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婉簌回過頭,隻見一個身著華服的青年正一臉譏諷的看著她,他的身邊還站著一位俏麗的女子,也是一臉倨傲的看著雲婉簌。
那青年一身華麗的衣衫,看樣子是個富傢子弟,臉上也是那種高高在上的表情,他身旁的女人模樣頗為漂亮,柳葉眉、桃花眼、櫻桃小嘴一點點,身材非常完美,曲線凹凸有致,在加上三千青絲,比起雲婉簌也不妨多讓,要知道雲婉簌在功法和雲風的滋養下,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鄉村土婦瞭。
但那女人的表情卻是有些耐人尋味,面對著身旁的青年,雖然露出的是甜美的微笑,但那眼神中卻隱隱有一股不屑之味。
對於男子的行為,雲婉簌心裡也是有些火氣,但她不想徒生是非,給師尊惹麻煩,低下頭,當做無事發生,準備離開這個櫃臺。
“夥計,這條項鏈我要瞭。”那青年看到雲婉簌的反應,更得意瞭,他拿著項鏈轉向身旁的女子,滿臉獻媚的對她說:“寧仙子,這樣的精美的項鏈隻有你這樣的天仙美人才配得上。”
那位寧仙子“滿臉喜悅”的接過項鏈,似乎非常開心,但眼神裡還是之前那樣,男子也很開心,順勢準備牽起她的手掌。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出現在櫃臺前,正是雲風。
“誰說我們不要瞭?”雲風冷冷地說道,又對雲婉簌溫和一笑:“婉簌,手裡沒錢怎麼不跟我說?”
看到雲風出面,雲婉簌的心裡暖暖的,她搖瞭搖頭說道:“師尊,婉簌隻是一時興起而已。”
雲風聽罷,隻能無奈的揉瞭揉雲婉簌的腦袋。
“哪裡來的窮鬼?”那青年本想借機在美人面前表現一番,結果被雲風壞瞭好事,頓時怒上心頭,猛地將銀子拍在桌子上,大聲喊道:“想買東西?你有銀子嗎?夥計!這條項鏈我要瞭!”
他揮霍錢財時的樣子十分豪爽,尤其看到寧仙子“驚訝”的眼神時,更是洋洋自得。
侮辱自己,雲婉簌不在乎,但侮辱雲風,那可是觸碰瞭她的逆鱗,雲婉簌眼冒怒火,手掌已經握住瞭劍柄……
雲風按住雲婉簌的手掌,示意她不要激動,淡淡地看瞭那青年一眼,不慌不忙地說道:“銀子,我沒有……”
男子正要出言譏諷,忽聽雲風又說道。
“金子,我倒是有幾塊。”說罷,雲風掏出一錠金元寶,“當!”的一聲拍在桌子上,聲音更響!
金元寶在桌面上熠熠生輝,驚呆瞭珠寶店裡的每一個人,連那位寧仙子美目都忍不住輕顫,呼吸也有些加重,不過她掩飾的很好,並未被旁人發現。
雲風淡然自若,對著夥計問道:“夥計,這錠金子夠買這條項鏈瞭吧?”
聽得雲風問話,夥計這才回過神來,他連連點頭,趕緊說道:“夠!夠!”
這錠金子少說也值一千兩銀子,夠買十條這樣的項鏈,夥計樂的臉上都要開花瞭。
再看那位年輕人,臉色一下子變成瞭豬肝色,他感覺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嘲笑他,就連身邊的寧仙子,也默默地和他拉開瞭距離,羞憤交加之下,他怒吼道。
“不就是一錠金子嗎?我也有!夥計,我出比他高兩倍的價錢!”他咬牙切齒,心裡卻在滴血,今天為瞭追求這位寧仙子,他可是下瞭血本!
雲風瞥瞭他一眼,不屑地冷哼一聲,比我比錢?且不說他有系統這個金手指,光是風吹雪賺的銀子,就足夠碾壓他瞭,雲風手掌在儲物戒指上一抹,隻聽嘩啦啦一陣響動,一大堆的金元寶出現,在珠寶店內堆成瞭一座小金山。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整個店鋪陷入一片沉默,針落可聞,連那位寧仙子都瞪大瞭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雲風:“夥計,你這傢店裡的首飾我全包瞭,這些金子夠不夠?不夠我還有。”
“夠……夠……”夥計的聲音顫抖不已,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錢,簡直就像在做夢一樣。
……………
雲風幾人離開瞭,身後跟著首飾鋪老板和夥計,一路送到大街上,比送他們自己的爹娘還要殷勤。
店鋪裡,那位青年呆立在原地,臉色煞白,他身邊的寧仙子望向雲風等人離開的方向,美目連閃,不知在想著些什麼。
“張公子,我想起來有一位朋友約我吃飯,先行告辭瞭。”寧仙子說完,頭也不回地獨自離去,也不管身邊的張公子聽沒聽進去。
正值中午,該吃飯瞭,雲風帶著幾個弟子來到瞭一傢名叫尋仙樓的酒樓,在他們進去之後,那位寧仙子的身影,也出現在尋仙樓門前。
這位寧仙子名叫寧秋雨,是七星閣的一名弟子,天賦一般,修為人境五重,但是生瞭一幅好皮囊,在這青雲城落瞭一個“寧仙子”的名號,引得不少男人追捧,不過在她的美麗外表之下,內心卻對那些男人不屑於顧,反倒是對他們手裡金錢有興趣,所以經常接受那些男人的邀請,但直到現在也沒人真正拿下她,這些信息早在雲風看到她時就已清楚,她會跟過來,也在雲風的意料之內。
寧秋雨步入尋仙樓,徑直登上三樓,剛才她已經看到雲風的位置,離得近瞭,寧秋雨正聽到雲風點菜,點的全是店裡最貴的名菜、名酒。
寧秋雨暗自思忖,自己沒來錯,若是能釣上這位闊綽公子,後半生定然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憑借自己的姿色,應該不難。
她理瞭理衣襟,又將束腰緊瞭緊,同時將領口微微下拉,恰到好處地展露出自己曼妙的曲線和傲人的身材。
做完這些準備工作,寧秋雨款款走向雲風。
“這位公子?”她輕聲的喚瞭一聲。
雲風聞聲回頭,看到寧秋雨,不禁挑瞭挑眉:“哦,這不是剛才的寧仙子嘛,找我有何事?”
寧秋雨低下頭,似乎有些害羞:“這位公子,小女子是前來賠罪的。”
“賠罪?”雲風輕笑一聲:“有意思……寧仙子不如坐下說話?”
“這……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瞭。”寧秋雨說完,十分自然的在雲風身邊坐下,絲毫不顧雲婉簌幾人奇怪的目光。
雲風見狀也不介意,開門見山地問道:“還不知仙子的芳名為何?”
寧秋雨笑瞭笑:“公子莫要說笑,仙子什麼的,都是朋友抬愛,當不得真,小女子名喚秋雨。”
說完,她又反問道:“倒是還未請教公子的名諱?”
“叫我雲風即可。”雲風隨口答道,又問道:“不知寧仙子說的賠罪,是什麼意思?”
寧秋雨沉吟片刻,娓娓道來:“雲公子,剛才在首飾鋪,與小女子同行的張公子,言語間沖撞瞭您的徒弟,小女子明白事理,知道是他做得不對,但礙於朋友情面,當時不便多說,所以趁現在特地前來賠罪。”
她說這番話時語氣誠懇,神色自然,既不著痕跡的把責任從自己身上排除,又給自己前來賠罪找瞭一個十分恰當的理由,果然是個聰明的女子。
“寧仙子果然人美心善。”雲風笑著誇贊道,寧秋雨故作羞澀的低下頭。
說話間,酒菜已經端瞭上來,寧秋雨起身倒瞭一杯酒,款款走至雲婉簌面前:“這位姐姐,方才是我那朋友不懂事,還請姐姐不要怪罪。”
雲婉簌有些茫然,她看向雲風,得到對方的點頭示意後,這才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姐姐果然是個寬宏大量的美人。”寧秋雨說完,重新回到雲風身邊坐下。
一旁的雲小美低聲對雲婉簌問道:“婉簌姐,你說師尊在搞什麼名堂?”
雲婉簌搖搖頭:“我哪裡曉得,咱們靜靜看著便是。”
雲思思:“自作聰明的女人,還敢自己送上門來,怕是要變成肉便器瞭。”
三人竊竊私語,寧秋雨並未察覺,她又倒瞭一杯酒,遞到雲風面前:“雲公子,這杯酒敬您,還望您莫要將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雲風接過酒杯:“寧仙子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既然我那徒弟不生氣,那我也一樣。”
寧秋雨驚喜的說道:“公子果然是位良師,如此心疼弟子,可謂是世間少有。”
接下來寧秋雨又接連問起其他的話題,似乎對雲風的一切都非常感興趣,得到雲風的回答之後,便又是一陣誇贊,酒也是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寧秋雨的臉色微微發紅,似乎不勝酒力,她站起身,有些搖搖晃晃地說:“雲公子,我……我去方便一下。”
寧秋雨剛走瞭一步,就腳下一軟,徑直倒進瞭雲風懷裡,雲風連忙扶住她,故作驚訝的說道:“寧仙子,你這是?”
寧秋雨掙似乎紮著要起身,卻怎麼也起不來,她的手掌有意無意的按在瞭雲風的胯下,隔著褲子摩挲著他的陽根,漸漸地,雲風的肉棒似乎有瞭反應,慢慢抬起頭來。
寧秋雨隻覺得自己好像摸到瞭一根粗大的燒火棍,心中是又驚又喜,她驚的是雲風的資本如此雄厚,喜的是雲風對她產生瞭興趣,已然上鉤。
寧秋雨有些羞澀的說道:“雲公子,我好像有些醉瞭…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雲風一手扶著寧秋雨的香肩,看似不經意地輕輕磨蹭:“寧仙子,那我扶著你過去?”
寧秋雨沒有回答,語氣有些失落:“雲公子,你能不能別叫我仙子,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雲風佯裝困惑:“為什麼?”
寧秋雨:“公子這樣稱呼我,顯得有些生分瞭…”
雲風:“那我怎麼稱呼你?”
寧秋雨猶豫瞭一下,羞答答地說:“叫我……秋雨……”
雲風見狀,也十分動情的喊道:“秋雨……”
過瞭好一會兒,寧秋雨才在雲風的懷中細若蚊鳴地“嗯”瞭一聲。
雲風心中暗笑,這個女人還以為她的表演天衣無縫,殊不知他看的是一清二楚,獵人與獵物的身份,早已調換,不過,雲風可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想法,畢竟遊戲,慢慢玩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