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傢這個小男人在誇誇其談,滕玉江是一刻也聽不下去,擡起柔荑小手在我的胸膛上拍瞭拍,笑道:“我看你也就趁著小匠不在吧,但凡小匠現在出來,怕是你都不知道躲哪裡去才好”
“玉江阿姨你在挑戰我啊,怎麼?真來試試?在李畫匠面前,我這個好朋友是怎麼‘孝敬’他媽媽的”
說著,我還故意挑起一根手指頭,點在滕玉江的那高聳入雲的峰巒頂端,動作十分輕佻。仿佛像是街邊調戲良傢婦女的小黃毛,隻不過影劇裡演良傢婦女的都是年輕女孩子,而這帶著金絲邊眼鏡框,一身工作裝打扮的美婦的,反而更像是在拍某些小電影的劇情。
畢竟正軌電視劇被調戲的良傢婦女是會反抗會叫的,哪像滕玉江,不僅僅沒一絲抗拒的樣子,相反在我用手指勾動她的奶子下方時,她還挺瞭挺胸部,那飽滿碩大的雙峰更是抖瞭一抖,除瞭對我的行為有些翻白眼以外,要多配合有多配合。
能從一板一眼嚴肅凌厲的滕玉江身上,見到她翻白眼的樣子,還真的有種人活久瞭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到的趕腳。
“媽媽,是你回來瞭嗎?”
這時從樓上傳來瞭李畫匠的聲音,原本還一臉輕佻的我,霎時間慌瞭起來,連忙松開摟著滕玉江小蠻腰的咸豬手,腦袋左顧右盼,似乎在找地方躲。
真應瞭剛剛滕玉江的話,我也就是趁著李畫匠不在作威作福,但凡有些什麼風吹草動,怕不是躲都不知道往哪裡躲好。
見我晃著頭,仍然慌不擇路的樣子,滕玉江沒好氣地擺瞭擺手,“行瞭行瞭,你慌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傢,你之前是怎麼樣的就怎麼樣就好瞭”
“是哦”,我頓時一拍腦袋,我在慌什麼,我又不是第一次來李畫匠傢瞭,剛剛不過是調戲瞭幾下滕玉江,又沒有脫衣服什麼的,我隻要跟平常一樣就好啦。
滕玉江正瞭正鼻子上的金絲邊眼鏡框,“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要在我兒子面前對我幹什麼來著”
“……”,我(?? ? ??)就差沒把囧字寫在臉上瞭。
“媽媽你回來瞭?”
“嗯,剛剛下班,你朋友來找你瞭”
“誒,吳一凡!!”
李畫匠剛剛走到一樓,聽到她媽媽的回應,本還想問是誰,可當他看到玄關的我時,有些興奮地叫出來。雖說李畫匠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看似有些內向木訥,可當有朋友找他玩時,他都會無比高興。若是在以往我同樣也會很高興,不過現在嘛,在面對李畫匠的興高采烈,我感到有些羞愧,畢竟我的真實目的並不是來找他的,而是來搞他媽的。
“吳一凡你怎麼來瞭?”
“我傢裡發生瞭點事,我不想回傢,就過來找你玩咯”
“那還等什麼,快來我房間啊,額,媽媽……”
李畫匠本是喜出言表地準備拉我去他房間的,可這時他這才想起來他媽媽還在旁邊,頓時臉就垮瞭一半,要知道他最怕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媽媽滕玉江,平常他敢在他媽媽面前說到“玩”這件事,肯定免不瞭一頓說教的。他剛剛高興過頭,差點忘瞭他媽媽還在旁邊。
隻是李畫匠他不知道的是,要是以前肯定是如此,但如今的他媽媽早已經是某人的胯下之人,甚至剛剛還在辦公室裡胡搞亂搞瞭一波,正好不知道怎麼找借口把她的小奸夫留在傢裡過夜呢,又怎麼會阻止他和她的小奸夫一起玩呢。
果不其然,滕玉江先是裝腔作勢地說教一下,讓李畫匠不能忘記自己的學業,要完成當天的作業後才能做別的事,接著交代幾句一會下來吃飯後,便沒有再說些什麼瞭。說教的時候,還擺出一副嚴母的姿態,一板一眼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是為瞭兒子好。
隻有我才知道,滕玉江這嚴肅模樣的背後,到底有多騷。明明就是把奸夫帶回傢偷情,竟搞得像是她兒子在做壞事一樣,而她則是沒有任何關系,真不愧是滕玉江,官場做派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見我投過來似笑非笑的眼神,滕玉江自然看得出來我在想什麼,即便是滕玉江也有些著不住,不過她也是不甘示弱,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超級小聲道:“不是說要在小匠面前對我做什麼嗎?小匠就在前面喔……”
“我……額……”
“吳一凡,你和媽媽在說什麼嗎?”
“沒,沒什麼,我們先上去吧”,說著我越過身邊的滕玉江,一把拉著李畫匠跑上樓。
身後仿佛傳來滕玉江的笑聲,我的腳步跑得更快瞭。
而在後面的滕玉江則是笑瞭笑,在嚴肅的俏臉上,付出一片笑意。眼裡多瞭幾片莫名。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這些幼稚的行為,她竟覺得還挺可愛的。而她似乎愛上瞭這種感覺,每次調侃我時,我那陷入窘境的模樣,簡直可愛極瞭。雖說不是滕玉江刻意去比較什麼,可是有得時候,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將我代入和陳群龍相比之中,我沒有陳群龍那般很瞭解她的心思,總能高情商的懂得她的情緒,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在與她的關系中,陳群龍總是處在一個較為成熟的位置,反而她顯得比較稚嫩,仿佛兩人的年齡調換瞭過來。
而我,說我成熟吧,總是會做出些幼稚的行為,說我幼稚吧,又總是在關鍵時刻觸動她的心。真要比較的話,陳群龍更像是一位成功人士的丈夫,他的愛帶著權衡和謹慎,好多時候滕玉江自己都不知道,她愛的男人在想些什麼。然而我則像是青春年少時朦朧的初戀男女,盡然有著很多不盡人意的地方,但這份感情來得真實,她能夠捕捉得到握得住在手裡。
況且,在我的身上,滕玉江似乎將她沒有安放在李畫匠身上的母愛,終於找到瞭綻放的途徑。已經沒有比我在於滕玉江更好的情人瞭,在床上能無限滿足她,床下又像男友又像兒子,對於一位將近四十的美婦人母來說,無疑是最心動的存在。
簡單地說,就是熟婦和小狼狗。現實中很難出現亂倫的關系,可是熟婦和小狼狗情人的故事屢見不鮮,畢竟又有哪個大齡婦女能拒絕得瞭年富力強的壯男呢,是吧?
這也是為什麼陳群龍在攻略像滕玉江這個年紀的美婦時,總能無往不利,在有瞭潛在條件以後,加以一些手段,一點一點地侵蝕你的內心,什麼女人能抵擋得住。尤其是滕玉江這般年紀的女人,別看她們有著自己的傢庭丈夫孩子,實則她們的內心早已經無比空虛,多年一成不變的婚姻生活,早就磨平瞭她們心裡面對愛的憧憬,變成瞭日復一日的傢長裡短,就算是機器人都變麻木瞭。一旦有人再次勾動她們的內心,她們淪陷得比年輕女孩子還要徹底。
李畫匠房間裡。
沒有滕玉江的目光威壓,在關上房門的瞬間,李畫匠就像是卸下瞭幾百斤的負擔一樣,一把掄坐到地上,這時的他才有瞭些許神采,不然有他媽媽在的地方,他可都是唯唯諾諾連大聲點說話都不敢吶。
“吳一凡,你怎麼和我媽媽一起回來?”
“本來就是想來找你,沒想到會在門口撞見,便一起進來瞭咯”,我對於這些小謊言,早已經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瞭。“怎麼?很奇怪嗎?”
“嗯嗯嗯”,李畫匠狂點瞭幾下頭,“你以前不是很怕我媽媽的嗎?每次見到能避則避,不能避也會盡量減少存在感,剛剛你居然和我媽媽站在一起,而且今天我媽媽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對你說瞭些什麼”
“啊哈,你,你想太多瞭”,我眼皮不由得往上挑瞭挑,適才還波瀾不驚的我,頓時眼裡多瞭幾分心虛。雖說李畫匠不可能會把我和滕玉江扯上什麼關系,畢竟一個是他好朋友,一個是他媽媽,兩人的年齡輩分差天和地,隻要是個正常人都不可能將我和滕玉江結合到一起聯想到歪處的。
可做賊心虛的我,依然免不瞭慌張,看來以後還是得更加隱蔽一點才行,不然終有一天被李畫匠抓到什麼端倪,真的把我和他媽媽聯想到其他方面去,那可就糟糕瞭。
“你媽媽能跟我說什麼,我覺得你媽媽之所以看我,應該是因為我來找你玩吧,怕不是擔心我影響你的學習,我一個學習成績班級裡二十名開外的傢夥,來找你一個數一數二的,試問哪個做媽的會願意自己的孩子靠近我,我猜此時你媽媽心裡面罵瞭我不止一兩次瞭吧”
“額,好像也是,每次你來我傢找我玩,我媽媽好像是挺不爽的”,李畫匠點點頭,他想起瞭他媽媽每次看到他打遊戲時的眼神,幾乎能把他殺死。不過他媽媽看吳一凡的眼神也是一樣的嗎?他回想起剛剛的時候,他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但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