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倩伸出手打開瞭那封信,拿出瞭裡面疊起來的紙張。
她將信封放在聶雙雙的書桌上,然後將疊著的紙張慢慢打開來。
還真是一封情書,隻是,並不是雙雙寫給別人的情書。
而是別人寫給雙雙的情書,寫的還真肉麻……天吶……這誰寫的……
聶倩仔仔細細地看瞭一遍,然後發現瞭一點點小異樣。
情書的字體很好看,寫情書的人書法應該不錯,但是能發現一點異樣的……裡面的“雙雙”兩個字,也就是聶雙雙名字兩個字的筆墨要比其他字體顏色更深一些,而且,顯得有些另類,雙雙和情書其他字體不像是一個人寫的……
剛好,文中也有其他雙字,聶倩對比瞭一下,發現果然有點小區別,代表雙雙名字的“雙雙”和文中的“雙”字,寫出來的感覺不同。
而且“雙雙”兩個字筆墨也比較重,顏色更深……
而且,這字跡她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聶倩想瞭想,拿過聶雙雙的書籍,翻找瞭一下聶雙雙自己的簽名,然後對照瞭一下情書上面的字體,然後發現“雙雙”兩個字,更像是聶雙雙自己寫的,其他字的字跡和雙雙字跡並不相同。
“雙雙”這兩個字就是雙雙自己寫的,也就是,寫情書的人,並沒有寫明這是給誰的情書?
聶倩想瞭想,越看這字跡越熟悉……
奇怪,為什麼這麼熟悉,是自己熟人寫的嗎?
可是自己關系好的除瞭知非之外,全是女人啊,女人怎麼會給雙雙寫情書,然後雙雙還把情書收起來啊?能雙雙好好收藏的,除非是知非寫的……
聶倩怔瞭一下,等等,知非寫的?
聶倩一想到這一點,再看這情書,越看越像是知非的字體……
這不會真是知非寫的吧?
聶倩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抽屜,拿出瞭一些被她收藏起來的便簽,有些時候寧知非晚上在這裡過夜之後,起來的很早,做好早餐之後就走瞭,會貼一些便簽在桌子上,這些便簽便被聶倩收藏瞭起來。
聶倩拿著便簽,和情書上的字跡對比瞭一下,越看越像,一些比劃勾勒一模一樣……
這是知非寫給雙雙的情書?!
聶倩有些驚愕,不會吧?等等、不對,這“雙雙”兩個字是雙雙自己寫上去的,應該不是知非寫的,可能並不是知非寫給雙雙的情書。
聶倩連忙搖瞭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知非怎麼會給雙雙寫情書呢?自己真是有些沖動瞭。
所以,是知非寫瞭一封情書,但沒寫是給誰的,然後雙雙填上瞭她自己的名字?然後就變成瞭知非寫給雙雙的情書瞭?
可是雙雙怎麼會有知非寫的情書呢?聶倩有些想不通。
還有就是,雙雙對知非的感情……聶倩臉色微微發白,之前還隻是有些擔憂,現在看來,雙雙早就喜歡上知非瞭吧?
天吶……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瞭。
她知道墨玉合和寧知非搞在一起之後,還有些幸災樂禍,畢竟居然被自己的媽媽搶男人什麼的,有點太好笑瞭不是嗎?可是現在自己也遇到瞭這種情況,聶倩心裡就有些苦澀瞭……
她該怎麼辦呢?之前她也試著和聶雙雙聊過這個問題,但顯然效果很不理想,雙雙態度意味著她拒絕刻意和知非保持距離……
難道她隻能指望知非不心動嗎?
聶倩看瞭看手中的情書,這封情書,又是知非寫給誰的呢?怎麼落到雙雙手上瞭呢?
還是說,隻是單純的……和雙雙一起完成瞭這封情書?其實知非也早就和雙雙……有瞭那種關系?
聶倩下意識地退瞭幾步,渾身乏力地坐在瞭床邊。
她下意識摸出手機,想要給寧知非打電話,可是電話剛打出去,聶倩很快又掛掉瞭,如果知非真的和雙雙發生瞭某些關系的話,自己直接打電話過去追問,知非會說實話嗎?聶倩覺得可能性很小……
她放下電話,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給知非打電話,隻會打草驚蛇而已……她願意相信知非對雙雙沒什麼特殊的感情,這個時候不能太感性,對知非的懷疑是合理的……
聶倩皺瞭皺眉,沉默著拿著那些便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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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知非和程芊逛完街正在回去的路上,程芊穿著一條深藍色牛仔褲,緊身牛仔褲緊貼著她的雙腿,將她完美的腿型展露無疑,天藍色上衣遮掩不住那傲人的胸圍,遠超亞洲平均水平,外面還穿著一件米黃色的外套,略微自然卷的頭發垂落在肩頭,天藍色地高跟鞋將秀氣的小腳裹在裡面,整個人看上去漂亮又瀟灑。
寧知非穿的比較隨意,他的穿搭基本都是純色或者黑白兩種相間,確實沒怎麼研究過穿搭,不過人是衣架子,長得也夠帥,所以其他都是小事情。
程芊攬著寧知非的手臂,笑瞇瞇地說道:“昨天我看到瞭一個視頻,裡面有一個玩法挺有意思的。”
“什麼玩法?”寧知非挺好奇地。
“就是我含著櫻桃,然後你用嘴接住,但是我們地嘴唇不能碰到。”程芊笑瞇瞇地說道。
寧知非聞言有些驚訝,“這很難吧?櫻桃又不大……啊,等等,你剛才買瞭櫻桃,就是為瞭做這事兒?”
“我想試試嘛。”程芊小小地撒瞭個嬌,“我們這樣互相傳遞櫻桃,如果我把櫻桃傳給你的時候,碰到瞭你的嘴唇,那麼就算我輸,如果你把櫻桃傳給我的時候碰到我的嘴唇瞭,就算你輸。”
寧知非想瞭想,“這樣的話,如果我把櫻桃傳給你的時候,你故意用嘴唇來碰我的嘴唇怎麼辦?畢竟你是個女流氓。”
程芊臉色大紅,“你才流氓呢!我怎麼就女流氓瞭?”
“難道不是嗎?”寧知非驚訝,他湊到程芊耳邊,“你第一次的時候就差點讓我戒色,還說你不是女流氓。”
“那是你自己太不頂用瞭。”程芊臉色紅潤著輕哼瞭一聲,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是個女流氓,她可是淑女啊,怎麼能頂著女流氓的頭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