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輕手輕腳地避開熟睡的妹妹下床，打理一番過後，開車出門。抵達我安排給衛還月暫居的平層時，衛還月已經吃過早飯，在客廳鋪著瑜伽墊做拉伸。

　　「早啊，哥。」衛還月聽見開門聲，抬頭望向門口。

　　「早。」我走進客廳，看向坐在墊上穿著紅色瑜伽褲，純白背心的衛還月。

　　衛還月過年剪短瞭頭發，腦後紮著一小揪未能觸頸的馬尾，整個人看上去明亮精神。

　　「怎麼樣，給你放的這一個月假有沒有休息好？」我往沙發上一坐，腦袋後仰，長長嘆氣。

　　「早休息夠瞭，現在都有點閑得蛋疼。」衛還月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坐下。

　　我瞥瞭眼坐在旁邊的衛還月，伸手撥弄她腦後的小馬尾揪，「得，明天我就帶你去人事報道，給你安排個行政崗。」

　　「謝謝哥。」衛還月笑著道謝，湊近我的臉。

　　我微微皺眉，忍下推開衛還月的念頭，任她在我嘴唇上一吻。

　　先前度假的後勁太大，我可能還需要一段時日才能恢復過來。

　　衛還月的安排由我親自操辦，不經他人之手，也省得背後冒出流言蜚語。

　　把衛還月安頓妥當，妹妹的法師同僚也結束瞭出差，妹妹先到律所露瞭個面，隨後拉著行李箱返回學校，盡享畢業季的匆忙。

　　我把自己買回的特產紀念品放到後座，開車回到湖畔別墅，挼瞭一會兒在院裡秋千上曬太陽的小貍花，卡著放學的點，開上庫裡南前往高中母校。

　　驚蟄剛過去不久，倒春寒的冷空氣席卷過境。

　　我在放學鈴聲響完之後給蘇小娟打去電話。

　　「爸——爸——，我好想你。」

　　蘇小娟上車關好門，拉長語調，聲音裡透著萬般欣喜，撲到我身上埋頭狂蹭。

　　「快走，別停路邊，後面全是接娃的車。」蕭長生坐進後排，冷冰冰的催促我開車。

　　我推起撒嬌的蘇小娟，跟隨緩慢的車流前行。

　　「爸爸，桌上是什麼？」

　　蘇小娟挽著我的胳膊進屋，一眼便瞧見桌上的兩堆手提袋。

　　「出差回來的時候給你們買的特產。」

　　「給我的嗎？」蘇小娟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態，抽手小跑到桌前翻看。

　　「旁邊那堆是你的。」我轉頭看向悶瞭一路沒怎麼說話的蕭長生，朝餐桌方向努嘴。

　　蕭長生臉上透出一抹喜色，瞥過我一眼壓下揚起的唇角，平淡的哦瞭一聲走上前，我跟在蕭長生後面，取下女孩們的書包放到一旁，站到蘇小娟身後貼上她的屁股。

　　蘇小娟一樣都沒見過，好奇的這個掂掂，那盒晃晃，把我帶回來的東西全都翻瞭個遍。

　　「還喜歡嗎？」

　　「喜歡，最喜歡爸爸瞭。」蘇小娟仰起頭，眼眸彎彎，貼靠我的胸膛左右擺頭輕蹭。

　　我微笑著把視線挪到蕭長生臉上，蕭長生拿著海島紀念品朝我搖晃。

　　「你確定這是去出差帶回來的？」

　　我神態鎮定的點頭，蕭長生也沒有揭穿我的謊言，紅唇間吐出二字。

　　「還行。」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我大老遠給你帶回來。」我揚手抓上蕭長生屁股用力捏揉。

　　蕭長生眼睛一瞪，並沒有撥開我的手，小聲道謝。

　　我來回撫摸過蕭長生翹挺的圓臋好幾圈，識趣的收回手。

　　「剛回來有點累，晚上我睡得可能有點早，你們不用管我，該幹嘛就幹嘛。」我往後退開兩步，與蘇小娟抵壓我褲襠扭動的嬌臋分開。

　　「好的，爸爸，晚上我們吃什麼？」蘇小娟輕快地繞到我身後，雙手握拳捶敲我的後肩。

　　「你們點，我都可以，對瞭，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長生有沒有跟你一起去學校上課？」

　　「有，我每天都去瞭，沒早退過。」蕭長生搶在蘇小娟開口之前回答。

　　蘇小娟隨聲響應，替蕭長生作保。

　　我輕點頭，走進客廳坐到沙發上，蘇小娟跟隨我坐下，從捶背換作敲腿，和蕭長生討論起晚餐內容。

　　第二天，我整日待在傢中，一步也沒有走出去過，傍晚穿著睡衣下樓，吃過晚飯又再度回到樓上臥室窩進沙發，還沒在手機上戳點幾下，蕭長生敲響我的房門，開門進來。

　　「昨晚你怎麼八點半就關燈瞭。」

　　「怎麼，有事？」我偏頭看向抱著平板走近的蕭長生。

　　蕭長生走到沙發扶手旁，盯著我眨瞭眨眼，小心翼翼地開口，「你過年的時候說我年後每天去學校，回來就帶我出去旅遊……」

　　「對，地方選好啦？」我放下翹起的右腿，打瞭個哈欠。

　　蕭長生點點頭，揚起平板準備給我講，我微笑著拍拍大腿示意女孩坐下，蕭長生撇瞭下嘴，半邊屁股坐到我的膝蓋上。

　　「過來點，我又不會吃你。」我伸手攬住蕭長生的腰往懷裡用力一拖，讓蕭長生屁股挪到正好壓住我的襠部。

　　蕭長生哎呀驚叫一聲，回頭瞪瞭我一眼，在平板上調出收藏的網頁。

　　我曾與蕭長生約定，她乖乖去學校待著，等我回來可以帶她出去旅遊一趟，前提是僅限國內。

　　蕭長生選的是條自駕路線，恰逢開春，山中冰雪暫未完全消融，蕭長生想得倒是挺好，又是覓春又是露營，我安靜的聽著，垂放在蕭長生腹部的雙手撩起蕭長生體恤伸進裡面。

　　蕭長生放學回來一身藍褲白衣的校服並未換下，裡面是煙灰色的純色體恤，妖艷的銀發綁作便捷的單馬尾。

　　我雙手沿著蕭長生光潔平坦的腹部一路往上，拽起蕭長生胸衣，捏住她兩隻軟嫩的奶子揉弄。

　　蕭長生在平板上劃動的手一僵，扭腰象征性的掙瞭幾下，繼續往下講，我見蕭長生默許我的舉動，手指夾住蕭長生奶尖，向外拉扯的同時不斷反復搓捻。

　　「哎呀！你有沒有在聽？」

　　「有啊，正聽著呢。」我搓弄著蕭長生完全硬起的小奶頭，看向紅著臉側過頭來的蕭長生。

　　「那你重復一遍剛才我講瞭什麼，啊...」蕭長生一臉窩火的嗔怪，卻不料我突然下手揪瞭下奶尖，驚叫出聲，連忙抬手捂嘴。

　　我微笑著把蕭長生剛才說過的話全部重復一遍，蕭長生聽完，盯著我半天不開口。

　　「算你記性好。」

　　「我明明是聽得認真，怎麼到你嘴裡就感覺變味瞭。」我用力捏抓蕭長生胸前的一對嬌乳，加快碾搓蕭長生奶頭的速度。

　　「誰叫你一直在那裡搓。」蕭長生冷哼一聲，沒尋到我的毛病，隻能小聲嘀咕。

　　「那現在我能繼續搓你奶子瞭嗎，長生。」我俯身將下巴搭在蕭長生肩膀，臉貼近蕭長生面頰故意問道。

　　蕭長生斜眼看瞭我幾秒，繼續往下劃拉平板。

　　「可不可繼續搓你奶子？」我加重手上揉擠蕭長生乳房的力道，一遍又一遍的追問。

　　「啊……可以，行瞭吧，可以……嗯啊……」

　　蕭長生抿唇悶哼過一會兒，羞憤的側目瞪瞭我一眼，開口作出明確答復。

　　我松手放緩節奏，繼續輕柔的捏撫蕭長生奶子。

　　行程的終點是綠青蛙背景，蕭長生預估大概兩個星期，也算是應瞭我的要求，時間不要超過半個月，但是她算少瞭，我小時候父親自駕從蜀向西，那趟我記得最少玩瞭一個月，最後父親偷懶叫來秘書把車托運回去，我們一傢三口坐飛機返程。

　　「都有誰去啊，就我倆？」我聽完蕭長生的行程規劃，提扯起她的奶頭問道。

　　「唔嗯，你搓就搓，別拽著前面扯。」蕭長生往後一仰抵著我的胸膛把我壓貼到沙發靠背。

　　「小娟也要去，薇辰那邊我還沒問，你先答應瞭，我再給她講。」

　　「小娟？你不知道還有幾個月她就要考試啦？」

　　「知道，她說不想一個人待在傢。」蕭長生歪頸揚臉看著我的眼睛。

　　我撇瞭下嘴，暫時跳過這個問題。

　　「那麼誰開車呢？」

　　「你呀。」蕭長生唇角上揚，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誰？」我用力抓握蕭長生奶子，盯著笑盈盈的銀發女孩。

　　「你！」蕭長生嗤嗤笑著，扭晃肩頭，想要掙脫我的手。

　　「不去，換個地，誰閑得慌給你開那麼遠。」

　　「嗯~，去嘛，爸爸開車帶我去嘛。」

　　蕭長生嗓音一夾，冷不丁地對我撒瞭個嬌，我驚訝地眨眨眼，往上顛撥掌中兩團軟肉。

　　「你叫我什麼？」

　　蕭長生雙唇緊閉，笑著晃頭。

　　「快點，誰帶你去？」

　　蕭長生忽地移開目光，又偷偷用眼角餘光頻繁掃向我的臉。

　　「……爸爸帶我去。」

　　我滿意地露出一抹微笑，捻起蕭長生乳頭，「好，爸爸帶你去。」

　　「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蕭長生聽見我答應，迫不及待地追問。

　　「讓爸爸在傢裡歇幾天再走。」

　　「叫你兩聲還爸爸上瞭，想要女兒不會自己結婚去生啊。」蕭長生對我吐瞭吐舌頭，無情吐槽。

　　我對蕭長生的毒舌已經初步有瞭免疫力，深深吸過一口氣，抽出雙手推著蕭長生坐起來。

　　「衣服掀起來，爸爸睡前想吃口奶。」

　　「不給吃又不去嗎？」蕭長生聳肩往下扯瞭扯體恤，轉頭看我。

　　「不給吃也去呀，這是兩碼事，怎麼會扯到一起。」

　　蕭長生嘴角揚瞭揚，小心地拉起煙灰色體恤，露出右側被我掀開胸罩的奶子。

　　「怎麼隻露半邊。」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按在蕭長生腰後，埋頭張嘴舔吸蕭長生殷紅的乳頭。

　　「全拉起來冷。」

　　「借口。」

　　我張大嘴含住蕭長生白嫩的嬌乳狠命吮吸，傢裡開著地暖，我穿單衣稍微運動幅度大點都會冒汗，怎麼會有冷的說法。

　　「啊，你輕點吸。」

　　蕭長生輕輕拍瞭下我的後腦勺，我又繼續用力吸過兩口，抬起視線，不斷小口地吮嘬蕭長生奶尖，品嘗滿臉紅暈的蕭長生這個年齡階段特有的少女嬌羞。

　　我還沒吸爽換邊，蘇小娟敲響我的臥室房門，蕭長生推我不開，火急火燎地拽下體恤，把我腦袋悶在衣服裡。

　　蘇小娟聽見我哼聲，直接開門進來，一進門就看見蕭長生側坐在我大腿上，雙手死死往下拽著體恤將我罩在其中。

　　「你幹嘛呢，想悶死我啊？」

　　我從蕭長生衣服底下鉆出，伸手抹去嘴唇上的一溜細汗。

　　蕭長生紅著臉對我齜牙咧嘴，我轉頭看向站在離沙發扶手不遠處憋笑的蘇小娟，「笑什麼笑，過來，爸爸要吃你的。」

　　「來啦，爸爸。」已經換成咖啡色睡衣睡褲的蘇小娟笑著走近，大方的撩起睡衣，將胸前翹挺的白嫩奶球湊到我嘴邊。

　　我掃瞭蕭長生一眼，張開嘴，蘇小娟主動往前把奶子喂進我嘴裡，蕭長生往旁邊避瞭避，沒一會兒便以洗漱的借口起身，迅速離開房間，蘇小娟見位置騰空，張腿正對我跪坐到我身上。

　　「小娟，長生說你也要一起去，按她的計劃，一出去就是兩周哦，離升學考試沒幾個月瞭。」我叼著蘇小娟滑嫩的乳房，抬頭看向蘇小娟的臉。

　　蘇小娟和蕭長生完全不一樣，蕭長生是水平已經足夠考上想去的大學，傢底殷實，而蘇小娟還是一個問號，反正她考上什麼讀什麼，我是不會多管閑事。

　　「嗯，我知道。」蘇小娟輕聲呻吟，右手撫上我的後腦。

　　「她沒逼你吧？」

　　「沒有，沒有，是我自己想去的，爸爸，你和長生都出去瞭，我一個人在傢裡呆不住。」

　　我觀蘇小娟神情不似作假，也不再多問，畢竟是她自己的決定。

　　蘇小娟老傢升學考試還未改革，蘇小娟一屆理科生，恰好與蕭長生她們新考選科的大理相同，沒有需要猛背的文科，路上抽時間練幾套題保持手感，回來問題應該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