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江在盛完飯後,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竟徑直地坐到瞭我的旁邊。我下意識地望瞭李畫匠一眼,眼底下盡是心虛,也不知道李畫匠有沒有發現,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沒敢正視過他的眼睛。
以往我都是跟李畫匠坐在一起的,今天的我鬼使神差地坐到瞭他的對面,然而李畫匠的媽媽竟不是坐到李畫匠的身旁,而是我的旁邊。即使是李畫匠都多看瞭兩眼,當然瞭,在他的角度看來,還不至於懷疑什麼,就隻是一個很正常的晚餐。正常人會懷疑自己好朋友來自己傢吃飯,然後自己的媽媽坐到瞭自己好朋友身邊,單憑如此,就覺得自己媽媽和自己好朋友有什麼不正當的關系嗎?
除非是開瞭上帝視角,隻能這麼說瞭。
整個吃飯的過程,幾乎沒有一個人說話,平常跟我無話不說的李畫匠,這個時候安靜得一批,不過也正常,滕玉江就在身邊,李畫匠怎麼敢放肆,然即場面就這麼壓抑得進行著。
對此我已經習慣瞭,以前來李畫匠傢過夜,隻要是滕玉江在,我們就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響。明明滕玉江看著不怎麼兇,可就是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既視感,或許與她凌厲的樣子有關,盤束的發圈,以及金絲邊眼鏡框閃耀的金屬光澤,總讓人不自覺想起過往讀小學時,某個古板的教導主任,對於處於學生年紀的我和李畫匠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有威懾力瞭。
我其實還好,我以前對於滕玉江,更多是不對付和不爽她的態度而已,李畫匠才是真正畏懼到骨子裡,到如今李畫匠唯唯諾諾的性子,與之脫不瞭幹系。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讓自己兒子不敢違逆分毫的母親,此刻在桌底下,她那雙包裹著性感油光絲襪的修長美腿,有意無意地蹭到我的小腿。
起先,我還以為是她無意的,直到她的絲襪小腳丫都踩到我的腳背上,要知道雖說現在天氣已經轉涼,可作為南方人的我,在回到屋子內還是會把襪子脫掉,裸腳穿拖鞋的。
而此刻那最多三十六寸的小腳,都快要擠進我的拖鞋裡面,和我共穿一隻拖鞋瞭。絲襪的質感在我腳背和腳踝的位置來回摩擦,光滑絲滑的觸感,簡直瞭。
都說男不可摸頭,女不可模腳,是因為女孩子的腳非常敏感,可男孩子的腳盡然沒有女孩子的那般感官敏銳,可男孩子的腳同樣不遑多讓,或者說,我的就十分敏感,主要是滕玉江裹著絲襪的小腳丫太有感覺瞭。
我悄然地看瞭一眼旁邊的滕玉江,卻發現滕玉江的目光一直在撇著我,我這一看過去,當即就與滕玉江的目光撞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滕玉江沒有露出任何的笑意,可我總感覺她在笑,而且還是那種捉弄我的笑。
這時我感覺我的下半身搐到瞭一下,隻見滕玉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把她的左手放到我的褲襠上面,頂起的末端瞬間宛如觸電一般,嚇得我連忙看向李畫匠。
坐在我對面的李畫匠正埋頭幹飯,似乎是感覺到我在看他,當即他也擡頭與我對視瞭一眼,然而很快便移開瞭目光,因為我不敢再與他對視下去,生怕我的心虛讓他發現。
畢竟我怎麼也想到,李畫匠的媽媽居然會如此大膽,就當著李畫匠的面,她竟把手抓住我褲襠頂起的部位,甚至我能感覺到她的子孫根正被她隔著褲子捏在手裡。
我移過頭沖著滕玉江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繼續下去,然而往往怕什麼就會來什麼,就在我心裡面祈禱滕玉江千萬不要朝我想的那樣做時。
一隻手熟練地解開瞭我的褲鏈,旋即探到裡面,撬開我內褲的上方,充滿炙熱的封閉空間被開啟,我要命的棒子就這麼赤裸裸的,在李畫匠的面前,被他的媽媽握在瞭手裡。
纖柔的小手就好像有著某種魔力似的,指甲從我肉棒的底部輕輕往上,強烈且熾烈,霎時間傳導到我的全身,在那一剎那,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炸瞭出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腹瀉一晚上,臉青口唇白仿佛虛脫瞭一樣的樣子,我此時就是瞭……如果不是李畫匠就在眼前,我真的恨不得叫出聲來,必須是非常淫蕩的那種叫聲。
更要命的事,滕玉江的絲襪美腳還在下面不停地撩撥著我,加上她那帶有魔力的小手。滕玉江對我實在是太熟悉瞭,我哪個部位最敏感,她再清楚不過瞭,也因為如此,所以她的手無一不是戳在我“弱點”處,爽得我都想把碗筷丟掉,幸福地後仰,發出舒服的呻吟。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變幻太過於誇張,以至於壓抑不住被李畫匠看到,好幾次他都想出聲問我怎麼瞭,可是礙於他媽媽在一旁,隻能默不作聲,心裡暗想著待會再問好瞭。殊不知他的媽媽正在與他的好朋友我,私底下“互動”得都快爆表瞭。
若是讓他知道,他此時面無表情,依舊充滿著古板威嚴教導主任風的媽媽,此刻正在桌底下擼他好朋友的大雞巴,真不知道他會不會世界觀崩塌掉。
隻是李畫匠崩不崩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滕玉江再不把手抽出來我就快要崩瞭。
就在我即將要射的時候,我連忙伸手按住滕玉江的手腕,畢竟要是在這裡射出來,先不說會不會射到桌子上,光是精液那股氣味就掩蓋不瞭,就算李畫匠再遲鈍,都能猜出是什麼吧,雖然我不知道李畫匠這種乖孩子會不會打飛機,可遺精總會有吧,都十六七歲瞭怎麼可能不知道精液是什麼氣味啊。
沒瞭滕玉江繼續幹預,我靠著慢斯條理的呼吸總算把那股射精的沖動給稀釋瞭。就是我的表情有點搞笑,不明所以的李畫匠好幾次想要開口詢問,都因滕玉江的眼神給制止瞭。然而李畫匠沒法表露的,滕玉江可都收在眼裡,看她眼底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就知道,她心裡面怕不是已經笑得不成人樣瞭吧。
對此,我隻好在心裡面暗暗記下,當著李畫匠的面,我就當給李畫匠面子瞭,待會李畫匠不在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蕩婦。
用完晚餐後,我與李畫匠將碗筷什麼的統一放到一個盆子裡,李畫匠傢是有洗碗機的,隻要把這些碗筷全部放在一起,在一起放進洗碗機就行瞭。一放下碗筷,李畫匠就迫不及待地將我拉走,一秒鐘都不帶遲疑的。
這不是因為李畫匠對遊戲有多癡迷,一刻鐘都不願意等候,而是對他來講,隻要他媽媽在的地方,他莫名的心裡壓力就很大,這是李畫匠他以前跟我講過的。也不知道李畫匠小時候,滕玉江是怎麼對他的,怎麼把這孩子搞成這樣,照道理滕玉江也不像是那種孩子不聽話就隻會用打的傢長啊。
不過相對於用暴力,精神壓迫更令人畏懼,怕不是滕玉江從小就給李畫匠植下某種心理暗示或者說是陰影,導致李畫匠對其才如此戰戰兢兢的吧。
我回過頭來望瞭滕玉江一眼,而滕玉江同樣報以深意的眼神看向我,其中的莫名自不用多說,就光是那嘴唇輕動的剎那魅惑,就足以讓我心頭狂顫瞭。
回到房間後,在沒瞭滕玉江的註視,李畫匠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你剛剛吃飯的時候是怎麼瞭?好像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我……”,面對李畫匠的質問,我心虛之下,大腦有點反應不過來。“沒,沒什麼。”
可不就是沒什麼嘛,不僅僅沒有不舒服,恰好相反,簡直舒服極瞭,舒服到都差點射瞭呢。你媽的手是真的會啊,哪個男人經受得住,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差點被好朋友的媽媽搞高潮瞭啊。
“可你的樣子好像很不對勁誒剛剛”
“我可能是噎……”,我本來想說噎住的,忽然想到瞭什麼,頓時一改口風,“不知道是不是我肚子不舒服,總覺得想放屁,可剛剛在吃飯我又不好做這種事情,隻好強行忍住,可那個屁就好像跟我作對一樣,一直想放個不停,我就一直忍,所以就你看到的那樣”
“原來如此”,李畫匠不疑有他,他也試過忍屁,那滋味確實不是很好受,也難怪他的好朋友臉色變幻個不停。“那你現在還難受嗎?我傢裡有藥,我去給你拿吧”
“不用瞭,等我醞釀一下屎意,待會去一趟廁所應該就沒問題瞭。我這腸胃問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早就習慣瞭都”
“那好吧,那我們繼續打完這把?”
“嗯”,我點點頭。我看著轉身去拿起遊戲手柄的李畫匠,瞳孔中閃過一絲狡詐。
不到十五分鐘,我便來到瞭房間外面,聽著裡面李畫匠仍舊在遊戲中“奮鬥”的聲音,我惺惺作態地朝著門後的方向道瞭一聲抱歉,兄弟啊兄弟,我也不想的,奈何你的老媽太過於誘人,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瞭你的傢庭和睦,我隻好以身殉道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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