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和堂妹醒來纏綿一番過後，驅車到爺爺傢中探望。

　　逢年過節，爺爺傢總是熱鬧，因為父親的兄弟多，就算來不齊，隨便到場三四傢也有好多人。

　　嬸嬸一大早就到瞭，陪著奶奶在院子裡曬太陽聊天。

　　我仔細回憶以往的節假日，嬸嬸好似真的從未缺席，反正我到的時候，嬸嬸都在。

　　中午飯後，大人們張羅著在太陽底下打牌，嬸嬸支使桃江妹把我偷偷叫到後院。

　　桃江妹開我的魅影的事被嬸嬸發現，嬸嬸一邊說教堂妹，一邊笑著講承蒙我平日間的照顧。

　　我看著悄悄朝我擠眉弄眼，搞小動作的桃江妹，禮貌的微笑回應，聊到後面不忘見縫插針的誇上桃江妹幾句，省得回去又被這個小惡魔找茬霍霍。

　　「她哪裡有智樺你說的這麼好。」嬸嬸一臉欣慰。

　　桃江妹吃驚的半張開嘴，轉頭看向嬸嬸，「媽，有人誇你女兒，你居然還不樂意！？」

　　「在傢裡什麼德性，我還不清楚你？」嬸嬸瞥瞭堂妹一眼，嘴上毫不留情。

　　「等回去瞭，我給你提一輛，別整天霸占你哥哥的車。」

　　「我哪有霸占，是哥哥給我開的！」桃江妹朝嬸嬸呲牙反駁道。

　　傍晚，桃江妹因為要提車，飯後乘坐嬸嬸的911Turbo S回去瞭，我開車回到別墅，二樓的書房居然亮著燈。

　　「沒有和同學一起出去玩嗎？」我走到書房門口，輕叩門框向書桌前伏案奮筆疾書的蘇小娟問道。

　　「呀，爸爸回來啦。」蘇小娟驚喜的抬頭，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我走近前，發現蘇小娟在整理筆記。

　　「玩瞭呀，吃過晚飯剛回來。」蘇小娟朝我站的方位偏頭。

　　我抬手摸瞭摸蘇小娟腦袋，蘇小娟滿臉愜意地晃頭蹭過我的掌心，繼續提筆謄抄筆記。

　　我站在書桌旁邊聽蘇小娟講瞭一會兒跨年經歷，沒有幹擾蘇小娟做功課，回到樓上。

　　剛閑下來，還沒翻過幾頁書，我放在邊上充電的手機亮瞭起來。

　　「哥，新年快樂。」

　　衛還月的電話讓我很是驚訝，這位冰城大長腿平日裡連消息都沒跟我發過一句，現在居然打來電話問候。

　　「快樂，大傢新年同樂。」我今天心情很好，樂呵的回應。

　　「哥，還欠的錢可能要往後延一段時間我才還得上。」衛還月此番電話是向我解釋下半年沒有轉賬的緣由，固定送貨單子裡有人從去年年中開始賒賬，衛還月也不便催得太緊，手裡還需預留周轉資金，實在沒有餘錢給我打過來。

　　我輕嘆瞭口氣，衛還月性子要強，行事一釘一鉚，我要是說剩下的不用還著實像有幾分輕視的意思，況且就算我說瞭，衛還月也會照自己的想法給我轉錢過來。

　　「哪傢在你這裡賒賬？」我報出那兩傢由我牽線的官傢單位名字。

　　電話那頭的衛還月沉默瞭幾秒，「哥，你怎麼知道我在給哪傢單位送？」我一時間怔住，知曉自己說漏瞭嘴。

　　衛還月腦子轉得很快，立馬猜到事情真相，「我說呢，新開的店就有公司單位上門談定期采購合同，是哥你找來的呀，我當時就懷疑過。」聊天頓時陷入僵局，我清瞭清喉嚨，沒有回話。

　　我不幫忙找點穩定單子養著，就衛還月那間頂著異情開張的水果店怕是連三個月都活不過。

　　「謝謝哥的暗中關照，明天什麼時候在傢，我給你送點水果。」衛還月倒是坦蕩，道謝之後要給我送禮。

　　「都在，需要我開車來接你嗎？」

　　「哥你把地址發給我，我自己來就行，喜歡吃什麼水果，我明早去批發市場現挑。」

　　我捏瞭捏下巴，隨意報過幾樣。

　　「比起水果，我還是更想吃你烤的蛋糕。」

　　衛還月那邊一下安靜瞭。

　　「怎麼樣，還會做嗎？」我試探性的笑著問。

　　「當然會，當時花那麼大功夫學的。」

　　「烤爐，工具我這邊都有，材料就得麻煩你自帶瞭。」我餘光掃到被推開一點的臥室房門，蘇小娟探進半邊身子，看見我在打電話，沒有出聲，抬手往下指瞭指，朝我做出在樓下等我的口形。

　　我點瞭點頭，繼續和衛還月聊天。

　　衛還月的水果店現在已經成為附近幾個小區除大型超市以外的唯一一傢，其餘傢都沒能撐過這幾年的異情，隻有衛還月靠每月穩定的采購合同沒有倒閉，客源拓寬不少，店長衛還月又是位豁達的大長腿美人，周邊居住的上班年輕男性過來光顧得也很多。

　　在受影響閉店期間，衛還月閑著無聊，傍晚瞅見外面小廣場跳廣場舞的一小簇大媽，一時興起，戴著口罩貓到後排跟著跳。

　　本來隻是閑暇做做運動，活動筋骨，奈何衛還月有三年領操的底子，大媽們跳得不難，衛還月依葫蘆畫瓢學得很快，動作流暢自然，沒幾回下來就被大媽們註意到，邀至前排領著做。

　　衛還月絲毫不怯場，真就到前面領著大媽們跳，後來被領隊大媽要去聯系方式，請衛還月學習新舞教隊裡。

　　我感覺才聊沒一會兒，通話時長就已經飆到三十分鐘，明天即將見面，衛還月把剩下的話留到等與我相會再講。

　　「可以進來嗎？」我下樓敲響蘇小娟的臥室門，得到裡面蘇小娟的肯首，開門入內。

　　「哇，爸爸，你這個電話打得有夠長的。」蘇小娟靠坐床頭，烏黑亮澤的秀發散落在肩，下半身窩在被子裡。

　　「老朋友，好久沒聯系，多聊瞭會兒。」我走近床邊，脫鞋上床。

　　「男的女的？」蘇小娟似乎很感興趣，好奇的八卦。

　　「要是女生的話怎樣，男的又如何？」我拉起被子一角，發現蘇小娟穿著破處時候的那雙厚實的白色連褲襪。

　　蘇小娟夾攏一雙白絲褲襪腿蹭瞭蹭，把手機放到旁邊，扭身跨到我大腿上，面朝我坐下，「不怎麼樣，我隻是問問。」

　　「女生的話，小娟今晚會伺候得更賣力些？」我笑著撫上蘇小娟兩條裹著柔滑白絲厚褲襪的大腿。

　　蘇小娟別開臉哼瞭一聲，撇著嘴用餘光註視我不說話，我微笑著來回撫摸蘇小娟的褲襪美腿，欣賞女孩臉上嗔怪的小表情，睡褲下的男根逐漸頂出一座小山。

　　蘇小娟註意到下方異樣，瞄過一眼之後，唇角揚瞭揚，挪動屁股往後退到我的小腿肚，扒下睡褲，俯身貼近堅硬粗長的肉莖，一隻小手握住挺立的肉莖根部，蘇小娟張嘴含住我光亮的大龜頭。

　　我仰靠床頭輕輕吐氣，享受龜頭被蘇小娟溫潤口腔包裹吮吸的快感，昨晚剛被堂妹粗暴的硬擼一發，現在身下埋頭吮吸我肉棍的蘇小娟簡直就是溫柔鄉。

　　蘇小娟聽見我哼聲，抬起視線，嘴角翹起一抹甜美的弧度，更埋頭加賣力的把我粗壯的大肉莖往深瞭含，不過在技巧方面，蘇小娟是白紙一張，含得深瞭不時會磕碰牙，還會把自己噎住。

　　我攏過蘇小娟散開的黑發，單手握作一把提在她腦後看著蘇小娟認真吞吐肉棍的模樣，倍感愉悅。

　　蘇小娟方法不得當，沒口交多一會兒就把嘴裡的男根吐瞭出來，偏頭枕在我的下腹喘息緩氣，我借著空閑環視屋內，房間很整潔，蘇小娟習慣不錯，沒有亂丟亂放，桌面也收拾得幹凈。

　　我剛準備誇蘇小娟兩句，目光飄到床頭，拉開一小截的床頭櫃抽屜裡露著開封的避孕套盒。

　　「這個扔瞭吧，反正用不著。」我伸手拎出避孕套盒在蘇小娟眼前晃動。

　　「別，爸爸，就放那裡吧，又不占地方，這東西花瞭我好幾十呢。」蘇小娟揚手抓拿盒子。

　　我嘆瞭口氣，松開手，「你沒帶你同學進來過吧？」

　　「沒有。」蘇小娟搖頭，翻身滾到床邊把盒子放回原處。

　　「放下面那層，別以後你帶同學進來玩忘瞭被人看見。」我起身跨上蘇小娟被白色厚褲襪包裹的渾圓翹臋，扶著硬挺的肉莖撥弄蘇小娟已經濕漉漉的無毛嫩穴。

　　蘇小娟聞言照辦，我看著蘇小娟關好床頭櫃抽屜，沉腰向下一壓，把雞巴插進蘇小娟的陰道。

　　「嗯……」蘇小娟輕喚一聲，在我的指揮下保持著被插入的狀態挪到床中間，慢慢撅起她純白褲襪裹著的圓碩翹臋。

　　我低下頭，雙手抓握蘇小娟的褲襪美臋不斷揉撫，過去好一陣，我才扶住蘇小娟的腰運動起下身，大力抽送深插在蘇小娟濕滑陰道裡的肉莖，享受開年來的第一次肉體交合。

　　元旦節第三天，蕭長生按時出現在小院外面，我昨晚肏弄蘇小娟兩次之後偷懶沒有上樓，現在被迫和蘇小娟一塊兒早八起床。

　　外出就近在小區面館吃過牛雜粉，我回到傢泡上壺紅茶，在一樓客廳靜待衛還月的電話。

　　差不多十點半左右，衛還月的電話終於來瞭，我興致勃勃地抓起手機，推開趴在我身上睡覺的小貍花，快步走向入戶門迎接。

　　「哥，新年好。」衛還月站在出租車後面往地上搬著大紙箱。

　　「怎麼買這麼多？」我吃驚的急忙上前搭手。

　　衛還月整整搞來四箱，疊在一起高度接近我的腿根，我分擔起三箱，領衛還月進屋把紙箱堆放在一樓客廳。

　　稍作介紹箱中的內含物，衛還月背著米白色雙肩背包向我問起廚房的位置。

　　「不先坐下歇會兒？」我斟上一杯溫熱的紅茶遞上。

　　衛還月接過一飲而盡，一邊嫌棄杯口太小，一邊讓我添水，連灌好幾口之後，衛還月把無柄的紫砂小陶杯放回茶幾，「先把蛋糕弄烤箱瞭再說。」我放下茶壺，帶衛還月進到廚房，搬過一個高腳凳坐在邊上看衛還月忙活。

　　緊身的煙灰色牛仔褲被衛還月挺翹的屁股繃出一道圓潤的弧線，下面是雙擦得發亮的黑色馬丁靴，寶藍色半高領毛衣外面套著一件乳白的帶帽棉衣，衛還月頭發蓄得不長，紮在腦後的馬尾尚未及肩。

　　衛還月忙活著做材料準備，平淡的問起我的近況，我瞄著衛還月渾圓的俏屁股慢慢講著，沒多一會兒便被衛還月叫起來去用奶鍋融巧克力。

　　「幹你這個還是有點累哦。」我聽到衛還月講她四點起床去進貨，不由皺皺眉。

　　「習慣瞭還好。」衛還月微笑著把打好的蛋糕液倒入模具，放進烤箱設置好溫度時間。

　　「我幫你另外安排個輕松點的活怎麼樣？」我伸手抓住剛洗過手的衛還月左手，忍不住開口。

　　「哥，你幫我這麼多，我其實很不好意思的。」衛還月轉頭盯著我，臉上輕盈的笑容蕩開，沒有拒絕，不過當衛還月的視線往下看到奶鍋，頓時眉頭緊鎖。

　　「就在你眼皮底下粘鍋瞭，哥，你根本沒有在看吧！」衛還月語速飆升，迅速撥開我，關掉爐灶，奪過我手裡的勺子探查奶鍋內的情況。

　　「抱歉，剛聊得太專註，忘看瞭。」我從衛還月身後貼上她圓潤的屁股，雙手輕摟住衛還月的腰，交叉放在她的腹部，我探頭看著衛還月不停攪拌鍋裡，下體緊貼衛還月渾圓滿肉的大翹臋往前輕頂。

　　衛還月攪弄一番，又嘗過一口，可能是覺得還行，沒有倒掉重做。

　　「給我也嘗嘗，還月姐。」我下巴搭在衛還月肩膀張嘴出聲，衛還月瞥瞭我一眼，露出無奈的笑容，挑起一勺湊至我嘴邊，我握住衛還月手腕拐彎把巧克力送進她的嘴裡，偏頭吻住衛還月。

　　衛還月稍有驚疑，很快張開嘴主動向我索取。

　　漸漸的，衛還月像是點燃瞭情欲，口中泄出的呻吟聲變得嫵媚勾人，衛還月扭轉過身抱住我，柔軟濕滑的香舌與我的舌頭糾纏不分，我雙手抓握衛還月豐滿肥厚的大臋用力搓揉，不斷親吻我擁抱在懷的這位私底下認的妹妹。

　　「還月姐，你比巧克力甜多瞭。」我小口輕吮著衛還月紅唇，含笑輕語。

　　「就會貧嘴。」衛還月瞪瞭我一眼，回身挖起一勺熱巧克力含進嘴裡，封住我的唇。

　　衛還月現在的水果店隻有她一個人經營，原先一並的女孩吃不住這般辛勞，去年過年回老傢後就沒有再回來。

　　跳廣場舞雖說認識不少大媽，擴充瞭好些客源，不過也有讓衛還月頭疼的地方。

　　正值妙齡，衛還月人漂亮，學歷又是九打頭，自己開著傢店，好多大媽都在給衛還月說媒牽線自傢兒侄，衛還月不喜歡也不好直接拒絕，大媽們嘴碎，衛還月若是話說直白難聽瞭些，背後還不知道被小心眼怎麼議論。

　　我左手撐扶桌沿，右手來回撫摸坐在高腳凳上的衛還月兩條肉感恰到好處的大腿，時而點頭認同。

　　「哥，你有沒有在認真聽，就知道點頭，光顧著摸我腿。」衛還月啪一下按住我摸著她大腿的手。

　　「在聽呢，我這不是都說幫你另外安排瞭嘛。」我笑著捏瞭捏衛還月大腿。

　　衛還月嘆瞭口氣，按壓在我手背的手卸去些力道，「本來吧，以為自己獨立出去瞭，結果還是靠哥你罩著吃飯。」

　　「讓我罩著有什麼不好嗎？」我俯低上半身貼近衛還月的臉。

　　衛還月笑著搖頭，「沒，隻是前兩年剛入社會，覺得自己能闖出一番事業，現在老實多瞭，就這兩年在我店鋪的街對面開過四五傢水果店，沒有一傢活過半年，上面有人罩著挺好。」

　　「回頭我幫你把外面的錢要回來，把店盤出去，別幹瞭。」我抓起衛還月的手翻到掌心朝上。

　　剛剛衛還月按我手背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不對，果然，衛還月掌中有著好幾個顯眼的硬黃老繭，應該是她平時勞作磨損，我一時間有點心疼，用拇指輕輕按在衛還月手心打轉。

　　「那我幹到今年過年，明年鋪面不租瞭，年後我就全跟著哥你混嘍。」衛還月用額頭頂起我的臉，笑著看我。

　　我輕點頭，湊近衛還月誘人的紅唇，餘光無意間掃到廚房門口，猛然發現那裡站著個人。

　　蘇小娟什麼時候來的我不知道，這傻姑娘看見我發現她也不知道回避，急得我直眨眼。

　　衛還月見我突兀的停下不動，順著我的視線轉過頭。

　　「大人說事，小孩兒別在旁邊偷看。」我擺手叫退蘇小娟，掰回衛還月的臉。

　　「你傢還住瞭其他人？」

　　「親戚傢的小孩，在我們母校念高中，暫時住我這裡。」我不願多言，欺身印上衛還月柔軟的兩瓣紅唇，將她的後話封堵在陣陣嗚嗯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