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天色暗瞭下來,夜幕開始降臨,樓上的住戶陸陸續續的回來瞭。很快就排除瞭四樓的兩戶和五樓左邊的一戶,這三戶人傢已經有人進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應該是正常的住戶,隻有五樓右邊的這戶沒有人進出,而且到現在也沒有開燈,難道匪徒就在這戶嗎?
夜已深,這戶人傢還是沒有動靜,我感到有些困意瞭,主要是悶在屋裡呆呆的對著監視器螢幕太無聊,容易想睡,如果是在傢,我和老婆們折騰一晚上也不會困。
但是我還是堅持守候在螢幕前,皇天不員苦心人,大約牛夜一點左右,對面最後一個嫌疑房間,五樓右邊的那戶終於有人回來瞭。
那是一男一女,中間還挾著一個男人進瞭房,中間的男人似乎昏瞭過去,進房後,那一對男女將他扔在沙發上,男人用手打沙發上男人的臉,女人走過來,拉住男人的手,說瞭幾句,然後又端來一盆水,弄濕毛巾,放到沙發上的男人額頭上。
一會兒後,沙發上的男人有點醒瞭,動瞭動,又過瞭一會兒,男人突然翻過身,由仰為俯,一張嘴,對著女人端來的水盆嘔吐起來,原來是喝醉瞭。
這時另外那個清醒的男人坐在旁邊已經動手開始解女人的衣服,女人掙紮瞭一會兒,說瞭幾句,可是那個男人還是繼續解著她的扣子。不一會兒,女人胸前一對大白奶子就露瞭出來,男人低下頭,捧住雪白的大奶子吮吸瞭起來。
那個喝醉的男人嘔吐幹凈又靠在沙發上,顯然不知道身邊發生的事情。
女人向後倒在沙發靠背上,身體顫抖著,嘴巴張開,看情形應該是開始發出“哼哼”聲瞭。
“靠!搞瞭半天,竟然看瞭一場春宮!”我心裡暗想道。
羅梅的臉早已紅瞭起來,輕輕罵道:“變態!”她臉生紅暈,嬌羞不已。
“嘿嘿……”我看瞭羅梅一眼,說道:“正常啊!很刺激啊!”
“你也是變態!”羅梅細聲啐道,用手在我的手臂上掐瞭一下。
“嘿嘿……你看!”我輕喊道。
螢幕上的圖像更刺激瞭,女人的身子突然下滑,雙手解開男人的褲襠拉鏈,將其堅硬的器官掏瞭出來,然後一低頭便一口將它含進嘴裡,快速的上下吞吐起來。
“變態!”羅梅又是一聲輕罵,臉色更紅,但是心中卻是莫名的感到新鮮刺激,她都沒有這樣含過黃強的,嘴裡雖然罵著,眼睛卻舍不得離開螢幕。
“看那個男人的表情,應該是很舒服,要是我也這樣含著他的,他也會喜歡嗎?”羅梅心裡想著,忍不住瞟向我的襠部。
“啊!”羅梅輕呼一聲,她看到我的襠部早已高高頂起,搭起一座巨大的帳篷。
羅梅不由得向上看,卻看到我神情迷醉,一臉的淫蕩相。她剛要出口開罵,卻發現我的一雙手伸瞭過來,隔著衣服抓住自己豐滿的乳房,此時此景,她不由得輕吟一聲,身子馬上軟瞭。
我輕輕解開羅梅襯衣中間的幾顆扣子,伸瞭進去,把她的胸罩向上推起,一把抓住柔軟而又飽滿的奶子,兩粒乳珠很快就硬挺起來,圓圓的摸起來很舒服。
看著眼前的螢幕,那對男女已經進入白熱化,女的依然在樂此不疲的吞吐舔咂著男人的下體,而男人也彎下身子在舔吮女人的花谷。
羅梅感到分外刺激,一下子解開我的褲鏈,雙手抓著我的長矛,一彎腰,低頭含住我的矛頭,堅硬、滾燙、粗大,她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連呼吸都覺得有點困難起來,心中更是快感連連、激動不已。
這是羅梅第一次用嘴為我服務,我心中激動不已,快感更甚,一張嘴,含住瞭一顆殷紅的乳珠,用力的吮吸,用牙齒輕輕咬,用舌頭使勁舔,把她弄得身子亂顫,不時的停下動作而顫抖連連,用力壓住嘴唇,不讓自己浪叫出來,越是壓抑越覺得舒服刺激,羅梅嘴巴的動作也變得瘋狂起來瞭。
太舒服瞭,我受不瞭啦!好想進入羅梅的體內,於是我把羅梅抱瞭起來,讓她彎腰站在監視器螢幕前面,我把她的褲子扒瞭下來,一挺身,長矛準確的刺入她的體內。
眼前活色生香,體內又被長矛刺入,羅梅感覺自己好像要飛起來一樣,忍不住呻吟出聲:“嗷……”
壓抑的環境、緊張的氣氛,讓我莫名的瘋狂起來,在羅梅體內粗暴的抽插,長矛比平時更粗大堅硬,顯得特別神勇。
羅梅就如風暴中的一葉扁舟,完全失去自主性,而她的身體下方與黃強的交接之處,正是這場風暴的暴風眼,她隻能徹底的將身體、將一切都交給深紮在自己體內的男人,任由他掀起一場又一場風暴,把自己一次又一次推到浪尖。
螢幕上的男人已經快到頂峰瞭,身子開始顫抖,屁股也聳得飛快,而含著他下體的女人也一邊瘋狂的用手擼動,一邊香進吐出,透過螢幕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臉頰兩邊都凹陷下去,非常用力吸吮。
男人突然張大嘴,頭高高揚起,下身亂顫,而女人則停止吸吮,張大嘴巴,很快就可以看到白白的精漿從她的嘴角流瞭出來,女人的喉嚨一陣蠕動,把嘴裡的精漿全部吞瞭下去,待男人從她嘴中抽出來的時候,她還伸出舌頭把嘴角的也全部舔進嘴裡面。
羅梅看到瞭這淫蕩的一幕,覺得自己也要淫賤放蕩起來,心中的激情無以復加,一下子就達到瞭快感的巔峰,她忍不住的尖叫起來:“老公,我要死瞭。”
我一下子吻住她的嘴,堵住瞭她的說話,同時長矛緊緊頂著她的花心深處,狠狠的噴射出來。
一切都風平浪靜,房裡顯得無比的寂靜。
從羅梅身上吸收過來的陰氣在我體內自動流轉,馭女神功自動運轉,我全身顯得清醒無比,而天耳通也自動運轉,耳朵裡能清楚的聽到隔壁那個員警的呼吸聲,周圍的一切聲音都入我耳,我突然福至心靈,想道:“為什麼不用天耳通來聽周圍的動靜呢?”
此時已經是深夜,很多人早就進入夢鄉,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聲音,而對面正監視的那戶人傢顯然不是我們要找的對象,我把天耳通極力運轉,以我為中心一圈一圈的向外探去。
突然一陣“嗚嗚嗚”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顯然是嘴裡被什麼東西堵住而發出的含糊不清的聲音,是女孩子,聲音裡透出驚恐與憤怒。
“嘿嘿!這個小妞真是白嫩啊!”一個男人壓抑的淫蕩聲音響起。
男人繼續說道:“真是可惜,隻能看不能動,要是能一親芳澤該多好啊!”接著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老二,你幹什麼!”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我心中暗想道,於是把天耳通發揮到極致,側耳仔細聽瞭起來。
“我……”原先那個男人害怕的支吾道。
“你就是這個毛病改不瞭,我們是在做生意,隻要拿到錢我們就放人,你為什麼總是管不住胯下那個鳥呢?總有一天你會那個鳥害死!”另一個男人罵道。
然後他說道:“賴小姐,對不起,我們真的是無意冒犯,還請多多見諒,你放心,隻要我們明天拿到錢,絕對不會傷害你一棍寒毛,今晚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瞭,對不起。”
“嗚嗚嗚……”
“還不走,你再敢動賴小姐一根手指頭,我他媽的閹瞭你!”男人威脅道。
沒錯,就是這些人!賴小姐就是賴惠顰,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就是和我在電話中通話的那個匪徒,絕對錯不瞭。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監視處沒找到,竟然讓我無意中找到瞭,我心裡無比激動,雖然現在還不能知道他們的確切位置,不過肯定離我這裡不遠。
我縮小搜昕范圍,慢慢的確定瞭匪徒的位置,原來匪徒不是在我們對街的那棟樓房,而是在我們監視的樓房後面一棟樓的第五層,員警們在確定位置的時候出瞭一點兒差錯,他們一直監視對面,卻不知道是在對面樓房的後面。
“小梅,我找到匪徒的位置瞭,我知道他們在哪裡。”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把我竊聽來的資訊全部陪訴羅梅。
“啊!不會錯嗎?”羅梅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嬌聲問道。
“你老公會錯嗎?”我說著又在她體內猛刺瞭一下。
“啊……”羅梅又發出一聲長吟,反過身來捶瞭我幾拳,罵道:“壞蛋,你壞死瞭,那我馬上召集人馬。”
“不用瞭,為免打草驚蛇,我們兩個就夠瞭,匪徒隻有五個人,我們兩人對付他們綽綽有餘。”我說道。
“可是我……”羅梅欲言又止。
“怎麼瞭?”我問道。
“我現在渾身無力,都是你剛才幹的……”平時嬌蠻的羅梅現在卻是羞澀無比。
“這樣啊!那我輸些功力給你吧!”我說著凝氣在手,握住她右手的脈門,一陣柔和的內力進入她的體內,在她身上大小周天遊走瞭一遍,我才松手,輕輕笑道:“怎麼樣?現在感到渾身是勁瞭吧?”
“嗯!這麼神奇啊!”羅梅一試果然渾身舒泰,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那是當然,這可是你老公我獨創的,能不神奇嗎?”我驕傲的說道。
“哼!就知道臭美,以後和你做愛後你用這個幫我恢復體力,這樣我便可以繼續做愛瞭,不就可以應付你這個貪得無厭的色狼嗎?真是一個好辦法!呵呵!沒想到我這麼聰明,這個辦法真是太絕瞭!”羅梅歪著腦袋笑嘻嘻的說道。
我幾乎一頭栽倒在地,沒想到我的馭女神功內力竟然這樣被她糟蹋!
“想不到你也是大色狼!”我說著用手指點瞭點羅梅的額頭,她嬉笑不語,像個花癡一樣。
“好瞭,那我們走吧!”我從羅梅身上抽出長矛,濕淋淋的帶出不少春水,剛要拿紙巾擦幹凈時,羅梅卻止住瞭我,在我身前蹲瞭下來,一張嘴含住長矛,細細的舔食起來。
“大色狼,不要啦!我們快點去救顰兒瞭。”我想不到羅梅竟然這麼色,連忙出聲阻止。
“壞蛋,想到哪裡去瞭,我隻是幫我的寶貝冼幹凈身子,喏!現在不用紙巾擦,已經很幹凈瞭。”羅梅站起身,用手背擦瞭擦嘴巴,嬌嗔道。
“鬼想法真多。”我說著穿好褲子,等羅梅也整理好,然後輕輕拉開房門走瞭出去。
此地偏遠,又已經是深夜,街上根本沒有路燈,隻有一彎新月斜斜地掛在天邊,結無邊的夜色增添瞭一絲絲亮光。
街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對面的社區早就沒有人管理瞭,我和羅梅快速的穿過街道,竄進社區裡面。整個社區非常寂靜,也沒有路燈,正適臺我們的行動,社區第二排樓第五層右邊的房間果然透出一絲絲黯淡的燈光。
我對著羅梅一打手勢,羅梅拔出手槍,上膛,然後我們就著樓房的陰影摸到瞭樓房下面。
羅梅從樓梯上去,我準備沿著水管爬上去,采取夾攻的辦法。
我看著羅梅輕輕的向樓上摸去,我的雙手一摸水管,身子輕輕的飄起,無聲無息、輕而易舉的來到瞭五樓窗戶外面。
我展開天耳通搜尋房裡的情況,根據他們的呼吸聲,我大概掌握瞭裡面的隋況,有兩個匪徒和賴惠顰待在一起,兩人小聲的說著什麼,另外兩個匪徒在另一間房裡睡覺,還有一個單獨在一間房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賴惠顰離我最遠,應該是在客廳,我要進入客廳就得穿過那個單獨睡瞭一個人的房間,要想不驚動他是做不到的。我心裡大為焦急,算算時可,也快到我和羅梅約定的時間瞭。
不管瞭,我右手運勁在窗戶上猛烈的擊瞭一掌,“啪”的一聲脆響,窗戶全部碎裂,露出一個大洞,我一縱身便跳瞭進去。
黑暗中一道寒光閃過,一道黑影揮舞著匕首朝我刺來,我輕輕一閃,他的匕首立刻落空,我伸出手掌在他的臂彎一斬,“哎喲!”他痛呼一聲,手上的匕首便掉落在地,我再變掌成拳,狠狠擊在他的肚子上。
“砰!”他撞倒很多東西然後飛瞭出去,又發出一聲慘烈的驚叫。
我身子一閃,不再理會他,便向客廳沖去。
一直守候在門外的羅梅聽到屋裡的聲音,知道我開始動手瞭,於是狠狠的一腳把門踹開,沖瞭進去,高舉手槍,大聲的喊道:“不許動!”
屋裡的兩個匪徒聽到異響,剛操刀在手,便看到一個英姿勃勃的女警舉著手槍對準他們,兩個匪徒驚慌的定在那裡,動也不是,定也不是。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退到墻角。”羅梅一手舉槍,一手托著舉槍的手,命令道。
兩個匪徒正想丟掉刀子,雖然他們很不甘心,雖然他們窮兇極惡,但是他們的手再快也快不過子彈,所以他們準備放棄抵抗。就在這時我從裡面的房間沖瞭出來,由於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到一個匪徒身上,他的手自然而然的舉刀就砍。
我還沒有看清客廳的情況,隻覺得一道寒光向我襲來,不容我多想,腦袋一偏,抓住對方握刀的手腕一扭,然後反手一個肘撞,狠狠撞在他的胸口上。他手一松,刀子掉落地上,整個人後退倒地,撞在墻壁上,連痛叫都沒有出聲便昏瞭過去。
就在這個混亂之際,另外一間房裡的兩個匪徒拿著砍刀沖瞭出來,羅梅槍口一轉,大聲喊道:“不許動!”
而在客廳的那個匪徒趁著這個間隙,揮刀向前面蒙著眼睛塞著嘴巴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的賴惠顰砍去。
賴惠顰本來快要睡著瞭,突然聽到吵鬧聲和劇烈的打鬥聲,聰明的她意識到員警來解救瞭,高興的不敢出聲,心裡默默的祈禱員警快點把匪徒們全部殺死。
我剛打倒一個匪徒就看到這個匪徒正舉刀向賴惠顰砍去,刀鋒就快要到達賴惠顰的頭部瞭,我要營救已經來不及,不由得心膽俱裂,渾身內力爆發,身子一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閃到匪徒旁邊,一伸手擋在刀刃前面。
“嚓!”鋒利的刀刃砍在我的右臂上,由於我的功力全部運用到身法方面,手臂的護體內力大減,一時血光大現,傷口深得幾乎見骨,但是刀刃也被巨大的反震力而震斷。
我左手一伸,一掌狠狠印在匪徒的胸口上,“嚓嚓”幾聲,他的胸骨俱斷,身子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飛瞭出去,狠狠的撞在墻壁上再“砰”的掉瞭下來,臉上七竅梳血,顯然不能活瞭。
“顰兒,你沒事吧?”我忍著劇痛撕下蒙著賴惠顰眼睛的佈,然後把塞在她嘴裡的毛巾拿瞭出來,緊張的問道。
“嗚嗚……強哥,我沒事,你的手,啊!好多血……”賴惠顰聽到是我的聲音,一下子“哇”的哭瞭出來,待看到我的手臂滿是鮮血,不由得驚慌的大叫起來,身子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你不要緊吧?”羅梅兩眼緊盯著眼前的兩個匪徒,待聽到賴惠顰的哭聲才知道我受傷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我的情況,關心的問道。
“沒事,這麼一點兒血沒什麼。”我一邊說一邊用左手把綁在賴惠顰身上的繩子解開。
賴惠顰含著眼淚看著我,直到繩子全部解開,一把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
“你打電話召集支援來。”羅梅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隻手機扔給我說道。
支援部隊很快就來瞭,兩個匪徒被擒,那個砍我的匪徒早已死瞭,另外一個被我擊昏的也抓到瞭,可是搜遍整個房間,卻沒有抓到那個拿匕首刺我的匪徒,他許似趁我們剛才打鬥的時候悄悄從窗戶溜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