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孤之峰,青采市乃至整個華國中部地區最高的山峰,海拔3286米,在群峰之中有鶴立雞群之感,因而被稱為單孤之峰。
蕭塵和李雪書走在蜿蜒的山路,一路上兩人指點江山,有說有笑,但一旦沉寂下來,蕭塵便敏銳地發覺身邊的佳人眉宇間藏著淡淡的落寞。
又上行到一個節點,兩人在山崖邊的石椅上坐下,望著崖下的林海,蕭塵拿起李雪書的手握在手心,溫柔地問,“雪書,今早我起來練功是不是打擾你休息瞭,我瞧你好像沒什麼精神。”
山間景色宜人,李雪書卻興致缺缺。多年來她周遊世界,奇情異景早已看瞭不知凡幾,單孤之峰在北湖省雖是有名的景點,但在她眼裡也就那樣瞭。這次同學聚會,她本是不想來的,隻是聽說心中的那個人要來,這才到瞭。
“沒有,就是走得有些累瞭。”望著身旁這個從情竇初開就一直心儀的男生,也是準備結伴終身的伴侶,李雪書的心情頗為復雜:心鐘屬於此,身卻已許彼,身心的分離讓她茫然失措,一時找不到方向。她知道自己終究不是真正的仙女,七情六欲煩惱著她。
時光在蕭塵的身上似乎失去瞭應有的效力,他依舊如高中時那般風輕雲淡,風度翩翩,是李雪書心中喜歡的樣子,隻是如今她卻有些累瞭,尤其此刻,她才跟林明睡過,被他騎在胯下一頓好肏,性愛的暢快和戀愛的煎熬形成強烈的對比,讓她對這段愛情的旅程愈發感到疲倦。
敏銳地察覺到李雪書的意興闌珊,往日那種有心無力的感覺也從蕭塵的心底泛起。在他的世界,世間萬物,一切都清晰明瞭,唯獨李雪書,他一直看不透,不明白她追求著什麼,又愁苦著什麼。明明她,千金之軀,什麼都不缺。
“蕭塵,我們這樣活著是為瞭什麼?”李雪書幽幽訴說,在她看來愛情很簡單,就是兩個人永遠在一起,不是這般相愛卻又總是相離,將自己活得如同行屍走肉,隻剩下空蕩蕩的軀殼在無盡的回憶中妄想。
“為瞭更完美的自己啊。”蕭塵沒有絲毫遲疑地回答,這是他長久以來恪守的人生信條,因而回答得自信而坦然。
李雪書一下子被逗笑瞭,“你還不夠完美嗎?這麼多年瞭,一點兒都沒變。”
“你也沒變,依舊是我心目中那個霸氣側漏的會長大人!”
“不!”李雪書搖頭,“我變瞭,很早就變瞭,隻是你察覺不到罷瞭。”
“變瞭嗎?”蕭塵拿起她的手,將她拉向自己,“哪裡變瞭?”
李雪書任他扳動著身體,木偶似地任他擺弄。
“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啊。”蕭塵仔細端詳,“若說變化,就是眼睛比以前更深邃瞭,像一潭深達千尺的古井,我都看不透瞭。”
李雪書抽出自己的手,木然地扭過身子,望著山坡上隨風起伏的蒼木,黯然道,“這三年你從沒給我來過信,看不透不是自然的麼。”回想著早上被那個小賊踩在腳下,嫩穴被他的粗大性器狠狠貫穿,那種性欲肆意發泄後的喪失感,讓李雪書明白正是自己這些年的蒼白生活,才讓自己一下子被突如其來的肉欲快感擊倒瞭,沒有精神支撐的自己,隻是一次便不可避免地開始滑向墮落的深淵。想到那可怕的後果,她的手緊緊地捏著,捏得指尖青白,嗓音如山間清涼潮濕的氣息一般,幽幽而來,愈發幽遠,“蕭塵,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啊。”蕭塵脫口而出。
“那我們結婚吧!”
“結婚?”
“我想結婚,越快越好。”莫名的危機迫在眉梢,李雪書幾乎是喊出來的,臉上的神色復雜糾結,帶著一絲淒楚,一絲痛苦。
“可你父親那邊……”
“現在是我要和你結婚,你管他做什麼!”下一刻,她就猛然爆發瞭,像一條被觸碰到逆鱗的冰龍,全身散發著森森寒氣,她冷冷地凝視著他,“你是不是以為我會永遠等你,永遠都隻愛你一個人!我已經二十五歲瞭,你還要我等到什麼時候?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就娶我,這事兒有那麼難嗎?”
在蕭塵的眼中,李雪書一直是溫婉的,一起十年,他從未見她如此失態,隻是此時被她訓斥瞭一通,他反倒笑瞭,心裡竟比平時同她柔聲細語時還要暢快,就像是壓力的閥門突然被打開,釋放瞭一樣。
“結婚又不是什麼難事,真要求快,領個證就行,你願意?”
李雪書臉上的淒楚和痛苦淡去瞭,冥冥中一種仿佛失去什麼的感覺又襲上瞭心頭,“你想得美,我……我隻是不想再過現在這種生活瞭。”
“我也不想。”孤寂,蕭塵這些年同樣深有感觸,“想不到我們這種人最後也不能免俗啊!結婚、生子、成傢、立業。”
“是啊!”李雪書喃喃。自己這樣一個驕傲的女人,怎麼就這麼容易地讓那樣一個平庸的男人睡去瞭身子?這兩天,她總是會不自覺地回到那個紅花初落的晚上,心中一時懊悔,一時甜蜜,一時又憤恨,繁復雜亂的心緒讓她難以安定。特別是想到今天早上,林明舔舐後庭的時候,那剎那間的心動感覺,更讓她如芒在背。
“我們結婚吧!給你半年時間,夠準備瞭吧?”李雪書強壓下自己又泛濫起來的性欲,做出瞭決斷,她的理智清楚地告訴她,不能再這樣下去瞭。
“九月十一日,怎麼樣?”
李雪書點頭,展顏一笑,“虧你記得!”
“唉,說出來誰信啊?李雪書這樣優秀的女人竟然也恨嫁!”
“再說我就不理你瞭!”李雪書扯著他的衣襟,撅著小嘴,有小女兒狀,像是撒嬌,目光卻隱隱顫動,顯然內心並不如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堅定。
她不是恨嫁,她隻是莫名地有瞭一種危機感。她從來沒有主動地接受過某個男人,即使是蕭塵,她也是暗暗考察瞭大半年才接受瞭他的表白。隻有林明,從他爬上她的床開始她就幾乎毫不設防,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她都讓他闖瞭進去。她不清楚那晚是林明影響瞭自己還是自己縱容瞭林明,但不論怎麼說,林明現在都是她和蕭塵之間的一個變數。
相戀的兩人,激情燃盡,歸於平淡,是很自然的事,這種境況李雪書心裡早有準備,雖然遺憾,也不覺得不好。她隻是沒有料到這麼多年過去,一個突然闖入的第三者,竟也會在自己業已沉寂的心湖掀起這麼大的波瀾,隻是短短的兩日,那個小賊就在她的愛情花園裡留下瞭屬於他自己的種子,讓她難以釋懷。
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海誓山盟,更沒有所謂的朝朝暮暮,隻是一次偶然的邂逅,卻直接動用瞭人際關系裡的核武器:性交!李雪書清楚地知道這不是自己的性格,可她卻又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做瞭,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而是三次;也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三天,每天都被他騎在胯下,他還說要騎一輩子。
這算是某種特別的情話嗎?
可李雪書卻真的心動瞭,隻覺被他騎在胯下一輩子也好過現在行屍走肉一樣的活著。
緊閉的大腿第一次向一個男人打開,象征著聖潔的處女膜化作桃花片片,雪膩的身子被男人按在胯下馳騁,嬌嫩的陰道被粗壯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刺穿,那一晚的縱情狂歡,那一晚的聲嘶力竭,在腦海裡都太過深刻,李雪書不知道自己對蕭塵的感情還能不能禁受得住這次考驗。她能做的就隻有在事情還未惡化之前,舉起婚姻這張盾牌,將林明徹底地擋在心房之外。
可下一刻,她忽又意識到此刻自己和蕭塵關系的突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林明助力的結果,若不是他的突然出現,她斷不會如此逼迫蕭塵。
風驟起,滿天烏雲,雨要來瞭。
看著暗沉沉的天,她不由地想,他在做什麼?隻是下一刻,一根粗壯的性器突然橫貫腦海,一瞬間就侵占瞭她所有的意識,讓她心神顫動,下體竟也跟著一陣緊過一陣地抽搐收縮,沁出一滴蜜來。
單孤之峰越往上山石越是鋒利陡峭,怪異的山石小路上,黃嬋和林明正朝著更高處攀登。
大風刮過,帶著冰涼的氣息。
狂風大作,黃嬋瞇著眼睛看著頭頂的烏雲,朝林明喊道,“我們還要不要往上爬?”
“還有三個節點就到第一終點瞭,朝上爬吧,到瞭那裡我們再坐纜車下山。”
黃嬋一聽,雙腿發軟,坐在地上哀嚎,“還要往上啊,我的腿,我的腰,明天肯定會報廢的。”
“報什麼廢,你不就是想我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嘴裡這麼說著,林明還是蹲下瞭身子,“上來吧。”
黃嬋眼珠一轉,奸計得逞,嬉笑著趴在他的背上,捶打著他的肩頭高聲叫道,“大熊,你真有力氣,背瞭我一路呢。”
“我從小就做農活,挑麻袋、扛木頭,敲石頭,什麼都做過。我們農村的孩子,一放學就是勞力,是要幫大人做活的。”
“那你還能考進明雲高中,不簡單啊!”
“一般般,跟你們比起來差遠瞭。”說起考上明雲高中,林明頗有些自傲,臉上的榮光掩藏不住,他驕傲地說,“雖然成績可能跟你們差不多,但綜合素質比起來,真的是差你們太遠瞭。”
“我覺得你不是差,是不自信。”
“說得對,農村來的,皮膚黑,長得也不好看,說話還帶著口音,怎能不自卑。”
“哈哈哈。”想起以前老師喊他起來回答問題時的有趣場景,黃嬋就咯咯直笑,“那你現在說話怎麼沒口音瞭?”
“練出來的唄。不過,回瞭傢我可不敢像現在這樣說話,會被村裡人笑的。”
“哈哈,真好玩!”
說著說著,第一滴雨從天空落下,打在皮膚上如寒冰一樣,涼意透骨。
黃嬋指著不遠處石林中的一處凹陷,“去那裡躲躲吧。”
話音剛落,冰冷的凍雨便如瓢潑一般傾瀉瞭下來。
兩人躲入大小剛好能容身的石窟,望著洞外密集的雨線和天空上翻滾的烏雲。
林明從背後摟著黃嬋的水蛇腰,跟李雪書不同,黃嬋的身子嬌小,隻有一米六,像個娃娃,可以完全摟在懷裡。
兩人湊著腦袋緊靠在一起,望著漫天的煙雨,欣賞著這大自然最純粹也最狂暴的景象。
“大熊,有沒有想過去華都啊?”
“帝都誰不想去!”林明的大手在衣下握瞭這位大明星的兩顆鴿子嫩乳把玩,偶爾興致來瞭,湊上嘴唇又親親她白潔的臉蛋兒,逗得這個瘋丫頭發出一聲聲黃鸝一般的清脆笑聲。
黃嬋被林明玩弄得全身酸軟,抽掉瞭骨頭似的身子隨著他的大手起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不需要。”林明的大手握著雪峰,順著光滑的肌膚一路向下,攀住兩根玉柱,隨後兩根指頭沒入一堆奶酪一般的濕滑之中,摘取瞭上面的一顆紅豆,“你的身子已經是最好的報答瞭,其他的再勞煩你就過意不去瞭。”
“嗯啊……”黃嬋有些受不住,她的下體此刻就如外面的天空一樣,大雨傾盆,她苦悶地挺著身子,翹著屁股,翕著陰門,忍著越來越強的泄身戰栗,顫聲道,“你……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林明沒有給她絲毫的期望,回答得斬釘截鐵,卻暗暗褪下運動褲,放出自己的長槍,對準她的陰門緩緩地插瞭進去,“不過我喜歡操你。”
“哦!”一聲輕吟,口裡憋著的氣一下子被男人插得冒瞭出來,黃嬋再也忍不住,小腹上的肌肉猛地一松,花心的蜜液噴瞭出來,“我知道你喜歡雪書姐,但你騙我一下也不行嗎?”
“騙你就是傷害你。”林明抱著她爽快地挺送,插得她汁液飛濺,“我可以騙你,但我不想傷害你。”
黃嬋咬著唇癟著嘴一臉哭相,“你已經傷害我瞭。”
“那如果你不想走,願意做我一輩子的情人我也不拒絕!畢竟你這麼漂亮,不玩白不玩。”
“你個渣男!你以為你誰啊,讓我當你的情婦,做什麼春秋大夢呢!哼!”
“這就對瞭!女人就得有點兒傲氣,不能被男人的大雞巴一插就變成無性不歡的母狗!那樣對男人來說跟玩橡膠娃娃似的,還有什麼樂趣!”
“你就隻配玩娃娃!”
“大班長,我正操你呢!不過你這身材倒挺像娃娃!”
“去死,賤人!”
雷聲隱隱,雨越下越大。
單孤之峰山麓,半山腰一處隱蔽的山石下,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一邊同路過的匆匆遊人招手示意,一邊欣賞著大自然狂暴的風雨。
在單孤之峰這中部神聖之山,這樣的小情侶並不少見。隻是此時若是有人稍微靠近山石,就會發現在這突出的山石後面,這一對小情侶卻是一絲不掛地赤著下身,彼此的性器緊緊地咬合在一起,男人粗大的肉莖在女人嫩紅的穴眼裡緩緩進出,也不知道他們這樣肏弄瞭多久,乳白的粘液不斷地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滴落下來。
林明隻覺這雨下得極妙,不但讓他有瞭再次褻瀆美女的機會,享受到瞭肉體帶來的極樂,更有一種打破禁忌的刺激快感。
“啊……太舒服瞭!”皓齒咬著紅唇,黃嬋眼裡一片迷霧,她雙手抓著身前的山石,後翹的屁股隱隱顫抖,螓首斜仰,半張的眸子望著天上烏黑的雲層,任風雨帶走臉上的潮熱,享受著性愛帶來的蝕骨極樂。
真是一個要命的小妖精!漂亮的女人都這麼懂得享受性愛嗎?黃嬋如是,李雪書也如是。想起李雪書,林明的心頓時抑鬱瞭,他拒絕瞭黃嬋,可他同樣也被別人拒絕瞭。
世上的愛情就是這麼陰差陽錯,讓人恨得發狂。
鬱悶湧上心頭,林明不由地更加用力地挺動著下體,像是要刺穿懷裡的美人。
然而兇狠的抽插卻讓黃嬋更是受用,她嘴巴哦哦地叫著,卻故作皺眉,不斷埋怨,“大熊,別太大力瞭!輕點兒,我疼!”
林明不聽,忽地拔出長長的肉棒,一把扳過她的身子,抱起她的一條腿,下體一挺,噗嗤一聲,又從正面狠狠地幹瞭進去,一棍到底。
“啊!”黃嬋大叫一聲,她的陰道可不像李雪書那般幽深,被林明這麼一刺,整個子宮仿佛都被插穿,渾身如電擊一般不停抖動,“我……我要來瞭。”
“再忍一下。”看著黃嬋翻白的眼睛,林明的大手死死地壓著她的屁股,咬牙再次朝裡面狠狠一頂,肉棒的尖端像是刺破瞭一個氣球,露在外面十多公分的莖身竟又朝洞裡深入瞭一二公分,緩緩地戳進瞭一堆軟中帶硬光滑細嫩的肉窩裡。
“咯咯……咳咳……”受此刺激,黃嬋左臂亂舞,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無意義的聲音。
“轟!”
正在這時一道熾白的閃電突地劃空而過,緊接著就是滾滾而過的雷鳴,巨大的轟鳴聲中,林明噗嗤噗嗤地在這小魔女的子宮裡射出瞭滾燙粘稠的精液。
不知過瞭多久,黃嬋才慢慢地從高潮中平復過來,看著摟抱著自己的男人,氣若遊絲道,“都說瞭不能射進去,大肚子瞭你養我啊。”
“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雷,嚇我一跳!”林明嬉笑著將自己的肉棒向外拔出。
“呀!別!”黃嬋倒抽瞭一口涼氣,隻覺體內極深處又酸又麻,連帶著兩條腿都酸軟無力,難以支撐,“不行,這樣我站不住。”
林明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洞口的大石上。
黃嬋撐著身子坐好,張開雙腿,望向胯間那根粗大得嚇人深深地插在自己小穴裡的肉莖,又驚又怕地罵道,“你這頭蠻牛,插這麼多進來,你怎麼不插死我!”
“嘿嘿!”黃嬋可不是李雪書,林明也知道自己方才放縱瞭一些,不好意思地笑瞭笑,再次向外拔出肉棒,卻覺龜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住,輕輕用力竟然拔之不出,隻得又加瞭三分力道,肉棒這才驟然一松,脫離瞭那處凹陷的吸力,退瞭出來。
“做壞事是要遭報應的,剛那麼大的一個雷就是老天爺看你不順眼,提醒你不要始亂終棄!”黃嬋從大石上下來,分著雙腿站著,濁白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從陰道裡滑落出來,形成尺長的粘液瀑佈,最後滴落在地上,匯成一個小坑。雖然已經提前吃瞭避孕藥,但被註射瞭這麼大的精液量,她還是有些擔心。
“你裡面舒服嘛。”林明心裡有愧,蹲在地上用濕紙巾小心地清理著她一片狼藉的嬌嫩陰戶,輕柔的動作像是在照顧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黃嬋看著,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直轉,嘴角是喜滋滋的笑容。