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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3章 嬌妻的童貞被陌生男人奪去

  蕭曉葉的話讓楊偉的心再次沉瞭下去。他還真是沒有想到,蕭月這麼一個看上去單純可愛簡單樸實沒有任何心機和城府的女孩兒,竟然會有如此復雜的背景和過去,竟然會背負著如此沉重如此晦澀的歷史。蕭月這麼一個天使一般的女孩兒,究竟有著怎樣一個傢庭,度過瞭怎樣一個童年呢?楊偉的心忽然一陣陣地揪緊瞭起來。楊偉忽然覺得,自己恐怕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他所深愛的那個叫蕭月的好姑娘;從來都沒有走過她的內心世界裡,幫她去撫平一些自己嬌嫩的肩膀所無法承受的創傷;從來都沒有真正去關心她,關心她究竟有著怎樣可怕的過去,經歷過怎樣夢魘一般的童年。

  從蕭曉葉的話裡,楊偉聽出瞭很多的東西。他聽出瞭蕭月應該是在很小的時候就被人奪走瞭童貞;聽出瞭蕭月應該在念大學之前,在跟他戀愛之前,就跟很多不同的男人睡過覺,跟他們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被他們騎在她白皙赤裸嬌嫩光滑的身子上,聳動著屁股在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狠狠地抽送,最後還把濃稠滾燙的漿液射進瞭蕭月的子宮裡;聽出瞭蕭月曾經很多次被這些男人搞大過肚子,從而不得不去醫院為這些男人墮胎;聽出瞭蕭月原來早就已經被許配給瞭一個素昧平生的人,而且這個人誰都得罪不起……

  楊偉的心一陣陣地揪緊起來。他忽然明白瞭,明白瞭為什麼很多次蕭月會在半夜裡忽然哭喊著從夢中醒來;明白瞭為什麼很多次蕭月會在學校放假的時候,那麼留戀他,留戀那個校園,那麼不願意回傢,不願意回到她的父母身邊;明白瞭為什麼每次蕭月放假從傢裡回到學校後,都會憔悴疲憊得厲害,甚至於剛剛回學校那幾天,即使她沒有特殊情況,即使她自己也情熱似火、想得厲害,最後也隻肯跟他光著身子抱著睡在一起,而不肯讓他將自己下體那根粗長碩大、堅挺硬直的男根插入到她溫熱濕滑的下體私處裡,聳動著屁股跟她交配媾和;明白瞭為什麼蕭月每次放假回到學校的前幾天,走路的姿勢都會那麼怪,像是下體疼得走不動路一樣,而且跟他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睡覺的時候,也都是將赤裸修長光滑筆直的兩條玉腿緊緊地夾在一起,死活不肯讓他看她兩腿間嬌嫩美好的私處。原來,蕭月每次放假回傢,都要陪很多不同的男人睡覺,讓他們騎在她光滑赤裸白皙嬌嫩的身子上,肆意地奸淫玩弄抽送射漿,甚至幹得她連下體都腫瞭,都疼得幾乎走不動路瞭。

  想到這些,楊偉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緊得厲害,但同時又有一種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從心底湧出,甚至連自己的下體男根都不由自主地再次堅挺勃起瞭起來,硬邦邦直挺挺地頂在內褲上,脹得發疼。

  不過,就在他還想再跟蕭曉葉說些什麼,繼續再問一下具體情況的時候,於德利已經帶著軍車和三個現役軍官全副武裝地來瞭,這才讓他和蕭曉葉之間關於蕭月的對話沒能繼續下去,隻能暫時中止。

  少校開著軍車一路狂奔,見車超車、見紅燈闖紅燈,十分囂張。楊偉忽然有一種享受到特權待遇的自豪感,隨後又對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感到好笑,心想真是大王之風與庶民之風不同,看待問題的結果一切取決於角度和立場。因為今天自己是特權的受益者,所以覺得軍車如此囂張十分風光;但倘若換成自己是軍車下面那些被超車的人,大概就要跺著腳痛罵軍隊綱紀敗壞,教導出來的大兵一點兒為人民服務的思想都沒有,隻知道耀武揚威瞭。

  在軍用吉普的橫沖直撞下,幾個人沒用二十分鐘就來到瞭深南醫院。快到深南醫院的時候,少校一邊開車一邊看著楊偉很友善地笑,問要不要他給副院長打個電話通融一下,找一個舒服點兒的病房和床位,於德利趕緊說好,這種時候不要怕欠人情,該找關系就得找。

  楊偉可不這麼想。他覺得自己的腳不過是扭瞭一下,之所以現在變得嚴重瞭,不過就是因為扭傷之後沒得到休息,一直堅持著不停地跑,後來還被劉繼超那廝虐待暴踹,所以才會傷成這樣兒,實際上並不是什麼大問題,骨折應該不會的,頂多錯瞭關節,犯不著為此大驚小怪帶累那麼多人。為這點子事兒找副院長,雖然隻是人傢一句話的事兒,但這份人情還是欠下瞭。現在這社會,人情不是好欠的,總要還的。有權的用權還,沒權的就得用錢還,自己還不起。

  所以,楊偉趕緊拒絕,笑道:「軍爺,我這兒倒是有個熟人,一朋友,普通大夫,我先找找她試試,不行咱們再說。為瞭小的驚動這麼大領導,多不好意思,怪過意不去的。」

  楊偉嬉皮笑臉地插科打諢,倒把少校逗樂瞭,說:「那行,你先找找你朋友試試。如果不行我再找他們副院長。有事兒別不好意思,盡管說。直接找我,或者讓連長找我都行。咱當兵的直來直去,沒那麼多花花腸子熊毛病,別想三想四地瞎琢磨,不好。」說著就報自己的名字和手機號碼,豪爽得很。

  楊偉趕緊把少校的名字和手機號碼記下來,存到手機裡。於德利卻在一旁悶悶地道:「你小子,別再喊我連長。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你喊我連長,我聽瞭心裡悶。部隊沒呆夠啊。到瞭地方上以後,才覺得還是部隊好。什麼都是直來直去。也腐敗,但那是大官們在腐敗。戰友情誼還是單純純潔,比地方上那些勢利眼兒強多瞭。可惜,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部隊硬是不留我。我可是全軍大比武蟬聯三屆的第一名啊,一門心思想留在部隊為國傢效力一輩子,怎麼就留不住呢?就這麼打發回地方轉業瞭。」說著,眼裡便含瞭淚。

  少校聽瞭於德利的話,也覺得沒有什麼話可以安慰,隻好摸出根香煙來遞給於德利,悶悶地道:「連長,吸支煙。別想那麼多。部隊上隻要不是軍二代,誰幹到最後不得轉業到地方?早轉幾年晚轉幾年而已。我現在混到瞭副營,實際上還是帶連隊。前幾天聽上頭傳來信兒,說今年轉業的名單裡好像有我。沒法子的事兒。上頭定的,咱當兵的還能不聽命令?」

  楊偉聽他們在說部隊上的事,覺得自己根本插不上話,但在一邊兒聽得也覺得傷感,覺得對部隊有這麼深感情的兵才是好兵,以後真打起來能指望得上。那些沖著部隊待遇去鍍金混日子的兵,基本都是軍二代,以後打起仗來估計就是尿褲子的逃兵,根本指望不得。可中國就是這麼一個社會。想做事的做不瞭,做不瞭事的又都屍位素餐霸占著想做事的人的位置。

  楊偉覺得自己的思想有些憤世嫉俗,所以並不敢輕易暴露。眼見著車子開進瞭深南醫院的大院兒裡,楊偉這才發現恐怕不找關系還真住不進醫院,因為醫院的院子裡已經到處搭滿瞭軍綠色的帳篷,估計是從部隊野戰醫院臨時借來的,否則地方醫院不可能準備這麼多醫療帳篷。帳篷裡到處都是手術床,手術床上躺著各式各樣在地震中受傷的人,掛著水呻吟的,拉著老婆孩子的手哭的,瞅著帳篷頂發呆的,什麼樣兒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