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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那一對灰色的絲襪美腿

  可能會有人覺得我是在凡爾賽,能得到兩大無論身材容貌都無可挑剔的美婦的青睞,簡直是八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而我居然說害怕,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是換做以前的我,或許真的會坦然地接受這一切,可自認知到對媽媽的愛,到最終修成正果,實在是經歷瞭太多太多。

  我亦在過程中成長瞭許多,對待感情早已經不再是以前那般輕浮。

  喜歡,愛,並不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作為男人,需要承擔起責任,同樣要承擔起後果。

  無論是媽媽,還是滕玉江,都不僅僅是想愛就愛那麼簡單,身份,血緣,輩分,倫理,社會關系種種,都註定瞭不會被任何人允許。

  一旦被其他人發現,對於我們來說都是要命的。除非我們從此脫離文明社會,不然不會有任何人贊同我們的關系。

  我和媽媽一直都是相依為命,我們之間一旦失去對方,另外一方都活不下去。

  即使我沒有愛上媽媽,沒有發生關系走到一起亦是一樣,不會因為我們關系的轉變也發生改變,也給瞭我可以承擔的勇氣。

  可滕玉江不一樣,她有她的傢庭。她的生活,她的人生,即便沒有我也能很好地活下去,我害怕我與她的關系。

  萬一有一天曝光,她將會被千夫所指,被她的兒子而唾棄,我怕我自己承擔不起這份重擔。

  同時另一方面,我好不容易才和媽媽走到一起。要是被媽媽知道我和滕玉江的事,媽媽會怎麼想?

  而且反過來,要是滕玉江知道我和媽媽的關系,她會怎麼看我?那可是亂倫啊,操自己的親生母親?

  隻要是個文明社會接受過教育的人類都不會容忍的吧。

  我承認,我確實愛上瞭滕玉江,也正因為我確定自己是真心的,才會害怕,才會退卻,萬一真的開始瞭要怎麼收場……

  「吳一凡——」

  李畫匠的呼喊,使得我從緬懷和糾結中拉瞭回來,才想起我現在還處在人傢媽媽的房間裡。

  要是讓李畫匠看到問起來,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難不成要回答說,我在回憶在這裡生活過的時間。

  怕不是要被李畫匠給砍死噢——

  「來瞭來瞭」

  「你跑哪裡去瞭,我回頭的功夫你就不見瞭,我傢你又不是第一次來瞭,我傢應該不至於大到足以讓你迷路吧」

  剛下樓,便被李畫匠在樓梯間堵個正著,嘟著嘴問道。

  面對李畫匠的幽怨,我自然不可能說實話,隻好說是上樓梯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伸伸懶腰,好幫他拼裝。

  雖說我的理由很蹩腳,可在李畫匠的角度,我又不是什麼偷奸耍滑的人,不可能光明正大跑到他傢幹壞事,再說瞭他傢能有什麼壞事可幹的?

  加上李畫匠本身也不是很在意細節的人,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隻有遊戲,模型,手辦,其餘的東西他不會很細致去關註。

  隻見得到我的回答後,李畫匠便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湊著我把高達模型的包裝盒打開,手舞足蹈地掏出裡面的零件包,快樂地研究起來。

  卻是沒發現我心事重重的樣子。

  「玉江阿姨不在傢嗎?」

  「媽媽今天去自治居委會瞭,聽說要統計什麼來著,總之會很忙今天會很晚回傢」

  「難怪」

  「難怪什麼」

  「我就說你這傢夥今天怎麼膽子變大瞭,都敢翹補習班跑去買模型瞭」

  「嘻嘻,所以我們可以放心拼,不用擔心我媽媽會突然回來」

  「哦,是嗎」,我心不在焉道。

  今天很晚回來嗎?這樣的話,若是我能早點走,或許可以碰不到……

  【那我們搞快點吧】

  話說是這麼說,打算也是這麼打算,可是模型拼裝這種事,並不是快就可以瞭。即便我很努力加快瞭,可也隻是手腳麻利瞭一點而已。

  或許會有人問,不拼現在走不就行瞭嗎?

  那可不行,那可是「無限正義」啊,沒有人可以對它say No,我也不行。

  不得不說,當一個人在認真地做他喜歡的東西時,是可以暫時忘卻煩惱的。

  當我沉淀在拼裝的快樂時,一不註意已經到瞭晚上,冬天的南方太陽下山要比夏天早瞭許多,才不到七點,天色已經跟夜晚沒啥區別瞭。

  拼裝好的「無限正義」,承載著男人的浪漫,我忍不住拿起手機拍瞭幾張。

  這時我才註意到外面的天色,在看瞭看書桌上李畫匠的二次元鬧鐘,才發現時間已經這麼晚瞭。

  我頓時一陣驚顫,我好像還在滕玉江傢裡,保不準滕玉江會隨時回來的,李畫匠隻是說會很晚。但他也說不準,現在不就是晚上瞭麼!?

  當即丟下還沒拼完的李畫匠,丟下我要回傢吃飯的理由,非常幹脆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地潤瞭。

  我知道我是個混蛋,臨到關鍵時刻,我還是選擇瞭逃避。我也知道逃避解決不瞭問題,逃避雖然可恥,但是它有用啊。

  人類在碰到自己不願面對的事情時,第一本能就是想規避。我亦不例外。

  盡然我很清楚,我逃得瞭一次,逃不開第二次。第三次,可理智永遠都沒有身體下意識地反應快。

  眼見總算沒有遇見滕玉江,松瞭一口氣的我回到傢裡。

  這時剛從房間裡出來的媽媽,正面迎上瞭我,「你今天跑去哪瞭,不在傢好好復習」

  「看瞭一上午書,下午李畫匠來找我,就去他傢玩瞭一會兒」,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照直說道。

  「正好,今天玉江會長過來店裡,說是鎮上要更新戶籍系統,要我們拿戶口簿去居委辦公室作登記。既然你回來瞭,那就你幫媽媽拿過去吧」

  「哈?啊?」

  「要拿去辦公室?」接過媽媽手裡的戶口簿,我撓瞭撓頭。

  不過媽媽話裡提及的滕玉江,讓我鋪捉到一絲端倪,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於是我追問道,「這種事不一般是居委的小職員上門通知的嗎?為什麼會是玉江阿姨過來?」

  「不知道,可能是人手不夠吧,畢竟要挨傢挨戶通知到位,這麼多戶呢」

  「嗯?倒是你,你平常不都叫人傢全名,還用」那個女人「來稱呼人傢的麼?怎麼突然叫得這麼禮貌瞭?」

  「哈?」

  剛剛光想著滕玉江找媽媽的目的瞭,一時間沒註意竟忘瞭在媽媽面前改稱呼,一下子把心裡面想叫的稱謂喊瞭出來。

  「哈,哦噢,不是媽媽你讓我對滕玉江那個女人禮貌一點嘛,我這不是聽你的話嘛」

  「是這樣嗎」,沈夜卿女人直覺告訴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卻是沒有多想。

  畢竟一個自治居委會的會長,一個隻是小小的高中生,兩人無論身份年齡都不在一個層次,她自然不可能會聯想到有什麼異狀。

  「別磨磨蹭蹭瞭,趕緊給人傢送過去,不要給人傢增添麻煩」。

  【哦,好吧,我知道瞭】

  我找不到任何的借口,隻好重新穿好鞋出去。手裡攥著戶口簿,臉上的五官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

  這算什麼,好不容易老天爺開眼一次,去李畫匠傢裡都碰不上滕玉江,如今卻是要主動送上門去。

  這算什麼?柳暗花明又一村嗎?

  可柳暗花明不一直是形容由壞變好的嗎?

  怎麼到我這,就是從好變壞瞭?

  抱怨歸抱怨,媽媽的吩咐我自然不敢不從。

  小鎮並不大,去哪裡再遠走個十來分鐘也都能到瞭,這自治居委會辦公室在我傢三條街開外處,花瞭七八分鐘總算是到瞭。

  首先映入眼簾的自然就是那個後門處,本身這邊的方向就是離我傢最近的方向。

  不然也不會跟蹤陳群龍到這裡,揣測出滕玉江與他的齷齪事。

  這裡處於一個狹小的巷子裡,平常是不會開的,我當然不可能從這裡進去。

  在兜瞭一個大圈後,回到瞭辦公室的正門處才走瞭進去。

  我原本想把戶口簿隨便交給一位工作人員,再讓其轉交給滕玉江,如此一來或許就不用碰上面瞭。

  可惜,在我進到辦公室裡面,黑燈瞎火的連燈都不開,不要說人瞭,連個鬼都沒有。

  不是吧?難不成都下班瞭?

  也就是說滕玉江也不在,也下班瞭?

  吶,媽媽,不是我不給到滕玉江手裡啊,是人傢下班瞭,不關我的事啊。

  一邊心裡給自己找好瞭理由,一邊渾然又有些小失落,其實在過來的路上,我已經做好瞭面對滕玉江的準備瞭,可突然間又得知不在,慶幸之餘,卻是又不知道為啥,總覺得心裡面空落落的,缺陷瞭一塊似的。

  人有時候真的是一種矛盾的動物。明明很想見的一個人,在見到的時候又沒有預想時的那麼高興。

  而不想見瞭,再得知其不在又會感到失落。

  記得上一次在居委辦公室裡,我與滕玉江發生的交集,那時候還沒有經歷那個工作人員的事情,我與滕玉江之間除瞭不對付就再也沒有其他,當時她趾高氣昂地命令我幫她搬東西,我心裡面簡直不爽到瞭極致。

  若不是當時她那一對灰色的絲襪美腿……

  即便到今天,我仍沒有忘記,那雙比我生命線還長的美腿,灰色絲襪晶瑩剔透地包裹著那雙美腿,從我的身邊經過……

  「咯咯,咯咯……」

  就在我迷醉於記憶中那雙灰絲美腿搖曳交叉的晃動在我眼前時,突兀一雙修長的美腿卻是從一到光亮的門戶中向我邁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