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過瞭幾個星期,鄒海風和黃婉英總是不願意和我回到別墅的大傢庭中去,說是不好意思。勸過幾次之後,我也不再勸瞭,每次我們都在我原來的房子裡幽會,也許是因為當初我把她們兩個一起吃瞭的緣故,她們很喜歡三P做愛,每次都是我們三人瘋狂地做愛、瘋狂地放縱。
在這幾個星期裡,我的無影腿有瞭飛速的提高,已經能在一腿踢出的時候連擊七個目標,力度大小適中,達到瞭收發自如、爐火純青的地步,即使目標是七個雞蛋,我也能在它們上面印上我的腳印而不讓它們破碎。
同時我的馭女神功也有瞭很大的進步,內力更是練得精純無比,掌出能開山裂石,腿出能讓一隻大象無聲無息的內臟俱碎,倒地而亡,已經達到內力瞬間爆發到頂峰而無風的境界,第二境界第一層聚頂也快要被我突破瞭。
這天早上,我開車和姚瑤來到學校,還沒到辦公室就聽到裡面的老師們在大聲地議論著什麼,隻有鄒海風一個人在認真地做著上課前的準備,我走到鄒海風面前,小聲地問道:“他們在說什麼局長死瞭,到底怎麼回事?”
“聽說是市教育局局長昨晚在一個社區內被人兇殘地殺害瞭。”鄒海風低聲說道。
“哪個局長,是朱財嗎?”我問道。
“報紙上有,你自己看看吧!”鄒海風說著拿起桌上的一份《嘉誠晚報》丟給瞭我。
報紙上的頭版新聞赫然是“局長慘死金屋,情人身份曝光”,我急忙耐心地讀瞭下去。
朱財昨晚在情人傢中被人殘忍地殺害,先是被割掉陰莖,然後被挖掉眼睛、割斷舌頭,接著挑斷手筋、腳筋,再接著在身上鋸出一條條溝,就像是割橡膠一般,被人折磨瞭幾個小時才血液流盡而死。他的情人何曉瑩倒是沒有受到一點兒傷害,隻是精神受驚嚇過度,害怕陌生人,一見到陌生人就癲狂地驚叫,幾近瘋狂。
報紙上既有對朱財慘死的報導,同時也有對他包養情婦的責問,意見非常客觀,也有對他被害原因的種種猜測,畢竟一個市局長算是大官瞭,有一定的社會影響,而且手段是如此惡劣,勢必會在社會上造成恐慌,警察局的壓力想比非常大。
“曉瑩,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瞭?情緒是否穩定?”我想到這裡,把報紙一扔,拔腿就向外跑去。
“小強,怎麼瞭?”鄒海風看到我臉色凝重,急聲問道。
“沒事,你代替我去上下節課,我有點急事要外出。”我說著就沖出瞭辦公室,坐上寶馬車,風一樣的開出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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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通瞭羅梅的電話,問道:“朱財的案件你們局裡誰負責?我要找他。”
“是我負責,怎麼瞭?”羅梅感到非常的詫異。
“我要找何曉瑩,現在她的情況怎麼樣瞭?”我急忙問道。
“情緒還是不太穩定,怕見陌生人,你認識她嗎?”羅梅奇怪地問道。
“那好,我現在馬上到警察局找你,你會在那裡嗎?”我心中大急,朱財之死對何曉瑩的打擊太大瞭,也許她曾親眼看到朱財受盡折磨而死,才會受到如此的刺激。
“在,那你快點來,九點鐘我們有個會議要召開。”羅梅說道。
“我馬上就能到。”我掛瞭手機,猛踩油門,寶馬車猛然向前沖去,帶起的風把路邊的雜物吹得四處飄揚。
“滴滴滴滴……”後面又響起瞭熟悉的警車聲音,我往後照鏡一看,一輛警車跟在我後面猛追,想必又是因為我在市區裡駕車超速瞭吧!我搖頭苦笑,把車技發揮到極致,在鬧市區左穿右插,很快就把警車甩在後面,然後一直沖到警察局大門。
“又是你超速瞭,有必要那麼急嗎?”羅梅看到我沖進警察局的勢頭,再想到交通警察的報告,知道一定又是我超速瞭。
我一把抓住羅梅的肩膀,急聲道:“十萬火急啊!你能說說你們對朱財案件掌握的情況嗎?我想聽聽。”
“這……”羅梅有點遲疑,這畢竟是員警的事,黃強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師,有必要知道這些事情嗎?而且這也是警察局的機密,不能隨便透露的。
“快說啊!說不定我能幫你們大忙啊!”我又說道。
羅梅想想也是,於是說道:“好吧!朱財死於極殘忍的手法,從他身上的傷痕來看,是一種極為薄而鋒利的刀片所致,我們的傷痕鑒定專傢已經手繪出那種刀器,可是又不像手術刀,而是帶有一定弧度的刀刃,我們查過嘉誠市所有賣刀具的店鋪,都沒有這種刀具,也問過一些黑社會頭子,他們對這種刀也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朱財的情婦何曉瑩到現在還沒能清醒過來,一見陌生人她就會歇斯底裡地狂叫,我們也不能從她那裡得到任何線索。”
羅梅頓瞭一下,繼續說道:“從朱財傢裡情況來看,仇殺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他傢的錢財並沒有丟失,這就排除瞭財殺;再者他的情人隻是他包養的一個鄉下姑娘,也排除瞭情殺;朱財做局長也好幾年瞭,肯定得罪不少人,所以我們斷定這是一起仇殺事件,可是嘉誠市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殘忍、如此滅絕人性的謀殺案件,現在回想起那個現場,都會讓人不寒而栗。”
“能不能給我看看刀具的繪圖?”我想這把刀應該是這起案件非常重要的線索,於是要求道。
“好的。”羅梅出去瞭一會兒,然後拿著一張圖紙進來,把圖紙遞給我,說道:“這就是我們的繪圖專傢經過推測而手繪出來的兇具。”
這是一張刀刃的圖,薄薄的刃身宛如手術刀一樣,隻是刃身有個近乎半圓的弧度,中國是沒有這種刀刃的,日本的刀才具有這種弧度,應該是從日本流傳進來的,可是沒有刀的全圖,也不能確定是何種刀器,而且這種近乎半圓弧度的刀刃在日本也是很少見的,我不由得冥思苦想,在腦中搜索起來。
日本忍者是我一直很感興趣的,曾經專門研究過他們的暗器,現在日本也就剩下忍者算是習武之人瞭,隻是忍者的武藝學來十分艱難,現在慢慢地也少瞭,比較著名的有伊賀忍法貼和柳生忍法貼兩族,而忍者就是善於使用暗器的,各種奇形怪狀的暗器層出不窮,讓人目不暇給,這種薄薄的刀器是不是就是忍者使用的暗器之一呢?
“想到瞭什麼沒有?”羅梅看到我對著這張圖紙凝思,急切地問道。
“有點線索,但是不太肯定,這種刀刃應該隻有日本忍者的暗器才有,你們不妨可以從中調查。”我把心中思索的東西都說瞭出來,建議道。
“是嗎?真是太高興瞭,隻要有一種可能,我們都會追查到底,你真是我的福星,謝謝你瞭!”羅梅高興得忘乎所以,突然伸過手來抱著我的頭部,小嘴在我的大嘴上使勁地親吻著,叭叭作響。
“好瞭,我要去開會瞭,你還有什麼事嗎?”過瞭良久,羅梅才松開嘴,紅著臉問道。
“我想去看看何曉瑩,也許我能從她身上知道些什麼。”我說道。
羅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問道:“你認識她嗎?你怎麼會認識她?不會是你和她也有一腿吧?”
“嘿嘿,這個嘛……暫時不告訴你,總之我認識她就是瞭。”我笑瞭笑,不置可否地說道,接著說道:“快帶我去,這也是破案的一個重要線索啊!”
羅梅突然在我身上掐瞭一把,大聲嬌嗔道:“哼!你這個大壞蛋,看你一臉淫笑,就知道肯定和她有一腿瞭,大壞蛋!走吧!也許她認識你,情緒會穩定下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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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梅帶我穿過一道有人守護的鐵門,然後來到一間小房子前,透過門上玻璃指著裡面一個抱著雙膝蹲坐在角落裡的披頭散發的女人說道:“你看,她就是何曉瑩,都快接近崩潰邊緣瞭,我們也不敢隨便靠近她,我們正準備請個心理醫生來對她進行輔導。”
“好瞭,你去開會吧!這裡就交給我。”看到何曉瑩的樣子,我的心裡莫名地感到陣陣劇痛。
“註意不要刺激她啊!有什麼事可以按門鈴,盡量安慰她,讓她走出陰影,平靜心情。”羅梅臨走殷殷叮囑。
我輕輕地推開門,悄無聲息地走瞭進去,來到何曉瑩的面前。何曉瑩也感覺到有人走瞭進來,拼命地縮著身子想要往裡縮,想要把身子藏起來,雙手捂著腦袋,原本烏黑油亮的長發此刻蓬亂得像個雞窩,她拼命地搖晃著腦袋,嘴裡尖聲叫道:“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她語聲淒厲,聽瞭讓人寒毛豎起,雞皮疙瘩湧現。
我蹲下身子,雙手抓住何曉瑩的雙臂,大聲地說道:“是我,我是黃強,黃強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好怕啊!”何曉瑩低著頭拼命掙紮,頭發亂舞,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是我,黃強啊!”我的雙手猛然用力,把她的手臂拉開,露出她那張驚惶萬分的臉,兩眼空洞,仿佛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一樣,那表情給我一種無比的震撼。我連忙伸出右手撫摸在她頭頂的百會穴,一股柔和的陰陽純氣從掌心透出直達她的頭部,同時說道:“我是黃強,現在你安全瞭,不用再害怕瞭。”
在我的內力加意念的催動下,何曉瑩雙眼漸漸合瞭起來,臉上的表情慢慢變得柔和起來,不再癲狂,然後又慢慢地睜開眼睛,雙眼變得有神起來,這就算是恢復正常瞭。
這是我自創的武功催眠術,自從我學習瞭馭女神功後,我慢慢地把內力和我的心理催眠術結合起來,通過內力的輸入和心理暗示兩者的作用,能讓催眠發揮更快的效用以及更好的效果。
“小強,是你!嗚嗚嗚……”何曉瑩盯著我看瞭一會兒,終於想起我是誰來瞭,一下子撲在我身上放聲大哭起來,淚水如決堤的河水一般,源源不絕。
我雙手摟抱著她,用手掌在她的背部輕輕地拍著,一邊細聲地安慰道:“哭吧!把心中的傷痛全都哭出來吧!以後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瞭。”
過瞭良久,何曉瑩才停止哭泣,從我肩上爬瞭起來,用手揉瞭揉眼睛,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把你的衣服都弄濕瞭,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啊?”
“沒事,有另外一種風格的美啊!叫亂披風,哈哈……”我用手幫她梳理瞭一下頭發說道。
“哼!你找打啊!”何曉瑩舉瞭舉手作勢要打我,樣子調皮極瞭。
“曉瑩,你能說說當時的情景嗎?”我趁機提問道。
“啊!我怕,好恐怖啊!”何曉瑩一聽臉上立刻呈現驚恐的表情,仿佛又回到瞭那晚那幅情景,身子顫抖不已。
“不怕、不怕,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瞭,以後你就跟著我,好嗎?”我雙手用力地抓著她的手臂,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嗯!我可以嗎?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嗎?”何曉瑩癡癡地問道。
“傻瓜,當然可以,現在朱財死瞭,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做我的女人瞭。”我把她摟在懷裡說道,過瞭一會兒,我又問道:“那你說說當時朱財遇害的情況吧!從中能獲得一些寶貴的線索,讓員警快點破案。”
也許是在我懷裡的緣故,何曉瑩感到特別的踏實、特別的安全,她蹙眉思考瞭一陣子,然後把當時看到的情景說瞭出來,說得很詳細。當時她受到的刺激真的好大,盡管在我懷裡述說著,她的身子也在不時顫抖,尤其是說到朱財被兇手用利刃一刀一刀在身上鋸出血槽放血的時候,她的聲調變得無比的恐懼,仿佛見到地獄來的幽靈一般。
從何曉瑩的述說中,我終於知道瞭殺朱財的就是日本人,而且是一群女人,共有三個人,其中隻有一個說瞭話,說的雖然是中國話,但是她們之間交流的卻是日本話。本來她們也要把何曉瑩殺瞭的,但是她們彼此有爭議,最後隻是把她打暈,並沒有殺她,何曉瑩醒來之後才哆嗦著撥通瞭110報警。
“你說的這些資訊很重要,你待在這裡,我去跟警察局的領導說一說。”我說道。
“不、不!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我要跟著你,你說過的!”何曉瑩死命拉著我的手,驚恐地說道。
“好好好,我不會丟下你的,我會隨時保護著你,走吧!”我說完摟著何曉瑩走瞭出去。
守在鐵門外的員警當然不會放我們出去,我隻好告訴他讓羅梅快點來見我,我有要緊事要告訴她,對破案有很大的幫助。
守門的員警去瞭,我和何曉瑩就待在裡面,靜靜等待羅梅到來,如果不是有事,這道破鐵門怎麼攔得住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