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風雪樓著火瞭。”
雲風聞言頓時一愣,片刻後笑瞭起來:“有意思,走,去看看。”
趕到現場,風雪樓的大廳已經化為一堆殘骸,殘屋斷壁伴隨著點點火星,空氣中彌漫著硝煙的味道,原本華麗的風雪樓此刻變成瞭一堆燒焦的廢墟。
風吹雪跪在一旁:“雪奴無能,請主人責罰。”
雲風擺瞭擺手:“先起來吧,說說怎麼回事。”
“謝主人。”風吹雪站起身來:“火是半個時辰前起的,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滅火瞭,所幸沒有人員傷亡,但這風雪樓是徹底沒瞭。”
風吹雪說這話時,心裡也是十分肉疼,這風雪樓可是她一手創辦的,傾註瞭不少心血,如卻被今一把火燒沒瞭,怎麼可能不心疼。
雲風問道:“起火原因呢?”
“不是自然失火,否則不會蔓延得這麼快,定是有人故意縱火,但……雪奴無能,沒有抓到人。”風吹雪說著,又一次跪下。
她的心裡十分羞愧:主人剛過來沒幾天,竟然出瞭這麼大的事。還好主人已經搬走,要不然驚到瞭主人,她哪還有臉活下去。
雲風安慰道:“不必那麼自責,知道是誰幹的嗎?”
風吹雪憤怒的說道:“一定是春宵樓,因為風雪樓搶瞭她們的生意,春宵樓的老板一直看我不順眼,仗著背後有點勢力,來找過好幾次茬瞭。”
雲風:“春宵樓的老板是誰?背後是什麼勢力?”
風吹雪:“他叫馮泰,三十多歲,他的表妹是蘇文茂的一個小妾,因此也算搭上瞭茂王爺的勢力,仗著這個身份,平日裡沒少作威作福。”
雲風:“知道他傢在哪嗎?”
風吹雪:“知道。”
雲風說:“帶我過去。”
風吹雪有些猶豫:“可是,我們沒有證據。”
雲風冷哼一聲:“證據?我需要這個嗎?”
……
深夜時分,馮泰從春宵樓返回傢中,他在春宵樓待瞭一天,本來的打算,是應付風雪樓來找麻煩,因為那把火確實是他找人放的,不過他找的都是高手,事情辦得很幹凈,風雪樓來瞭也沒轍,結果沒想到,風雪樓那邊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
回到自己傢,馮泰發現大門緊閉。頓時惱怒地大罵:“他媽的人呢?都死光瞭?老子回來瞭也不開門?”
“咣!”
馮泰一腳踹開瞭緊閉的大門,奇怪的是,府內一片漆黑,看不見一個人影,馮泰正要發火,忽然又見院子裡坐著一名女子,淡淡的月光照出她精致絕倫的臉龐,頓時色心上湧,快步上前。
馮泰一臉淫笑的問道:“小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啊?”
那美人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小虎牙:“我叫小美。”
馮泰眉開眼笑,正要繼續搭訕,不想雲小美突然暴起,一腳狠狠踢在他胯下。
“呃……”這一腳力道之大,令馮泰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兩眼一黑暈瞭過去。
雲小美擦瞭擦鞋,不屑地說:“什麼玩意,連師尊的一泡尿都比不上,害我在這等瞭一天。”
說著,她提著馮泰的身體,向外面走去……
馮泰的神志逐漸清醒,他緩緩睜開眼,隱約看見面前似乎有三個人影,模糊的視野逐漸清晰,他這才看出來中間坐著一個男人,另外兩個是赤身裸體的女人,跪爬在那男人的腳邊,手捧著男人的腳掌,認真地舔舐著。
“你……你是誰?我這是在哪?”馮泰的聲音充滿瞭困惑,他還不清楚自己處於什麼狀況。
聽到他說話,那兩個女人抬起臉頰,馮泰頓時瞪大瞭眼睛:“采薇!采荷!你們在幹什麼?!”
不能怪馮泰如此激動,因為那兩個女人,正是他的女兒,作為一個父親,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正在舔一個男人的腳掌,馮泰怎麼可能不激動。
但是他的吼叫並沒有對兩個女兒造成任何影響,她們隻是淡淡看瞭他一眼,便又低下頭繼續舔抵,神色無比認真、虔誠。
看著兩個女兒不聞不問的態度,馮泰隻覺得天旋地轉,他憤怒地站起身準備沖過去,結果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叫。
“啊!!!”馮泰痛苦地捂著下體,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雞巴被一個小巧的金屬鳥籠套住,用一根鐵鏈鎖在地上,鳥籠內部充滿瞭尖銳的倒刺,他剛才情急之下移動,導致鎖鏈牽動鳥籠,裡面的倒刺紮在他的雞巴上,隱約已經出現瞭血跡。
“呃啊……啊……”馮泰捂著下體痛苦地喘息著。
“馮泰,我勸你不要亂動,除非你不想要自己的雞巴瞭。”雲風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說道。
“呃……你……你是誰?你做瞭什麼?我的女兒怎麼瞭?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茂王爺的親戚!”馮泰一邊忍受著痛苦,一邊厲聲喝問。
雲風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是雲風,你燒瞭我的風雪樓,我來找你報仇。”
“風雪樓?”馮泰眼神一瞇:“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燒的風雪樓,竟敢這樣侮辱我和我的女兒,你怕是活得不耐煩瞭!我勸你最好趕快放瞭我們,否則……”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風打斷瞭。
“沒用的廢話少說,你承不承認燒瞭風雪樓都不重要,改變不瞭你的處境,至於你的女兒……”雲風挑起左邊女人的下巴:“她們不過是一見到我,就被我的魅力徹底征服瞭,甘願付出一切,你說對不對啊,采薇?”
左邊的女人名叫馮采薇,是馮泰的大女兒,年齡十九歲,模樣長的花容月貌,提親的早已踏破門檻,馮泰對她心疼的很,條件差一點都不嫁,所以到現在還沒出閣。
“是的!主人!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主人!我願意為瞭主人付出一切!”馮采薇一臉興奮的大聲回答雲風的問題。
雲風點點頭:“真乖,張嘴。”
“啊~~”馮采薇仰著臉,溫順地張大嘴巴。
“呸——”雲風一口唾液吐進馮采薇的嘴裡。
“謝謝主人~~~”馮采薇含著雲風的唾液,閉上眼睛細細品味,神色無比滿足。
“姐姐,我也要!”右邊的女人朝著馮采薇撒嬌道,她是馮泰的二女兒,馮采荷,今年十八歲,與馮采薇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更顯得天真可愛一些。
馮采薇見狀,張開嘴巴,馮采荷立即把嘴湊過去,兩個女人親吻在一起,不停地嘴裡交換雲風的唾液。
馮泰看到女兒這般模樣,幾乎要瘋瞭,他想沖上前去,卻因為鎖住的雞巴而不敢動彈,隻能憤怒地罵道:“你這個畜生!別碰我女兒!滾開!”
但他的怒吼換來卻是女兒們憤怒的目光,馮采薇將雲風的唾液吐進馮采荷的嘴裡,然後說道:“妹妹,你可是不許私自吞下去哦。”
“嗯嗯嗯……”馮采荷閉著嘴巴,不停地點頭。
接著馮采薇轉頭對馮泰說道:“你要是再對主人不敬,就算你是我的父親,我也不會輕易饒瞭你!”
馮采荷也在一旁不停的點頭附和。
看到女兒們的反應,馮泰如遭雷擊,他癱坐在地上,嘴裡念叨著:“瘋瞭!瘋瞭!你們都瘋瞭!!”
馮采薇:“我們可沒有瘋,瘋的是你,竟然敢燒主人的風雪樓,真是罪該萬死!”
馮泰伸手指著馮采薇:“你……你……你不是我的女兒!”
“你以為我想當你的女兒啊,要不是主人不讓,我早就跟你斷絕父女關系瞭。”馮采薇翻著白眼說道。
“你……你……”馮泰氣的話都不會說瞭。
雲風:“你父親的心情不太好啊,讓他跟你們的母親見見,說不定就開心瞭。”
“是,主人。”馮采薇起身,將左邊的簾子緩緩拉開。
簾子拉開,隻見三個赤身裸體的成熟女人坐在椅子上——準確說是捆在椅子上,她們雙腿分開,雙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腳腕、大腿、小腿、手肘、手臂、腰肢、脖子,甚至連額頭,都被皮帶牢牢捆在椅子上,讓她們的身體無法進行任何活動。
三個女人的胯下都有著一個粗大的自動炮機在抽插,她們的頭頂都吊著一個透明的大罐子,裡面有一半黃色的液體,一根透明的細管從罐子下方伸出,插到那三個女人的肛門裡,罐子裡的液體因為重力,順著細管不斷灌進女人的肚子裡,三個女人的肚子都已經鼓起,顯然是已經灌瞭不少瞭。
她們的嘴角都被鐵勾勾住,勾子沒有尖利的棱角,以避免劃破她們嬌嫩的皮膚,但卻無情地拉扯著她們的嘴角,讓她們形成一個“笑容”的模樣,同時,她們的上下眼皮都被鐵片扒住,使得她們的眼睛無法閉合,強迫她們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們沒有被催眠,被迫睜大的眼睛映照出無盡的痛苦和絕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模糊瞭她們的視線,長時間的強睜雙眼讓她們痛苦不已,卻連眨一下眼都無法做到。
嘴巴被強制保持笑容,面部肌肉早已酸麻僵硬,但她們卻連合上嘴的資格都沒有,隻能被動地接受這屈辱的姿態,口水順著無法閉合的嘴角慢慢滴落,在胸前匯聚成一小灘水窪。
身上的道具不停折磨她們的肉體,卻遠不及內心的痛苦來得強烈,在親人面前被如此對待,自尊心早已碎成一地玻璃渣,內心的羞恥感折磨著她們每一寸肌膚,卻無法逃脫,如同陷入一個永無止境的地獄,隻能一遍遍感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這三個模樣相對成熟的女人,正是馮泰的妻子和兩個小妾,她們被以這種屈辱的姿勢展示出來,無疑能夠給馮泰帶來巨大的羞辱,雲風要的就是讓馮泰親眼目睹,他珍視的女人是如何淪為玩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