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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火車艷遇

  “唔!強哥,現在幾點瞭?”丘心潔突然從我的手臂上抬起頭,用手指揉著惺忪的眼睛,慵懶的問道。

  “還早,才十一點多一點兒,怎麼不睡瞭?”我側過頭,溫柔的望著她,關切的問道。

  “嘿嘿!真不好意思,竟然靠著你睡著瞭,都怪我同學,昨晚玩到很晚才睡覺,不過你的肩膀真的很寬、很結實,靠著睡覺感到很踏實、很舒服。”丘心潔看到我甩瞭甩被她靠著的手臂,不禁赧然一笑,不過馬上又誇獎起我的肩膀來,臉上閃現夢幻般的神色,一副悠然神往的樣子。

  “呵呵!你就不怕我趁你睡著的時候吃豆腐、揩油?告訴你哦!我可是一隻狼,一隻來自北方的色狼!”我帶一點兒試探的口氣嚇唬著丘心潔,我傢在韶關上面的一個縣市,在廣東的最北部,所以我說自己是來自北方的狼。

  “嘻嘻!別逗瞭,強哥怎麼可能會是色狼呢?一點兒都不像啊!”丘心潔一點兒都不買我的帳,指著我大笑道,她頓瞭一下,突然又低聲說道:“再說瞭,即使你是色狼我也不怕,我願意讓你揩油。”她說完臉上便佈滿紅暈,深深的把頭埋到我的懷裡。

  我暗想道:“不會吧?從天上掉下這麼大一份禮物?這個美女分明是在誘惑我,並且鼓勵我嘛!我今天走桃花運瞭!”我心裡又驚又喜,想不到丘心潔這個小妮子竟然先向我示愛,讓我省掉好多步驟。

  “那我現在就開始吃你豆腐瞭。”我開心的說道,同時魔手伸向丘心潔那豐滿高聳的胸部。

  丘心潔輕輕的閉上眼睛,靜靜等待我的動作,胸脯起伏得很厲害,一聳一聳的,還能很清楚的聽到從她的胸腔裡發出“怦怦”巨響,顯然是又期待又緊張。

  我有意要逗一逗丘心潔,吊吊她的胃口,不能讓她一下子如願以償,所以把手停留在她胸前的上空,久久都沒有放下去。

  丘心潔閉著雙眼,心裡又期待又緊張,保存瞭二十二年的乳峰終於有人來采摘瞭,這二十二年來,隻有她的雙手撫摸過它們,她對自己這對傲人乳峰是非常滿意的,而且她一直都在期待心目中的俠客出現,讓他來撫摸,現在她終於找到瞭,可是第一次又免不瞭心情緊張,所以她索性閉上眼睛。

  丘心潔滿心以為能被喜歡的男人揩油,能被喜歡的男人侵襲,哪知道眼睛都閉上許久瞭,乳房上還是空空的,並沒有人來采摘。

  丘心潔心中不禁有些失望,暗想道:“難道我不夠漂亮,他不喜歡我?還是他隻是嘴巴說說,不好意思來摸我的胸部?可是他看我的眼神分明是喜歡我,對我有情意啊!而且這裡又沒有旁人,又是黑黑的,外人根本看不到啊!”丘心潔心裡胡亂的猜疑著,不禁睜開眼睛。

  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看到她一睜開眼睛,我的手迅速一移,在她的小蠻腰上哈起癢來,同時小聲的說道:“呵呵!你這麼想要我摸你的胸部啊?你好色哦!”

  “不要呀!呵呵!癢……”丘心潔大叫起來,拼命的笑著,身子在我的懷裡不停扭動著,並且躲避著。

  “壞蛋……你……呵呵!你敢……敢戲弄我,我……我不來瞭。”丘心潔一邊笑到喘不過氣來,一邊嬌嗔道。

  我停下手,壞壞的看著丘心潔,隻見她身子亂扭,飽滿高挺的乳房不時摩擦著我的胸口,俏臉由於大笑而扭曲著,宛如花枝亂顫一樣,過瞭許久她才停止大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正在這個時候,我突然低下頭,吻在她的小嘴上,一下子堵住她正在喘氣的小嘴,魔手同時覆蓋住她那碩大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著。

  丘心潔面對突如其來的侵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並且由於小嘴被堵住瞭,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音,一股興奮的激流迅速蔓延全身。

  丘心潔僵瞭一會兒才慢慢有瞭反應,小嘴笨拙的回應著我的親吻,含住我的嘴唇舔著吸著,丁香小舌在我侵襲之下無處藏身,很快就被我的舌頭黏上,之後她笨拙的攪動著,和我互相交換彼此的香津。

  “原來丘心潔還不會接吻,這麼美麗的少女竟然還不會接吻,真令我驚喜,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我心裡不禁大喜過望,更加熱情的親吻著丘心潔,糾纏著她的香舌,在她的嘴裡攪動、翻滾著,手裡也自然的加大力度,用力揉捏著她那豐滿碩大的乳峰。

  “唔唔唔!”由於丘心潔的小嘴被我堵住瞭,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要不然在這個很多人都已經入睡的車廂裡肯定會發出驚人的呻吟聲。

  丘心潔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她想不到自己的初吻竟然是在黑夜的火車中發生的,以前她曾經幻想過自己的初吻會在各式各樣的場景中發生,可是絕對沒有幻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而且周圍有那麼多人,有一種被偷窺的感覺,一種特別的刺激讓她激動起來,全身宛如通電一樣輕輕的顫動著,身子又酥又麻。

  丘心潔的情欲很旺盛,很快就被我挑逗得渾身顫抖,嘴裡發出“嗚嗚”的呻吟之聲。過瞭良久,我才吐出她的香舌,手也放輕瞭力度,輕輕的揉摸著,並笑嘻嘻的看著她。

  丘心潔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胸脯的起伏更大瞭,每一次起伏的力量都象是要把我的手彈開來一樣,彈性特別大,此時她臉紅心跳、春心蕩漾、表情如夢如幻,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刺激與快樂。

  “怎麼樣?被我揩油的滋味好受嗎?喜歡讓我揩油嗎?”我笑嘻嘻的看著丘心潔問道。

  “嗯!又酥又麻的,很興奮,有種通電的感覺,可是後來的時候又很癢,心裡好像有貓爪在搔一樣,就想要你用力的親吻我,用力摸我的奶子,而且……而且下面好像流水瞭。”丘心潔癡癡的說道,描述得很傳神,說到最後,她滿臉通紅,嬌羞的低下頭,聲音像蚊蚋一樣,幾乎低不可聞。

  “喜歡這種感覺嗎?那還要不要我繼續下去啊?”我輕輕的調笑道。

  “嗯!想要,可是我又有點怕……”丘心潔無力的看瞭我一眼,眼神裡充滿瞭誘惑的味道,卻沒有把話說完。

  “怕什麼?怕被別人看見嗎?”我問道。

  “我怕……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要你在這裡就要瞭我。”丘心潔的聲音小得幾乎難以聽見。

  “哦!原來你是怕在這裡失身啊!”我有點驚訝於丘心潔的心思瞭。

  “我就是有點怕,人傢的第一次可不想在這裡啊!”丘心潔低聲說道。

  “那你想在哪裡失身啊?”我色瞇瞇的看著她,追問道。

  “我想……我想在……不說瞭,羞死人瞭。”丘心潔用雙手捂住臉,嬌羞的說道。

  “那我就不繼續瞭,以後去你的學校好嗎?”我輕輕撫摸著丘心潔的白嫩小臉問道。

  “嗯!等你從傢裡回來,經過廣州的時候我再給你好嗎?反正我的身子隻留給你。”丘心潔癡癡的輕聲說道。

  “心潔,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我低下頭輕輕吻瞭吻丘心潔的香唇,然後問道。

  “因為……因為我喜歡上你瞭,笨蛋!”她用手指輕輕點瞭點我的腦袋,嬌嗔道。

  “呵呵!嘿嘿……”我隻好傻笑。

  時間很快的過去瞭,丘心潔又繼續睡覺,隻不過這次她蜷縮起身子,把頭靠在我的大腿上甜蜜的入睡,睡得很香,嘴角自然的揚起,露出甜美而又幸福的笑容,顯得容光煥發,純真誘人至極。

  火車在凌晨四點的時候到瞭廣州站,我推醒丘心潔,送她下瞭車,本來想直接送她回傢的,可是她說早在上火車的時候就已經通知傢裡的人到火車站來接她瞭,所以不用我送,但是我堅持要送她到出站口,親眼看著她被傢人接走,我才會放心。

  丘心潔心裡甜滋滋的,暗想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他真的是一個很體貼的男人,很靠得住,是一個能夠托付終身的人。”到瞭出站口,丘心潔說看到她爸爸瞭,然後突然在我的臉上親瞭一下,就轉身跑到她爸爸面前去瞭。

  我看著丘心潔在出站口被她爸爸接走瞭,才轉身返回到鐵路邊,等待從深圳經過的火車。

  從嘉誠市到韶關的交通就是不大方便,沒有直達火車,所以每次我回傢都要先坐到廣州,然後坐火車到韶關,好在韶關是一個很大的中轉站,由廣東北上的火車百分之九十都要經過韶關,所以不用等多久就可以坐上車,而且時間也很適合,到韶關的時間在七點左右,我可以直接去車站坐公車回南雄縣。

  我等瞭十多分鐘後,一列從深圳開往洛陽的特快列車緩緩的進站,我上去一看,已經都沒有座位瞭,列車員說隻有軟臥還有幾個位置,我想坐瞭十二個小時的火車都沒有休息,就睡三個小時也好,於是補瞭一張軟臥的票。

  我來到十九號車廂,在昏黃黯淡的夜燈下,旅客都已經睡得很熟,我藉著那點微微的燈光找到我的床鋪坐下,把小小的行李包當作枕頭墊著躺下來,頓時感覺身心都放松瞭,我伸展四肢,真的舒服許多。

  說實話,從嘉誠市到廣州的十二個小時真的很累,尤其是丘心潔還要枕著我睡覺,讓我的手臂都麻瞭。

  可是此時我卻睡不著,心中想著那個純真羞澀而又癡迷於我的丘心潔,她宜嗔宜喜、嬌小可人,要不是在火車上,我肯定已經上瞭她,唉!

  真是可惜啊!我這樣想著,就更睡不著瞭,隻好在心裡默默的數著綿羊,希望能快點入睡。

  夜已經很深、很深瞭,火車上的旅客們早就都進入香甜的夢鄉之中,凌晨四點多,這個時候是人類的意志及防范能力最為薄弱的時候,而車上的員警也都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去睡覺瞭。

  此時在二十號軟臥車廂裡坐著五個二十出頭到四十多歲的男子,一看打扮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都穿著無袖背心或者緊身的衣服,露出粗壯的手臂和發達的肌肉,脖子上都掛著小指粗的黃金項鏈,頭發不但顏色各異,而且發型也是大不相同,有一個還是光頭呢!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臉上有一道三寸多長的刀疤,從右臉的耳根斜斜劃向嘴角,在昏黃的夜燈下顯得特別猙獰恐怖。

  此刻五人正在低頭商量著什麼,臉上都充滿抑止不瞭的興奮。過瞭良久,那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抬起頭,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根香煙,馬上有一個個子比較矮小的年輕人打開打火機,一臉諂笑的幫他點香煙。

  刀疤男子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抽著煙,而其它四個人則都帶著無限渴望的眼神望著他,似乎在等待他下命令。

  車廂呈現如死一般的寂靜,隻有香煙的火光在昏暗的車廂裡發出忽明忽滅的火光。

  刀疤男子突然狠抽瞭幾口,緩緩的吐出青煙,慢慢的站起身來,眼神一一掃瞭坐著的四人一眼,小聲的說道:“你們都他媽的給我聽仔細瞭,不要張狂,最重要的是拿到錢,能和平的拿到錢就千萬不要動武,記住,我們要的是錢,不是人命!”

  “知道瞭,老大!”四人同時壓低聲音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好,傢夥都帶齊瞭沒有?檢查一下。”刀疤男子吩咐道。

  “放心吧!老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都帶齊瞭。”一個矮胖漢子拍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那你們小心瞭,我總覺得今晚有點不對勁,眼皮跳個不停。”刀疤男子擔憂的說道。

  “怎麼會呢?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裡做,每次都那麼順利,我想這次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是不是老大你多慮瞭?”一個頭發剪成掃把狀的男子問道。

  “但願如你所說的,不過大傢千萬要小心,見事情不妙就撤退,好瞭,行動吧!”刀疤男子吩咐道。

  “放心吧!老大,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該怎麼做好它。”四人說著臉上洋溢著渴望,同時也充滿堅毅之色。

  刀疤男子大口的吸瞭一口煙後,扔掉煙頭,狠狠的踩滅瞭,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好瞭,時候到瞭,老二和老五你們直接去十七號車廂,由那裡往回走;老三和老四你們由二十三號車廂往回走,我就在這裡看著,同時兼顧你們兩邊。記住瞭,動作要快,誰要是不合作就照老規矩辦事,現在對時,三十分鐘後在這裡會合,行動!”除瞭刀疤男子之外,其餘四人各自拿起自己的砍刀、匕首之類的傢夥往兩邊走去,隻留下他一個人待在原地,緊張的抽著煙,不知道為什麼,他從深圳一上火車就眼皮直跳,總覺得心神不寧,可是又說不出什麼。

  刀疤男子本來是河南一座山裡的人,四年前懷著美好的淘金夢來到深圳這個號稱遍地是黃金的地方,本以為能好好的幹活賺錢養傢活口,可是來到這裡沒多久就徹底的失望瞭。

  當時刀疤男子剛一下火車,踏上異鄉的土地,就被人偷走傢人賣瞭耕牛給他的一千塊錢,隨後又被同鄉的人欺騙,拐走在一個工地辛苦打瞭半年工的工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才開始走上邪路。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隻是偷一點兒東西,或者搶一點兒東西,慢慢的膽子大瞭,就開始幹起打劫的事。他在兩年前認識瞭幾個兄弟,大傢一起拜瞭把子,組成五龍幫,經過商量後,覺得在火車上搶錢最容易,所以刀疤男子就帶著弟兄們專們做起這種事。

  刀疤男子在這條道上已經打爬瞭兩年,由於他的小心謹慎和弟兄們的聽話團結,所以這兩年來從來沒有失過一次手,可是今天的感覺實在太不好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不禁思考到底要不要撤銷這次的行動。

  老二和老五靜悄悄的穿過十九號車廂和十八號車廂,接著來到十七號車廂,兩人各拿著一把鋒利的砍刀一個挨一個的敲醒睡著的乘客,威脅他們掏出皮夾、手機、首飾等值錢的東西,睡得正香的乘客哪裡知道禍從天降,人都沒有清醒過來就在利刀的威逼下乖乖的掏出財物。

  兩人如風卷殘雲一般,非常順利的橫掃十七、十八號車廂,一點兒反抗都沒有遇到就來到十九號車廂。

  十九號車廂裡除瞭我之外的五人還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似乎都不知道有一種叫做危險的東西已經來到身邊。

  其實在老二和老五經過這裡的時候我還沒有睡著,當他們回來十九號車廂裡的時候,我的耳朵就聽出正是剛才走過去的那兩個人的腳步聲,我的眼睛微微睜開一絲縫隙,立即看到兩人手裡寒光閃閃的利刀,知道遇上劫匪瞭,不過我還是裝作不知道,在心裡思考退敵的辦法。

  老二,也就是那個矮胖漢子,一一敲醒熟睡的乘客,揚瞭揚手中的砍刀,獰笑著對大傢說道:“各位,噓……不要亂叫,我們並不想傷害各位,隻是想向大傢討一點兒錢用,還望大傢發發善心!”他的語氣兇狠,沒有一絲的感情。

  “啊!”睡在我上鋪的一個女孩忍不住叫瞭一聲,然後又馬上用小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小嘴,一雙美麗大眼睛驚恐的盯著那兩把寒光閃閃的利刀。

  本來仍然眼睛惺忪的其它人被女孩的叫聲徹底驚醒,馬上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都驚恐萬分的看著面前的兩人,沒人開口,隻怕是嚇呆瞭。

  我也裝作剛驚醒的樣子,害怕的看著他們,然而眼睛卻緊緊的盯著他們手中的利刀,尋找他們的漏洞,待機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