,不僅又粗又長,而且槍身挺直堅硬,非常的好看,粗大的槍頭就好像一個鴿蛋一樣,圓圓的張著小嘴。

  “喲西……”女人突然冒出一句鳥語,兩眼綻放出光芒,死死地盯著我的金槍,欲望無限。

  她顫抖地伸出小手慢慢接近金槍,生怕它隻是一個夢被驚碎,又怕它像一隻小鳥會飛走,待近瞭,她閃電般地握住瞭金槍,緊緊地握著,然後快速低下頭含著那粗大的槍頭,伸出舌頭在槍頭周圍舔瞭好一會兒,才一起一伏地吞吐起來。

  女人吞吐瞭許久,直到嘴唇發紅,兩頰累瞭,她才抬起頭,眼睛還戀戀不舍地盯著它看。金槍收到滋潤刺激越發地堅挺瞭,怒挺的金槍就滑進瞭她狹窄多水的花徑中去,淫水四濺,噗嗤作響。

  “啊……”一聲長吟,女人身體前挺,小巧而豐滿的土方緊緊地貼著我的身子,頭向後仰,秀發亂舞。

  我一邊走向房間一邊在日本女人身上挺動著,每一下都是深入到底,每一下都是狠勁十足,直探她的花心深處,在她的花心深處胡攪蠻纏,日本女人發出驚天動地的浪叫聲,果然淫蕩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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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子後,張雲龍和李雄坐在寬大的休息室裡聊著天,他們很早就出來瞭,出來的時候,聽到我在的那間房裡還在繼續上演男人與女人沒有硝煙的戰爭,對視一笑,知道我是個強悍得變態的摧花辣手,正在為國爭光,就出來到休息室裡瞭。

  “大哥,你知道我們為何叫日本為日本嗎?”李雄喝著啤酒問道。

  “嘿,想考我嗎?”張雲龍一笑,把一顆花生米高高丟起,然後仰頭接在嘴裡,嚼得“吧吧”作響,才說道:“不過我還真不知道呢。”李雄解釋道:“嘿嘿,明朝時,我們稱他們為倭寇東瀛,後來在二戰中日本戰敗瞭,再也不能四處出來作亂瞭,他們的士兵沒有瞭慰安婦,就隻好自慰瞭,所以叫‘自慰隊’嘛,那麼也就叫‘日’本人嘛,所以我們罵他們叫‘狗日的’。”

  “哈哈……”張雲龍大笑。

  “呵,笑什麼呢?”門推開瞭,風情萬種的麗姐進來瞭,笑語嫣然地問道:

  “看把兩位大哥高興的。”

  “笑話而已、笑話而已。”張雲龍回道。

  “剛才我的領班說你們上這裡來玩瞭,我就上來看看。咦,就隻有你們兩個嗎?小強沒來嗎?”麗姐問道。

  “大哥你看,我說麗姐偏心嘛,眼裡就隻有三弟一人。”李雄嚷嚷道。

  “哪有,我的眼裡現在隻有你們兩個人啊。”麗姐眼波一轉,婉轉道。

  “我看啊,麗姐八成是喜歡上三弟瞭,不,九成都有。”張雲龍也是一唱一和打趣道。

  “十成都有。”李雄跳瞭起來,躲開瞭麗姐的襲擊。

  “哼,你們就知道欺負我。”麗姐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

  李雄突然向張雲龍拋瞭一個眼色道:“我們三個剛才在日式房裡按摩,小強呀,舒服到一下子就睡過去瞭,我們不好吵醒他,所以就先出來聊天瞭,麗姐,你去把他叫醒好瞭。”

  “好,那我去叫他。”麗姐轉身推開瞭通往按摩房的門。

  “嘿嘿,大哥,讓麗姐去看看小強那傢夥的好戲,嘿嘿,肯定精彩。”李雄為自己的奸計得逞而笑瞭起來。

  “呵呵,麗姐什麼場面沒看過,不過她似乎真的喜歡三弟,我看她看三弟的眼神都不一樣。”張雲龍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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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日本女人的雙腿靠在肩膀上,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地抽插著,雙手在她的乳房上蹂躪。女人已經高潮瞭數不清多少次瞭,現在她一點動的力氣都沒有瞭,僅僅享受著如潮的快感,她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瞭,金槍在她裡面的每一個動作對她來說都是一次高潮,飄飄欲仙的感覺。

  看著女人越來越蒼白的臉色和由興奮而扭曲的臉,我的心終於軟瞭下來,挺動著金槍狠抽猛插,放開精關,準備結束這場中日戰爭。

  “射……射我嘴裡。”女人感受到瞭我金槍的變化,用微弱的聲音呻吟道。

  我狠狠地猛插一下,死死地頂在她的花心深處,然後猛力拔瞭出來,走到她的面前,將金槍塞進她的嘴裡,身子一哆嗦,精關大開,滾燙的精漿往她的嘴裡噴射出來,她的喉嚨不停地吞咽著。

  直待最後一滴精漿被她吞食幹凈,我才走下床,丟下她走出房門。

  麗姐走過一條短廊,張雲龍和李雄的笑聲已經聽不見瞭,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她不禁在心裡問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那個風流迷人的小傢夥瞭?她一邊機械地往前走,一邊不停地在心裡問著自己,腦海裡不停地回想起我的音容笑貌,臉上則不由自主地露出溫馨幸福的笑容。她發現自己真的愛上那個傢夥瞭,她肯定瞭自己的心,心裡一松,抬頭快走,想見到那迷人的身影。

  “走過這個拐角句可以看見他瞭。”麗姐心裡開心地想道,她很想看看他熟睡的樣子。一轉身,赤裸著身體的他出現在她眼前,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剛剛才在女人身上出來,長槍上面還有很多的濕跡,想不到是這樣見到的,她忍不住驚呼一聲。

  我剛走出房門就看到瞭麗姐,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聽到瞭麗姐的驚呼聲,連忙雙手掩住下身,可是長槍雖然已經疲軟,可是還很長,兩隻手根本不能完全掩蓋。我心中大羞,想不到會讓它撞見,老臉緋紅。

  “看都看見瞭,還遮什麼遮?”麗姐沒好氣地說道,這個風流鬼,虧我還在心裡念著他。

  “你、你怎麼來瞭?”我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就是想來看看你如何風流啊?”麗姐得理不饒人地追問道,看見我的態,她莫名地感到一種快樂,剛才心裡的不滿和怨恨都沒瞭。

  突然,我腦中閃過一絲靈光,作瞭一個大膽的決定,我身子一挺,大膽地問道:“嘿嘿,那你是不是想和我風流啊?”

  “啊?壞蛋!”麗姐想不到我會有此一擊,頓時芳心大亂,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是的話,我就遮瞭,讓你看個夠。”我乘勝追擊,雙手拿開,馭女真氣一發,長槍倏然從下垂姿勢變回瞭挺立,和身體成九十度角,威風凜凜指著麗姐。

  “哇!好粗、好大啊。”麗姐心裡低呼,臉色羞紅,沒有出聲。

  我身子一閃,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湊近她的臉,伸出舌頭在她耳垂邊舔著,往她耳朵裡吹瞭一口熱氣,挑逗道:“摸摸它。”麗姐的手顫抖著伸瞭出去,半途卻又縮瞭回去,隻是兩眼盯著它,心裡不停地感嘆:“真的好粗好大,真的好好看,一點都不骯臟。”我輕輕地牽起她的小手放在瞭金槍上面,麗姐張開小手握緊瞭金槍,感受著上面傳來的熱度和硬度。

  我一運功,金槍突然在她手裡跳動起來。嚇瞭她一跳,趕緊松開手,卻看到金槍還在搖晃不已,似乎在向她示威。

  “嘿嘿。”看著她的表情,仿佛抓到的是一條蛇,我忍不住輕笑起來。“難道她是一個雛兒?”我心裡有些疑惑。

  “你的主人羞我還不夠啊,連你也來羞啊?”麗姐覺得自己像受到瞭侮辱似的,心中大羞,一發狠,兩手緊緊地握住瞭金槍,再不讓它跳動瞭。

  “套動一下試試看。”我在麗姐的臉蛋上親舔起來,同時指使道。

  麗姐雙手在金槍身上慢慢地套弄起來,手法生澀,但是這反而使我異常地興奮起來,金槍變得更加的粗長起來。

  “喜歡嗎?”我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吻道。

  “喜歡。”低如蚊蚋的聲音。

  “想要嗎?”

  “嗯。”麗姐的頭幾乎全埋在胸間瞭。

  我雙手托起她的腦袋,她的臉蛋羞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羞不可抑。我輕輕地吻住她豐潤的紅唇,慢慢地叩開她的牙關,進入裡面和她的小舌互舔著。

  “嗯嗯嗯……”麗姐的呼吸粗重起來,嘴裡發出壓抑低沉的嬌喘。

  我慢慢地用手解開她的衣扣,露出裡面紫色的胸罩,用嘴一拱,兩個豐滿高挺的乳房跳瞭出來,乳香陣陣,乳珠粉紅,雪白的乳房,粉紅的乳暈,這一切都是處女的跡象。“真的是處女嗎?”看著眼前這兩個耀眼生花的極品乳房,我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口水在嘴裡吞下又流出,流出又吞下,那兩點粉紅在雪白的乳房上顯得如此的美麗動人,讓人不忍心褻瀆。

  我伸出舌頭,慢慢地湊近她粉嫩的乳頭,剛碰到她的乳頭,麗姐的身子就顫抖起來。嘴一張,我叼住瞭她的乳頭,並且含在瞭嘴裡吸吮起來。

  麗姐細細的喘息聲在我的耳裡如同天籟,這是女孩這一生中第一次的情欲聲音,男人在這樣的聲音中獲得征服的成就,實際上卻也在這樣的衡陽中被女人俘虜。有幾個男人能最終不迷失在這樣的天籟之中呢?至少我知道自己不能,所以我迷失瞭,在麗姐美麗的身上迷失瞭。

  “太美瞭!”我的嘴巴在她兩抹殷紅之間勤於來回,一邊親舔一邊忍不住感嘆。

  手慢慢地摸上她的後背,解開瞭胸罩的搭扣,在她後背撫摸瞭一陣子,然後向下,從她的褲腰處插瞭進去,撫摸著她小巧的翹臀。

  褲腰太緊,我的手從後面移到瞭前面,解開褲腰的紐扣,拉開褲鏈,把褲子一直拉到膝蓋處。好美的內褲,大紅底色上印著粉黃的小花,薄如透明的絲質可以清晰地看見裡面烏黑的芳草。再輕輕地把她的內褲也拉下,露出瞭萋萋芳草的花谷來,令人感到誘惑無限。

  胯間一抹黑亮同樣讓我怦然心動,我矮下身子在她的胯間嗅聞起來,一股沁人心脾的處子之香撲鼻而來,嗅瞭好久,我才分開她的大腿,細細地察看著她的花苞。兩片花唇肥厚,鼓鼓的遮住瞭小花唇,露出一條細密的縫,像極瞭海中的鮑魚。難怪人們常把女人的花谷比喻成鮑魚,確實挺像的,不過要花唇肥厚的才像。此刻那條細細的密縫裡滲出瞭晶瑩透亮的春水,我身出舌頭輕輕一舔,甜香四溢。

  “啊啊啊……”麗姐隻覺得渾身像通瞭電一樣,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不顫抖還好,一顫抖,春水湧得更快,把兩邊的花唇都浸濕瞭。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調情,麗姐似乎已經完全地放開瞭,不再羞澀。用她事後的話來說就是沒有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走路嗎?雖然還是處子,但是見過的可多瞭。麗姐走到旁邊的按摩床,躺瞭上去,分開瞭雙腿。

  我會意地走瞭過去,上瞭床,低頭細看她的腿間,兩片肥厚的花唇已經微微地張開,裡面水光漣漪,春水還不停在往外流。

  “你真迷人,特別是這裡。”看著她的腿間,我由衷地誇贊。

  麗姐微微一笑,迷死人不償命的說道:“那你待會兒可別辜負瞭這迷人的去處。你那裡也很迷人,怪不得有那麼多的女人跟著你,都是愛上它瞭吧?”麗姐一把握住金槍,快速地套弄起來,不禁戲言:“它真是自強不息,盛德日新,你以後做人也要像它才好。”

  “我靠!這他媽應該是世界上最具說服力的思想品德和勵志教育瞭。”一聲低吼,我狠狠地壓瞭上去,挺槍直刺她的花徑。

  春水四溢,但是隻進去瞭槍頭,一層薄薄的障礙阻止瞭金槍的前進,真是想不到麗姐竟然真的還是處子之身,心中憐愛更深,不想她太過劇痛,遂慢慢地讓槍頭來回地抽動著,同時運起馭女神功,讓槍頭震動起來。

  麗姐隻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水漲潮般洶湧而至,瞬間淹沒瞭全身,她想要大叫大喊,於是一陣嬌吟浪叫從她嘴裡發出來,兩腿痙攣的抽搐起來。還沒破瓜,麗姐已經享受到瞭人生第一波高潮。

  就在麗姐高叫的當下,我揮槍直挺,沖破阻礙,進入瞭她的花心深處,不再抽插,而是讓整支金槍快速地在裡面震動。低頭細看,一絲殷紅的鮮血從我倆的緊密結合處緩緩流出,灑在雪白的床鋪上。

  “噢……”麗姐隻覺下身一陣刺痛,但是很快就消失瞭,她反而覺得裡面奇癢無比,又酥又麻,不禁嬌喘道:“好癢……”這是一個信號,我由慢到快地抽插起來,六淺三深,直到麗姐渾身興奮起來,開始慢慢地知道迎合我的動作,我才換瞭更厲害的九淺一深在她花徑裡面沖刺。

  ************

  李雄和張雲龍兩人等瞭許久也不見麗姐出來,不由得感到奇怪瞭,李雄淫笑著說:“不會是麗姐在一旁做觀眾吧?”

  “我看八成是被小強給……”張雲龍吐出半句,意思已明。

  “你是說給小強幹瞭?”李雄驚奇地問道。

  “我想是的,要不怎麼還不出來?”張雲龍點頭。

  “要不,咱倆進去看看。”李雄眼睛一轉,又想出瞭一個餿主意。

  “這樣不好吧?”張雲龍畢竟是大哥,要沉穩一些。

  “沒什麼不好的,我們進去裡面聽聽有沒有聲音就知道瞭,反正沒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李雄繼續慫恿道。

  “那好吧,聽到聲音我們就退出來。”張雲龍終於答應瞭。

  推開那道門,兩人躡手躡腳地走瞭進去,遠遠地就聽到瞭女人驚天動地的嬌喘浪叫,這時張雲龍就想退出瞭,可是李雄說很模糊,無法聽出是不是麗姐的聲音,在他的再三勸說下,兩人又往裡走瞭。

  離按摩室不遠瞭,女人的呻吟聲在耳邊聽來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就在耳邊響一樣,可見女人的快感是如何的強烈瞭。

  “是麗姐。”張雲龍說著就要退出。

  “我再聽聽。”李雄聽著聽著好像上癮瞭,還不肯離開。

  “走瞭,這有什麼好聽的。”極不情願的,李雄被張雲龍拉著退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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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麗姐舒服的高潮過後,我扳起她的身子,讓她趴在按摩床上,抱著她兩瓣豐挺的翹臀,我一挺身,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

  這是我最愛的姿勢,用這個姿勢可以插到花心的最深處,而且對於抽插這樣的動作也是最方便的,是我最容易高潮射精的姿勢。因為想到麗姐初經人事,不堪殺伐,所以我選擇這個姿勢讓自己能更快地來一次。

  麗姐搖動著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她現在已經慢慢學會如何配合瞭。很快地她就快到高潮瞭,身子顫抖,花徑裡湧出大量的春水,並且開始縮緊。本就狹窄的花徑此時更是緊鎖著我的金槍,她的花心仿佛嬰兒吸奶的嘴一樣,一張一合地吸著槍頭。

  小腹一熱,一股暖流從槍身噴射而出,淋在她的花心上,我們一起達到瞭生命的最顛峰。

  休息良久,麗姐挽著我的手一起出去,拉開門,張雲龍和李雄笑嘻嘻地看著我們,麗姐臉上又是一陣飛紅,挽著我的手反射性地拿開瞭,低頭不語,我高興地笑瞭笑,宣佈道:“麗姐從此以後就是我的女人瞭。”

  “恭喜你啊,終於俘獲瞭麗姐的芳心。”李雄走瞭過來,捶著我的肩膀道。

  “是啊,我就是小強的女人瞭。”麗姐突然鼓起勇氣,抬起頭說著,並且又重新挽著我的手。

  “嘿嘿……是麗姐賞眼看上瞭我。”我笑道。

  “恭喜麗姐,終於找到歸宿瞭。”張雲龍也開心地笑道。

  “謝謝龍哥。”麗姐明白張雲龍一直對她的情意,默默地說道。

  忽然,電視上的一則新聞吸引瞭大傢的眼光。原來上海的一個億萬富豪去世後,除瞭留給每個孩子一間住房和五十萬元,把五十億元遺產全部捐給瞭慈善機構。“取自社會,回報社會。”這是富豪在遺囑中的話。

  “取自社會,回報社會!說得真對,所有有錢人都應該向他學習。”我感嘆著說。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把錢留給後代說不定還更害瞭他。”張雲龍也感慨道。

  “這讓我想起瞭幾天前看的一則新聞,江海天,你們都知道吧?”我說道。

  一直沒有出聲的麗姐這個時候突然臉色一變,很不自然,但是又耐心地聽瞭起來,眼神焦急地想知道下面的事。

  “廣東制衣集團的董事長,據說是廣東首富。”

  “對,就是他。”我肯定瞭李雄的說法,接著說道:“他前幾天去世瞭,不過他的做法和這個富豪有點不同,他有二子一女,遺囑中隻把幾處房產和存款五千萬留給兩個兒子,卻把他在廣東制衣集團百分之五十八的股權留給瞭女兒。”麗姐的身子深深一震,兩手捂著嘴巴,眼眶突然濕潤,泫然欲泣。

  “哇,百分之五十八的股票,廣東制衣集團總共發行瞭十億股,現在每股已經漲到六十九塊多瞭,哇!那他女兒身傢不就是四十億元瞭?我的媽呀,億萬富婆瞭耶,那是一個什麼概念啊?”李雄十分驚訝,他可是一直都有買廣東制衣集團的股票,一直都是績優股來的,是以他對此非常清楚。

  “可是讓人驚奇的是,他的那個寶貝女兒卻在五年前離傢出走,至今無人知道下落,因此他的兩個兒子正在爭奪這份財產呢。”我又說道。

  “唉,錢這個東西,是寶貝也是禍害,關鍵是你怎麼用,像上海的這個富豪就用得很對。”張雲龍感慨萬千。

  “還有呢?”麗姐突然開口問道。

  “還有呀,廣東制衣集團的人發瞭懸賞通告,極力尋找江海天的女兒江麗。找到江麗者賞金一百萬,提供有用線索者賞金十萬,賞金十分豐厚。她現在可是廣東制衣集團的董事長呢。”我轉頭看瞭一下麗姐,發現她神色有異,臉上好像有流淚的痕跡,眼睛紅紅的,我用力地摟緊瞭她。

  “咦,麗姐,你不就是叫薑麗嗎?”張雲龍突然笑瞭起來,指著麗姐問道。

  “是嗎?”李雄訝異地問道。

  我也轉過頭來看著她。

  “龍哥,別拿我來開玩笑瞭,我哪有那個命啊。”麗姐臉上不自然地一笑,辯解道:“可惜我這個薑是薑太公的薑,不是長江的江。”

  “哦,原來是同音啊。”李雄嘆息一聲,接著說道:“要是麗姐的那個江麗就好瞭,我就多瞭一個億萬富婆的弟媳瞭。”說完一人哈哈大笑起來。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麗姐突然站瞭起來,說完打開門走瞭出去。

  麗姐走瞭之後,我們三人繼續聊天,後來李雄提議唱歌,於是我們就到瞭卡拉OK房唱歌去瞭。

  可是過瞭很久,麗姐都沒有回來,我感到有些不安,再想到她剛才有點異常的神色,急忙站瞭起來,走出去找她瞭。

  剛走到廁所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哭泣的聲音。我推開門,麗姐正趴在水池旁邊的大理石上嚎啕痛哭,雙肩聳動,身子都禁不住地顫抖。

  “怎麼瞭?”我走過去,心疼地抱著麗姐,問道:“有什麼事對我說,不要憋著。”

  “哇哇哇……”麗姐轉身靠在我懷裡,激動大哭,比剛才哭得更厲害瞭。

  我一邊拍打著她的背部安慰著,心想:“她怎麼會突然哭得這麼傷心呢?難道遇見瞭什麼讓她如此傷心的事嗎?”突然一絲靈光進入我的腦海,“莫非她就是江麗?薑麗隻是她為瞭掩蓋身份取的一個假名?”再回想起前幾天在電腦上見到的十年前的江麗的照片,那時二十歲,而現在的麗姐是三十歲,年齡吻合瞭。江麗是五年前失蹤的,而張雲龍也說過麗姐是五年前突然來到他這裡工作的,時間也是吻合。看來麗姐真的是江麗瞭,那麼麗姐為何如此傷心痛苦也就解釋得通瞭。

  麗姐既然不想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也不便去揭穿她。她隱姓埋名這麼久,不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她是江麗嗎?再說她能在這種場合工作五年,說明她確實有傷心的往事。可是她有什麼傷心往事,值得讓她這麼多年都無法面對?我又不禁猜想起來。

  良久,麗姐才慢慢地停止瞭哭泣,也許是哭得太傷心瞭,她竟然慢慢地抽噎著在我懷裡睡著瞭。

  她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美麗的臉蛋被淚水沖刷出兩道痕跡,鼻子還在抽噎,小嘴失去瞭紅潤的顏色,略顯蒼白。

  “唉,究竟是什麼往事讓你如此傷心呢?我能否替你分擔一些呢?”看著麗姐的睡態,我心痛極瞭,恨不得把她的痛苦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

  我輕輕地彎下腰,一手扶著她的背,一手抱起她的雙腿,把她輕輕地抱在懷裡,慢慢地走瞭出去,然後把她放在沙發上,我坐下後,又把她的腦袋輕輕地抬起,然後靠在我的大腿上。這一切動作都是輕輕的,生怕吵醒瞭她。

  她的身子剛剛被我殺伐老衲們久,本已很累,現在又哭瞭這麼久,鐵打的人也受不瞭。所以她雖然哭得很傷心,但是此刻卻睡得很香。這五年來,也許她從來都沒有哭過,把眼淚都藏在瞭心裡,剛才才會有那麼多的淚水,想到此處,我的心又痛瞭起來。

  這時李雄大聲叫著我的名字走瞭出來,我連忙豎起手指在嘴巴噓聲讓他靜下來,李雄忿忿不平的閉口不說,走到我身邊坐下,小聲地問道:“怎麼回事?”麗姐翻瞭一個身,我以為她醒瞭,誰知她並沒有醒,隻是睡夢中的轉身,她側著頭靠在我腿上。我輕聲地說道:“你去把大哥叫出來。”張雲龍出來後,我把我的分析告訴瞭他們,他們一致點頭說有道理,李雄馬上拿出手機上網一查,都認為網上的江麗和麗姐非常的相似,都認為麗姐應該就是江麗瞭。

  “我想麗姐既然不說出來,肯定是有她的難言之隱,我想兩位哥哥替她保守這個秘密,不要問她,而且也要裝作不知道這回事,我不想給她壓力,好嗎?”我向兩人懇求道。

  “那是當然,我們一定會保密的,大雄,你的嘴巴以後也要管嚴一點。”張雲龍提醒道。

  “知道瞭。”李雄點頭。

  “那你們去玩吧,我就在這裡陪著麗姐。”我點點頭表達謝意。

  “嗯,那好吧,現在麗姐也應該是最想要你陪著她瞭。”張雲龍說道。

  李雄打趣道:“真是癡情種子,那我們進去瞭。”我苦笑,天生我就是癡情種,有何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